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財和女兒把張士敏送迴自己的屋,幹脆就不出來分家,管分家的六個人,就一個大隊長石向華是向著他的,那幾個肯定是說公道話的,特別是五叔二大爺這倆老東西必踩他無疑,老三雖然麵上和他不錯,一定不會站出來幫他得罪老四,老三就是個爛好人,老五不會向著他說一句話,這個家一定是得分,自己還得吃虧,幹脆就不上前了,就霸者地不分,楊天財以為楊天祥沒招兒,因為地是楊天財的名字,楊天祥也張羅了幾次分家,張士敏就是不分給楊天祥地,這個地契控製了楊天祥。


    楊柳看楊天財不來了,讓大山把楊天祥叫出來,楊天祥不知女兒叫她什麽事?愣愣的問道:“改玲,啥事?”


    楊柳到了楊天祥身邊,低言道出了她的想法,楊天祥甚是驚愕,不由得審視的看向女兒,疑惑的問道:“你怎麽知道這個法子可以分家,這樣豈不是徹底的傷了哥們義氣?”


    楊柳反問道:“你的哥們和你講一分的義氣嗎,你想分家還想講義氣,這樣的人是可以講義氣分家的嗎?你要講義氣就是不分家給他們幹到死他們也不會和你講義氣,有那麽一句話您不懂嗎,冤家轉兒女,仇人轉弟兄,你想脫離他們控製還有別的辦法嗎?”楊柳說了一大套,就是為了盡快分家,前世受後媽的氣受大發了,這世她不想受任何人的氣,就連這對便宜父母的氣她也不想受,不能讓任何一個人控製,受人控製是極痛苦的事。


    楊天祥疑惑重重的瞪著眼睛看這個六歲的小丫頭,她說的是有道理,可是這些話不該從她嘴裏說出,楊天祥固定是置疑的:“你說這話是你自己想到的還是有人教你?”


    “哪是人教我的,我是從街裏聽來的,咱們的事當街的人都在議論,說你窩囊沒有出息。三十來歲的人了還被兄嫂控製,孩子黃皮拉瘦的吃不飽飯,給這樣的人當兒女可是哪輩子缺德缺的,要不都跟他叫四傻子,他就是傻的沒邊兒了,當街的人都這樣議論,當著我的麵兒都敢說。”楊柳是胡編一氣,就是激楊天祥拿出真格的,楊天祥是沒有出過頭露過麵的人,自然不敢找政府做主,激他一把,自然就有了勇氣。


    果然,楊柳一說楊天祥就臉紅脖子粗,聲音拔高了訓斥楊柳:“小孩子胡說八道什麽!,人家貶落你爸你也貶!沒大沒小的!”


    楊柳見激起了他的怒意,得意的一笑:“當街比我小的孩子都喊:楊天祥是熊包,您可出名了,這迴要是再分不了家,你的軟名要出去,全村的人恐怕都要拿你當個麵兒捏的收拾,哪個人不是軟的欺硬的怕,我們以後真的不敢出門了。”楊柳唉聲歎氣,滿臉的愁苦:“馬住子踩我的手都是小弟兒鼓搗的,這迴分不了家小弟更會瘋狂,我和大山算倒黴了,大山的胯骨讓小弟兒踹壞了,還不知能不能落個瘸腿呢。


    當街的人都說這個招兒可以分家,別的村也有這種情況,別說是弟兄,和父母照樣可以分開,地和他一個戶頭也沒用,和父母一個戶頭的還可以分開,你是沒有橫心和他分家,要是下了橫心早就分開了,土改的時候就不應該分在一起,被他剝削了這麽多年,你不感到憋屈嗎?當街的人都拿你當傻子看,人家都說大山也隨你傻得要命,都說大山爹傻自己也傻,連媳婦都找不上,還說傻子生的孩子都傻,閨女也嫁不出去。“楊柳一頓胡論,震驚的楊天祥心髒都停滯了,好半天才緩過氣來。


    楊柳這些話說的楊天祥都氣炸了肺,滿肚子的叫囂聲,分家!分家!分家!不分家誓不為人,兒子受氣,楊天祥是最腦的,小子不比丫頭,受家族的氣,將來挑不起家來,一定不會讓兒子受氣的。


    楊天祥瞪了楊柳一眼,覺得這丫頭怪怪的,隨後就大步進了屋,穀舒蘭看了楊柳好半天沒有迴過神來,這丫頭從哪兒學的這一套,能把楊天祥這個窩囊廢激起滿腔的怒火,自己是沒這個本事,楊柳說當街人都在講說楊天祥,大夥都看不公了,自然是分家有理了,不會被大夥指指點點,穀舒蘭到現在還那麽好麵子,飯都吃不上了,小命兒都快丟了,分家是正大光明的事,還在前思後想,瞻前顧後的,真是沒有決斷。


    楊柳看穀舒蘭老滿臉問號的看她,她也不在乎那些事,給他們的解釋就是當街人說的,他們能想到什麽,就明白的告訴他們自己的瓤子是假的,他們也不會信那樣的離奇事,這可是新社會,誰敢用神啦鬼啦的整治人?自己是安全無虞的。


    楊柳不理會穀舒蘭的猜疑,隻聽裏邊安排分家的事,屋裏的人正在議論怎麽辦?


    楊天祥提出寫出他趕馱子掙了多少錢,土改時分了多少地,他分了多少房子,誰是見證人。楊柳聽了很高興,楊天祥都是按她的提議的路子辦的,他雖然嘴上硬,還是走了楊柳給他指的路,楊柳對這個便宜爹還是比較滿意,這個人不是很固執,能采納別人的意見,還是可以合作的,為了一家的溫飽自己是要提建議的,恐怕他固執不聽,看來自己不用擔那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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