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兩人剛剛發生了什麽事。沈嶽懷疑地看了一眼豆芽菜,小家夥剛剛不會是去跟蹤林老二和林高氏了吧?他這個疑問一直到中午才得到了解答。看著眼前的錢袋子,沈嶽難以置信,“給我的?”豆芽菜這個守財奴今天怎麽這麽大方?林元不舍地點了點頭,眼睛一直黏在錢袋子上,不舍得移開。而且說是要把錢給沈嶽,可手還緊緊抓著錢袋子不放。沈嶽見他對著錢袋子一副愁眉苦臉,肝腸寸斷的模樣,心裏都要笑死了。他故意抓著錢袋子下麵,壞心眼道:“既然給我了,你就放手吧。”豆芽菜咬了咬唇,大眼睛茫然無措地看看沈嶽的大手,又抬眼看看沈嶽,想放手又不想放手,小臉上一副糾結難過的樣子。沈嶽心裏都要樂瘋了,他故作正經道:“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保管,不亂花的。”“真的嗎?”林元雙手抓著袋子不肯鬆開,努力用眼神詢問。“嗯。”沈嶽一本正經地點頭。 心裏實際上已經瘋狂打滾了。哈哈哈哈哈這豆芽菜也太可愛了。“好吧。”正在沈嶽內心瘋狂大笑的時候,豆芽菜一臉難過地鬆了手,比劃道:“那你拿去吧。”沈嶽這下是真的驚訝了,摸摸豆芽菜因為錢財流失而微微濕潤的眼角,問道:“還真的給我了?”林元抿了抿唇,雖然不舍得,但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給你了。”喲嗬,沈嶽看了看窗外,太陽沒從西邊出來呀。他忙拉著豆芽菜在床踏板上坐下來,認真問道:“是發生什麽事了嗎?”林元搖了搖頭,比劃道:“沒什麽事。”沈嶽不相信,懷疑地看著豆芽菜。林元被他的眼神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他頓了一下,解釋道:“看到二哥問娘要錢,覺得當家的手裏還是留點兒錢的好。”二哥腆著臉要錢那個又慫又諂媚的樣子,他看了都想上去踹兩腳,窩囊死了。爹娘雖然教育他身為哥兒,一定要緊握家裏的財政大權,但爹給他招的婿他還是挺滿意的,可別因為錢的原因,給養成二哥那個嘔心的樣子了。所以,時不時的,他還是要給些零花錢的。想通了之後,林元的臉色好看多了。他雖然眼睛還黏在錢袋子上,但依舊故作大方地揮了揮手,“錢你盡管拿去花,不夠了再跟我要。”沈嶽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動,要是知道了,估計不知是哭是笑了。既然豆芽菜已經這麽說了,他也就把裝了大約20文的錢袋子收了起來,摸摸豆芽菜的腦袋,笑著調侃道:“知道了,我的財神爺。”林元的臉一下子紅了,他怕沈嶽發現又打趣他,敷衍地嗯嗯了兩聲,便從踏板上猛地站了起來,然後頭也不迴地跑了出去。中午大家吃完飯就休息了一會兒,便又開始忙碌了起來。馮氏可能是覺得沒臉,除了做飯吃飯時間,一直躲在屋裏不出來。林老二更是除了吃飯時間,躲在屋子裏不出來了。林豔倒是在下午的時候出來了,安分地坐在林高氏旁邊幹起了活。不過下午起風了,林如鬆坐了一會兒,就開始咳嗽,沈嶽見他咳的停不下來,便把他送迴了屋。林元和張氏則開始剪花樣,縫商標。 林家已經又積攢了近三十個草編包,該縫上商標賣出去了。農村生活除了家長裏短就是雞毛蒜皮,人們普遍無聊,所以林家賣包且教授編織方法的事情傳的很快,不過一天時間,不止林家村,就是鄰近村子的人,也大部分都知道了。林家院子裏一上午就沒缺過人,林家村人,大老遠跑來的外村人,絡繹不絕。 但包的數量有限,不是說誰一來就能買到的,沈嶽隻能給他們排個號,按照自家的編織能力,給每個號預估了拿草編包的時間,這才沒有亂起來。下午依舊是一會兒一波人,林家人應對起來卻絲毫不覺得煩躁,每個人臉上都是喜氣洋洋的,這些人可是他們的財神爺呢。眾人正忙著,院子外的大路上又響起了滾滾的車輪聲。林家在村子角落住著,除了鄰裏幾家,平時也沒多少人從這裏過。林高氏低聲嘟噥,“不知道這次是不是來買包的?”林豔接話道:“是才好呢,拉著車子,買的不會少。”話音剛落,眾人便看到了路上晃晃悠悠的牛車。然後就見到了牛車前邊坐著的林征。看到林征身後高高堆起的鋪蓋被子、書籍和生活用品,林高氏手裏的草編包一下子掉了。她無比震驚,接著就是茫然無措,喃喃道:“怎麽迴事?”牛車很快就晃到了林家院門口,車夫“籲”了一聲,將牛勒停,然後跳下車,拉著牛拐彎進了林家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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