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樹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對老頭道:“你們趕緊收拾吧,晚上還得趕路呢。”老頭忙道:“好的,好的。”林大樹點了點頭,帶著張貴等人也穿過小門,跟著沈嶽往堂屋裏走去。人都走光了,老頭兒眉眼一耷拉,歎了口氣,“婉兒,你帶著她們去做飯吧。”“成子,你們跟我去搬糧食。”“爹。”叫婉兒的婦人有些擔心,抱著小丫頭,緊張道:“他們真的沒問題嗎?要不我們趕緊跑吧?”她話一說出口,現場的眾人眼中瞬間閃現過一道光彩。人看上去,也不像先前表現的那麽死氣沉沉了。“唉,跑了又能去哪裏?”老頭兒搖了搖頭,愁眉苦臉道:“等這些人一走,那些人把我們抓迴來,怕又是無窮無盡的折磨。”現場氣氛頓時一滯。婉兒也知道她爹說的是事實,隻好道:“那走一步看一步,先離開這裏再說。”這些人的內部談話,沈嶽等人沒聽到,他們正在沈嶽的帶領下,眼冒綠光的看金子呢。“天哪,這麽多,他們到底劫過多少商隊啊。”張貴下巴都快驚掉了。“不計其數吧。”林大樹道,“聽土匪們的意思,有些從小在這裏長大,估計幾十年前他們父輩們就開始劫掠了。”張貴抓了抓腦袋,“幾十年嗎?但這寨子裏人卻並不多啊。”林九也有些好奇,“雖然沒見過其他土匪,但發展幾十年下來,起碼也是個大寨子了,他們總共才幾十人。而且,大部分都是青壯年,都沒見過老頭子。”眾人頓時都有些疑惑。沈嶽道:“估計在別處還有據點吧。”“有可能!”眾人摸著下巴,紛紛點頭。而後,眼睛又開始盯著金子,嘴巴裏直咽唾沫,緊張道:“這、這個是要分給我們嗎?”沈嶽嗯了一聲,說道:“參與對抗土匪的兄弟都有份,大樹哥、貴子、小九,你們拿了自己的,就各再多拿一份,迴去給守貨車的三位兄弟。”“沒有其他人的嗎?”林九下意識道。隻是他話一出口,就立馬被他自己的兄弟在背後給掐了一下。他疼的倒吸一口涼氣,迴過神來,忙解釋道:“哎,我的意思是……”“行了。”沈嶽擺了擺手,明確道:“參與的有份,沒參與的就下次有機會再說。反正咱們機會多的是。”林九咽了口唾沫,不知道該緊張還是該興奮了,“好、好的。”林大樹接沈嶽的話說道:“這樣也好,到時候也能激勵大家團結,省得遇到事兒一盤散沙。”他這麽一說,大家立馬就想起了躲在林子裏,不願跟他們一起的張家村人,頓時感激沈嶽把他們這些跟隨者放在了心裏。沈嶽提醒眾人,“黃金和銀子不同,拿多少你們商量好,也別跟任何人說,包括家人,誰問就說是跑商賺的。剩下的就放在這裏,明天稟報縣衙。”這半箱的金子,可相當於幾萬兩白銀的。他們商隊才跑了一趟,可吃不下這麽多。張貴有些遺憾,“早知道就多買些貨,充充量了。”其他人也遺憾,但也知道他們可以拿一些,但若是全拿完了,事後官府想追討,他們也麻煩了。想通了之後,幾人便開始一通商量,最終確定了一人拿十兩。“之後若是一路順利,那我們這趟下來,能頂家裏十幾年的收入了。”林九高興道。張貴給他潑冷水,“你可想得真美,天越冷,這邊盜匪越多,咱們人少,遇劫的機會也多。”林九頓時苦臉,“哎喲,這可怎麽辦呀,到手的金子還沒捂暖呢。”張貴哼了一下,“所以剛剛說不要拿太多,不然也隻是惹人眼紅,為別人做嫁衣。”有些還在遺憾的人,頓時心裏一機靈,徹底想開了。沈嶽道:“貴子,下山之後,你去問問那個行商是不是和咱們一條道,到時候可以結伴走。”“實在不行,到時候問問這幫人裏誰家在江平府方向,到時候咱們順路把他們送迴去。”張貴覺得麻煩,不過想一想,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於是道:“那我們去找找,看有沒有什麽武器,省得他們赤手空拳的,沒有威懾力。”“行。”於是,等寨子裏的人草草地填飽肚子,戰戰兢兢地把糧食堆到了院子裏,就見這八個說是來解救他們的人,各個手裏拿著幾把刀槍棍棒,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你、你們這是要幹什麽?”老頭子快嚇尿了。“把他們的武器收走,以免他們迴來之後還禍害人。”沈嶽淡淡道,抬手示意他們把武器收起來,別嚇到人了,同老頭子繼續道:“你們當中若是有家在江平府方向的,到時候可以跟我們一道迴去,我們把你們送到家。”老頭子一愣,忙道:“好、好的。”隻是身體上卻抖的更嚴重了,頻頻給女兒使眼色。他們是不是要把我們抓走奴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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