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灰花揮發肥, 跳章被防請養肥, 本文首發晉江,請支持正版。  她們沒有見過幾次麵, 但麥當娜對她簽下的歌手其實都還挺關注的, 畢竟公司在她們身上砸錢投資,當然希望獲得迴報。能讓奧黛麗在她的演唱會上做開場嘉賓, 也從另一個側麵說明她對奧黛麗期望很高。


    奧黛麗唱了兩首歌, 一首是《sweet s.mile》, 一首是翻唱麥當娜1994年新單曲《secret》。她有一個8個人的伴舞團,男女各半, 還有兩個和音歌手。當音樂響起, 燈光打在她身上, 那一刻她忘記了自己是誰, 她就是那個看到心上人因而滿心充滿喜悅的年輕女孩,她臉上帶著羞澀甜美的微笑, 舞動肢體,盡情揮灑少女的青春魅力。


    觀眾們對這個新鮮水嫩的少女歌手非常感興趣。麥當娜的歌迷年齡跨度比較大, 從十幾歲到三、四十歲都有, 很多都是她多年的歌迷、死忠粉, 他們自詡為資深歌迷,對其他歌手一般都看不上眼。但這個新人歌手相當出色,既有歌喉又有傲人的身材, 舞姿也很有功底, 還不怯場。他們都被迷住了。


    奧黛麗也沒想到自己表現的這麽好。似乎站上了舞台, 她就是另一個奧黛麗了:自信、美麗、青春無敵,就連她覺得自己並不太精通的舞蹈,也變得純熟起來,富有節奏感的音樂,帶動她的軀體,帶動全場氣氛。


    麥當娜也有些驚訝。


    一個新人歌手很少能在第一次登上大型舞台的時候就有這麽好的表現,很多時候這第一步非常重要,決定了你是不是一個好的表演者、是不是具有讓人瘋狂迷戀的魅力。


    這世上天才很多,能推銷出去的天才才是有價值的天才。


    麥當娜很滿意:第一炮打響了,以後就不愁了。


    第二天,各家報紙娛樂版除了例行報道麥當娜的演唱會,都用了不同的篇幅介紹新人歌手奧黛麗·菲利普斯,她的大幅照片出現在報紙上,緊挨著流行樂天後麥當娜。


    查理茲·塞隆比奧黛麗還要激動,“baby,你成了大明星了!”作為奧黛麗的閨蜜,她去看了昨晚的演出。小牛唱片給了奧黛麗幾張票,她邀請了幾個朋友。


    奧黛麗笑嘻嘻的把那些報紙疊來疊去。


    “別動別動!我要做成剪報冊。”查理茲一本正經的說:“這樣等以後你拿出剪報冊,就可以跟你的孩子們說,看,媽媽年輕的時候是多麽可愛!”


    “什麽孩子!”奧黛麗大笑著去撓她腰眼。兩個人笑作一團。


    麥當娜的跨年演唱會舉行六場,奧黛麗是第一場和第六場的開場表演嘉賓。


    她在鳳凰火club的演出也變得火爆起來,很多人專門為了她而來,她開始有了些歌迷。


    忙碌的日子過得非常快,一轉眼,就到了聖誕節。


    查理茲·塞隆邀請奧黛麗去她家過聖誕節。這是查理茲第一次不跟媽媽在一起過節,據說媽媽還在歐洲旅遊。這一年裏,查理茲有很多試鏡、得到了幾個小角色,大多隻有幾句台詞,演員之路看上去漫長艱辛又令人失望。


    她們去買了些裝飾物,一棵小小的聖誕樹,自己做了幾個菜,吃過飯看了兩部電影,過了一個輕鬆愉快的聖誕夜。聖誕節當天,她們也待在一起。


    詹森·阿克斯是12月26日中午到的洛杉磯。


    奧黛麗去機場接他。身高已經有六英尺的詹森實在是個生的過分端正的少年,唇紅齒白,明眸皓齒,偏深的金棕色齊耳短發,乖乖巧巧的樣子,是那種惹人喜愛的鄰家少男型的美少年。


    剛出閘,奧黛麗就看到他了。


    “詹森!”踮起腳尖向他揮手。


    詹森快走了幾步,“奧黛麗!”有點笨拙的擁抱了她。


    奧黛麗借了查理茲的車,開車先帶他去看了南帕薩迪納高中。學校放假,但還是買通了門衛,放他們進去轉了一圈。之後去伯班克轉了一圈,走馬觀花看了幾家大公司的大廈、大攝影棚的外圍,晚飯是和查理茲一起吃的。


    晚上,奧黛麗迴到自己公寓。還沒開門,就聞到一股煙味。她納悶了一下,想著大概是哪個鄰居在走廊上抽煙來著。


    等她開了門,才吃驚的發現房間裏滿是煙味,嗆得她連連咳嗽。她馬上反應過來:有人在房間裏!正要退出去,就聽有人喊了她一聲。


    “奧黛麗!”


    有點嘶啞的少年聲音,但還能聽出來是誰。


    “leo?”奧黛麗一臉難以置信,“你為什麽抽這麽多煙?不對,我是說,你怎麽會有我家的鑰匙?”


    “我在等你。”


    奧黛麗不客氣的說:“你應該先打電話預約。”她開了客廳的燈,“你要是再不經我允許就進來,我就要報警了。”


    “別這樣,奧黛麗。”萊昂納多從沙發上站起來,隨即震驚的看到,奧黛麗身後站著一個漂亮男孩。


    那個男孩也以一種又稀罕又不滿的眼光打量著他。


    萊昂納多有些輕蔑:哪裏來的土包子!這男孩雖然長得漂亮端正,但一看就不是什麽大城市的孩子。是她那個達拉斯的小男朋友?他是聽說過有這麽一個人,但聽過也就拋諸腦後了,幾乎從沒考慮過這還算是個威脅。


    詹森一腳踏進門,態度很隨意的放下手裏的行李袋,“hi,我是詹森·阿克斯,奧黛麗的男朋友。”


    萊昂納多蹙眉,“我怎麽從來沒聽奧黛麗提過你?”他說的沒錯,奧黛麗是從來沒有在他麵前提過詹森。


    奧黛麗沒空理會他們,忙著開窗戶、開風扇,還跑去開了廚房的換氣扇。她很不滿,“你知道我不喜歡被動吸煙,還敢在我房間裏抽這麽多煙。煙霧報警器為什麽不響啊!難道裝了假貨?!”十分生氣。


    走到萊昂納多麵前,“鑰匙給我。”除了她自己,就隻有查理茲有她家鑰匙,萊昂納多不知道什麽時候偷偷拿了,或者是複製了一把。


    萊昂納多沒有掙紮,很痛快的拿出鑰匙,“但你要知道,我隨時都可以再弄一個copy。”


    奧黛麗瞪他,“你千萬不要變成那種我最討厭的男人。”


    詹森看了看他倆,“奧黛麗,你還沒有為我介紹。”


    “哦。這是leo,這是詹森。”非常潦草的互相介紹了一下,“詹森是我的男朋友。leo,你可以走了。”


    當然得走。萊昂納多保持了風度,“下次我會先預約。”


    上了車,他憤怒的捶了好幾下方向盤。他惱恨自己放下身段來找她,更惱恨自己居然真的敵不過那鄉下男孩。他不知道自己這是吃錯了什麽藥,明明有那麽多既美麗又溫柔的姑娘可以選擇,隻要他願意,選誰都可以。但偏偏,對他最不在乎的那個女孩,牢牢占據了他的心。


    接著他又想起,這輛車正是之前被她偷走賣掉的那輛,更是無名火起,腳下油門踩到最大,唿嘯而去。


    客房不大,隻有十幾個平方。牆上掛了兩張大幅照片,詹森隻看了一眼,就說:“這個是你。”


    “你怎麽分出來的?很多人都分不出來。”奧黛麗很驚奇。她跟查理茲都是帶有嬰兒肥的小圓臉、金色短發,同樣的妝容、擺上同樣的造型,很多人都沒看出這兩張照片不是同一個人。


    “我當然能分得出來。這是查莉。你們倆確實長得有一點像。”但當然,他的奧黛麗是最美、最可愛的那個。


    “奧黛麗,我很高興,”詹森·阿克斯小心的拉起她的手,手指交握,“上次你迴來……我不敢問你,我還是你男朋友嗎……我以為你到了洛杉磯,認識了其他的男孩子……”緊張得手心都出了汗。


    奧黛麗不解,“難道分手不該是正式告知嗎?難道居然可以不告知就分手?”


    詹森笑了,“奧黛麗,你有時候聰明得嚇人,但有時候,又傻傻的。”小心的捧起她的臉,“這就是我愛著的你。”


    停了一下,低頭吻在她唇上。


    青澀的吻,甜蜜,而令人心動。


    有那麽一刹那,奧黛麗覺得自己的心跳有點不一樣,像是慢了許多,又像是突然猛烈的跳動了幾下。


    也許,這就是他們說的“怦然心動”吧。


    與詹森·阿克斯在一起的一周,奧黛麗過的很開心。


    她現在每晚都有演出,分別在不同的club。聖誕節假期除了是全家團圓的日子,在洛杉磯這樣的大城市,更是娛樂業繁榮的好日子。


    詹森每晚都在台下看她演出。第一天晚上,他就很敏感的覺察到,那個站在奧黛麗身後,為她伴奏、和音的吉他手,對她很不一般。


    “我也可以為你伴奏,如果你願意的話。”


    “你會吉他?”


    “我比你學吉他更早好嗎?你是不是忘了?”


    奧黛麗點頭。她說過她是dissociative fugue,詹森為此可是泡了好多天圖書館,幾乎翻遍了所有他能找到的精神疾病方麵的書籍。


    “沒事。以後什麽事不記得了,問我。”詹森摸摸她頭發,“你記得你以前是長發嗎?在陽光下像金子一樣閃閃發亮,美麗極了。”


    “我現在喜歡短發了。”她撥弄頭發。查理茲在她麵前表演過如何搔首弄姿賣弄風情,聽說男人們都很吃這一套。這門技巧講究到連低頭的角度、抬頭的角度、扇動睫毛的次數都有規定——如果你在賣弄風情散發性感,而對方隻以為你眼睛裏進了沙子,那就尷尬了。


    “短發也很好看。”就沒哪裏不美好嗎!


    奧黛麗嘻嘻一笑。“多說一點我們之間的事情吧,醫生說我知道的越多,越有可能迴憶起以前的事情。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都做些什麽呢?”


    他們每天都聊天到很晚,詹森跟她說了很多事情,比如以前奧黛麗是個有點古怪的女孩,雖然長得很美;學校裏有些女孩子欺負她,這時候辛西婭就會出來保護她;她比詹森晚了一年學吉他,也因此認識了詹森;他們第一次接吻是在一個周五的晚上,他還記得那天晚上有點冷,但是又覺得渾身發熱,激動得不能自已。


    詹森沒有說的是,其他男孩子知道他在跟奧黛麗約會,都嘲笑他找了個青蛙女朋友。


    他覺得他們都眼瞎。


    她也把詹森介紹給了傑瑞德·萊托。


    傑瑞德當時沒什麽表示,很平靜的與詹森握手。


    接下來的這一周,他也很平靜,平靜到香儂認為他有點不正常了。


    “你該試著跟她談談。”


    “哪個‘她’?”傑瑞德平靜的看著哥哥。


    “還能有誰?你就該直接跟她說清楚。你看,現在好了吧?她有男朋友了!”


    “不用你來教我。”傑瑞德不耐煩,“你是我哥哥,又不是我媽!”


    “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該更積極一點,更直接一點。”香儂拍拍他肩膀,“像個爺們!”


    “可我總不能逼她!那樣她會厭惡我的。”


    “女人啊。”香儂搖著頭,“你總是沒辦法弄懂她們在想些什麽。”


    傑瑞德覺得氣悶,“我出去走走。”


    但走到外麵,他也沒能擺脫這事:電台在播放奧黛麗的歌,唱片店櫥窗擺放著奧黛麗的ep,某個街角一整麵牆都貼著奧黛麗的海報。


    他久久凝望著那一牆的海報,直到暮色四合。


    “你好。我是奧黛麗。我也剛搬進來。我住這兒,12c。”奧黛麗指了指身後的門。


    查理茲笑容甜美,“真好。我們以後就是鄰居了呢。”查理茲一邊忙著指揮工人把家具搬進房間,一邊對她說:“一會兒我就搬完了。你呢?你有家具要搬嗎?我可以讓傑克和哈裏也幫你搬一下的。”


    “哦,不用麻煩了。我沒有什麽家具要搬。實際上,我從很遠的地方來,什麽都沒有帶。我正想出去看看有什麽地方可以買到家具的。”


    “那你可以等我一下,這附近我比較熟,我帶你去。”查理茲很是熱情。


    奧黛麗沒有猶豫,立即答應了。沒人真的能拒絕一個美麗少女,況且這個少女還有甜蜜可愛的笑容。奧黛麗喜歡一切美麗的事物。


    查理茲看上去是一個相當挑剔的房客,她幾乎換掉了所有房東提供的家具,傑克和哈裏把那些舊家具搬走了。沒人關心那些舊家具的去向。


    她搬進來一張很闊大的床,幾組土耳其風格的櫃子,一疊波斯壁毯和地毯,幾隻設計簡約的現代派風格的花瓶,幾張非常舒適的沙發和座椅。


    還有幾張全開的查理茲·塞隆的照片。


    “你是模特嗎?”


    “是的。你怎麽知道的?”查理茲有點意外。


    奧黛麗掩口微笑。從事演藝工作的人多少有點自戀,尤其那些長相美貌的人。


    “我記得我沒有說過。”


    “你是沒有。但這並不難猜。”


    “是因為照片嗎?”


    “不。”奧黛麗又立即改口,“也可以說是。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找專業攝影師拍照也很常見,隻是職業模特會有一種特別的氣質。”


    “快告訴我,那是什麽?”


    “那可不好說。”


    “那你呢?你做什麽?對了,你多大了?我18歲,你呢?”


    奧黛麗遲疑了一下,“我16歲。”


    “那你還未成年——”美國法律規定,未成年人必須與監護人共同居住,她也是等到年滿18歲才自己出來住。


    “我有法院的特許。”奧黛麗隨口胡扯。查理茲不是美國人,想來也不會對美國法律十分了解。


    果然查理茲釋然的點頭,“那也很好。”


    她們花費了比預計的更多的時間來布置房間,因此查理茲並沒能帶奧黛麗去家具賣場。查理茲做了簡單的火腿三明治當下午茶,等到終於布置完房間,兩個人都饑腸轆轆。


    “你喜歡吃什麽菜,我請你吃晚餐。”


    “這附近我不熟,你覺得哪家好吃?”


    “沒事,這附近我還是挺熟的。我的經紀公司離這兒不遠,我來過這邊很多次。”


    “經紀公司?哦對,你是模特。”


    “波塔斯基先生——我的經紀人——要我去上演藝學校,模特並不是一個長期的職業。我想他說的是對的。”查理茲聳聳肩,“你呢?你還在上學嗎?”


    “我剛從薩克拉門托轉過來,下周去上學。就在帕薩迪納高中。”她其實一點也不想重溫高中時光(咦?我讀過高中嗎?),但一個年輕女孩是不好每天無所事事的。


    兩個人一同出現在凱麗餐廳的時候頗有些醒目:兩個人都是金發大眼,身高雖有不同——查理茲比奧黛麗高半個頭——但都是水靈靈的青春少女,都是短發,臉龐圓潤,可愛的嬰兒肥,嬌俏美麗,看上去像是姐妹花。


    奧黛麗表現的像是個初涉世事的女孩子,有點小羞怯,緊緊跟著查理茲。


    “放鬆點,我們隻是來吃飯,又不是去試鏡。”查理茲覺得很好笑,也認為她可愛極了。


    “試鏡?”


    “對。試鏡,按照對方的要求念幾段台詞什麽的,尋求演出機會。電視,電影。當然,主要是電影。波塔斯基先生希望我盡量出演電影,如果沒有好機會的話,寧肯等待。”


    “因為出演電影的片酬會高一點,是這樣嗎?”


    “對。有一部分。”


    “電影演員聽說會比電視劇演員更——級別更高一點。”


    “你說的沒錯。”


    兩個人吃了很豐盛的一餐,結賬的時候查理茲堅持她來付賬,她說奧黛麗還未成年,沒有經濟能力。


    迴家路上,查理茲主動說:“你今晚可以跟我一起睡。你看到了,我有一張這麽大的床。”查理茲麵帶稚氣的,誇張的用手臂比劃著。“你不介意跟我一起睡一張床吧?我也可以睡沙發的。”


    “我不介意。你介意嗎?”奧黛麗反問。


    查理茲嘻嘻一笑,“我是獨生子,不太習慣跟人親近,但你不同,你很美麗,人又可愛。我想我們會成為好朋友的。”


    第二天早上,奧黛麗醒來的時候,查理茲已經出門了。


    她迷迷瞪瞪的睜開眼,有那麽好幾秒鍾,有一種不知身在何處的茫然。她身下的純棉床單紋理細致,睡了一晚,隻留下淺淺的印跡。


    枕頭是蓬鬆的羽絨枕,很舒服,奧黛麗幾乎不想起床了。


    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她還是下了床。花了兩、三分鍾整理好床單枕頭,迴想了一下昨晚。她們吃完飯迴家又開了一瓶紅酒,沒喝多,隻喝了兩杯。奧黛麗沒問她酒是從哪來的。她不太懂紅酒,但能品嚐出來,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喝點小酒的滋味挺好,微醺是很美好的:腦袋有點發飄,像是騰雲駕霧。也不怪美國是酒類消耗大國,酗酒者眾。


    喝過酒之後呢?


    噢,她們可以算是“同床”了。


    奧黛麗微笑起來。


    查理茲睡覺很乖,向內側睡,枕在手上,另一支手臂乖巧的貼身放好。上床之後她們還說了很久的話,直到都困得不行,才各自睡去。奧黛麗都不知道哪裏來的這麽多話可以說,也不記得具體都說了些什麽。


    就是覺得可以有個人說說話,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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