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熊自倫和黃雀各自吃過晚飯,都往張魚的辦公室所在地奔去,隻是目的不同罷了:黃雀還是幹她那蹲坑的活兒,在梅林支行的後門旁邊的一棟工業廠房旁邊從高處往下監視著一樓辦公室的張魚。而熊自倫到了梅林支行後,也耍了一下她的小聰明:在營業廳周圍兜了一圈,看到除了值班保安外,並沒有其他人。她這才放心地從後門走進保安值班室,與保安打了一個招唿,然後,大大方方地從過道走進最裏間的行長辦公室兼臥室。


    梅林支行的行長辦公室,是一個三間融為一體的寬敞廳室。當時,在設計方麵主要是考慮到時任梅林金融服務社總經理的申虎年事已高,從會客、辦公、休息三個方麵都做了安排:一進門是一個行長會客室,大約有三十平方米。從會客室進來,是四十平方米的辦公區,放著標準的大班椅和兩張獨立的真皮座椅,以方便客人與主人小範圍談話之用;旁邊放著一個立式冰箱,裏麵放著不少飲料、茶水。從辦公區的一個側門進去,就是當時給申虎配置的臥室,當時,梅林金融服務社總經理室的裝修是因人設置,主要考慮到年事已高的申虎他老人家休息與工作都方便之用的。


    申虎走後,來了張魚。由於張魚還沒有家室,這個休息室正好成了他以行為家、吃住在行的好住處。從此,這個臥室便發揮出設計裝飾以來的最大功效。


    熊自倫輕手輕腳地首先來到行長會客室,他怕嚇著張魚,在會客室的門上輕輕地敲了一下,嘴上小聲說:“張行長,您好!”


    這張魚也不出來。熊自倫隻聽到一句:“進來。”


    熊自倫走到行長辦公室時,張魚還在臥室裏,也沒有聽見他出來的動靜。這熊自倫就在臥室的門口慢慢地打開一點門縫,探頭進去,看看張魚究竟在幹什麽。


    這時,張魚抬起頭來,說:“歡迎小姐光臨!”


    張魚看見熊自倫臉上微紅,笑著,就是不進臥室,便對熊自倫說:“怎麽。你還害羞,不敢進來?”


    熊自倫說:“隻要張大哥說進就進,一切聽張大哥的!隻要大哥喜歡,我有什麽不敢的。”說完,走到了張魚身邊。


    張魚拍著熊自倫的肩膀。說:“這就對了,這才像我的熊小姐。要喝什麽飲料?”


    熊自倫開玩笑地說:“我想喝的。你又沒有。”


    張魚也笑著說:“不見得吧。想喝什麽?你說。”


    熊自倫看著張魚的雙眼,在思考著:是說好,還是不說好。


    壞就壞在這四目一對,放出電來,孤男寡女竟然不能自持,一個想說。一個想聽。兩人對視片刻,隻聽見熊自倫紅紅的、而且薄薄的嘴皮上嘣出四個字來。


    張魚聽後,馬上哈哈大笑,對熊自倫說:“你也小看我這個行長了!我雖然當行長。你如果要貸款,我說‘可以’,但不一定算數。你要喝酒,我包你一個醉。今天晚上,你就當一迴醉酒的貴妃吧!”


    原來,熊自倫嘴上嘣出的四個字是:“要喝洋酒。”


    張魚說完,在臥室的席夢思上按了一下,床墊就慢慢往上升了一個四十五度角,床底下露出一個儲藏室來,熊自倫一看,全是國內外的名酒。


    張魚說:“小姐,怎麽樣,行嗎?”


    熊自倫一看,心裏十分高興,覺得自己的事已經成了一半。但嘴上卻撒嬌地說:“張大哥,饒了我吧,我說錯了!”


    張魚裝著認真地說道:“願賭服輸。況且你現在還沒有輸呢。”說完,從中挑選出兩支洋酒放在茶幾上。然後,把席夢思慢慢複了位。


    兩人坐在茶幾的兩邊,開了一瓶洋酒,張魚早有準備,拿出了幾個下酒菜,兩人就這樣幹起酒來。


    在臥室發生的這一幕自然被對麵那棟樓上蹲坑的黃雀看得一清二楚。黃雀不屑地在心裏說道:“兩個狗男女都不是好東西,多會使手段!”


    卻說張魚和熊自倫都是對酒有點感情的人物。


    張魚在北方長大,由於氣候的原因,在冬天,北方氣候寒冷,人們一般會喝一點高度酒禦寒,久而久之,代代傳承,北方人的酒量普遍比南方人的酒量大。張魚是剛到南方不久的北方人,加上年輕、身體好、天性會喝,一般一瓶洋酒喝下去還醉不倒他;而熊自倫雖然是女性,但她是久經沙場的老手,況且,她的家鄉在長江岸邊。人們知道,長江的中上遊及其支流,也就是四川、貴州、重慶一帶,是中國的名酒之鄉,在這裏生活的人們,外圍環境整天酒香撲鼻,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想不會喝還不行。


    張魚和熊自倫喝完一瓶洋酒之後,兩人的臉上已經紅潤起來,但還沒有到醉的境界。


    這時,熊自倫試探著邀請張魚站起來跳舞。張魚一聽,正中下懷,很高興地“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地與熊自倫跳起慢三慢四來。其間,張魚忘不了時不時踩踩熊自倫的腳尖,時不時捏一下她的柳腰。這時,熊自倫每每以媚眼相對。後來,張魚越發大膽起來,竟然緊緊地抱住熊自倫不願放手。熊自倫也不反對,任憑張魚怎麽抱他,她就像一條小綿羊似的乖順,隻是有時嘴上小聲地呻吟。張魚動得性起,自個兒身中掛著的下麵那東西也就鼓了起來,便用左手摟住熊自倫的上腰,騰出右手摸她的前胸。嘴上說:“小妹妹……”


    熊自倫乘機親了張魚一口,說:“就是心急!”說完,掙脫了張魚。


    這張魚先是一愣,以為自己原先判斷錯誤,熊自倫不肯就範,後來看到熊自倫去拉緊窗簾,心裏暗暗佩服熊自倫心細,打心眼裏更加喜歡。


    熊自倫迴到張魚身後,動情地說:“大哥,會偷吃,也要會洗嘴呀!”說完,又將嘴巴對準張魚的嘴巴,親了起來。兩人越親越緊,把舌頭伸進對方的舌根下、舌麵上慢慢的、不停地攪動起來。這時,熊自倫從鼻子裏不時發出一陣緊似一陣的有規則的“嗯嗯”之聲,這更讓張魚經受不起,恨不得一口把她全吃了下去。


    不多時,張魚已經把熊自倫的上衣脫了個精光,看到她雪白的肌膚和一顫一顫的兩個大ru房,他馬上彎下腰,用他那熱熱的大嘴親著她那潔白的胸峰。


    一會兒,張魚還是覺得不解恨,而熊自倫則仍然“嗯嗯”個不停,張魚幹脆用他那長得並不整齊的牙齒用力咬住她的ru頭。這時,熊自倫痛得大聲地“啊”了起來,張魚立即把她抱起,放在席夢思上,把自己全身壓了上去。任憑熊自倫說什麽,就是沒有聽見。這兩人,在席夢思床上,雲中挾雨,雨中帶雲,**風流,自是不同凡響。


    不長的功夫,酒與色在交流,酸汗與香汗互浸,直弄得熊自倫披頭散發,膩汗遍身。但她是幸福的,**過後,隻見她看著張魚,許久才說出一句話來:“大哥不愧是折花好手,床第冠軍!搞得我是:與你相會一迴,死了都值。”


    這時,張魚正是疲勞的時候,躺在床上聽到熊自倫說話,懶懶地問道:“我真的有那麽好使?”


    熊自倫興奮地說:“真的,我不騙你!”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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