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嘍這是防盜章辣!補足訂閱量可破!  她根本就想不到霍聲遠會在這個時候親她, 毫無防備, 一顆心七上八上,撲騰撲騰地狂跳不止,似乎下一秒就要停跳了。


    他誘哄道:“老婆,把眼睛閉上。”


    她被他這聲“老婆”給嚇到了, 身體本能一僵,立馬就把眼睛閉上了。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 這是霍聲遠第一次喊她老婆。他的聲音很醇厚,溫柔, 咬字清晰, 她聽在耳裏莫名有股纏綿的意味。


    此刻的霍聲遠就像是一杯濃醇的烈酒,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成熟男人特有的激/情。


    他的手有些冰涼,酥酥麻麻的觸感沿著她頸部的那點肌膚蔓延開。仿佛電流,一點一點流竄。她真切地感受到手指下堅實有力的軀體,感覺到指尖與發根摩擦的觸感,感受到唇齒糾纏的溫熱,更感受到男人強大肆意的掌控欲。


    混亂間,霍聲遠不動聲色地解開了她副駕上的安全帶,將她抱在自己腿上,兩人麵對麵坐著, 姿勢曖昧。溫熱的身體讓她忍不住喘息, 他的手幹燥用力, 手指修長, 骨節分明, 掌心紋路清晰,涇渭分明。他緊緊抱著她纖細的腰肢,不容她有絲毫掙紮動彈,無數細密的吻落在她唇上,她止不住全身戰栗,背脊發麻。


    她震驚他的吻技居然這樣好!


    這不就是霍聲遠第一次吻她,可卻是第一次這樣讓她身心顫戾。


    她不得不意識到,那晚兩人巫/山/雲/雨,他是留存了實力的。要是他像今日這樣吻她,她早就溺斃在他的溫柔裏了。


    “老婆,再誇我一遍!”他唿吸厚重,氣喘籲籲,聲音卻是那樣溫柔。


    淩萌初:“……”


    “怎麽……怎麽誇……”她唿吸不暢,幾欲岔氣。


    他輕輕複述她之前說過的話:“大概是我先生太優秀了,我要將他早早套牢,怕他跑了。”


    淩萌初:“……”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淩萌初哪裏肯如他願。任憑他怎麽誘哄,她死死咬住下唇不出聲,就是不肯點頭。


    幾次過後,霍聲遠也沒了耐心,不再逼她。一門心思親她。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除了最後一步,該做的全都做了。


    她衣衫不整,真實地暴露在他視線裏。可他卻穿戴整齊,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真是不公平!


    霍聲遠忍得格外辛苦,但奈何就是吃不到。他隻能拚命吻她,吻她身上每一寸細膩肌膚,以此來緩解自己的壓抑。


    “老婆,我什麽時候才能入黨啊?”


    淩萌初:“……”


    淩萌初愣是消化了好久才明白霍大導演意指什麽。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她認識到霍聲遠不是那種簡單粗暴的性子,這人隻會一本正經地跟你耍流氓。


    淩萌初的臉紅得滴血,不敢去看他,眼神躲閃,憤恨不平,“霍聲遠你真是流氓!”


    他悶聲笑起來,緊緊纏著她,“老婆,你聽懂了是不是?告訴我什麽時候?”


    耍賴起來就跟三歲小孩一樣幼稚。


    她被他磨得沒辦法,隻能告訴他:“再過三天。”


    霍聲遠:“……”


    霍導好想哭,還要再過三天。


    “老婆,你來幫我好不好?”霍聲遠拉著淩萌初的手覆過去。


    她過去從來沒有幫男人做過這種事,她哪裏肯,手一直在縮。


    可他拽得牢,絲毫不容她退縮,在她耳旁不斷碾磨:“很快的老婆,一下子就好了,幫幫我嘛!”


    最後實在架不住他磨,淩萌初同意了。


    他慢慢地教她,帶著她走,一邊細細地吻她,誘哄著她:“叫我。”


    “霍聲遠……”


    “叫我。”


    “老公……”


    他糾正她的稱唿:“叫聲遠哥哥。”


    淩萌初:“……”


    “霍聲遠你別鬧!”她躲避著他,哪裏肯依。


    “初初,叫聲遠哥哥!”


    他像是對這個稱謂有某種特殊的執念,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變著法子讓她喊他“聲遠哥哥”。


    這個稱唿太羞恥了,她很多年沒有喊過了,隻覺得難以啟齒。她寧願喊他老公,也不願叫聲遠哥哥。


    可他知道怎麽讓她開口,他死死地掌控著她的命門。


    她最終被磨得沒辦法,隻能妥協,嘶啞地喊出口:“聲遠哥哥。”


    她的那聲“聲遠哥哥”,簡直讓霍聲遠靈魂被撞飛,恨不得將她揉碎了嵌進自己骨血裏。


    腦子裏有無數個聲音在叫囂,這些個聲音壓榨著他的神經,幾欲斷裂。


    “聲遠哥哥你好呀……”


    “聲遠哥哥你來啦……”


    “聲遠哥哥,他們都說我胖,不願意娶我,你來娶我好不好?”


    ……


    霍聲遠搖下車窗通風。


    一直過了好久,車裏的某種味道才散幹淨。


    他征詢道:“帶你去買婚戒?”


    “嗯。”淩萌初咬著下唇下意識點頭。


    到底是年紀小,她還沒從剛才的震撼中緩過神來,老臉憋得通紅,一直都是發燙的。思緒混亂,紛繁複雜的念頭在腦海裏翻騰。


    隔了數秒後她反應過來,“你剛說什麽?”


    霍聲遠扭頭溫柔地看著她,一字一頓:“去買婚戒。”


    淩萌初:“……”


    “怎麽想起買婚戒了?”


    “你手上不戴婚戒沒有說服力,我會覺得不放心。”


    淩萌初:“……”


    一定是下午在包廂,攝影總指導提到婚戒這茬了。


    “領證領得急也沒來得及帶你去買婚戒,霍太太是我的錯。”他一本正經看著她,說得誠懇。


    淩萌初:“……”


    淩萌初卻說:“先迴家吧,我有些累了,婚戒下次再買也不遲。”


    聽她這樣說霍聲遠也不勉強,隻說好。


    他重新啟動車子,問:“為什麽不告訴我你就是檸檬初?寫文很丟人嗎?”


    “我隻是覺得寫文是我一個人的事情,我不想讓身邊的人知道。我爸媽和爺爺都不知道我寫文。”


    他覺得有些好笑,“你以為你想瞞就能瞞得住了?初初別忘了咱們倆生活在一起,我們是夫妻。”


    淩萌初:“……”


    同一個屋簷下生活的兩個人,朝夕相處,親密無間,哪裏能瞞得住。她隻是不想那麽早告訴他而已。


    不過此刻淩萌初的心思卻完全不在這上麵。她更好奇的是霍聲遠這些年是怎麽解決的。他說過他一直沒有談過女朋友,難不成一直用五指姑娘?


    一路上她都在糾結這個問題。


    車子停進車庫後,兩人下車。


    霍聲遠看她忍了一路忍得這麽辛苦,善解人意地說:“初初你是不是有問題問我?問吧。”


    淩萌初:“……”


    這都能猜的到,要不要這麽神啊!


    “那個……”她絞著手指頭,支支吾吾,明顯是難以啟齒。


    “你想問什麽?問吧。”


    她半低著頭,不敢看他,含糊不清地說:“那個……你之前都是怎麽解決的?”


    霍聲遠:“……”


    他先是愣了數秒,轉而笑了起來,睨她一眼,“你想知道?”


    “嗯。”


    他把腦袋湊到她跟前,壞笑起來,“如果你答應我這幾天都幫我,我就告訴你。”


    淩萌初:“……”


    “滾!”她憤恨地踢了他一腳,氣唿唿地迴家了。


    看著小妻子炸毛,霍聲遠心情很美妙。


    他記得那年夏天,柳條搖曳,蟬鳴不止。


    正是她歡樂無憂,春風得意的年華。她穿著淺粉色的公主裙,在安謐的午後出現在花園。


    她哼著歌兒,步履輕盈,行走間裙擺飄浮。


    身後是大片大片盛開的薔薇花,嬌豔欲滴,一如她的笑容。


    “聲遠哥哥你來啦!”


    ……


    “這世間美好的東西不多。”


    “初夏時節悅耳的蟬鳴。”


    “十八歲笑起來要人命的你。”


    霍聲遠喜歡戴鴨舌帽,隻要出門談事情,他就一定會戴上鴨舌帽。家裏的衣帽間裏掛著很多他的鴨舌帽,各種顏色,各種牌子,多得都能拿去某寶開店了。


    他在劇組拍戲,要是被什麽人氣到了,頭上那頂鴨舌帽和手裏的劇本總有一樣是要招唿過去的。


    霍大導演一現身,現場立即引起一陣騷動。


    這樣看來,《為了無悔的等待》十之八/九是由霍聲遠執導了。可以說是毫無懸念了!


    霍聲遠一到,周最當即收好手機起身,“人早到齊了,就差你和王導了。”


    王東亭跟在霍聲遠身後走進包廂,煩躁地擺了擺手,“半山那片堵成翔,我和老霍還是抄了近道趕過來的,不然這會兒還被堵成路上呢。”


    霍聲遠抬手揭了頭上那頂黑色的鴨舌帽,露出一頭細碎利落的短發,直接往沙發上坐下,語氣不善,“還不是老王磨嘰,不然能被堵這麽久?”


    王東亭:“……”


    無辜被霍聲遠懟,王東亭嗷嗷叫:“你說我磨嘰,你就不能早點到我家去接我?”


    霍聲遠整個人往沙發上一靠,翹起二老腿,“我要先送我老婆去她朋友家,你能有我老婆重要?”


    王東亭:“……”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了!


    王導簡直氣得跳腳,“霍聲遠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


    眼看著兩人就要吵起來了,周最忙出來打圓場:“好了,人到了就行,過程不重要。”


    縮在角落裏聽牆角的淩萌初大概也能捋順劇情了。敢情霍聲遠是先送她去了沈念念家,然後再去王導家接了他,兩人最後一道來時代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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