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亞民捋順了楊柳說的那些,還是讓他心驚肉跳,要不是張靜打了酒杯,楊柳沒有機會潑那杯酒。姚彩琴要不會被嚇慌亂的喝了那杯酒,楊柳就是被送到姚喜慶身邊的人。


    想起來真是後怕:“大姐,你當時為什麽不想喝那杯酒?”劉亞民問。


    “我就是討厭酒味兒,並沒有察覺什麽,朱亞蘭早就不反對我們在一起了,我哪裏有那麽多心猜疑她。


    “楊敏喝了酒沒有?”劉亞民擔心的問:“都是一個瓶子酒嗎?誰打開的的瓶蓋兒?”


    “這個還真沒有注意,倒酒是姚彩琴幹的。”楊敏想起來。


    楊敏說:“我也喝了酒,哎!對!我的酒裏也是有東西吧?我睡到七點才醒,還是柳嬋娟叫醒我的,我以為是睡晚了的緣故,都是一起睡的,我爸他們就早起了,柳嬋娟那個小崽子早就叫喚上了。”


    “看來你們那一桌的的酒都有東西,隻睡覺沒有別的作用,一定是安眠藥了。”劉亞民覺得他們使這樣的手段對付楊柳,為什麽姚彩琴還喝了酒,不告訴姚喜慶?


    真是鬼催的,鬼使神差的害了自己,報應啊!


    劉亞民想問問,姚喜慶幹事的時候就沒有看看人的模樣嗎?覺得這話不好出口,就咽了迴去。


    這裏在偵查朱亞蘭的行蹤,張天宏心裏也是不好受,他總覺得會發生什麽大事,想停止了不讓劉亞民查。


    可是他心裏還解不開迷霧不甘心,也就不吱聲了,任由劉亞民去了。


    楊柳和劉亞民說的這些囑咐劉亞民不要告訴張天宏和張亞青,知道了更多,對他們不好。


    劉亞民跟蹤了朱亞蘭半個月,隻有一份記錄,卻不跟張天宏透露一個字,張天宏問過他一次,他隻說沒什麽可疑的。


    這一天劉亞民匆匆的跑來,楊柳以為他是要接張亞青出院的:“楊敏告訴你的亞青要出院?”


    劉亞民忙說:“趕巧了,我是為別的事而來,亞青出院,我們迴去再說。”


    張天宏也來了,他單位的司機開了車,一行人就迴了張亞青的院子,搭對司機走了,劉亞民就去了楊柳家。


    楊敏問:“亞民,你有什麽神秘的事兒?”


    “新鮮事。”劉亞民神秘的說:“我發現了一個你們家的人。”


    “我們家人?”楊敏驚奇道:“我們家誰?”


    “你大嫂。”劉亞民神色怪怪的。


    “哪個大嫂?”楊敏震撼了:“是柳嬋娟不?”劉亞民認識的隻有柳嬋娟,那些個村裏的什麽嫂子,劉亞民去一迴也不認得。


    “就是柳嬋娟。”劉亞民說道,眼神閃爍的看楊敏:“你猜我在哪裏看到她的?”


    “她來了?你在火車站遇到的吧?”楊敏問。看了一眼劉亞民古怪的表情,心想,一定有蹊蹺。柳嬋娟幹什麽來了,她早就被大哥整走了。


    “人家住在旅館。”劉亞民笑道。


    “什麽?住旅館?你沒看錯吧?”楊敏很震驚了,她怎麽舍得住那裏,連吃帶住的可是挺貴:“我姐住院她就說浪費錢,她竟然住了旅館?有人給他花錢?”楊敏好像想到了什麽。


    楊柳說:“這有什麽新鮮的,我住院花錢她疼,她是想把錢弄到她手,別人花錢她疼得慌,自己花錢人家就不疼得慌。”


    “她是那樣想的沒差,可是她沒事跑這裏來幹什麽?”楊敏就是覺得不對勁。


    “那樣水性楊花的女人怎麽能甘平庸呢,見到了姚喜慶那樣的富人,怎麽會忘記呢,飛眼吊傍的就白費了嗎?人家還許是會情郎來了。”楊柳幽默道:“我看大山的王八當定了。”


    “大姐你說對了,姚喜慶出入那個旅館了。”劉亞民扁扁嘴道。


    楊柳的恨意湧上來,她和姚喜慶串通坑人,自己就不會給她留客氣了。


    “把這個消息給朱亞蘭,再把朱亞蘭和柳嬋娟打架的事告訴張玉華,讓她們三個打起來,把臉都撓成花瓜。”楊柳讓劉亞民想招給這倆人送信,就等著去看熱鬧。


    劉亞民說:“大姐應該親自去給朱亞蘭送信,你不想出口惡氣嗎,這三個女人爭一個男人,打起了才叫熱鬧。”


    “好,有她們私會的照片沒有?”楊柳問。


    不能說這事兒,說明了,朱亞蘭就不會去鬧了,讓她看到照片,她會提高警惕的,也怕給她曝光。


    “這個照片我有用,給我留兩張。”楊柳笑的譏諷:“一個個的都想害我,就等著我全給她們揚滿天。”


    “有什麽辦法讓朱亞蘭抓到柳嬋娟呢?”劉亞民問。


    “辦法簡單著呢,亞民,你讓張叔叔請三天假,躲到亞青這裏來,就說去秦市出差。”楊柳說道。


    “對,這個招兒很好,朱亞蘭的心眼子多,咱們每一個人給她透露消息,她都會懷疑。”劉亞民道。


    “其實我們是太小心了,那種搞外遇的人,都是迫不及待的,一聽說有人搶她情人,就得好瘋狂的,嫉妒心大發,一點不會饒了她的對手。”楊柳笑得揶揄:“就等著看狗掐架吧!”


    “對!三個母狗都不是善茬,一定會掐得震驚整個旅館,等著看鬥雞血淋淋的。”楊敏樂得眯縫眼,已經恨得朱亞蘭極點,要是殺人不償命,她會殺了朱亞蘭,剁了喂狗,這樣的yin~蕩的女人,竟然拿兒子的終身事換取她yin~蕩的籌碼,真是無恥之極。


    想把姐姐算計的那樣慘,比算計自己她還氣憤,她認為姐姐沒有自己厲害,要是倒黴的話,一定會吃大虧的,這件事情的第一罪魁就是朱亞蘭,陰招是她出的,第一該死的就是她。


    張玉華第二該宰,姚喜慶也是第一該宰,看在他立了大功的份上,也把他排在第二好了,柳嬋娟就等著離婚的命運好了,她想傍姚喜慶,就讓她幹傍好了。


    楊敏心裏給幾個參與這場陰謀的男女正在判死刑。


    劉亞民急急的走了。


    次日張天宏走了,真的是公出了,還真是巧,朱亞蘭要是到單位去摸底,也是會放心大膽的去會情郎。


    她這次不會拖延晚了,心情特別的急切,上次被張天宏發現了夜不歸宿,她一直擔心張天宏會多心查她,這些日子她總是加小心,盡少和姚喜慶見麵。


    可盼張天宏走了,立即就激動起來,三天公出,也就是隻有兩天的好日子過,第三天,她可不敢再纏綿了。想罷了,她就奔了張玉華家裏,借口就是談張亞青和姚彩琴的婚事。


    張玉華背臉之際,滿臉的嫌惡和瞧不起,迴頭就是滿臉的淡定從容和氣,她的女兒被丈夫禍害完,也隻有認朱亞蘭這個婆婆。


    她本想隻要姑爺不要親家,誰想到女兒的把柄落到她手裏,本想隻要亞青到手,就想招兒製造矛盾讓張天宏和朱亞蘭離婚,隻要掌控了她兒子,要想掌控她還不容易?


    那天真不該進去看,是去看楊柳被勞改犯整的多麽慘了,沒想到看了女兒的大笑話,這迴讓朱亞蘭掌握了自己家的短處,自己的臉皮被她揭了。


    姚喜慶這個混蛋敢冒充勞改犯,不知他媽怎麽鬼使神差,把自己女兒送了去,那個混蛋幹事也不看看人臉,和自己的女兒做了夫妻,這人丟的真大。


    都是楊柳的陰謀害自己的女兒,一定要找一百個勞改犯一起上,自己才解恨。


    朱亞蘭滿屋子的睃尋,沒有看到姚喜慶的影子:“玉華,把彩琴和亞青的事定了吧。”朱亞蘭以前和張玉華是水火不容的,為了害楊柳為了女兒的婚事,張玉華才和朱亞蘭多了話。


    朱亞蘭也是為了害楊柳,不得不和張玉華合作,接近多了,被姚喜慶勾搭上,如今的朱亞蘭不是心甜姚彩琴,隻是為讓姚彩琴取代楊柳,有了親家的關係,自然就可以親近姚喜慶,現在朱亞蘭就是為了自己的性~欲要接近張玉華,她認為張玉華就是個愣頭吧唧的傻*,很好糊弄的。


    多少人搶她丈夫她都管不了,沒有自己的一點魅力,連個兒子都生不出的母豬,怎麽能和她比?


    朱亞蘭自覺優越於張玉華,自己的丈夫對她鍾情,從來沒有二心,就是自己的魅力有餘,她的感覺良好。


    “他們的婚事還得老爺子同意,我也鼓搗不動老爺子,都是你的餿主意,非得定親的時候算計那個丫頭,這一訂了親,老爺子更不鬆口了,要不是定親那麽亂怎麽會出那樣的差錯,毀了我女兒的清白。”張玉華氣憤的話這樣說出口,要不是還想和她做親家,張玉華早就大嘴巴子扇上了她。


    “這不是因為我膽小嗎,你總讓我在我們家收拾那丫頭,那麽樣明顯的事我怎麽敢,天虹怎麽饒得了我?隻有趁亂,過後她找誰去?”朱亞蘭可不那樣傻,從她家走了出了事責任就是她的,張天宏不是傻子,他對那個丫頭那樣上心,怎麽會不查,查起來她就得遭殃。


    如今這事真的成了,張天宏就是查,也隻能查到姚喜慶身上,他能把姚喜慶怎麽樣?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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