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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立在水木大學的這趟講學引起了轟動,水木大學做為全國最有名的學府之一,考進這裏的學生也一個個內心驕傲,他們有這個本錢。


    按智商來說他們可能是全國這麽多大學生中智商最頂尖的那一批,但聽了趙立這次講課時,才知道原來讀書還有這種讀法。


    一個誠心道盡了儒家的精髓。也道盡了世上一切事情的精髓。


    當趙立走出多媒體室的時候,所有的學生和老師都不由自主站起來鼓掌。


    趙立沒有講自已物理取得的成果,沒有講具體的學習方法,但確留下了最寶貴的東西。


    當他迴房間後,確不知道早上自已那陣書聲所造成的後果。


    整個水木方圓十公裏內,所有的鬼鬼魅魅全都被滅掉,要麽化成灰,要麽被燒的不成人樣。


    整個京城的醫院,公安都忙了起來。一下死了這麽多人,還不知道是什麽原因產生的,而且還是在首都。


    京城的的交警,武警,公安,一下都開進了這片直徑為二十公裏的地方。


    最後還是國家的9¤,領導明白是怎麽迴事,才下令這次行動不追究,但確保密。


    才讓這些警察一個個鬆了口氣。


    在京城三環外的一個地下酒吧裏。平時白天這個時候應該是空無一人,但現在確聚集了很多男男女女。


    “好了,各位都是我們魔道中的頂梁柱,這次把大家集合起來就是商量今天早上那件事的,”一位顯的比較文靜的中年人說道。


    “京城今早的事大家都看見了吧,在靠近水木大學方圓十公裏我們魔道中的人都被滅的幹幹淨淨,一個都沒逃出來,而且十公裏外也死了不少的人,可以說我們魔道這次是損失慘重。”


    做為魔門領袖最強大的宗門天邪宗宗主天邪,他有這個底氣主持這場大會。


    “唉,不知道儒家這個殺星怎麽突然跑到京城來了,京城不一直是他們正道中人的禁地嗎,幸好這次我老婆子跑的快,”


    一個老龍鍾態的老太歎氣道,做為姹女宗的宗主,雖然她看起來很老了,其實她是活了二百多年的老怪物。


    “是啊,是啊,幸好我們的地方離的遠!”


    “我老早就知道,像這種大學城的地方我們還是不要逗留,國家看的很嚴格,”


    這些魔道中人一談起早上這件事就一臉慶幸。


    “我查了一下,這次儒家趙立是應該水木大學的邀請來講學的,所以他才會來京城!”邪佛宗的一個穿著花衣服的和尚沉聲道。


    “講學麽?”天邪喃喃道。


    雖然這次天邪宗損失不大,那是因為他們的駐地離的比較遠,如果下一次離的近的話,他們都不要想著再見到太陽了。所以早上一出現這種事,他就馬上給京城裏的同道打了電話。請他們一起來商量。


    想到這個天邪就有點頭大,儒家的浩然正氣是一切魔性,邪性能量的克星,他們寧願碰上明燈和尚,玄天真人都不要碰上儒家儒者。


    在上古的時候一般有儒者坐鎮的地方他們碰上了都會饒過。而且儒家的浩然正氣也是最難養了,就算是在上古時期,也不會同時有幾個儒家的儒者和大儒在世。


    “唉,也怪我們疏忽了,如果能先得到儒家儒者要過來的話,我們還可以躲開一下!”底下一些人散氣道。


    天邪坐在最上麵,看見同道的心好像都怕了,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道。


    “你看看你們,還像個魔道中人嗎,聽見趙立要來了就想著跑,那是不是以後我們聽見了他要去哪個地方,我們都要躲起來啊!他趙立雖然是個儒者,但也隻有一個人,我們這麽多人還怕他嗎?”


    雖然內心裏也有點怕趙立,但內心的驕傲讓他強壓住了。


    “那天邪宗主,你有什麽好辦法嗎?”


    “是啊,有的話就說說!”


    這些魔道中人被天邪的話一激,也不好意思說自已怕了,而是一個個順口問了起來。


    天邪看見大家都看著自已,也有點得意。


    “我知道浩然正氣是我們的克星,我們就連靠近都靠近不了,但現在是什麽年代,我們都是有錢人,做什麽事還需要我們親自動手嗎,而且儒家的浩然正氣也是對我們有效果,對普通人是沒有效果的。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安排普通人去對付他了。”


    聽見天邪這麽一說,大家眼神一亮,都一個個激動起來。


    “對啊,儒家儒者如果浩然正氣起不了用的話,也就比普通人強那麽一點,我們都是有勢力的人,底下小弟大把,我們直接派普通人去對付他,最好一次把他給幹掉。”一個麵貌兇狠的中年人狠聲道。


    “好像有理,”


    “要不我們搞幾條槍,直接在遠處就幹掉他!”


    “不行,槍不能用,這是哪,這是首都,如果我們還想在京城混的話,最好還是不要動槍,雖然我們有點力量,但對於現代的軍隊來說還是渺小的很,再說動槍算偷襲,你見過有儒家被偷襲成功的嗎,儒家對危險感覺特別敏感,我們直接動刀就可以了。以強大的實力去幹掉他。”


    天邪做為了一宗主,可不能沒有頭腦,雖然他們是魔道中人,但想在京城混的話,最好不要超過一個底線。


    “對,天邪宗主說的對,在京城動槍的話那是自尋死路,我們隨隨便便就能組織幾百號人,還要動什麽槍嗎,隻要他趙立一出校門,我保準可以幹掉他。”


    在趙立毫不知情下,這些魔道中人一個個商量了起來。


    怎麽動手,誰出多少人,都一個個定了下來,還派了人手守在校門口,就等趙立落網了。


    這時的趙立確在京城的另一個大學京城大學開始講學了。


    這也是他講學的最後一個學校,講完這次他就可以迴去了。


    做為華夏有名的兩所大學,這兩所大學還真不遠,有時兩所大學的學生還可能相互竄一下門。


    趙立在水木講學的時候京城大學就知道了,當時還有些學生跑過來還想蹭一下課呢,但當時很多水木本校的學生都進不去,別說他們了。


    當趙立在京城大學的講學開始時,才發現這裏的學生更加瘋狂了。


    在進校園時就被熱情的學校堵了起來,好不容易迴答了學生的各個問題才擠進了去。


    當這一天下午開講時,整個多媒體室已經人擠人了,外麵還擠滿了更加多的人。


    幸好講台這邊還留有一個小門,不然就連趙立自已都擠不進去了。


    “各位同學,各位教授,大家好,歡迎大家來聽我的講學,講學我也講過很多次了,其實我在每個學校講的內容都差不多,大家可能都見到了視頻,既然這樣,這次我就不講那些大道理了,我就以儒者的身份給大家讀一段書吧!”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隱憂。微我無酒,以敖以遊。”


    “我心匪鑒,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據。薄言往愬,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轉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儀棣棣,不可選也。”


    。。。。。。。。


    一陣渺渺的讀書聲傳遍了整個大廳,慢慢的傳出了整個多媒體室,傳到了整個校園。


    一天前的那一幕再現,幸好沒有浩然正氣傳出。


    這次趙立也不講大道理了,因為講的太多了,都差不多,這也是他為什麽不接受更加多的學校邀請的原因。因為他的每次講學都會錄下視頻,那些學校肯定也都會拿到。


    再講多的話也隻是那幾句老話,講多了說不定還會讓學生們心煩。


    當趙立的讀書聲傳來,不管是在圖書館看書的,還是正在上課的,一個個都停了下來,閉上眼仔細的享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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