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清此際怒不可揭,王滄海無疑是大大的挫了她的麵子,拿手抓住法寶,哼,好狂妄!


    她屈指一指,那十把劍猛烈抖動,如脫韁野馬。


    抓住人法寶是很現眼,但去愚蠢!


    十把劍發出毫光,猛烈攻向王滄海心窩,距離這麽近,速度這樣快!


    然王滄海黑眸微眯,腳下如穿龍走鳳,場上刮起絢麗殘影,是昆侖身法飛龍三縱,她執起一把劍,猛地往身旁石頭上擲去!


    她現在一身巨力大不可當,又用了些巧力,那法寶想死魚似地被投在地上,青石地麵霎時如蜘蛛紋般碎裂,那把劍也如此碎裂開來。


    眾人看著,已經驚得不能言語,徒手破法寶!


    這可是奇品上等法寶啊!


    合著那笛音、琴音,王滄海的身體似乎無比舒展,沉浸在一片奇妙境界中,隨意,釋然,暢快,自在!


    她以此捏住其餘九把飛劍,或投或資,或砸或丟,以飛劍撞飛劍,直接破壞另外九把!


    這已經不是一般修行者可以做到的了,法寶珍貴之處,其一就是它足夠結實,居然被摔壞,這又得多大力量!


    對這個sh市歸來的女弟子,眾人已經產生一種高深莫測之感。


    怕是遇到什麽天大的福緣吧,富貴險中求,有什麽奇遇那也是個人造化,得其弟子,那就是昆侖派造化!


    實力高強,悟性高超的女弟子叫長老們很欣喜,而本領超脫近乎變態的弟子,則不可預料或者掌握其未來了!


    方素人那文雅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絲異樣色彩。


    李玉清見她徒手破掉寶貝法寶,大怒之下,反而平靜了,身若靜,實則動,靜到極處,動到極處!


    昆侖《莊子》絕技!


    《莊子》是昆侖地級中品絕技,由早已飛升仙界的南華真人所著,其中思想精妙絕倫,昆侖有今日地位成就,和這本心法有莫大關係。這本書亦是修真界頂尖的絕技,隻有峰主掌門或者有巨大貢獻的長老才能修習,是一門結合武技和心法的絕學。


    習得《莊子》,是每個昆侖弟子頂級心願。


    這是一門足可助人一路修煉到飛升的絕學!想天下心法何其多,但大多為糟粕,需要不斷積累,不斷走歪路,哪來得寬廣大路好。


    心武合一,威力尤其大!


    李玉清展手便使了一招,心為化物,沒有動,卻似有萬千手影在動,給人感覺虛無縹緲,又力著泰山,一招既出,四周一片寂靜,都癡癡如醉地看著她施展昆侖最高絕學!


    王滄海第一次見到有人施展這門絕學,隻覺一股浩瀚之氣撲麵而來,心道果然各峰峰主都不是吃白飯的,法禦天下居然一時也難以描繪過來。《莊子》精神博大精深,萬物天地,與我為一。


    “嘖,創造這本武技也是朵奇葩。”星鐮吐槽,見斯奇兩人,一人擼管一人搓琴,均為王滄海伴奏,頗有“琴瑟和諧為一人”之意,頓時嫉妒吃醋,難描難繪,伸手間,一本金色閃耀的《莊子》便在手中成形,這是他編改過的,尚且可用“精心”二字形容。想他何時為了這等小事浪費腦力,現在不僅浪費了,還挺用心,挺開心,並且期待她看到後為他展開的笑顏。


    李玉清這招,威力之大,移山開石不在話下,那每一掌都讓人無從琢磨,打在身上卻必定重到極處!


    這武技,極其高明!


    王滄海腳下飛龍三縱並聯煙羅步,足下如生花,一招天龍伏掌,氣浪一重、二重、三重,重重而去,飛龍升天掌據說可以打出最高五十六重掌風,經過黑白和星鐮編改後,有上限也變成無上限了。


    那重重掌風而去,恰撞在無數奔湧而來的手影上,當當當之聲不絕於耳,竟不是肉掌之聲,而是金戈鐵馬之響,由此可見,兩人出招已經達到斬金斷鐵範圍,外化到金鐵之境了。


    發招威力,肉勁、催木勁、破石勁、金鐵勁、填山勁、瀚海勁……到金鐵勁,說明攻擊可如武器,無堅不摧,可怕可怕!


    勁道越大,需要越發雄厚的真氣支撐,身為峰主的李玉清有能力並不奇怪,為何一個小小的分神四層,也可以真氣連綿雄厚,發出金鐵之勁?


    在場長老弟子,無一不被狠狠震撼顛覆了一把!


    要知道,李玉清峰主,是小乘七層超級高手!


    王滄海不過一個入門三年多的弟子!


    這場比鬥能持續到現在,已經很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了,更別說是雙方竟然像在同一水準線上!


    王滄海啊,變態可以,太變態就不像話了!


    想是這麽想,在場卻沒人阻止打鬥繼續,非是不想,而是不能!


    此刻,眾位長老弟子們,已經不知道用什麽詞去形容好,往日王滄海帶著妖寵招搖過市那是下賤荒淫,現在卻是高手風範,有本事你也去找個妖寵玩玩啊。


    王滄海心裏清楚,不是李玉清《莊子》不精妙,而是她修習黑白星鐮改過的武技,相當於作弊般的存在!


    本來麽,她身有仙田,煉骨提神,法禦天下……若不能打敗個小乘高手,那些東西放在她身上豈不喂了狗?


    不斷強大之後,她的眼界更高,視野也更加寬廣!


    當一個人可以俯瞰天地之時,他是否會執著於水杯中的小小細菌?


    就是這個道理!


    李玉清憤怒了,隻覺一峰之主的麵子在天龍峰已是丟了個幹幹淨淨,若不能將此女斬殺,日後心境恐難再進一步,她修的是極道,一帆風順進階極快,而一旦遭到打擊,境界會不斷往下掉,多少年來她都是一往無前,任何敢於阻擋她的,都被其殺掉,哪怕是……


    所以王滄海必須死!


    她殺心已動,手上更不留情,鯤鵬掠翅,夏蟲語冰,日月連璧,星辰珠璣,一連四招,盡皆使出!


    鯤鵬一翅,十萬八千裏,李玉清還沒修煉到這個地步,但招數使出,一隻化形大鳥神猛氣兇,雙翅揮舞,卻能將人吹翻百米,衝擊勁道,足都讓人至暈,夏蟲語冰,則是無數炎冰乍起,在空中掠出滾燙的氣浪,雖冰卻溫度高極,日月連璧,是前後兩招夾擊,躲之不過!最後星辰珠璣,則是頭頂出無數重彈般招數連擊!


    這四招,每一招都精妙無比,威力絕大,將所有的退路都堵住,完全是百分百的殺招!


    四周狂風罡頂,除了一些功力深厚的長老和方素人可以靠近百米觀看,其餘弟子已經退至千米之外,早被那耀眼而絕強之招驚得呆住了!


    “李峰主,不可重手!”徐滿子和李春長老匆匆趕到,連連叫止,可惜四招已發,覆水難收了!


    難道如此天才,竟要身隕至此?


    眾位長老不勝唏噓,暗暗可惜,一個即將出世的絕世天才,就這麽死掉,真是巨大損失。


    各大弟子卻想,怪就怪那王滄海不知收斂,竟敢和峰主杠上,隨便認個軟服個罪也就算了。人的心思真奇妙,當其人強橫時,仰望讚歎,當其人將死,並又將數落不是。


    畢竟隻是一個分神四層的弟子,贏了才叫人驚歎,死了那隻能說是活該。


    四招使出,李玉清體內渾厚真氣也告一空,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一旦使出,完全可以立即誅殺同境界的高手,更別說隻是一個小小的分神四層!


    縱然她身上有些疑點,但她的身體絕不可能比小乘境界的高手更強橫!


    境界越高,體內可蘊藉的真氣越多,便能用來塑造身體,到達小乘境,身體強度已經非常可怕,就算被千鈞巨石當頂砸下,也不會有事。


    可她王滄海,不過是一個分神四層而已,秒殺無疑!


    她如此確鑿著,甚至觀看的眾人也不對王滄海抱有信心。


    隻有斯奇,擼管之音,忽而一個飛轉,如跨越高山一般,激越而上,胸中萬千氣象,竟奏於一曲,渾厚深邃,磅礴大氣得讓所有人心靈都不堪重負,短暫性地失聰。


    而黑白,搓琴之音,如同厚實大地,又如萬重山巒,起起伏伏,連綿不絕,波瀾壯闊,天地氣象,均在其中,其浩大廣博,連長老們的心靈都無法承受,短暫性失聰。


    此曲不是人間有,爾等何幸幾迴聞!


    曲調之中,王滄海動了,腳如彈煙,身若插翅,連縱之間,身上隱有金光,九轉運起,她靈活如穿花蝴蝶,身法難言美感。


    黑發展散,如月之女神,嫋窕淑女,恰洛水之仙!


    四招紛砸於身上,她隻是身形頓上一頓,連連跨步,芊芊素手,就要掐上李玉清的脖子!


    怎麽可能?!


    李玉清呆了!


    怎麽可能?


    所有人都呆了!


    “滄海兒,別打死她麽。”青殿掌門聲音臨空而下,讓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那人拓落落行來,一頭黑發隨之起伏,一雙桃花媚眼,好似含著無數風情,身著紫蟒錦繡袍,腰係黑鍛纏絲帶,挺鼻梁,紅酥唇,既有掌門巍巍之風度,又似才子多風流,還似閑王多妖嬈。


    也是奇怪,這男人一言一行都有著特別的魅力,然而王滄海停手卻是因為青殿對她照顧之恩,給她一個容身之所。


    仇報十倍,恩亦還十倍,有的人終生還不起,幹脆欠著。但有的人,卻要還。


    王滄海沒有再進一步,不管是氣得亂顫,臉色煞白的李玉清,迴到黑白身邊。


    握住他的手,微微一笑。


    黑白亦微微迴笑,那一霎,他容顏動人,笑容溫暖!


    斯奇看得心裏不爽,火光四冒,笛子收起,歪膩膩地往王滄海懷裏拱,“老婆,人家要獎勵。”


    王滄海隻得當他是一隻撒嬌炸毛貓,順著那光滑如絲紫發往下摸。嗯,就像安撫一隻貓。


    斯奇舒服得眯起紫色大眼,暫時乖得一動不動。


    “請掌門嚴厲懲治王滄海!”李玉清語氣帶怒,隱隱有威脅之意,“她圈養小妖,修習妖法,害我飛雪七人身隕,徒兒李賢雅更被其重傷,墮入妖道,罪無可恕!她目無師長,毀我法寶,偷學外法,使我難堪,我飛雪峰主顏麵蕩然無存!此等無情無義,喪德敗壞弟子,留有何用?請掌門將其道基毀掉,逐出師門!掌門不應,實在難以服眾!”


    青殿高深莫測,掃視四周,目光落在王滄海身上,問道:“滄海兒,你有什麽話說。”


    王滄海道:“我有話說,請掌門明察秋毫,切勿讓這等喪心病狂之人再當峰主!飛雪峰該另擇賢明!”


    話出,眾皆驚,飛雪一峰長老弟子大罵:“王滄海,不要口出狂言!”


    一個內門弟子要彈劾一位峰主,昆侖立派萬年,還沒出過這種事!


    峰主選舉非同小可,不光要掌門決斷,還要通過大多數長老同意,當選者實力必定要出類拔萃,通過重重關卡考驗,其言行德止也要過關。但凡一項不合格,也要再議。昆侖派弟子無數,長老也足有十萬眾,將全部弟子召迴,怕不下百萬眾,若加上得道者,數量基數更是龐大。坐到峰主高位,實力等各方麵必定極強的。統管一峰,峰主的權力無人質疑!


    但今時今日,卻有個弟子要彈劾峰主!


    “滄海兒,你知不知道,隨便汙蔑一個峰主,是大不敬。”掌門青殿好整以暇,說道。


    “我知道。但一個峰主若是隨便汙蔑於我,我是不是該委屈忍受,被拔去道基,散去真氣,從此大道無望?”王滄海不鹹不淡,“李峰主口口聲聲說我用妖術,那麽我請問她我用了什麽妖術,為何用妖術,那七位師兄究竟為什麽而死?請一一說明。”


    “這……”李玉清一窒,愛徒李賢雅找這小畜生妖寵麻煩不是什麽大事,但當著掌門和眾人麵說畢竟不光彩,難免會落下個寵溺愛徒不辨是非之名,不過當務之急,卻是讓王滄海伏法受死,於是她說道,“我徒正直,不喜王滄海攜帶妖物橫行,於是想派七個弟子去勸說於她,希望放妖邪下山,不想反中邪術,迴來加害我徒,致使重傷,我見七名弟子恢複無望,隻得忍痛下手。原本希望為死去弟子討迴公道,不想此徒甚惡,險險傷我,請掌門明察!”


    掌門問:“滄海兒,是這樣嗎?”


    王滄海冷冷一笑,低聲溫言似勸說,“斯奇,乖,來告訴大家怎麽迴事。”


    斯奇轉過頭,紫色雙眸含晶帶露,委屈害怕樣子好不可憐,他顫抖而氣憤地說道:“她說謊,那七個人明明想殺掉我。嗚嗚,我是妖又怎麽了,我人小力微,連一隻蟑螂都打不過,怎麽可能做壞事,我是妖,我就該死嗎?嗚嗚……”


    好嘛,你敢睜著眼睛說瞎話,他也敢把瞎話當真話說。


    天邪、武小傑臉上扯出一個無言的驚詫來,他要是連蟑螂都打不過,那隻蟑螂一定是天下無敵霸王小強絕世蟑螂,也就沒人能打過了。


    拜托,一個那麽強橫的存在裝柔弱可憐,讓他們很受傷很驚悚好吧!


    不過兩人都聰明地沒說出來。


    至於林敘倫,看到王滄海無事,冷漠轉身,對整個事件都沒興趣關注。


    眾人心道也是,這妖看著如此柔弱,也難怪被圈養,既然留在山上“修道”,那刁難他也是不對了。


    隻聽斯奇又說:“我那天想給老婆個驚喜,特意去采了些紫藤花,他們七個就圍上來,可兇惡了,說要殺了我,賣了我的皮,挖了我的丹,吃了我的肉,嗚嗚,好可怕。我嚇壞了,拚命求饒,我隻不過是一隻煉體小妖,剛剛化形,妖丹隻有豌豆大,哪是七個壯漢對手,我拚命哭……哪想……”說著他停頓了,似乎極端害怕地撲入王滄海懷裏,求安慰。


    形勢所逼,王滄海拿出一百分溫柔嗬護,摸著他的長發,“不怕不怕,乖,我在這裏。”酸得她牙齒都要掉了。


    某小鬼妖王露出個誰也瞧不著的得意笑容,又往懷裏擠了幾下,臉觸著那飽滿柔軟,香噴噴,頓時口幹舌燥,雙臉嫣紅。忍不住輕輕伸出舌頭,舔了那胸尖尖一下。


    王滄海一震,暗怒,手下撫摸變成拖拽。


    小鬼崽子活得不耐煩,小心她——好吧,她打不過他呀打不過!


    眾人聽到關鍵處,不由問,“他們想怎麽樣?”


    小鬼吃疼,那淚水盈眶,幾多委屈,幾多害怕,“他們,他們見我哭得……竟想,竟想,強暴我,先奸……再殺……”


    眾人一見他哭得——梨花帶雨,長相——雌雄莫變,害怕羞澀臉紅樣子,卻是——引人禽獸欲望!


    不覺對他的話,信了七分!


    王滄海隻覺天上天雷滾滾,把她雷得外焦裏嫩,這小鬼睜眼扯謊的模樣,真是太邪惡了!


    這麽極品的事,他怎麽想出來的!


    大爺啊,敢強暴你了根本不存在吧!


    深深為那群死去的師兄默哀,誰叫他們惹到斯奇,真是做鬼也難安啊!


    眾人群情激奮,尤其正直的長老們大喝:“我昆侖一派怎會出這種禽獸,該立即斬殺!”


    “真是該死,我們昆侖教義學到狼肚裏去了?!”這是激憤的男弟子。


    “那個小妖好可憐哦。”這是愛心泛濫的女弟子。


    “我大聲唿救,老婆和我心有靈犀,找到了我,我這才沒有……沒有失身……”斯奇哭哭啼啼道,再度撲進王滄海懷裏。


    眾人又想,雖然是隻妖,還是懂教化的,曉得,一妖不能從二人——這話咋這別扭。


    “喂,大嬸,人類都是這麽笨嗎?”傳音過來,這混賬小子才原形畢露。


    王滄海捏著他的耳朵,暗暗用力,無聲警告。


    她不知道,耳朵卻是斯奇敏感點,被握住,簡直冰火兩重天,痛並快樂著。


    “還請掌門查驗七人傷口,確定是誰所為。七人被我打走,想必複命時和她愛徒產生矛盾,她才下重手殺亡,倒來把髒水潑在我身上!方才聽李峰主說話,‘害我飛雪七人身隕,徒兒李賢雅更被其重傷’分明就是將愛徒受傷看得比弟子身死更重,這不是很可疑嗎?罔顧弟子性命,殺如草芥,又禍害另一清白弟子,想將我道基毀掉!這麽毒辣心腸的人,配當峰主嗎?”王滄海字字到肉,慷慨呈詞,說入木三分。


    “你——”李玉清憤怒至極,她失手殺掉弟子,的確打算推到王滄海身上,不想反被她抓住痛點,一陣猛擊。那帶來的七具屍體,也成了最好的例證!


    “執法長老,去查驗。”青殿說道,聲冷,神淡。


    執法長老們取過屍體,細細查驗一番,說道:“傷口幹脆利落,氣勁渾厚,傷口直接鮮紅流血,確鑿是李峰主木真氣所傷。”


    李玉清一聽,臉呈灰敗!


    而飛雪峰眾長老弟子們,也對她產生深深失望,本峰峰主視他們如草芥,隨意殺戮,不言明尚可,說出來就要腐爛。


    漸漸的聯想到峰主對別的弟子不假辭色,獨獨對李賢雅愛護有加,乃至她妄自尊大,目中無人,這些各大長老頗有微詞,而各個弟子不滿已久。王滄海一句將愛徒受傷看得比弟子身死更重,也徹底寒了他們的心,在場竟無一人為李玉清說話。


    “李峰主,你還有什麽話說?”青殿問道。


    “我有什麽話說?我堂堂一峰之主,連執掌生死的權力都沒有,這峰主當著還有什麽意思?是我殺了七人,又怎樣,我要殺王滄海,又如何?我是一峰之主!”李玉清傲然道。


    王滄海搖搖頭,把自己放在群眾對立麵,愚蠢啊。


    果然,長老弟子們聽到這話,臉色都變了。


    “看來,確實是我太容忍你了,我雖惜才,也護不了你。”青殿蹲下身來,眼中有著一絲可惜,“人不怕犯錯,就怕不知悔改。你記不記得一九九三年十二月二十八號發生的事情?”


    青殿說出一句話,而那句話,卻讓李玉清臉色大變,慘白如金紙,那一天,那一天……


    掌門竟然知道這件事?


    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她隱藏得最好的秘密。


    “你忘記了,我最擅長的是推演之法,雖然常常不管用,偶爾,也會靈驗一兩次。”青殿淡淡地說道,“那我就來告訴你,那(色色小說 <a href="http://ss12/1.html</a>" target="_nk">http://ss12/1.html</a></a>天發生了什麽吧……愛惜才華,也有限度,可信你超過那個度了。”


    ------題外話------


    我錯鳥,我認罰,昨天隻寫了一更……


    話說,實在被一本書吸引到了,就看啊看啊,忘記時間了。你們懂的,真心為書沉醉,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是伐?


    今天我卯足勁兒,多多更咯~


    話說,斯奇也把我給雷到鳥~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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