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又在煉製什麽丹藥？”
秦玨步入大殿，無語的道。
“師弟你來啦，哈哈哈，我終於成功啦！”
白業興奮的聲音響起。
“成功？什麽成功？”
秦玨一愣，他忽然想起，剛才那隻青蛙最開始好像就是在說這句話。
“我終於成功煉製出一顆丹藥啦！”
白業手舞足蹈，神情激動的道。
秦玨:“……”
“呱呱呱！”
“啾啾啾。”
“吱吱吱。”
突然，各種動物的叫聲傳來。
秦玨聞聲望去，這才發現不遠處竟然放著幾個鐵籠，裏麵裝滿了各種動物，其中就有青蛙和小鳥。
“這些是……”
秦玨愕然。
“哦，這些都是我從外麵抓來的試驗品，為了血洗前恥，這次我特意改變了煉丹手法，前幾爐煉製的丹藥喂給這些動物後，居然沒有一隻死掉。”
“……”
你好像還挺驕傲？
“對了，剛才有隻青蛙吃了我的丹藥後不僅變得能直立行走，而且還會說話，不過我想反正也沒什麽，於是就把它放了。”
秦玨:“……”
看來白業口中的青蛙，就是他剛才看到的那隻了。
“先不說這些，來來來，你快看，我第一顆煉製成功的丹藥。”
白業迫不及待的拉過秦玨，指著石桌上的玉盒道。
秦玨定睛一看，隻見玉盒中躺著一顆晶瑩剔透的丹藥，看上去宛如琉璃般，甚至還散發著丹香，確實和其他靈丹差不多。
以前白業雖然也能煉製出來，但大都是黑漆漆的一坨，這個算是迄今為止最正常的了。
隻是不知為何，秦玨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這是什麽丹藥？”
“四品丹藥，衝天丹！”
四品丹藥？
秦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衝天丹好像是地階武者用來衝擊天階的，可以提高七成以上的概率，非常珍貴。
他終於明白哪裏不對了，一個連一品丹藥都煉製不出來的家夥，怎麽可能煉製的出四品丹藥？
所以這顆丹藥肯定有問題！
“怎麽，你不相信？”
見秦玨這副表情，白業頗為不爽。
“我信，我信。”
秦玨連連點頭，對這個師兄很是無奈，實在太不靠譜了！
居然這麽快就忘了自己幾天前的經曆！
“既然你相信，那就把它吃了吧。”
白業義正言辭的道。
秦玨:“？？？”
什麽鬼？
“我又不是地階武者，吃它幹什麽？”
強忍著暴揍白業的衝動，秦玨反駁道。
先不說白業煉製的丹藥根本不能吃，就算真的是衝天丹，也隻對地階武者有用而已。
“呃…說的也對。”
白業一愣，沉吟片刻，歎道:“沒辦法，隻好把張紀塵叫來了。”
“……”
秦玨眼角微微抽搐，在心裏替張紀塵默哀。
沒多久，白業便用靈力傳音把張紀塵叫了過來，而張紀塵似乎也早有預感，進來時雙腿都在顫抖。
“外麵怎麽那麽吵，發生什麽事了？”
白業皺眉道。
“沒…沒什麽。”
張紀塵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並沒有把關於青蛙的事情說出來。
聞言，白業也沒有追問，笑眯眯的道:“紀塵啊，我平時對你不錯吧？”
聽到這句話，張紀塵眼淚都在肚子裏打轉，但還是硬著頭皮道:“是的，師父對我最好了。”
“哈哈，師父果然沒有白疼你。”
白業袖袍一揮，將玉盒送到張紀塵手中:“既然如此，那你就把這顆丹藥吃了吧。”
“這…這是什麽丹藥？”
看著躺在玉盒中的丹藥，張紀塵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這是衝天丹，可以幫助你踏入天階，從此魚躍龍門，脫胎換骨，為師隻有一顆，所以決定把它給你，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武英。”
白業正色道，那語氣，那姿態，差點連他自己都信了。
“多…多謝師父。”
張紀塵欲哭無淚，弱弱的道:“不過我現在還沒有突破的打算，能不吃嗎？”
“不行！”
白業立刻毫不猶豫的拒絕。
張紀塵:“……”
我到底做錯了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放心吧，這顆丹藥絕對沒問題。”
頓了頓，白業接著道:“何況你師叔也在這裏，就算真的有問題，他也能救你。”
“……”
深吸了口氣，張紀塵鼓起勇氣道:“好吧！”
說完，張紀塵拿起衝天丹一把丟進嘴裏，大有慷慨赴死的意味。
出乎預料的是，丹藥入口即化，化作滾滾靈氣湧進張紀塵四肢百骸，盡管這股靈氣不足以支撐他突破，但至少證明，這確實是顆丹藥！
“師父！您成功啦！”
張紀塵猛地睜大眼睛，興奮的叫道，自己終於不用吃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這次不會失敗。”
白業同樣狂喜道，自己癡迷煉丹數年，終於成功一次了！
然而目睹過投放米田共小鳥和那隻會說話青蛙的秦玨卻表示懷疑，居然什麽事都沒發生，不應該啊。
“等等！”
就在這時，張紀塵忽然露出異樣的表情。
“怎麽了？”
白業迫不及待的詢問道，以為這顆丹藥還有什麽其他功效。
“我…我感覺胸口好癢，好像有什麽東西要衝出來。”
話音未落，張紀塵的胸部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隨即在白業和秦玨震驚的目光中，強行撐破衣服，暴露出來。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啊！！”
突然，張紀塵爆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傳遍整個玄乙山。
“怎麽會這樣！”
……
“咦，好像是張長老的聲音。”
“張長老不是被掌門叫走了嗎。”
“不管了，繼續找那隻青蛙！”
“對！”
“……”
……
“師父，師父，怎麽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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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紀塵幾乎崩潰，根本不敢低頭看自己的那裏，不是說好的衝天丹嗎？怎麽會變成這樣？嗚嗚嗚。
“呃…這個，這個……”
白業眼神閃躲，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他哪裏會想到自己煉製的丹藥居然還有這種功能，早知道就應該找個女長老來了。
“嗚嗚嗚，師父，你這讓我怎麽出去見人啊。”
張紀塵已經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哭過了，但他現在真的很想哭！
“師弟，你看…這個有辦法嗎？”
白業無奈，隻好把目光投向秦玨。
旁邊的秦玨早已目瞪口呆，半晌後才反應過來，連忙搖頭道:“沒有，我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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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像還挺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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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玨:“……”
看來白業口中的青蛙，就是他剛才看到的那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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