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在父母的心裏是寶,自己就要利用這個法寶對付張士敏,因為自己要對付張士敏是沒有那個潛力的,就要借力打力。


    楊天祥他們這樣磨不開麵子分家,就是沒有破臉兒,如果翻了臉,他們不見得不敢說話,就這一頓飯就看透了,這個家如果不分,自己是不可能吃飽飯的,一定要分家,給這個家謀劃到足夠的口糧,有自己的功勞,自己的地位就提高了,才可以吃到飽飯。


    自己不想前一世跟著後媽挨餓,這一世有了親媽還挨餓,就不信命運不能改變,前世的楊柳盡挨餓,自己不想做楊柳第二,繼續過她那樣的日子,一定要做到豐衣足食,心願達成,也不枉再世為人。


    楊柳一看自己的暗示對大山無效,隻有先忍下,扒拉完那口飯,連鹹菜也沒吃,放下了碗就往迴走,大山看楊柳走。就追在了後邊,姐弟就到了廂房,看到炕上的小姑娘被圍坐在靠袋上邊自己在啃手玩。


    這小丫頭是真不愛哭,楊柳一看這個可憐的小丫頭,隻有四歲的生命,真想抱抱她,讓她活得值一點,也不算白來這個世上一迴。


    楊柳喜歡不哭的孩子,聽到孩子哭她的心就突突,就是被後媽的孩子哭出來的毛病。


    楊柳憐惜的抱起了這個小丫頭,一小會兒的功夫,穀舒蘭就進來了,看到楊柳抱孩子,不喜不憂的說了一句:“別抱她,慣出了毛病不抱就會哭,學磨人了就不好看了。”


    “哦!”楊柳趕緊放下她,是聽有人這樣說過,孩子就不能慣抱著,一抱就學磨人了。


    小丫頭看著楊柳,眼睛嘀溜亂轉,挺可愛的一個孩子,隻是一個丫頭沒人重視,就好歹的糟踐了。


    自己這個身體是一直健康沒有得過病,要是得病的話也得跟她一樣死。


    自己既然到了這個家裏,做了她的姐姐,就盡可能的保護她不得病。


    楊天祥也迴來了,就問大山是怎麽迴事,大山說:“大林掐我。”


    楊天祥皺眉:“因為什麽呢?”


    大山說:“不知道。”


    正好大姑進來,聽到大山說她就輕輕的搖了搖頭,手心裏攥了東西,塞到大山的手裏,大山高興的看了看,這是他今天的第二次笑,張開了一個小手兒,手心裏是一枚雀蛋,就那麽一點點兒。


    楊天祥夫妻看到大山的笑,沉鬱的臉色舒緩了不少,看起來二人對這個兒子是很關切的,兒子的悲歡影響著他們的情緒,好像女兒就沒有那樣的威力。


    大山的倆手搓弄鳥蛋,有些眉飛色舞的樣子,楊天祥兩口子給大姑投去感激的目光。


    大姑微微的笑著,什麽也不說,他們也不提大林掐大山的事。


    大姑坐了一會兒就迴了自己的屋子,楊天祥的臉色又陰鬱起來,大概他還是糾結兒子被掐一事。


    怎麽能引得他們議論分家一事呢,如果她提出分家的事,楊天祥會怎麽想?自己一個孩子怎麽會想那樣的事呢?


    還是得讓大山能反抗大林,自然的激化矛盾,比自己出頭強的遠,想到此楊柳也不再著急,事情得一步步解決,幾十年的亂關係,怎麽能一陣兒就捋請呢。


    大山敢抓把土對付馬住子,就不是真的軟柿子,隻要激起他原始的烈性,相信他一定會起一個定時炸彈的作用。


    隻要是這個炸彈一爆炸,這個家就不可能再融合到一起,隻要是楊天祥一提出分家,張士敏再拿出那老一套,一準就不能降服楊天祥,楊天祥的歲數也不小了,他不會看著兒子受氣,這口氣他是不能忍的,越爭兩家越崩,一定走到分家的路上去。


    天已經很晚了,一家人都躺下休息,楊天祥在炕頭上,穀舒蘭緊挨楊天祥,小丫頭因為天熱隻睡在一個墊子上邊,是天熱不適合睡草口袋,還是壓了壓枕子,大山緊挨小丫頭,楊柳在最一頭,六尺的小炕睡五口人,又是大熱的天,炕上還有一個拉尿的孩子,空氣是不可能好的。


    條件真是艱苦哇!楊柳想,那屋要不是被大姑占去,自己一個人住一個小屋,也比這個強遠了。


    要是到了伏天,又是個廂房,這屋裏得熱成啥樣,依仗還是個西廂房,要是東廂房得熱成什麽樣?


    現代的電風扇,大空調,多享福的時代,可惜自己沒有那個命,到了這個吃住艱難的家裏,受罪的日子還在後頭。


    楊柳剛一迷糊,大山的鳥蛋就到了她手裏:“姐你吃了吧,你的飯太少了。”


    楊柳的心裏一熱,把雀蛋塞給大山,倆人就偷偷的說起了話,聽到楊天祥夫妻睡得香了,大山就問:“姐,你咬牙,是讓我咬大林?”


    楊柳想這孩子太不會轉彎了,咬牙就是恨他,恨他就揍他吧,怎麽還非得咬呢?


    楊柳就開始給大山講:“人家打你你不還手,人家認為你不是讓著他而是怕他,他就會得寸進尺,認為你好欺負,拿你當軟麵捏的,想怎麽欺負就欺負,一點點的就會騎你脖子拉屎。


    他敢打你,你就打他,這叫以牙還牙,他打你你不打,這叫來而不往非禮也,你還的比他打得疼,會讓他嚇破膽,再也不敢放肆隨意的欺負人,他就會永遠怕你。”楊柳正說著,就聽得微微地脆響,是大山狠狠的攥拳,把雀蛋皮捏了個細碎,一個光溜溜的雀蛋,一會兒就到了楊柳的手裏,楊柳把雀蛋塞在大山的嘴裏,捂住了他的嘴,直到他的嘴不動,聽到了細細的鼾聲,楊柳的心裏很空,忍了幾忍,也是太累了就胡亂的睡去。


    一直到了天亮,穀舒蘭叫他們吃飯,夏至的天最長,這個時候多說有四點鍾,這個屋裏是沒有鍾點,隻有張士敏的屋裏有一個鬧鍾,是唐市二姑給的,穀舒蘭已經做熟了飯,恐怕是早起來一個鍾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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