不滿70%訂閱的, 48小時以後才能看  酆問皺起眉,“你鬧什麽?”


    靈雎笑了,當真是傾國傾城那種笑, “我就鬧,氣死你。”


    酆問什麽人, 治她還是綽綽有餘的,不聽話是吧?好,他把她扛起來, 進了電梯。


    “酆問!”靈雎腦袋朝下, 四肢不停地撲騰。


    酆問一路抗她到餐廳, 才放下。


    放下也不吃, 拿著手機打遊戲。


    酆問說她, “誰允許你在餐桌上玩兒手機了?”


    靈雎還管他允不允許?她把聲音開到最大, 還繞到他那頭,坐在他腿上給他介紹, “看見這個綠色的蛤/蟆了嗎?這是我兒子。”


    酆問:“……”


    靈雎又指指酆問,給那隻蛤/蟆介紹, “兒子,這是你爸爸。”


    酆問把她手機拿走, 把她也拎迴她位置上,“吃你的飯。”


    靈雎扒拉扒拉盤子裏的幾塊高檔食材, 沒有食欲, 跟他說:“我想吃泡椒雞爪。”


    酆問無視了她的請求, 還在飯後封了她的小金庫。


    這就是在挑釁了。靈雎跟他折騰, “憑什麽沒收我的錢!?”


    酆問說:“我要出門,以防你偷跑出去,放我和母親的鴿子,你的錢我先替你暫為保管,等晚上迴來,我看到你在家,再給你。”


    靈雎不要,“你們家齁沒勁的,你讓我待一天?那你還不如讓我去死!”


    酆問也有辦法,“我叫了公司幾個實習員工,過來跟你打麻將。”


    靈雎不要,“我就不上班了?”


    酆問:“我已經給你單位打過電話了。”


    靈雎挑眉,“給薑創?他不知道我結婚了,你是以什麽身份給我請假的?”


    酆問:“你爸爸。”


    靈雎把拖鞋扔過去,“滾!好走不送!”


    酆問走以後,她給薑創打電話,借錢。


    薑創聽到前頭兩個字,就給她掛了,還是她鍥而不舍地打,才又接通。


    “要錢可以,東西給我。”薑創說。


    他媽!東西不是在酆問那兒呢嗎?靈雎好聲好氣,“東西著什麽急啊,我接了這單還會有不幹的道理?你先借我點錢。”


    薑創一針見血,“你這種屬錢串子的怎麽老有缺錢的時候?你都填什麽無底洞了?”


    靈雎假哭,“我嬸兒不是腦癌嘛?我掙那三瓜倆棗都不夠住院費的,眼看又要手術了……”


    “等等等!等會兒!你之前簡曆上不是說沒爹沒媽無親無故嗎?哪兒迸出來個嬸兒?”


    靈雎也不哭了,“你就說你借不借吧?不借,何野這單你就自己搞吧。”


    薑創要自己能搞,他還他媽養著靈雎這個米蟲嗎?還是妥協了。“你要多少?”


    靈雎醞釀了一下,小聲說:“兩百。”


    薑創又給她掛了。


    靈雎再打關機了,她直接黑進他家監控,跟他隔著屏幕麵對麵,“創哥……”


    薑創暴躁了,“你當我會下錢呢?張嘴閉嘴兩百萬!”


    靈雎委屈巴巴,小模樣誰看了都是一陣心的悸動,心甘情願被勾了魂魄去,“創哥……”


    薑創看不了她這模樣,“好好好,給你給你。”


    靈雎立馬多雲轉晴,“我給你個賬號,你直接打那個賬號裏。”


    薑創輸入,皺眉,“這不是你的賬戶啊?是個許什麽。”


    他撥弄兩下鍵盤,全名顯出來,“許冰陽是誰?”


    “我賬戶被鎖了,”靈雎說:“我說了啊,我嬸兒。”


    薑創白她一眼,“行了,錢都給你了,瞎話可以少說兩句了。”


    靈雎呲牙笑,“迴頭請你吃飯。”


    薑創又白她一眼,“你的迴頭迴的工夫可不短啊,五年前的迴頭現在還沒兌現呢。”


    靈雎知道他後話,“再蒙你,你停我五險一金,我絕對沒意見。”


    “拉倒吧,別跟我滿嘴跑火車了,你的話要能信,母豬都能上樹了。”薑創說完關了監控。


    靈雎盯著手機,如果不是現在黑不進酆家財務,她也不會跟薑創開口。


    說起酆問,那真是靈雎黑客生涯唯一一次敗績。


    不提也罷。


    她從樓上下來時,酆問找來陪她打麻將的人已經到齊了。


    看看她們,再看看自己,靈雎笑道:“酆問是真心想領我往豪門太太那方向發展啊。”


    打了兩圈兒麻將,靈雎看了眼表,才兩點,距離酆問迴來,還有五六個小時差不多。


    “五萬。”她隨手打出一張。


    “胡。”


    “胡。”


    “胡。”


    一炮三響。


    靈雎開始耍無賴了,“不算不算,我剛才打錯了。”


    幾個員工是過來陪她玩兒的,自然她說怎麽辦就怎麽辦,是以隻要不是她胡牌,就都重來。


    又玩兒幾圈,靈雎突然八卦心理作祟,“欸,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她和酆問結婚的消息,酆問沒打算隱瞞,是她不想公開,而酆問在這一點上,倒也尊重她。


    三個女人搖搖頭。


    靈雎挑眉,“酆問沒跟你們說嗎?”


    “酆總不必要跟我們解釋的,他隻需要發號施令就好。”有人說。


    靈雎點頭,這倒是他最喜歡幹的事。“你們覺得,他帥嗎?”


    她剛問出口,三個女人都紅了臉。


    看樣子是覺得帥了。


    這一點,靈雎也能跟她們達成共識,酆問確有一副叫人找不出缺憾的皮囊。


    “你們在酆氏,有沒有見他對哪個女的特別關注?或者是,有哪個女的對他特別殷勤?”靈雎八卦精神up。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


    靈雎以她敏銳的直覺覺出這裏邊有事兒,“真有啊?誰啊?叫什麽啊?”


    有人說:“萬化傳媒的萬薇,經常來找酆總。”


    靈雎咂摸了一下這個名字,不認識。


    愛誰誰。


    酆氏管理模式很變態,別說這種程度的八卦,就說是一天看見酆問兩迴,這樣的話都不能對外透露,而她們會選擇告訴靈雎,一是還在實習當中,規矩學的不全,二是她們自以為是的認為,靈雎能住在酆家堡,而且酆問怕她無聊還給她找牌友,就說明她地位不低。


    如果可以攀上她這條大腿,在酆氏,也不用辛辛苦苦地熬了。


    隻可惜,她們打錯了算盤。


    靈雎於酆問的實際地位,都不如她們。


    她們雖然都是螺絲帽,但少一顆,酆氏就運營不下去,而她呢,充其量是個玩具。


    玩具的命運永遠是要承受主人的喜新厭舊。


    幸好,靈雎活的現實,從不奢望,是以現在能貪點是點兒,為將來被酆問踹出門時做準備。


    打完麻將,靈雎看著自己缽滿盆滿,難得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給幾個女人一人一塊綠寶石。


    當然,是摳得酆問浴缸沿上的。


    幾個女人眼冒綠光,“下次再打麻將,要給我們打電話啊。”


    靈雎很痛快地答應,“好啊!”


    幾個女人興衝衝地走了,靈雎又看一眼表,五點半了,酆問應該馬上就迴來了。


    她在小白宮裏溜溜達達,想起上迴帶過來的行李裏,有件新的睡衣還沒穿過,跑上樓找出來,換上。


    這睡衣是個連體的,腦袋上有兩隻兔子耳朵,屁股上還有一個毛茸茸的小尾巴。


    是酆問的口味。


    靈雎囤了好些小動物,空虛了就換上,到他跟前搔首弄姿,他完全把持不住,每次都生撲。


    一個太陽、上升都在天蠍座的女人,一個從不禁欲的男人,敢情是隨時隨地天雷勾地火。


    樓下有動靜,靈雎趕緊把最後一筆妝化好,甩著小尾巴下去了。


    然後就跟酆問,以及酆問他媽大眼瞪小眼兒了。


    酆問他媽叫沈加俞,看見靈雎穿著暴露,妝還如此妖豔,扭頭就斥責酆問,“成何體統!”


    就是這樣,無論靈雎做什麽,沈加俞批評的,永遠是酆問。


    靈雎都懷疑她才是沈加俞的種。


    酆問應下這一聲斥責,叫靈雎把衣服換了。


    靈雎乖乖把衣服換了,但她眼尖,捕捉到酆問最後看她那一眼的渴望,和鼓動的喉結。


    換完衣服下來,她偷偷衝酆問眨眼,在經過他時,小聲說:“一會兒我再給你穿一遍。”


    酆問眸色又重了一些。


    沈加俞叫靈雎,“過來我這裏。”


    靈雎乖乖過去,規規矩矩地坐在她旁邊。


    沈加俞把兩條寶石珠串在她脖子上比比,“喜歡哪一條?”


    靈雎貪啊,“都想要。”


    不是喜歡,是想要,話說出口她才意識到她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沈加俞倒也沒介意,兩條都給她,“有時間讓酆問帶你去逛逛街,買幾身端莊點的衣服。”


    其實家裏衣帽間全是端莊的衣服,隻是靈雎不喜歡穿,她就喜歡穿風騷的。


    沈加俞給她整理整理衣領,“我八點多的飛機,要出趟遠門,耗時兩個月,這期間,酆問要是欺負你了,就給我打電話,我給你罵他。”


    靈雎裝起大家閨秀來,裝得可像了,“老公疼我還來不及呢,怎麽舍得欺負我。”


    沈加俞又說:“你也不用幫他說話,我自己生的兒子,我知道。”


    靈雎偷偷衝酆問投去一枚小人得誌的眼神:略略路!


    酆問:“……”


    她剛要動一動,酆問醒了,“怎麽了?”


    靈雎:“渴了。”


    酆問下床給她倒水,喂她喝完,放下水杯迴來,見她盯著他看,“嗯?”


    靈雎一巴掌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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