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啊防啊防盜章~~~~  戴著優雅的白手套, 抱著大包點心的蜂須賀虎徹已經完全淡定下來,不就是連吃帶包嘛, 他家主人和另外這家的審神者都理所當然的樣子, 而且主人笑得那麽開心, 當是平常就好。


    二姐啊,要盡早習慣哦!


    第二天清晨起來,沈瑤履行審神者的職責, 開始鍛刀。


    櫻花綻放的時候, 一隻活潑的小天狗跳了出來, “我是今劍, 是義經公的守護刀哦!怎樣, 厲害吧!”


    沈瑤手撐在膝蓋上彎腰對著小短刀, 笑得溫軟甜蜜, 摸摸小天狗的頭發,“很厲害, 歡迎來到本丸哦,今劍。”


    然後鍛刀繼續。


    “我是愛染國俊!我可是有愛染明王的庇佑的哦!”火紅頭發的小短刀,扛著自己的本體刀, 大聲說著自己的名字。


    “我是秋田藤四郎……”粉色頭發的孩子, 甜軟得就像個可愛的櫻花蛋糕。


    就像對待今劍一樣,沈瑤挨個摸摸小短刀的頭, 歡迎他們來到本丸。正常時候的沈瑤, 笑起來酒窩閃現, 看起來真誠又甜美, 實在太具有欺騙性,立刻就贏得幾把小短刀的心。初為人形又到新本丸還有些忐忑的心情被瞬間撫平,看來,遇到很好相處的新主人了。


    連著三把小短刀之後,來了兩把打刀。


    元氣滿滿的紅眼少年,竭力對著新主展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麵,“我是加州清光。河川下遊的孩子、河原之子。不易操縱但是性能一流哦。”


    沈瑤同樣迴以微笑,“歡迎,加州清光。”


    同樣的微笑,同樣被迷惑的加州清光,覺得新主人似乎是個單純可愛的小姑娘。


    “俺是陸奧守吉行啦。難得來到豪華的地方,要抓住世界喲!”帶著土佐鄉音的青年,雙眼明亮坦蕩,滿滿的都是對新世界的野望。


    沈瑤的笑容,保持到了最後,“歡迎你來,陸奧守吉行。”


    同樣獲得了新來的最後這把打刀的好感。


    沈瑤看看已經湊齊了六振刀,資源也所剩不多,還要搓刀裝和留著修刀,就暫停下鍛刀的步伐。


    讓今天新來的五振刀稍微休息片刻,準備等會兒出陣,沈瑤帶著蜂須賀虎徹去刀裝室搓了幾個刀裝。初次製作刀裝,蜂須賀虎徹也不是特別熟練,有綠有銀沒有金。


    沈瑤也不是很在意,反正她自己運氣也不是什麽很好,俗話說不是什麽人養什麽刀嗎。


    將六振刀編入第一部隊,銀色刀裝給小短刀,綠色的給打刀,然後讓蜂須賀虎徹作為近侍兼第一部隊隊長,帶著六振刀出陣去了。


    最開始的開荒並不困難,迴來得也很快,沈瑤看看基本上能無傷過,最多碎刀裝,便讓蜂須賀虎徹又帶著刃去了一次,這次今劍和愛染國俊受了輕傷,修複之後看看時間也不早,便不再出陣,準備等吃過了午飯再安排遠征。


    昨天做飯的是蜂須賀虎徹,這次來了新刃,就有爽朗的刃接過了這個任務,“哈哈哈哈,做飯就交給咱吧。”抱著簸箕,陸奧守吉行笑得大大咧咧,似是極有自信的樣子。


    然後端上來的東西,除了番薯,還是番薯。


    除了蜂須賀虎徹,這些刃都是初次嚐試食物,對什麽都是新奇,當然對番薯也沒什麽抗拒,開開心心就吃完了午飯,然後吵吵鬧鬧的出門遠征去了。


    到了晚上,陸奧守吉行端上來的還是番薯,這下大家的興致就不那麽高昂了。


    因為人不多,六把刀加一個沈瑤,都圍桌而坐,沈瑤早有準備,掏出一瓶醬,拿碟子倒出一些,直接就用番薯沾著吃。


    “主人,你這是什麽東西?”加州清光看著紅彤彤的醬料,相當好奇的問道。


    幾把小短刀也是新奇的樣子。


    沈瑤咽下一口番薯,笑出兩隻酒窩,將醬料推到加州清光麵前,“清光來嚐嚐。”


    主人對這他笑得那麽甜,還那麽期待的看著他,加州清光想也不想的用手上的番薯蘸了很大一坨,塞到嘴裏。


    瞬間,本來就水色很好的臉紅到快滴血,寶石般剔透的眼睛更是瞬間被水光浸潤,加州清光丟下手裏剩下的番薯就跑了出去。


    “哎呀,清光吃不來這個醬料啊,明明很好吃的。”沈瑤轉了轉瓶身,上麵老幹媽幾個字在燈光下閃閃發光,“你們要嚐嚐嗎?”沈瑤端起碟子,笑著詢問道。


    幾振刀把頭搖成了撥浪鼓,小短刀們甚至用敬畏的目光看著沈瑤手上的碟子。


    沈瑤也沒硬推,帶著相當具有迷惑性的滿足笑容把自己剩下的番薯吃完了。


    “清光還沒迴來啊?”吃完番薯,沈瑤望了望門外,從煮好的番薯裏撈出一個,“估計沒吃飽,我去找找他,你們接著吃。”


    “嗨。”


    沈瑤找到加州清光的時候,他正蹲在迴廊的轉角處,以種蘑菇的姿勢碎碎念,感覺簡直是烏雲罩頂。


    沈瑤歪了歪頭,走到加州清光身後,光腳踏在木製的地板上,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離得近了,就聽得清加州清光的念叨,他抱著膝蓋,萬分沮喪的樣子,“啊,那到底是什麽醬料,好辣啊!”


    沈瑤在他身後蹲下,附和了一句,“嗯,確實很辣。”輕柔的聲音,帶著理解和感同身受,對於已經完全沉浸入自己世界的打刀少年來說,還不足以引起他的反應和警覺。


    “啊啊,在主人麵前這麽失禮,主人一定覺得我不可愛了。”加州清光欲哭無淚。


    “嗯,不可愛了。”沈瑤剝開手裏的番薯,邊吃邊幫加州清光肯定的答複著。


    “啊啊啊,本來就沒有被選擇為初始刀,還在主人麵前這麽不可愛,主人不會愛我了。”加州清光被自己的碎碎念打擊得差點哭出來。


    沈瑤啃著番薯,“嗯,不會愛了。”


    “啊啊啊啊,我剛才怎麽不忍住呢!隻要忍住就好了嘛。”明明,隻要堅持著咽下去就好。


    “是啊,你怎麽不忍住呢。”沈瑤把番薯啃得隻剩皮了。


    “那是因為……”加州清光猛地站起來轉過身,就看到沈瑤正蹲在他後麵很無辜的抬頭望著他。


    主人,主人什麽時候來的,他剛才碎碎念的話被主人聽進去了多少,本來就出了那樣的事,還被看到做這樣蠢的事,更加不可愛了吧。


    加州清光,其實並不是那種擁有足夠自信的刀,所以才會總想著打扮漂亮可愛的話,就會被主人疼愛了。現在的他,隻覺得腦袋裏一片混亂,幾乎是跌坐迴地板上,下意識的開口問道,“主人,你怎麽在這裏?”


    “哦,看你沒吃什麽東西,準備給你送番薯的。”沈瑤揚起嘴角,帶著幾分天真的嬌憨笑容,讓加州清光心底重新升起希望,如果主人還願意給他送番薯,說明他還是被愛著的吧,他看了看主人空無一物的雙手,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那番薯?”


    沈瑤低頭看看手裏的番薯皮,“奧,被我吃掉了。”


    來送番薯結果番薯被吃掉了,等於自己果然已經不被愛了吧。


    加州清光腦海裏做了個簡單的等式,然後心一下沉入穀底,緋紅靈動的眸子飛快的蒙上一層薄霧,連眼前主人的臉,都模糊了起來。


    “啊呀,”沈瑤捧著臉,就如同其他女孩子看到毛茸茸般露出驚喜的表情,“清光被欺負哭了好可愛。”蹲在地上念叨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沒忍住就欺負了下,結果被欺負哭了耶,感覺好像更可愛了。


    可愛?主人誇自己很可愛!


    加州清光耳朵隻聽到這個詞,遲了一秒才反應過來整句話的意思,主人覺得被欺負哭了的自己很可愛,主人是故意欺負自己的,看起來非常可愛的主人原來是這樣的?


    剛湧上的淚意就這麽被嚇懵了迴去,加州清光好好的體驗了把蜂須賀虎徹曾經體驗過的眼前一黑,風中淩亂的感覺。


    看著眼前的打刀少年幾乎快風化在風中的樣子,沈瑤莞爾一笑,她伸手,拉住加州清光的手,“可憐的清光,竟然因為沒吃到番薯就哭了。走吧,我們迴去找找,說不定還會有剩下的番薯哦。”


    不是,他才不是因為沒吃到番薯!


    加州清光下意識的在心底反駁著,但手掌心被溫軟的手握著,溫暖又溫柔。


    這麽被牽著手的話,說明我還是被愛著的吧,加州清光迴握住沈瑤的手,突然覺得,那種醬料哪怕再吃一大碟,他也是願意的!


    好吧,或許一小碟……


    蜂須賀虎徹咬牙切齒的答道,“那個三日月宗近,帶著主人出去了!”


    壓切長穀部不明所以,“什麽三日月宗近,本丸才來了三日月宗近嗎?”


    “不是,是隔壁本丸暗墮的那把三日月宗近。”加州清光急匆匆給長穀部解釋了句,“主人怎麽跟著暗墮的刀劍出去了,而且上次主人不是還在那個本丸受了傷。”


    壓切長穀部終於聽懂發生了什麽事,瞬間大驚失色,“主人帶了哪把刀出去?”他來本丸的時間不算特別長,但也知道隔壁到底是怎麽迴事,如果是暗墮的刀劍,誰來保證主人的安全。


    “主人哪把刀都沒帶。”蜂須賀虎徹說著越發的坐立難安,“隻帶了那把三日月宗近。”


    於是原地轉圈的刃立刻就要加上壓切長穀部一個,“主人怎麽不帶上幾把刀。”比如他壓切長穀部就可以啊,隻要是主命,無論什麽,他都會完成得很完美。


    倒是大和守安定最為冷靜,“可能是帶上也沒什麽作用,畢竟我們本丸刀劍練度隻怕比不上隔壁本丸的刀劍,還有……”


    隨著安定大魔王的話,幾把刀都望了過來,加州清光捅了捅大和守安定,“安定,你想說什麽。”


    大和守安定森森的開口,“我們本丸,可是一把稀有刀都沒有。”連四花的太刀都沒有,更何況更加稀有的五花刀。


    在場的所有刃,都覺得受了重重一擊,感覺刀刃都要卷起來了,論起戰力,他們本丸,好像真的比不上隔壁本丸啊暴風哭泣。


    “不行,”蜂須賀虎徹越想越覺得焦慮,“我去門口等!”說罷轉身就走。


    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對視一眼,“我們也去。”


    壓切長穀部當然不甘落於刃後,一行刃氣勢洶洶的往外走,簡直不能更引刃注意。因為沈瑤本身就是愛笑愛玩愛鬧的個性,她本丸的刀劍多多少少受她的影響,有熱鬧會往上湊,沒有熱鬧創造熱鬧也要往上湊,所以很快,這群刃就越來越多,到門口的時候,留在本丸沒有出陣遠征任務的刀劍十有八九都來了,沒來的也在陸續趕來的途中。


    一群刃擠在門口,鬧哄哄的討論著隔壁暗墮本丸。


    越說越覺得讓刃生氣,絕對不能就這麽放任下去,但是,該怎麽處理那個暗墮本丸呢?


    “砍了他們吧。”長曾彌虎徹雙手抱胸建議道。他早就看隔壁暗墮本丸極其不順眼,一直想砍了那把咬了主人一口的小狐丸。恩,也不需要砍到折斷,砍到他們再也不會接近主人就好了。


    長曾彌虎徹的話,立刻就得到一片讚同的聲音,不管刀劍們現在是否擁有人型和人心,從本質上來,他們是一群刀,對於刀來說,還有比砍掉敵人更能讓刃滿意的處理方式嗎?


    “贗品就是贗品,”蜂須賀虎徹習慣性的懟長曾彌虎徹,“砍得贏嗎?”


    一句話,打擊麵甚大,山姥切國廣快把頭上的被單扯爛了,“果然隻是沒用的仿品嗎,連這種事都做不到。”


    站在他旁邊的歌仙兼定忙不迭安慰他,“和仿品什麽的沒關係,雖然確實是毫不風雅的事,但我們都練度不夠。”


    長曾彌虎徹卻對蜂須賀虎徹的反駁不以為然,“隻是打架,沒必要一對一單挑吧。”新選組在得到官府的正式承認之前本來就是混黑的,小混混打架,劃掉,黑道大哥打架,打不贏的時候能群毆絕不單挑。


    大和守安定聞言,立刻乖巧的笑著補充道,“可以借用山姥切的被單。”蓋布袋換成蓋被單也不錯。


    山姥切國廣立刻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被單,“這塊不行,”糾結了半天,又拽著被單低頭,用更小的聲音接道,“不過有其他的。”


    於是這個主意立刻就得到了大部分刃的支持,很好,就這樣愉快的蓋了隔壁本丸的布袋,不,床單吧。


    然而這樣的提議,卻讓隔壁暗墮本丸的鶴丸國永差點從本丸外的大樹上一頭栽下來,還真是……嚇了他一跳啊。


    說起來這把鶴丸國永怎麽會在這裏,其實就是閑的,呆在本丸裏無聊得很。上次和沈瑤玩過一次之後,覺得這小姑娘挺有趣挺好玩的,不知道她家的刀劍怎麽樣。趁著今天三日月宗近也不在本丸,就偷跑出來看看隔壁本丸有沒有什麽好玩的事。結果剛爬上本丸外的大樹,本丸的大門就轟然打開,唿啦啦湧出一大群氣勢洶洶的刃。


    他還想看看這群刃要幹嘛,沒想到他們竟然在討論要蓋自己本丸刀劍的床單。


    可是,可是……


    再沒有經驗鶴丸國永也知道這種事不是應該找個地方暗搓搓的討論嗎?


    現在一大群刃站在本丸大門口,大聲討論這種事真的沒問題嗎?


    鶴丸國永還在認真思考這個重要問題的時候,下麵隔壁本丸的刀劍們的話題已經轉移了。


    畢竟就算想砍暗墮本丸的刀劍,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再怎麽說也不是一個本丸的,能碰到的機會簡直是渺茫,所以還是想想實際的。


    比如,怎麽讓主人不要理睬隔壁暗墮本丸的刀劍這種事。


    對撒嬌求寵愛最有心得的加州清光想了想,“如果我們本丸的刀劍更加可愛的話,主人就會更喜歡自己本丸的刀劍,不會想要接近隔壁本丸了吧。”


    燭台切光忠拂過額前的頭發,“所以隨時實地保持帥氣的形象是很重要的。”


    “可是,可是對方是天下五劍,”五虎退抱著小老虎聲音越來越低,“我剛剛看到了,很,很好看。”


    小短刀單純直接的話讓眾刃一時失語,若單從外貌而論,確實本丸裏現有的刀劍沒刃能比得上被稱為名物中的名物,天下五劍中最美的一振。


    在寂靜下來的瞬間,宗三左文字有些飄忽的聲音就特別明顯了起來,“也不是每個審神者都喜歡那種類型吧。”


    小夜左文字牽著宗三左文字的手,抬頭看他,“宗三兄長。”


    宗三左文字摸摸小夜左文字的頭。


    “宗三這話有道理,”壓切長穀部作為一個合格的主廚,對於主人所有的一切都很關心,“那主人喜歡哪種類型?”


    長穀部你這個問題問得好,問得所有刀劍再次集體失語。


    從沈瑤就任審神者到現在,她從未表現出過對哪把刀特別的偏愛,蜂須賀虎徹近侍當得多一點,但那是因為他是初始刀,還有段時間長曾彌虎徹也當得多一點,那是因為要對主人的受傷負責。此外,好像哪把刀當近侍的時間也不是特別突出的多。


    沈瑤自家也從來沒提過這個話題,所以沒刃知道她偏好哪種類型啊。


    於是大家開始絞盡腦汁,冥思苦想的尋找蛛絲馬跡。


    “之前,主人好像特意吩咐給宗三做過菜。”在燭台切光宗來之前單獨掌管廚房的歌仙兼定提出一條線索。


    眾刃的視線落到宗三左文字身上,恩,作為長期陪侍在天下人身邊的刀劍,號稱獲取天下之劍,人贈外號——傾國之刃。


    或許,主人也喜歡這種?


    “那段時間宗三擔任主人的近侍是挺頻繁的,”蜂須賀虎徹對於這些事知道得最清楚,他可是主人的初始刀,“但是之後嘛,”他手放在唇邊想了想,“好像就沒有之前多了。”


    宗三左文字保持了沉默,他當然清楚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沈瑤再也沒讓他擔任過近侍的,他也確信那一次,他家主人是明白了之前他在躲著她的事實。隻是,他不能也不會去解釋,有時候說話,也未必有行動有用。作為一把陪侍過不少村長,劃掉,天下人的刀,雖然喪,但其實宗三左文字並不缺少心機,隻要,給他機會。


    現在,或許就是一個機會。


    沈瑤知道想讓三日月宗近幫忙,他肯定是要問清楚的,畢竟,這是把相當有主見的刀,就算曾聲明欠她一次,但暗墮之後也不會盲目相信人類,所以沈瑤也沒有隱瞞,“三日月先生可知道最近有把暗墮的鶴丸國永,隨意遊蕩在本丸之間和戰場上,肆意擊殺審神者和刀劍?”


    “聽說過,”三日月宗近垂眸,作為暗墮的刀劍,多多少少會更注意同類,而這把鶴丸國永確實太有名了,最近掀起了不小的風浪,“但是,聽說這把鶴丸國永殺掉的審神者,都曾多多少少有過虐待或者惡意碎刀的記錄。”雖然這座本丸的暗墮三日月宗近仍保留著底線和風度,不會因為過去將無辜審神者牽連進來,但他到底也是暗墮的刀劍,對於鶴丸國永殺死這些審神者的事,其實是讚同多於反對的。若是惡意碎刀的審神者,那就該死,三日月宗近的眼底閃過暗紅,比普通刀劍更加冷酷,這才是暗墮刀劍的真容。


    這樣的三日月宗近,在風雅溫和之外,多了幾分危險性,就如同他眼中的血月,既美,且冷,冷月清輝,不同尋常的引人入勝。


    麵對這樣的三日月宗近,沈瑤卻還是那樣捧著杯子,低頭看向碧綠的茶湯,裏麵的茶葉在旋轉著打轉,沉沉浮浮,她嘴角上揚,看起來羞澀又甜蜜的樣子,和她說的話是毫無相關的,“我差點被這把鶴丸國永殺掉了呢。”聽說,傳言,她實在不喜歡這兩個詞,因為她自己就差點被殺掉了,作為他感謝隔壁本丸審神者的禮物。


    三日月宗近抬眼,難掩驚色,他是很了解眼前這位審神者本丸裏的狀況的。狐之助一直有意無意的提起她,想讓她來領養這座本丸的稀有刀劍。除了她本身一直沒有鍛出稀有刀劍外,她本丸的狀況的也一直很好,刀劍很得珍視,是很適合的人選。


    就像那天跟著她來本丸的那振長曾彌虎徹,若不是平日就相處得很好,就算是把護主的忠誠之刃,也不會以如此小心翼翼,如珍似寶的姿態護著自己的審神者。


    管中窺豹,可見一斑,就算狐之助不說,三日月宗近也不會覺得沈瑤會虐刀,更何況惡意碎刀了,那她怎麽會被那把暗墮的鶴丸國永攻擊,難道,那把暗墮的刀劍終究是失去了理智,徹底淪為殺戮的利器了嗎?


    “好,我會幫您找到這把鶴丸國永。”思忖片刻,三日月宗近答應了沈瑤的要求。比起從未見過,隻聽過傳聞的那把鶴丸國永,他顯然更信任接觸過的沈瑤。三日月宗近也沒問沈瑤為什麽鶴丸國永會攻擊她,是不是有其他的理由,既然選擇相信,終極的自我主義者三日月宗近相信自己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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