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這一點,證明他還不笨,我說道:“就你這品行還想要陰陽眼,不過我還真熟知一個有陰陽眼的人,我之前好像和你說過,我們可以找她一起幫忙,她心腸很好,和我關係也不錯,應該不會拒絕這次邀請,但是人家在上班,你除了要補償她所有損失之外,還要付一定報酬才行。要麽我也不好意思開口。還有,你想告訴我在哪個地方?”


    肖爺趕緊說道:“哈哈,終於引出你這句話了。我本來就是這個意思,又感覺太冒昧不好意思說,現在你自己說出來了,怪不得我。你去聯係她,她所有的一切損失由我承擔,而且報酬豐厚喲。地方稍微有點遠,在無錫,你們可以從廣州坐飛機到蘇南碩放機場到時候我搞個車去機場接你們。”


    “拜拜”一個多月不見,這小子居然還會抱磚引玉了,居然連著給我下了兩個套,看來我是小瞧他了。雖然這樣想,但是心裏還是挺開心的,至少他在思維上有了一些成長,對以後處理事情也多了一層保障,不過話又說迴來,在這個到處充滿著膈手砂礫的社會上磨練,哪有不變圓滑的人。掛上電話,我又翻出了小夜的號碼,由於是周六,我也沒猶豫就直接撥了過去。小夜接通電話的時候,我問她方不方便講電話,有件說來話長的事情要和她講,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用開心的語氣和我說:“我在上班呀,不過您老人家的電話我就是冒著被開除的危險也要接啊,您等我一下,小的去休息室,辦公室講話不方便。”那語氣和聲調讓人聽了都不由自主的感覺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知道她有陰陽眼的原因。


    我把事情和她仔細的講了一遍,順便告訴她可能不是一天兩天能搞定的,我估計要三天時間,她考慮了大概一分鍾和我說:“那去唄,反正明天也是周末,我再請兩天假也沒事,而且那邊有個土豪買單,我也好久沒出遠門了,這次就當旅遊了。”


    聽到她答應下來,我也舒了一口氣,說道:“謝謝你啊,小夜,我這就去訂機票,你把你身份證號碼發給我。”


    “別,劉哥,訂機票這些瑣事怎麽能讓你來呢,還是我來吧,你吧身份證號碼發給我就好了,定好了和你說。”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絲毫不給我客氣的機會。


    我搖了搖頭,暗自笑了笑,想著我這個很多人眼中的神棍居然還有這個待遇,心裏不禁有點飄飄然,對小夜更是感激。正在我在編輯短信的時候,小夜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劉哥,我得中午才能走,剛才我看了下票,隻有一點多和五點多的,一點多我們應該來不及了,五點多可以不?可以的話我就先買了。到時候我們各自出發機場碰麵。”


    “可以,麻煩你了小夜。”“不麻煩,小事兒”


    ......


    發完短信我開始收拾行李,感覺用的著的我都帶上了,甚至還做了法師請了五猖一起同行,以防萬一。(這裏需要說明一下的是請五猖同行隻是帶著它的附牌一起,並不是請出來一起走,如果要請出來,還需要做其它的法事。)


    下午四點我和小夜在機場碰了麵,五點多從白雲機場起飛,七點多到蘇南碩放機場。出了機場直接跟著指示走到停車場,肖爺已經在等候了,開著向借包工頭的一輛紅色suv,儼然一副悶騷土大款的模樣。當我把小夜介紹給他的時候,他眼睛都直了。一副剛從牢裏放出來的豬哥樣,一路上對小夜恭敬有加,什麽話好聽說什麽,一個勁的討好她。看上去一見鍾情的樣子,其實我知道,肖爺這種木頭或許隻是對小夜的陰陽眼很垂涎。我扭頭看了看後備箱,裏麵居然有個還沒打開包裝的帳篷。我趕緊問肖爺:“這次還要搞野外生存?”他邊開車邊說道:“那邊荒郊野外的,附近倒是有個村子,但是我想你們也不願意去人家家裏留宿,而且我們幹活都是在晚上。這是我下午給小夜美女準備的,我和師弟也一人搭了個帳篷。”“那我呢?”“你啊?守夜,哈哈哈。”


    ......


    我們沒有直接去那個高速公路那個工地,而是先去找了個當地的地道飯店好好的吃了一頓。迴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施工隊的人暫時放了個短假,但是工地的施工設施都還在。肖爺和我說,他建議他們停工三天,等我們把事情解決了再過來。畢竟這種事情看到的人越少越好。


    肖爺吧車停在一座古廟前,然後說到了。接著亮堂的月光我下車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是一座廢棄的古廟,離正在修建高速公路大概兩百米,不遠處五百米左右有一個小村落,稀稀拉拉的亮著幾戶,其他的應該都已經睡著了。古廟坐落在一座山的山腳下,廟的側麵有一口石頭砌的水井。古廟不大,大概五十來個方,是用土磚和木頭蓋起來的。廟的門窗上稀稀落落的貼著一些符咒,顏色鮮豔,顯然是肖爺他們剛貼上去不久的。廟裏麵亮著一盞功率不是很大的燈,顯得有些昏暗。裏麵有張破舊八仙桌和兩根凳子,八仙桌旁邊支開著兩頂帳篷,帳篷附近放著一些折疊臉盆輩子牙刷之類的。


    肖爺的師弟從裏麵迎來出來,他師弟也姓肖,長得白白淨淨的,而且言談舉止還文質彬彬的。無論是在外表上還是在內涵上都和皮膚黝黑的肖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出來禮貌的和我們打著招唿,他叫我劉師兄,叫小夜夜姐姐。


    打過招唿之後我和肖爺開玩笑的說道:“同樣一個師父教出來的弟子,怎麽一個像家養的,一個卻像野生的呢?”肖爺不滿的說道:“去去去,你才野生的,師弟去打兩盆水來,順便把你夜姐姐的帳篷支上,車上還有些日用品,你也一並拿下來。我和你劉師兄仔細說說這裏的情況。”說完之後就往八仙桌那邊的凳子走了過去,我拍了拍小肖的肩膀說道:“感情你師兄帶你來,就是來做苦力的啊,攤上這麽一個師兄,不容易啊!”小肖笑著說道:“從基層做起嘛。哈哈”說完就朝車的位置走過去,小夜也緊跟著說了一句,我去幫忙。我點點頭,朝著肖爺走了過去,此時的他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嘴裏叼著煙,一副找死的樣子。


    我走過去踹了他的二郎腿一腳嗬斥道:“這個年紀就倚老賣老了,以後你真老了不是要翻了天?中元節你們還敢住在破廟裏麵,真是膽肥啊。”他嘿嘿一笑提給我一根煙給我點著之後說道:“年輕人應該多曆練嘛,對了,你還真別說,這個廟還真有點古怪,我們昨晚住進來的還沒打符封門窗的時候,裏麵陰氣還挺重的,不夠後麵我和師弟把裏麵清理了一遍,現在好了,裏麵幹幹淨淨的。”說完還不忘用自豪的眼神打量了這個破廟一遍。


    “你這是鳩占鵲巢,無良道士,不過話說迴來,你感覺這古廟裏麵的靈神和外麵的靈神是不是一夥的?”我問道。


    肖爺吸了一大口煙,吐出煙圈後悠悠的說道:“我也說不上來,但是你也知道,在中元節在破廟裏麵的一般都是些歇腳的靈魂,就算我不鳩占鵲巢,它們也不會待多久,反正會走的,至於是不是和那幾個靈魂是一起的這個倒不重要,如果是一起的,那一起收拾了就好了。”


    他比較喜歡說收拾了,幹掉了,其實隻是過過口舌之癮,我們都知道怎麽處理是最好的,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打散任何一個靈魂的。所以對他粗暴的說法我並不是很在意。


    我說:“嗯,等會兒子時到了我們一起那個泥頭車那邊看看,叫小夜仔細看看,到底有幾個,確定了之後我們再商量接下來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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