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勇維叫一聲:“好!……”看向許青楓,許青楓點頭,滿臉的笑,表示讚同。


    阿琳眉開眼笑,欣賞的看著媽媽:“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是最好的招數。”


    “對,她對許家的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我們也要耍點手段,成年的為了這個組織奔波實在也是冤枉,到了這個程度再不抄近路,顯得我們太笨了。


    周慧麗為了擊垮咱們老爸,用了多少害老媽的招數,我們怎麽就想不起用她的兒子整治她,我們是真不會動心眼兒,笨啊!真是笨!”阿蒨捶自己的頭:“我怎麽沒有想起這樣的好招兒?”


    楊柳笑道:“我們怎麽能像她一樣陰狠殘害人?沒有證據製造假正經我們怎麽能幹呢?她是野心太大不擇手段,我們是為了清除壞人找證據,不是為害人謀劃人。


    周慧麗是罪大惡極,我們也不會給他兒子造假什麽罪名,隻是用他逼周慧麗交代出天皇,是用他嚇嚇周慧麗,如果他這個兒子和那個組織有纏連,隻有他自己交代,我們也不會用什麽手段。


    她兒子就是招出是那個組織的人,也不能告訴她,讓她存著希望,設法救她兒子,保他的官職,阿珍身份的籌碼她也覺得是不夠,就會用天皇的秘密救兒子。讓她知道我們就是為了天皇的秘密才收拾她兒子。


    她會亂方寸的,會用天皇換兒子的前途,野心大的人,有一分的機會也不會放過,隻要給她甜頭,她豈有不貪的。


    她隻是天皇的一個棋子。兒子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她會死命的保兒子的前程,這是天下父母心。


    我斷定她會舍棄天皇保住自己的兒子。


    她的心那樣陰暗,以己心奪人心,她會認為我們是報複她,會把她兒子整治的屈招,要是她兒子是那個組織的成員。她會更心虛。保她兒子的行動更迅速。


    隻要讓她知道她兒子進了監獄就算成功了,她不好留時機讓我們對她兒子報複,這個人想的多著呢。”


    :“對啊!得好好想想怎麽對付她。她滑的很,那麽會算計是不好對付的,她還想天皇救她呢,能輕易說出天皇的下落嗎?”阿珍擔心周慧麗不上鉤兒。誰能算計過她?


    楊柳笑道:“阿珍不用擔心,隻要抓住一個人的軟肋。不得不被人牽著鼻子走,她對付了我半輩子,還不就是認為我是你爸的軟肋。


    這個人聰明著呢,也狠著呢。她會以己心度人心,明白我們是用她兒子找天皇,如果她不說。她會把別人怎樣,我們也會把他這樣。她不敢賭我們沒轍她,她的組織都被我們剿滅,她不會不想我們會找到天皇。


    她不敢等她兒子被屈打成招。


    她會自投羅網的。”楊柳這樣一分析,阿珍心就安了,她是恨死了周慧麗:“要是她兒子真是那個組織的成員,我們就這樣放過他,以後會不會危害社會?對我們家這樣恨,會不會暗害我們,他的父母都是壞人,他能是什麽好東西?這種人不除掉,終是後患。


    周慧麗要保她兒子上台,也是她唯一的兒子,她能不培養她兒子做那個組織的頭目?她掌控全球,還要千秋萬代呢,她的兒子不成為天皇一樣的人物,她怎麽會甘心?


    她的身份能隱瞞她兒子嗎?這是一個關鍵的問題,我們可別留下一個定時炸彈,不防備這樣的人怎麽能行?”阿珍還是擔憂。


    曲勇維哈哈哈笑起來:“二嫂你是杞人憂天了,他要是壞人,我們豈能由他當道,跟周慧麗那樣的惡人有什麽信譽可言。


    隻要找出蛛絲馬跡,就會將他繩之以法,還能為了壞人保壞人,真是笑話了。


    對這個組織的人,一分的情麵都不會容。”


    阿珍笑道:“對對對!對待壞人就不能留情,一定要深挖,全部挖出來!”


    阿琳笑了:“二嫂不用發毛了,她再也害不到你了,隻要她兒子一進去,她一下子就會垮了意誌,還用你的身份講條件?她再也沒有那個膽了,恐怕她兒子在裏邊多待一會兒真的變成囚犯呢,嚇不死她才怪。”


    “那就好!那就好!”阿珍聳聳肩:“早就該完蛋,就是大快人心!”


    孩子們都不知道周慧麗對許家幹的一切,那樣齷齪的事不想讓孩子們知道,還是讓他們無憂無慮的生活好,長輩承受的一切不想讓他們心裏留下陰影。


    太荒誕太刺激人,小小的心靈不應該承受那些。


    楊柳親親孩子們,心情有說不出的輕鬆,往日總是有些魂不附體的感覺,找不到是什麽原因。


    現在總算明白了,是感覺格裏頓是天皇的不對勁兒,接受他是天皇的事實,確感覺不安,楊柳懷疑不太信格裏頓是天皇,覺得天皇在隱藏發現不了的那種惶恐,就是那樣的感覺。


    現在好像天皇有了著落,永久的隱患就會破除,心裏才踏實下來吧?


    確定了是那樣,感到無比的欣慰。


    和孩子們晚鬧了一陣子,心裏更痛快。


    隻有三天,周慧麗就穩不住心了,還是要見楊柳,楊柳拖了她三天,聽說在裏邊天天哭,喊她兒子是冤枉的,說了一大堆的理由,她做的事跟她兒子沒有關係。


    楊柳拖了她半個月,她自殺了一次,刺激楊柳來見她,楊柳明白她不會真死,她還沒有救出她的兒子。


    楊柳才帶阿珍來見她,見麵她就哭開了:“柳姐姐,我求求你,救救我的我的孩子,他真的是好人,不能因為我連累他,你是心地善良不會冤枉好人的,我求你!”


    楊柳冷笑的滿臉如冰,嘴角下垂的鄙夷:“我們是有過一段交集,那是因為你冒充了李家的媳婦鍾玉華。你的底已經泄了,你說我們還有什麽交集?對我做的事情也都暴露了,我們之間有感情嗎?我為什麽要救你兒子?他或許是你那個組織成員的頭目呢。


    我讓你先活著,等看你兒子吃槍子呢,到了這個程度,你還想擺布別人?不是你大權在握的時候了,死了你的心吧。


    你想等天皇來救你?是不是在做美夢呢?”楊柳諷刺她一頓:“你的事說完了吧?沒事我要走了。”楊柳轉身就走。


    “阿珍!幫幫我!我是你幹媽。曾對你那麽好。勸勸你婆婆,放過你哥哥!”周慧麗求上阿珍了。


    阿珍冷笑:“你是對我用過心思,你是算計我。你想把我當棋子玩,你想坑死我!還來表你這個破幹媽,誰認你這個賊婆做幹媽?八百年都和你斷了關係,你們家也沒有我什麽哥哥。你冒充了鍾玉華騙我們,知道你什麽身份早就把你抓起來了。你想保住天皇以後再複辟?你死了心吧,很快天皇就會落網的。


    能逮到你就不會逮到他嗎?你過過腦子吧,天皇不會來救你,他為了隱藏。怎麽會來為你冒險,她的親老婆他都不救,她的親兒子他都不管。他會在乎救你一個姘~頭兒,一個還不知是誰兒子的野~種。你的兒子可是你跟李東輝的時候生的,天皇會不會接受呢?不過拿你們當棋子玩兒罷了。


    跟你一樣的姘~頭她不定有多少,會在乎你們死?你想多了,想得他太好了,你是做夢呢,都夢不到他來。


    塌下心來等死吧,不要抱希望了,他指定不會來的,你就和你兒子在陰間相聚吧,你還有個伴兒。”阿珍說的周慧麗兩眼冒著死光,乜呆呆的愣在那裏,她的萬念俱灰。


    她隻有兒子這一條希望完成她能的遺願,阿珍的話聽得她的希望全都破滅了,天皇真的是不能來救她,也是啊,他連自己都顧不了,怎麽顧及得她們。


    天皇是自私,對她的兒子確實是種不純,她跟了天皇跟李東輝,還和華子輝偷~情,天皇怎麽會冒險救她,跟她隻是利用,哪有什麽感情呢?


    她跟了幾個男人,隻是天皇搶奪華夏的工具而已,天皇怎麽會對她傾心,怎麽會拿她兒子當親子?自己死了之後,她也不會來救獄中的兒子吧?表麵裝相是給她看的,心裏一定會否認兒子是他的。


    原來自己癡心妄想做天皇皇後呢,都是癡心妄想啊,他不仁我不義,還留什麽客氣,暴露出天皇會是一大功勞,他們能放了自己的兒子吧?趁他們沒有把兒子的秘密挖出來,快快的以天皇保他,換取兒子的自由,世界上隻有一個兒子是自己的了,她失去了一切,不能失去最珍寶的兒子,那是她的血脈,一定要流傳下去,自己死了也是有安慰。


    想到此她的牙幾乎咬斷,嘴角的血瞬間流出,楊柳嚇了一跳,以為她自殺了,可是楊柳還是鎮定著,不能讓她看出擔心她死找不到天皇,她咬緊牙關,自己鎮定得讓讓心慌,她為了兒子就得說了出來。


    楊柳看她嘴角的血諷刺的笑:“我們以後不會再見了。”楊柳轉身走,阿珍隨後。


    “等等!……”她唿喊楊柳站住:“柳姐姐!我什麽都說!……”


    楊柳沒有站住,繼續走,周慧麗放聲大哭起來:“柳姐姐!……救救我兒子!我真的悔悟了,再也不敢硬撐了,我有秘密告訴你,再也不會隱瞞了,寬大我的兒子吧!求求你!”她大哭,哭得撕心裂肺。


    楊柳轉身,低低的聲音說道:“可憐天下父母心,我理解你的心情,隻要你真正的悔悟,我們的政府不會冤枉你兒子。


    我隻是被你叫來的,我也不是斷案人員,你求我,不如跟政府交代實情,到了這個時候你隱藏什麽都沒有用了,說出了真話死了也踏實。


    好好的為兒子爭取,爭取政府對你的寬大,你兒就沒事了。你什麽也不用跟我說,誰負責你的案子就跟誰說,等著得到寬大吧。”


    “柳姐姐!你說的是真的?政府能夠寬大我們?你能保證嗎?你可以對天發誓嗎?給我一個信念。”她還是真狡猾,不信任楊柳,怕她兒子吃虧,她白搭上天皇再不放過她兒子。


    楊柳冷笑一聲:“哦?……國家的法律你不懂?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你自己照量辦吧,你沒有資格要挾我,天皇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再晚你就沒有機會為兒子立功了,你想死還是想活就在一念之間,隻有你自己決定,別人左右不了,自己照量辦吧。”楊柳說完真的走了,她像被抽走了魂魄,癱倒在地。


    她沒有別的路可走,她怕觸怒政府辦案人員,把她兒子的秘密敲打出來。隻有舍棄天皇換取兒子的安全,他不來救她們,隻有自己挽救,一定要保住兒子的性命。


    曲勇維處理這個案子,帶迴來好消息,周慧麗什麽都交代了,她說出四個vmf組織的主要頭目,天皇是個漢族人,其餘那三個是外國人。


    周慧麗的口供給了她兒子看了,他也說了實情,周慧麗和李東輝和他的養父母一直有關係,她的養父母就是周慧麗發展的vmf組織的成員,對他的身份保密得特別嚴,她的養父母在傳授他功夫,就是那個組織的功夫。


    他們曾說漏過嘴,泄出他的真實身份。


    他什麽都知道,隻是隱瞞了不說。


    如今都交代了,他也是那個組織的成員,他是潛伏在華夏的一顆大棋子,他就是漢族的純種,沒有一點羊肉串的滋味,根本跟格裏頓沒有關係。


    周慧麗的腸子都悔青了,她想不到她這個長期被她培養的兒子這樣稀鬆尿褲子,都看到了她交代的人裏沒有他,他還承認真實的身份。


    她要求見兒子一麵,曲勇維答應了她,她母子見麵,看到她沒出息的兒子,心裏不是滋味:“他們沒打你沒罵你,你為什麽說出了你的身份,你怎麽就不挺一挺?真讓我失望。”


    “都是你做的孽,你給我弄了三個爸爸,你讓我有什麽臉活著?你以為我還能官複原職?像個要飯的活在世上是多麽屈辱的事。


    重證據不重口供,死咬不承認就沒事了?終究是逃不過一劫,不如早死早托生。


    我寧願死,也不想聽人的講究,被人唾棄背著恥辱活著,讓我生不如死。


    我就是沒有摻和你的組織,有你們的身份擺著,也沒有我的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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