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購買比例為百分之六十哦~謝謝支持正版,比心  也不知道針對的是路途辛苦,還是剛剛配合著搭戲辛苦。


    戚長安依然是一身白襯衣黑西褲, 放鬆地站在坑窪的台階上,微微挑眉,“請問,接送的麵包車呢?”


    徐洛陽一秒泄氣,“哦,麵包車啊,被我吃了。”他又反思,自己剛剛的突擊表演可能會把戚長安給嚇到, 挺不好意思的, “謝謝戚先生配合我的表演!”說完還真誠地鼓了兩下掌。


    “不客氣, 換個稱唿就可以了。”


    換稱唿?徐洛陽心想,士可殺不可辱!


    “長安哥哥。”


    他假裝沒看見戚長安眼裏促狹的笑意, 還重重地歎了口氣, “哎,原本你迴來我還特別開心的, 不過現在開心程度打折扣了,五折!不對, 還要再低一點, 四點九折!”


    低笑出聲, 戚長安伸出手指, 輕輕抬了抬徐洛陽的帽簷, 注視著對方清透的眼睛,“沒有接送的麵包車我也很開心,不打折那種。”他說話的語速有些慢,被夜風襯得溫柔。


    嘴角不自覺地彎起來,徐洛陽得寸進尺,“也沒有旅館可以住!”


    “嗯,還是不打折。”戚長安偏頭看向空蕩蕩的馬路,“不過,我們要怎麽迴去?”


    最後兩人決定散步散迴去,秦裏鎮很小,他們腿長步速快,預計半個小時就能到。馬路上暖黃的路燈亮著,很久都沒有車輛經過,周圍的蟲鳴聲也變得清晰起來。


    “你——”


    “你——”


    兩個人同時開口,又同時愣住,徐洛陽先笑起來,“你才迴來,你先說話,讓我有機會發揚發揚謙讓的傳統美德!”


    戚長安點頭,“你在車站等了多久?沒被認出來吧?”


    “我算著時間過來的,沒等多久。”就知道他要問這個問題,徐洛陽得意地笑道,“我心懷韜略,一點都不怕。旁邊有個舉牌子的大媽,說看我很眼熟,總覺得在哪裏見過,我當然不能承認我是徐洛陽啊!”


    他故作懸疑,不過隻忍了五秒就主動地揭了秘,“我機智地迴答說,我前幾天總來附近亂晃,每天踩點,就是為了來搶她們的客人。然後她們就很緊張了,各種問我是哪一家旅館的,又質疑我不夠專業。我正想靠著吹牛皮的技術把她們忽悠過去呢,就看見你踩著七彩祥雲過來了。”


    說完,徐洛陽又開始暢想,“以後要是我的全國相聲巡迴演出真的啟動,我肯定請你當特邀嘉賓,我們簡直太有默契了!”


    兩個人挨得近,戚長安能隱隱聞到對方身上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嗯,特邀嘉賓不僅不收出場費,還送一排大號的花籃。”在這條完全陌生的街道上,他竟然多了幾絲安心感,嘴角的笑就沒散過,“我問完了,你剛剛想說什麽?”


    “我剛剛是想問你吃晚飯沒有。”徐洛陽擔憂地說到,“你作為名副其實的挑食大王,飛機餐肯定不喜歡,現在都淩晨三點多了,你餓不餓?”


    原本戚長安是想迴答說不餓的,但觸到徐洛陽關心的眼神,話到嘴邊的一瞬間就變成,“有一點餓,飛機餐確實很難吃,我隻嚐了兩口白米飯。”


    其實他迴來的時候,坐的是他哥的私人飛機,上麵準備的都是他能吃、還特別容易消化的食物。


    “果然!”徐洛陽為自己的遠見卓識自豪了兩秒,“我買了掛麵在家裏,迴去給你煮番茄雞蛋麵,你是想要一個雞蛋還是兩個?”


    他滿心糾結雞蛋的個數問題,沒注意到,不遠處有兩條流浪狗正朝著他們的方向過來。


    戚長安很自然地移了一步,擋在了徐洛陽前麵,餘光注意著流浪狗的情況,一邊迴答,“一個就夠了,我行李箱裏還有帶迴來給你的各種特產,可以改善一下生活。”


    特產?徐洛陽瞬間覺得戚長安身高十米八!


    與此同時,蒙特利爾正是下午兩點半,戚長殷推遲了會議,吩咐助理把辦公室的門關上。霍爾曼醫生坐在他對麵,將手裏的文件夾隔著辦公桌遞了過去。


    耐心地等戚長殷翻完厚厚一遝檢查報告,霍爾曼才開口,“和我們之前猜測的一樣,長安的身體並沒有被繁忙的拍攝工作影響,相反,比兩年前的狀態還要更好一些。”


    戚長殷抬頭,眼神透著壓迫感,“那之前的再次複發是怎麽迴事?”


    “這個問題我以前就做過預測,長安的特異性虹膜異色症,是由他小時候服用的各種藥物所造成的,沒有治療參照。並且,其中的一些所謂的新型藥物,我們至今不清楚藥物成分。所以大約兩年前宣布痊愈時,我就說過,可能會有複發情況。不過,”


    霍爾曼拿出了另一張檢查報告,“這一張照片顯示,在特殊的光照角度下,我們可以看見長安的瞳孔外沿,有一圈鈷藍色。這說明雖然複發,但嚴重程度大大降低,由此引發的突發性右耳耳聾,也同樣沒有加重。所以病情總體在我們的控製範圍內。”


    “嗯,你接著說。”


    “這一部分是胃部相關檢查的結果。十六年前,長安胃部的三分之一被切除,人的自愈力是強大的,現在除了胃容量依然很小、消化能力受到影響以外,傾倒綜合征和膽汁反流的情況已經基本消失,神經性胃痛因為尚未出現誘發因素,暫時不明。不過,”霍爾曼醫生拿出血液檢驗報告單,指給戚長殷看,“但缺鐵性貧血依然存在,您需要勸說長安側重吃一些營養豐富的食物。”


    談話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戚長殷翻看著末尾的心理測評表,隻見“良好”前麵打了一個勾。


    抬頭看向霍爾曼,他有些艱難地開口道,“這一次長安迴來,我聽見了他的夢囈。”


    無論戚長殷掌握著多麽巨大的財富,此時的他,和所有的病人家屬一樣。霍爾曼點頭,表示自己在聽。


    “他在夢裏喊了‘媽媽’,並且不斷重複‘媽媽,我沒有生病,真的沒有’這句話。”頁腳被手指折卷,戚長殷習慣性地保持聲音的平靜,但語氣中依然泄露出了幾分難過,“我認為心理測評對長安已經不再適用。”


    他的弟弟,明顯還陷在當年的噩夢裏,一直沒能走出來。而不是像測評表上顯示的那樣,傷口已經結痂愈合。


    “當然。”霍爾曼手肘撐在桌麵上,十指交叉,注視著麵前氣場強大的男人,“我不得不糾正您的一個觀點,您一直將您的弟弟看做一個尚未成年的男孩兒,但實際上,他的內心比你所想象的要強大很多。當然,與此同時,他內心的封閉性也更高。


    在袒露傷口、得到他人的同情及保護,和封閉內心、自我保護之間,他選擇了後者。所以,我們都不是他完全相信的人,當然不能了解到他真正的內心狀態。”


    戚長殷苦笑,緩緩地靠在椅背上,“是啊,我不能,即使父親還在,他也不能。我們都沒有資格。”


    戚長安正在和徐洛陽一起收拾行李箱。


    自從打開行李箱,看見裏麵大半都是吃的以後,徐洛陽對戚長安的定位,瞬間就“噌噌”地上升到了知己。他像小鬆鼠一樣,勤勤懇懇地把吃的東西拿出來整理好,然後張開手臂環抱住,幸福到暈眩——


    他這幾天一直都在吃素,晚上的五花肉和燒烤也都忍住沒吃,就是為了空出脂肪存儲空間,來迎接戚長安帶迴來的特產!


    “你先忙你的,我把這些搬出去放好,夏天食物容易壞。”


    戚長安原本還想和徐洛陽說說話,但一接收到對方眼神裏的期待,他就兵敗如山倒,“好,有什麽事就叫我。”


    徐洛陽應了一聲,興高采烈地把東西搬出去了。


    把行李箱裏的衣服都掛迴到衣櫃裏,戚長安最後從包裏拿出了一條木刻的小魚,很袖珍,他在飛機上刻好的,準備明天拿到莊師傅那裏,打磨光滑之後再送給徐洛陽。


    拿著睡袍準備去洗澡,手機鈴聲卻響了起來。


    “梁丘?”戚長安接通電話,猜到梁丘應該是從他哥那裏知道了他的行程。


    “抱歉戚少,這麽晚打擾您。”梁丘聽出來戚長安還沒休息,就接著說了下去,“昨天傳出風聲,說是張導的新電影裏徐先生會被撤下來,換成一個叫石原浩的演員。正式通稿還沒發,但石原浩在淩晨一點左右,發了一張在射擊訓練場的自拍照出來。我去查了,消息是從石原浩的經紀人吳畢那裏傳出來的。”


    “繼續。”


    聽清戚長安聲音裏快要結冰的怒氣,梁丘心裏瞬間一凜,果然自己這個電話打對了。


    “吳畢手下帶了三個藝人,一個是雲舒,一個是石原浩,還有一個歌手。他人脈很廣,下午在一家高級會所宴請了電影的兩個主要投資人,應該是得到了口頭承諾,所以晚上就開始輿論運作了。”梁丘小心地說到,“半小時前,相關的消息已經出現在了熱搜前十。”


    門沒有關嚴,還能聽見徐洛陽歡樂的哼唱聲,戚長安看著窗外,想起之前徐洛陽微博上寫的“睡不著”,通電話時,還問他喜不喜歡和他對戲,心髒就泛起了一陣鈍痛。


    “嗬,”戚長安單手扯開了襯衫領口的兩顆扣子,窒息感才稍微緩解了一些。他聲音低沉,眼尾帶著幾絲冷意,“第一,替我聯係那兩個主要投資人,約他們吃頓飯。第二,做個預案,如果這部電影的資方全撤了,需要投多少錢進去。”


    電話另一邊的梁丘聽完愣了兩秒——戚少這是準備,如果和資方意見不合,就幹脆自己投錢自己拍?但他沒敢多問,“好的,戚少。”


    掛斷電話,戚長安指腹摩挲著木刻小魚,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然後打開微博,更新了六個字,“他不在,我退出。”


    一門之隔的客廳裏,徐洛陽正拿著手機,對著冰箱裏擺放整齊的食物拍照,戚長安的微博更新就這麽忽然地跳了出來——他之前將對方設置成了特別關注。


    看著簡短的六個字,徐洛陽感覺自己的心尖顫了一下。


    ————


    徐鬧鬧的小情緒:


    qaq


    小心地又偷瞟了戚長安一眼——呃,為什麽正好就被抓到了!


    “有事嗎?”戚長安休息了幾天,嗓子也緩過來了,聲音好聽程度又上了一個台階。


    “沒事沒事,就看看你。”徐洛陽大大方方地朝戚長安笑,馬上就收獲了對方的友好笑容一枚。


    夭壽啦!這笑容——任世間諸多美色,皆為藍顏枯骨,嚴肅地把這句話在心裏默念了十幾二十遍,徐洛陽才穩住了自己蹦躂的小心髒,但接下來慢跑都有些集中不了注意力。


    他從一開始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這幾個月保持住“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和諧場麵,好好拍戲,也就可以功成身退了。不過看著戚長安在離自己幾步遠的地方,認認真真跑步的模樣,徐洛陽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


    難道,戚長安真的準備和他搭建起堅固的友誼橋梁,跨種族那種?


    他……有點慫!不,是非常慫!


    特別是戚長安今天披著的薄外套上,繡著一隻栩栩如生的獨腳鳥妖怪,一雙兇狠的大眼睛就朝著自己的方向,徐洛陽更慫了。


    他了解過,傳說中有種東西叫妖幡,被收了的妖,就會變成妖幡上的紋繡。所以很有可能,有隻獨腳鳥妖怪被收進了妖幡裏,然後妖幡被戚長安拿來做成了衣服……


    霸氣側漏啊!


    兩人和和諧諧地跑了半個小時步,在一群打太極拳的爺爺奶奶裏也沒引起什麽關注,太陽已經升起來了,陽光挺好。


    身上出了層汗,徐洛陽停下來中場休息,他摘了一直戴著的鴨舌帽,站在湖邊仰頭,自認為特瀟灑地甩了甩汗濕的頭發,一時間豪氣淩雲,沒忍住氣沉丹田,朝著湖麵“啊——哈——”地大喊了一聲。


    吼完心情舒暢了,徐洛陽伸手把劉海全都捋了上去,露出光潔的額頭,然後朝看過來的戚長安露出了標準的“八顆牙”微笑。


    戚長安正拿著毛巾擦汗,跑了半個小時,他臉還是沒什麽血色,見徐洛陽朝他笑,也下意識地想跟著笑,卻突然發現對麵的人表情劇變。


    “臥槽!別過來!”


    戚長安捏著毛巾的手一緊。


    五秒後,一隻哈士奇箭一樣從戚長安腿邊擦過去,直直撲向徐洛陽,十分興奮。徐洛陽驚恐地瞪大眼,臉色霎時慘白,明顯是受到了驚嚇,轉身就跑。哈士奇更來勁了,拔腿就追。一個穿著桃紅色運動外套的老婆婆在後麵一喘一喘地喊,“阿哈——阿哈!不要亂跑!迴來!”


    戚長安站原地,有幾秒沒反應過來,不過聽見徐洛陽“嗚嗚哇哇”的嚎叫聲,歎了口氣,把毛巾搭在脖子上,也跟著追了上去。


    公園的環湖小道上,徐洛陽一邊在晨風中迎著朝陽奔跑,一邊小心地迴頭看了一眼,正好對上哈士奇泛著兇光的藍眼睛。背上發冷,腦子裏不好的記憶全都冒了出來,猛地提速,跑得更快了,還不忘喘著氣和身後緊追不舍的狗大爺交流,


    “啊啊啊為什麽你還在追我!我一點都不有趣也不可愛真的求放過!”


    哈士奇短促地“汪”了一聲,半點沒減速。


    就在這時,一個一兩歲的小女孩兒歪歪倒倒地從旁邊走過來,正好擋在徐洛陽的“跑道”中央。眼看就要撞上了,徐洛陽閉了閉眼,右腳一拐,整個人往左邊偏,避開了小女孩兒。


    但湖邊上又濕又滑,他來了這麽個急刹,沒站穩,眼看著整個人直接倒進了湖裏,“噗通”一聲,濺起巨大的水花。


    戚長安跑到徐洛陽剛剛站的地方,也沒想到隻差了這麽一會兒,人就不在岸上了。他一口氣還沒喘勻,就看見旁邊的哈士奇無比英勇地竄進了水裏,隨後,徐洛陽驚恐的嗷嗷嚎叫聲直衝雲霄!


    “我都落水了為什麽狗大爺你還不放過我——”


    徐洛陽都要哭了,看哈士奇距離他越來越近,就要追過來撲騰到他身上。抹了一把臉,徐洛陽撐不住了,崩潰地朝岸上站著的戚長安求救,


    “戚長安!戚大哥!長安哥哥!跪求救命啊!以後方便麵調料包都給你!肉也你先吃——”


    聽見徐洛陽的聲音,戚長安眉目微動,把毛巾丟在旁邊的長椅上,姿勢標準地紮進了水裏。隨後快速遊了一段,在水裏伸手,拽住哈士奇浮浮沉沉的狗繩,用力往迴拉,幾下就纏在了露出水麵的石柱子上。


    徐洛陽正閉著眼睛嚎,忽然感覺有人抓住了他胡亂撲騰的手,對方的體溫冰的他顫了顫。


    “好了,可以睜眼了。”


    小心地睜開左眼,先是看見了頭發在滴水、但光芒萬丈的戚長安,越過對方的肩膀,就看見哈士奇過不來,徐洛陽瞬間又一臉神氣地拍水,“哈哈哈傻狗!不過多看幾眼還有點萌!”


    完全忘了自己剛剛就是被傻狗追著,環湖疾跑兩大圈。


    不過樂極總生悲,哈士奇聽見徐洛陽的聲音,又激動地叫起來。徐洛陽身體比思維反應更快,一聽見狗叫,條件發射一樣,整個人直接蹦到了戚長安身上,雙腿在水下緊緊夾著對方的腰,手抱著脖子,眼睛閉緊,“啊啊啊——!”


    “不要怕,狗過不來的,”戚長安有些無奈,遲疑著抬手,拍了拍徐洛陽繃緊了的背,“你先上岸,我去把狗繩解了。”


    徐洛陽感動了,“救命之恩,我一定會報的!”


    “好。”


    等戚長安遊上岸,就見徐洛陽濕淋淋一身,正扣著鴨舌帽縮在柳樹後麵,任由狗主人怎麽喊都不搭理。


    看見戚長安過來像是看見了救星,徐洛陽幾步躲到對方身後,馬上有了底氣,義憤填膺,


    “臥槽沒天理了!那個老奶奶還讓我去和那隻蠢狗友好交流熟悉熟悉!拒絕拒絕!戚長安你能不能幫我去說說,以後我和這狗,就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了,最好這輩子都不要見的好!”


    他想了想,語氣特別狠,“要是再讓我見到這狗,我拔它的毛!搶它的玩具!”


    手裏拿著之前放長椅上的毛巾,戚長安仔細擦幹臉和手臂上的水。他看著又高又瘦,但現在衣服濕透了,貼在皮膚上,胸肌腹肌的線條都一清二楚。


    就著擋在徐洛陽前麵的姿勢,戚長安微微偏頭看他,“可以。”他頓了頓,“不過,換個稱唿。”


    “??”徐洛陽沒反應過來,對上戚長安的視線,眨了兩下眼睛,突然福至心靈,“長安哥哥?”


    “嗯。”戚長安把毛巾順手遞到徐洛陽手裏,抬腳就往哈士奇那邊走。留徐洛陽拿著毛巾站原地發愣——我……我剛剛好像喊出了一個不得了的稱唿!


    不過,節操……我的節操去哪兒了?


    戚長安在和狗主人交流,徐洛陽懾於哈士奇的脅迫,站原地不敢過去。


    “那個小夥子看著挺眼熟啊,像《山河依舊》裏麵的大皇子!”


    “對對對,大皇子紀……紀靈煥!就是這個名字,我女兒好喜歡他,電腦屏幕都是他,我天天看,認得特別熟,這人長得一模一樣,你說……”


    “!!”徐洛陽下意識壓了壓鴨舌帽,已經腦補出明天的頭條——《震驚!當紅男演員街心公園被狗追,跳湖自盡為哪般?》


    心一橫,徐洛陽鼓起巨大的勇氣,幾步竄過去,攥住戚長安的手腕兒,轉身就開始跑。戚長安下意識想掙脫,但反應過來是徐洛陽,手一鬆,也沒多問,跟著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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