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一聲,唐圓手上的禁靈環終於解開了,靈力恢複的那一瞬間讓唐圓舒服地幾乎要呻吟出來。她一伸手,手心出現了一朵跳躍的小火苗,然後她想了想,一手握住斷掉的禁靈環,然後用靈火包住了禁靈環,不多時那禁靈環便出現了一絲融化的痕跡,唐圓眼睛一亮,順手就把那禁靈環扔進了無良空間。


    收好禁靈環後,唐圓找了個角落用那瓊金水破壞了地麵上的陣紋,然後她輕而易舉地就打破了地牢的地板,露出下麵的泥土層。


    她等了不過一刻鍾,地麵上鑽出了金寶的小腦袋,唐圓露出一絲微笑,然後打了個響指,酆嬰也帶著她的儲物袋出現了,早在史管家出現的時候,她就已經悄悄找好後路了,即使沒有熊精精,她要逃出來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接著,金寶運足力氣吹出一個土黃色的泡泡包住了唐圓,然後它牽著泡泡,帶著她向地下遁去,這是金寶剛領悟出來一門法術。限於修為,金寶現在無法直接帶人土遁,隻能用這樣的泡泡包住以後才能帶人土遁,自從它練成這項法術後,這還是第一次帶著人土遁。


    然而,金寶帶著唐圓潛出不到百米,那黃色的泡泡就發出一聲脆響破掉了,唐圓跟筋疲力盡的金寶直接被卡在了地下。金寶是土屬性靈獸,天生可以在地下唿吸,就是埋上一百年它也死不了。


    可是唐圓不行,煉氣期的修士也就比普通人強那麽一點,半個時辰唿吸不了就會憋死。


    金寶見自己壞事,討好地拿小腦袋頂了頂唐圓的肚子,唐圓頭爆青筋,忍了又忍才沒掐死這隻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老鼠。金寶的靈力已經耗盡,唐圓隻好屏住唿吸拿出人麵猿們曾經用過的礦鋤和酆嬰拚命地向上挖去。


    看著金寶土遁的時候十分容易,然而唐圓頂著巨大的壓力向上挖卻十分費力,她和酆嬰兩個拿著礦鋤挖了近半個時辰才看到上麵的地麵,於是在唐圓被憋死之前,這一人兩獸終於從地下逃出來了,唐圓扔掉礦鋤,跪倒在地狂喘,她臉漲得通紅,真的差一點點就憋死了,如果就這麽死了,那她一定是修仙界第一個被自己的靈獸蠢死的修士!


    等喘過氣來後,唐圓才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她現在所處的地方似乎是一個地下洞穴,上方不斷有水滴低落,地上長滿了青苔,唐圓小心翼翼地向著地下洞穴中走去,突然她耳朵一動,有人!她轉過一塊巨石後,在巨石的背麵看到一個四肢被定在石頭上的女人……


    入夜後。


    命途多舛的唐圓終於成功抵達了城主府,她掐了個法決,將自己的身形和氣息用隱身秘術隱了去,翻牆進入了城主府,然後悄悄地向城主府的中心位置摸了過去。


    沒多久,她就發現了那個充滿了土豪氣息的城主寢宮,然而城主寢宮的大門緊閉,唐圓沒學過穿牆術,又不能驚動裏麵的人,隻能望門興歎。


    正當唐圓為難之際,遠處突然有四個人抬著一把軟轎走了過來,盡管那些人還在遠處,但唐圓一眼就認出了那軟轎子之上穿著輕薄衣衫的男子正是熊精精!


    熊精精白皙的手腕上還帶著那禁靈環,穿著一身風-騷的紅色紗衣,整個人就像被抽掉了骨頭一樣,躺在軟轎裏,也許是上了藥的原因,他原本的俊臉已經恢複如初了。


    唐圓趁著那些仆從將熊精精抬進城主寢宮的時候,悄悄跟在軟轎後麵跟了進去。


    一進去,唐圓就聞見了一股*的香味,隻見層層紗幔之後一個又肥又老的女人橫臥在床上,女人雖然滿臉肥肉,但跟那位祁師叔有七分像,看來這就是雲州城城主了!渾身無力的熊精精就被放在她身邊,那胖女人嫵媚地看著熊精精,伸出胡蘿卜似的手指不斷在熊精精胸膛上劃拉,唐圓不禁為熊精精灑下同情的淚水,然而,那胖女人渾身上下可怕的金丹期的氣息,讓唐圓決定選個黃道吉日再來,於是她悄悄轉身……


    就在唐圓看不到的地方,那胖女人的額頭滑下一顆冷汗。


    剛剛抬轎子的下人早已經退出去了,唐圓不敢推門出去,隻好僵在門口,屋裏竟然安靜下來,隻餘那胖女人和熊精精的喘息聲。


    突然,隻見原本癱軟無力地熊精精突湧出巨力,將那胖女人奮力推開,踉踉蹌蹌地向著門口跑去,那胖女人則是翻了個身,戲謔地看著熊精精跑向門口,也不阻攔,看起來像是玩一個好玩的遊戲。


    唐圓更是嚇得一頭冷汗,因為寢宮一共三個門,熊精精好死不死地跑向了她這個門,她悄悄地向著門的另一側挪了兩步。


    熊精精很輕易地就推開了那門,然而門外齊刷刷地兩排侍衛讓他無力地癱坐在地,那胖女人好整以暇地向著熊精精走過來:“美人兒,你倒是跑啊!”她掩了掩胸口的衣服:“既然你精力這麽旺盛,希望你能比那些廢物多撐幾天,嗬嗬……”


    就在這時,唐圓突然現身,一把扛起熊精精,腳下一點,踏雲靴上的小翅膀突然變大,忽閃了幾下,一下子飛到了屋頂上,這一係列動作看起來複雜,事實上不過是一眨眼的事情,等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唐圓已經離開城主府屋頂,飛向另一個屋頂了。


    雲州城城主暴怒,頭發一甩,變成了漫天黑網向著唐圓網過去,唐圓邊跑便扔出無數被激發的火球符,有漫天火雨開路,她的速度一點都沒慢。


    城主府的侍衛們搭上靈箭,準備射殺這個擅闖城主府的不法之徒,卻被城主喝止住了:“萬一傷了我的美人兒,你們拿命來陪!”


    唐圓擦了把冷汗,繼續向著城主府東側跑去,然而她剛看到城主府荷塘的那一刻,城主就已經踩在一把葉子形的法器跟上來了,她揮舞著一條黑色的鞭子,那鞭子無限變長,將唐圓一鞭子抽到了地上,唐圓吐出一口鮮血,墜落在地上,幸好有熊精精壓在她身下,要不這一鞭子下去,唐圓不死也得殘廢,隻不過熊精精就好不到哪裏去了,唐圓這一壓,他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城主居高臨下地一鞭子將熊精精卷到一邊,然後掐了個法決,發出一圈又一圈的粉色煙霧,將唐圓緊緊困住,那些粉色的煙霧猶如一條條小蛇,不斷向著唐圓體內滲透,唐圓運足靈力將滲透進體內的粉色煙霧燃燒殆盡。


    那城主見此冷哼一聲,一揮袖子,將唐圓抽翻在地,隻聽哢嚓一聲脆響,那城主竟一下子就打斷了唐圓的肋骨。唐圓疼得臉色發白地彎起了身子,不得不停下了運功,那些粉色的煙霧立刻從她的口鼻進入了她的體內。


    粉色煙霧進入唐圓體內後,她隻覺熱血沸騰,整個人都快要燃燒起來了,眼前出現了無數*的幻想,她難受地滾來滾去,撕扯著身上的衣服……


    就在雲州城城主折磨唐圓的時候,突然地牢裏傳來地動山搖的聲音,城主驚疑地看向地牢的方向。


    正在帶人趕來的祁克也震驚地看向地牢方向,原來的計劃可不包括地牢。然而,最終還是少主的事情最重要,他分出一部分人敢去地牢,他則是帶著大部分人繼續趕往城主府東側。


    城主一看地牢出事,也沒心繼續折磨唐圓了,取出一件金剪刀靈器,對著無力抵抗的唐圓就是一剪子,然而原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唐圓詭異的打了個滾,然後臉朝下地匍匐前進,仔細一看,一隻金色的尋寶鼠正拖著唐圓向地下遁去。


    城主不耐煩的又是一剪子下去,這次卻被一個穿白衣的青年用靈劍架住了,她怒聲道:“克兒,你敢救這賊子,你想造反嗎!”


    這白衣青年,正是及時趕到的祁克。


    祁克用力地架住那金色的剪刀,吃力地道:“母親,你已經殺了太多人了,我不能看著你繼續錯下去!”


    “哼,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城主加大了靈力輸出,那金剪刀瞬間變大,向著祁克壓下去,祁克的腳踝頓時沒入地麵。


    祁克憋紅了臉,大吼一聲:“史管家,你門還在等什麽?!”


    他話音一落,以史管家為首的城主府侍衛迅速圍著城主,結成了一個大陣,他們取出靈劍,掐了個法決,發出無數劍絲,形成一張劍網,向著城主迎頭兜下。


    城主也不甘示弱,掐了個法決,巨大的靈力匯聚而來,形成一隻巨大的螳螂幻像,在場的修士頓時感到了金丹期巨大的靈力威壓,連劍陣也有些不穩了。隨著城主不斷的匯聚靈力,那幻想越來越凝實,螳螂揮舞著巨巨刀向著眾人揮下來……


    然而巨刀未落,驚變突生,城主突然吐出一口黑血,那螳螂晃動了一下,猶如氣泡般消失了,她驚怒地看向祁克;“你給我下了毒!”


    祁克卻沒空跟她說下毒的事情,而是趁著雲州城城主暫時無法運用靈力,與眾人發動劍陣,向著陣內的城主攻擊,城主雖然身中劇毒,但也絕對不像祁克想的那樣,沒有反抗之力,金丹期的修士何等可怕,即使是被人算計了,也足以抵抗住一群築基期的劍陣了。


    然而,就在雙方僵持助的時候,酆嬰已經悄悄的把熊精精偷運到了唐圓身邊,等祁克反應過來的時候,唐圓已經拖著熊精精來到了荷塘邊。


    祁克艱難地扭過頭喊道:“師侄你要去哪?雲州城的禍首即將伏誅,你若、助我一臂之力,我迴宗後定會記你一大功!”


    唐圓剛想說些什麽,一張嘴卻噴出了一口粉紅色的鮮血,她一抹嘴巴,沙啞地道:“師叔保重,師侄先走一步!”話音一落,她抱著熊精精跌進了荷塘,然後荷塘上發出一陣亮光,兩人消失在了水中。


    作者有話要說:金寶用小爪子舉起一塊小牌子“求收藏、求打賞、求訂閱、求評論,不然給就罷工!”


    此時,地下突然伸出一隻人手,一把捏住金寶,唐圓艱難地從土裏鑽出來,她吐掉嘴裏的土,陰森森地道:“欲知詳情如何,竊聽下迴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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