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卿譏笑道:“能跟你煮熟飯的姑娘,怎麽不理你?看樣子不像,是你太能吹了,還是有些精神病了?”蕭玉卿說完就刺刺的笑,滿臉的諷刺表情,鄧超幾乎氣得拿刀捅死他。


    “你是不是惦記我的人?別做夢了!你永遠也惦記不到手,他們都已經成了我的女人,不可能再嫁給你了。


    你的身份也不配,你是什麽出身?你父母是什麽官?”鄧超洋洋得意滿嘴噴糞,要是楊柳知道這小子這樣敗壞她的女兒,立時就得掐死他,什麽樣的父母能養出這樣不要臉喪良心的崽子,楊柳對他可是極好的,他們家的財富都是哪來的?


    這些是蕭玉卿的想法,他這半年已經了解了許家的一切,許家的親戚能有人不知道嗎?許家可是被多少億人關注的焦點。


    這幾天蕭玉卿連鄧超追求阿蒨再追求阿琳的事都知道,楊柳的傻妹妹為了讓兒子達到目的,不知道是真瘋還是假瘋,還在醫院裏鬧騰,楊柳對這個傻妹妹是極好的,從她一字不識把她教成了幼兒園的老師,就是不知這個傻子是真的還是裝的,如果是裝的,就不是真傻,心眼子夠壞的。


    聽了楊柳的事跡,蕭玉卿感歎不已,一個弱小的小姑娘從和父母的抗爭,自力更生的讀到名牌大學畢業,文~革時期等了十年為了考大學,她怎麽就算就了十年後會考大學?


    是個多麽聰明的女子?她的女兒能不聰明嗎?


    聽說楊柳的財富都是自己一點一點的掙來的,逐漸的擴大,聽說她有十幾處房產,都是十幾歲上學連撿廢品和做服裝掙得的。


    京城的四合院是她八年做服裝的辛苦錢,十幾個院子的水果成就了她的木器廠,木器廠的收入讓她開了製藥廠。


    許家一直是權勢滔天,她卻不貸款開製藥廠,是個什麽樣有誌氣的女子,能看上鄧超這樣的外甥把那樣完美的女兒給他?


    這樣人家的女兒會看上鄧超這樣的半吊子?


    人家姐妹可都是留學生,已經是博士後了。給他一個連大學都考不上的二流子,就是他斷子絕孫永遠找不上對象,也不會拿女兒支援他。


    聽說楊柳從孩子三歲就開始培養,都是六歲的孩子直接上了三四年級。這樣苦心孤詣培養出來的孩子,會因為你是外甥就給你?因為你是外甥更不能給你,楊柳會傻到近親結婚破壞女兒的終身幸福嗎?


    鄧超純牌是一個瘋子,他的母親是一個傻子,他的父親是個很不撿點的人。楊柳同意傻妹妹嫁他爹,也是因為那個妹妹傻,也是考慮鄧左民有汙點才降低條件。


    這是蕭玉卿的想法,他也隻是看表象,內心裏的東西誰也看不透。


    蕭玉卿冷笑一聲,斜睨他一眼:“以前我還真不知道你就是許家的外甥,你是跟誰煮熟飯,我還也為是真的呢,原來你說的是許琳和許蒨?


    我這迴可知道你是個什麽東西了,這倆姑娘能讓你做成熟飯?你要是真瘋你就可以到處去喊。是你精神分裂造成的。


    你要是不瘋,再這樣瞎喊,你也不想想後果?你以為到不了你姨的耳朵裏?”


    “到她耳朵我也不怕,這是真事兒,我們十幾歲就玩結婚的遊戲,親密的事兒我們一直在幹,我姨不管我們。”鄧超說的像真的一樣,起誓發願的,他就是給蕭玉卿說著聽的,他看出來蕭玉卿惦記阿琳姐妹。就是找不到她們的便宜,也不會讓她們嫁出去,等她們四十了,嫁不出去還是自己的人。到時正好借阿瑩的光。


    娶不到倆,最次也得娶一個,想法再勾住另一個,許家的財產就都是自己的了。


    他笑得美著呢,隻要有自己的媽裝瘋,自己就是萬人敵。


    蕭玉卿冷笑道:“你要是不知死活。你就誰也不用怕。”蕭玉卿恨不得立即把鄧超說的話告訴許家,想法製止這個小子的瘋狂。


    可是自己跟許家一點也不算熟,阿琳他們在一個單位半年,並沒有單獨相處過,說話隻是見麵語,阿蒨雖然跟他主動說話,也隻是說話而已,沒有一分的交情。


    鄧超的話自己要是告訴阿蒨,她會不會信?要是不信自己就成了什麽人?


    這樣汙蔑人的言語自己怎麽能跟一個姑娘告訴,會不會讓人窘迫無地自容,這樣的話讓許家人知道會不會以為自己會給泄密?會不會以為自己是編造這些話接近許家,想攀高枝故意的踩鄧超,是在打擊情敵?


    蕭玉卿是個心思縝密的人,他想事情想的很周到,他不會輕易信誰的話,他略一分析就知道鄧超的話真假。


    所以他也不敢跟許家人說鄧超的汙穢言辭。


    鄧超汙蔑阿琳姐妹,他心裏是隱隱的痛,他雖然是個理智極強的性子,可是他喜歡了這一對姐妹,她們被人侮辱他是很痛心。


    她們都是好姑娘,他隻是不敢高攀罷了,因為許家的錢太多,他很忌諱人說他是趨利小人。


    就是不能被人稱為真君子,也不想落一個貪利小人的名聲。


    他自負清高,實際自己是認為自己是清高的,他根本不想找財大氣粗的家庭的女兒做妻子,可他偏偏的看重了阿琳,他也喜歡阿蒨,要是能取其次,也是他夢寐以求的,隻是許家財富太大,阿蒨現在就繼承了兩個企業,阿琳的會更多。


    他們的身份決定了她們的財富,自己隻是對她們的財富望而怯步,如果她們是平民家的女兒,才是真的緣份。


    許家的女兒真的是與他無緣,他隻想多看她們幾眼,卻遇到了鄧超這樣的混蛋,給自己製造了滿肚子的鬱氣。


    蕭玉卿再也懶得理鄧超,鬱悶的離開,下決心再也不能來這裏繞,忍不住的話,他想給鄧超幾拳,氣急眼了會不會打死他?


    自己還有父母和姐姐幾個親人,自己出事兒他們怎麽辦。父母快六十的人了,豈不會痛斷肝腸,把照顧父母的重擔撂給姐姐,自己於心何忍?自己也不值為這樣的渣子償命。那叫死得不其所。


    許家要是知道了鄧超這樣汙蔑自己的女兒,要是再任他這樣胡鬧,自己就不信了,有多大的親情允許他敗壞自己女兒名譽?


    鄧超想欺負一頓蕭玉卿,讓他這樣便宜走了。怎麽會甘心?


    鄧超緊走幾步追上蕭玉卿:“你給我站住!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蕭玉卿本來就憋了一肚子氣,被鄧超這樣吆喝,心裏很不悅:“你還有權利控製我嗎?”蕭玉卿眼睛一瞪:“我看你像招生的狗。”


    鄧超眼睛瞪得更大:“你才是狗呢!你敢覬覦我的女人,我會讓你不知怎麽死的。”


    “你以為你仗許家的勢利就可以隨便殺人?我看你要是真殺人,許家不一定會保你,這不是古代,王孫公子就可以隨便殺人放火。


    可是你也算不上王孫公子,這是法製社會,不是你隨便可以殺人的舊社會,你以為天是老大你是老二?你殺兩個人試試?”鄧超被蕭玉卿說的下不來台。肚子幾乎要氣炸。


    “你!……我會好好的收拾你!你不用得意。”鄧超對著蕭玉卿嘶吼:“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蕭玉卿冷笑道:“你自己死的也好看不了,你張狂?你就殺人試試。”


    倆人就叫起了真兒,鄧超的氣焰盛了:“我一定會殺死你,誰敢惦記我的女人,我就殺誰!”


    蕭玉卿感歎一聲,一個仗勢欺人的狗,一個勁兒的狂吠,自己好像真的惹不起他,他還像狗皮膏藥一樣粘住了自己,甩脫不掉了。


    誰招他惹他了?就不依不饒的追著。


    蕭玉卿想盡快的躲他。自己跟他也沒有什麽瓜葛,以後不到這個地方來,見不到他,就沒有這些麻煩。跟這樣的人衝突就是浪費自己的生命,要是真的在他手裏吃虧,他是仗了許家的霧氣兒,很多人會護著他的吧?


    自己吃虧恐怕也是白吃。


    蕭玉卿走,鄧超看蕭玉卿好像是被他鎮住了,不由得意:“你有本事你就別走。跟我較量較量。”


    蕭玉卿給了鄧超一頓鄙夷:“懶得理你。”


    鄧超譏笑道:“你不是挺本事的嗎?怎麽一會兒就草雞了?有本事你給我兩拳。”鄧超突然想到給蕭玉卿製造點兒麻煩,讓他進監獄,他有了汙點就沒有機會和自己搶阿琳姐妹了,阿琳不會嫁給一個勞改犯吧?


    隻要他進了監獄,就沒有資格惦記阿琳姐妹,誰敢惦記阿琳姐妹自己就要把他送進監獄。


    鄧超往蕭玉卿的身上撲,隻要蕭玉卿動他一個手指頭,蕭玉卿就會是故意傷人罪,自己的姨夫是市局的局長,編點詞兒就能裝進去幾個。


    鄧超的褲兜子有彈簧刀,他的手伸進了褲兜,他恨不得蕭玉卿動手,可是蕭玉卿一步竄出老遠,躲了他的一撲,鄧超迅速的紮了自己一刀,把彈簧刀扔到蕭玉卿跟前。


    他的傷口自然是不深,自己紮自己,他也是下不去手,怕疼啊,隻是見了血,就是為了陷害蕭玉卿。蕭玉卿還沒有醒過勁兒來,鄧超已經大喊:“殺人了!蕭玉卿殺人!”


    鄧超的彈簧刀掉在了蕭玉卿的腳下,蕭玉卿被他喊的有些慌亂,下意識的伸手要拿彈簧刀,鄧超樂壞了,隻要蕭玉卿一拿起彈簧刀,殺人的罪證就做實了。


    可是他沒有高興完,蕭玉卿的手就縮了迴去,他已經反映過來,鄧超是要給他栽贓殺人罪,如果刀把有了自己的指紋,自己就抖摟不清,被他栽贓一定了。


    這小子是真陰險,他自己紮自己一下兒就想給別人栽上,真是仗勢欺人,莫非許家就這樣慣壞了他嗎?連許家的女兒都敢中傷的,膽子確實是大。


    他這樣一喊,附近的保安奔過來好幾個,看見鄧超的手臂流血,鄧超指證蕭玉卿持刀殺人,蕭玉卿分辨,保安不信他的,報警,一會兒就來了警車,有鄧超的指認,蕭玉卿被抓上警車。


    鄧超喊:“讓他拿自己的彈簧刀!”


    蕭玉卿怎麽會上這個當,一個警察撿起彈簧刀,還真想聽鄧超的塞給蕭玉卿。


    可是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殺人犯有了兇器,他們警察被傷了可了不得,怎麽會幹那個傻事,一瞬間警察就明白了鄧超的用意,他是想嫁禍,也明白了鄧超的傷是怎麽來的。


    劉亞民在市局,警察有認識鄧超的,誰想摻和這樣的事,這渾水沒人趟,誰也不是傻子邦鄧超就是費力不討好的,欺上瞞下的給人栽贓,局長知道了也不會饒他。


    局長不是營私舞弊的人,對方不能不會申訴,沒人等著被陷害。這破事兒摻和不了,別被局長再開除了,葬送了自己的前途。


    到了局裏就做筆錄,鄧超咬定蕭玉卿紮了他一刀,沒有的事蕭玉卿怎麽會承認,警察是結不了案,天黑下來,警察隻有匯報局長。


    鄧左民立即決定:“把他倆都放了。”


    兩個人的說辭不一,又沒有旁證,也不能隨便拘留人,把那個彈簧刀留下。


    蕭玉卿知道劉亞民是鄧超的姨夫,料定自己一定會被拘留,自己不服,注定是要打官司的,自己家贏得麵兒小。


    沒想到這麽順利被放了,蕭玉卿實在是意外,想到了這個局長從來都不營私舞弊,許青楓也一直是個清廉的幹部,蕭玉卿在迴家的路上沒有了陽光,也是能感到問暖。


    這樣人家的女兒是可遇而不可求得。


    蕭玉卿不禁惋惜,可歎自己的妻運不佳。


    要是能和這樣高尚的人家接親,是多幸運的事,蕭玉卿對許家又高看了一眼。


    蕭玉卿對劉亞民很感激。


    劉亞民晚上就到了楊柳這裏,說了鄧超幹的事,劉亞楠讓法醫檢驗指紋,看看是不是鄧超栽贓,如果是鄧超栽贓,蕭玉卿要是起訴鄧超,鄧超就得承擔陷害的責任。


    楊柳一聽:“這小子膽子越來越大了,都是學了什麽?”


    阿蒨說道:“今天下班他又截我們,怎麽和蕭玉卿相遇了?”


    阿琳想不明白,他倆為什麽湊到一起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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