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少數家長唿孩子的大名,楊天祥是一時不適應,再喊出第三句就不打锛兒了:“楊柳,你想到什麽好招兒沒有?這家人不攆走真是禍害。”


    楊柳當然願意他們走了,隻是時機沒有成熟是走不了的:“爸,隻要二大爺給裴秋蘭蓋個房子,就徹底贏了二爺爺。”楊柳已經看到二大爺房子的東邊有兩間空場,隻是沒人給楊天財出招兒給裴秋蘭蓋房子,楊天財不會那麽舍得出血。他也就是包著一家人的襪子,控製了裴秋蘭,如今他的襪子機殘了,沒有好處裴秋蘭是不會白跟她。


    張士敏要是被判了刑,楊天財一定會拉住裴秋蘭不放鬆,想找便宜就得付出代價。


    楊天祥眉頭皺:“你二大爺給她蓋房子?你二大爺可是摳細出名,他怎麽會舍得?”


    楊柳笑道:“隻要我二大媽判了刑,我二大爺必會對裴秋蘭緊追不舍,裴秋蘭住二爺爺的房子肯定不花錢,二大爺沒了襪子機,沒有房子肯定爭不過二爺爺。”楊天財雖然有三間廂房,可那是他住的屋子,小弟兒和硌応不會讓裴秋蘭住進去,二大爺也不能和陶家人住一起,那樣就太丟人了,就明知大夥心知肚明,他還是要遮掩的。


    隻有蓋了房子以出租的名義讓裴秋蘭住進去,至於外人說什麽,這種破了臉的不正經的男人是不在乎誰說什麽。


    這種男人也不在乎子女的阻撓,管大勁了,就是臉一抹娑,就那麽不要臉了,他不會服女兒管的,做子女的也管不了這種事。


    “你二大爺舍得出那個血?”楊天祥還是不信。


    楊柳“嗬嗬”一笑:“他有什麽不舍得的?蓋了房子也是他的,裴秋蘭也搬不走,二大爺有錢,也蓋得起,張士敏要是迴來就不見得了。”


    “有道理。”楊天祥自然沒有楊柳看得書多,沒有楊柳的文化高,還有手足親情的約束,看事自然狹窄,楊柳也多虧看了很多宮鬥宅鬥的小說,思路非常的開闊。


    要是一個純二十來歲的小姑娘,自然沒有楊天祥的經曆多,看來看宅鬥增加智慧,思路極廣,再有原楊柳幾十年的閱曆也幫了她的大忙,想事情就比楊天祥想的對路。


    楊柳見楊天祥信了自己的話,心裏就一鬆,她怕楊天祥固執的真的過繼楊光耀,那個老爺子楊柳是看著不順眼,再使喚自己給他端屎端尿的,才嫌他臭呢。


    躲他遠點最好,最好他也搬出去,楊柳突然想到,如果二爺爺搬走,他隻有把房子賣給楊天祥,那樣裴秋蘭也就可以滾蛋了。


    買他的房子,他也會和楊天財一樣高價訛人。自己家那點錢不能再讓人擠兌走,不能買他的房子。


    “爸,我們隻有等。”楊柳沒有楊天祥那樣著急,現在是農閑,院裏人多,量陶三兒也不敢胡作非為,到收秋的時候,自己家就十畝地,穀舒蘭也下不了幾天地,到收秋小丫頭就會跑了,不用自己抱就好辦,把屋門一鎖,自己和弟弟妹妹到當街玩兒,陶三兒要是再敢欺負她,她已經和穀舒蘭要了錢買了一把水果刀,他敢禍害人,自己就是一刀不容情,看他下次還敢不敢?


    等幾個月不怕,楊柳打定主意,滿臉都是笑:“爸,等二大爺的房子蓋好,我們這院兒就肅靜了。”


    楊天祥露出了驕傲的神色,女兒大概是隨自己了,好聰明啊。


    他信了楊柳的話,嘴角微微的上揚,這就是他的微笑與驕傲,楊天祥很少有笑容,好像是個很古板的脾氣,可能是跟張士敏一起過心情始終是不舒暢,臉部的肌肉已經僵凝,多年沒有笑過的原因,可能是不會笑了。


    今天這個一抹微笑一定是很開心的緣故,看到這人的臉子不板很難,楊柳的心不那麽沉重了,對楊天祥的看法有了改變,也許生活的順利不會讓他築成那樣偏激的怪脾氣。


    如果積草屯糧,不挨餓,少受氣,還會讓他的性格再開朗,讓他認識到女兒不是賠錢貨,也不會讓他形成對女兒冰冷的性格。


    和和睦睦的一家人多好,把讀書好的兒女都培養出去,他的老年也會享福。


    楊柳扒二爺爺家的門縫望望二爺爺,還在炕上躺著呢,還挺能裝的,楊天祥沒有告訴楊柳二爺是裝病,楊柳也猜得到。


    院裏沒有熬藥的味道兒,不是楊天祥沒有抓藥,就是二爺爺不吃藥,要是真有病豈會不吃藥。


    楊柳想到了想讓這老爺子出這個院子還是個大難題,這樣的老厭惡不但穀舒蘭提防他,楊柳更是討厭他,搞破鞋不顧臉麵,還因為爭鋒打家劫舍,真是個老不要臉的,這種人越滾得快了越好。


    大山小跑兒到了楊柳身邊,手裏攥著一個桃子:“姐,許青楓叫你。”


    楊柳一怔:這些日子沒有見到許青楓,這小子放了暑假,一定是住姥姥家去了,這時的孩子放假都是住親戚,去姥姥家的占多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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