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喬用力推開他的臉,他玩上了癮,順勢倒在一邊去,看著謝喬不負他望的再次欺身上前,翻上他的身體,用手去抓他的短髮,像他每次抓她的頭髮那樣用力,頭皮疼,可是他不在乎,謝喬今兒晚上的表現太出人意表,讓他驚訝讓他感到有趣,更讓他想不到的是謝喬在又一次狠給他一耳光後居然急急的低下頭來吻住他的嘴,他剛愣怔一下嘴巴上就傳來一陣讓他忍不住想要跳起來的疼,這個女人瘋了一樣咬住他的唇,使出蠻力上下牙齒頜磨,像是要生生把他的唇給咬下來。


    他的qingyu比唇上的疼更快的占有他的思想,他也用同樣的力氣去咬她的,伸出手按著她的後腦勺重重的壓向他的臉,他的舌滑進她的口中,另一隻手摸索著去找她腿間的柔軟,用他的堅硬抵住,惡狠狠的挺進。


    他們沉默無聲的廝打扭動,他卻依然占有著她,他看到她絕望的眼神,她被他bi的退無可退,她的手上依然抓緊了他的頭髮,他依然用最激qing的動作從下往上猛烈挺進,他就那麽看著她流淚又絕望的眼睛達到高cháo,他攬緊她的腰肢,呻吟著滿足的痛快淋漓。


    這是他活了半輩子最激烈的xing愛,他還在喘息還在吸吮著謝喬的舌頭,那麽用力,一點也不在乎他被身上的女人又抓又咬弄的到處都是傷痕,沒關係,她不喜歡他一點也沒關係,哪怕恨也好,有時候恨,也是一種感qing。


    這是一張歐式宮廷梳妝檯,鏡麵周圍嵌滿了水晶,豪華奢侈,但放在這個裝飾豪華卻時尚的臥室裏卻顯得格格不入,這是在謝喬搬來潘東明的臥室裏時,潘東明命人送來的,謝喬現在就坐在這張誇張的梳妝檯前化妝。


    她用粉把臉孔塗的雪白,來掩蓋她那熊貓似的黑眼圈,最後塗上玫瑰紅的唇膏,但是遮不住被他咬破的嘴唇,她嘆口氣放棄徒勞的遮掩,拿起一邊的紙巾擦掉,胡亂的用梳子隨便刷兩下頭髮,拿起手袋下樓。


    他的車子停在大門口。司機看見她就為她打開後座的門,她跨上去,發現潘東明正低著頭翻看晨起財經報,她拉了拉襯衣,端坐身體目不斜視。


    潘東明倒時抬起頭扭過臉來看著她笑,說:“gān脆我跟你一起去你媽那裏喝豆汁兒吃油條得了,聽得我嘴饞。”


    早上她還沒起chuáng媽媽就打電話 ,問她幾時從天津迴來,她說昨晚就迴來了,媽媽就叫她去小公寓喝豆汁兒,被他聽見了。她扭過臉看別墅區的風景當他是空氣,他就拉過她的手挨的更近些,他的臉上還帶著昨夜她發瘋的傑作,嘴巴有點腫,下唇上也是一塊一塊的破皮,可他一點也不在意,就在她要下車時他忽然攔住她,遞給她一包東西,他含笑說:“這是天津的大麻花兒,給你弟弟帶去嚐嚐。”


    她一愣,還是伸手接過,作勢要走的時候又被他拉住:“急什麽?……下午我安排幾個專家,辛少會去接你們,帶你弟弟去做個會診。”


    謝喬抬起眼皮瞧瞧他,他抬起手指劃過她的唇說:“噯,這唇膏都抹出界了。”


    謝喬在公寓裏忍著手腕的疼痛幫媽媽洗衣服曬被單,給弟弟講故事,常鵬鵬卻老是跑到陽台上去,謝喬跟他一起扒在欄杆上問:“看什麽呢?”


    “我在等辛哥哥噢,他說要來午飯的。”


    謝媽媽走過來晾上洗好的衣服對謝喬說道:“真沒想到,你們單位的這兩個小夥子這麽好,這次來不但車接車送帶我們去玩,還要給你弟弟找醫生看病,喬喬,你說,他們兩個是不是喜歡你?”


    謝喬趕緊說道:“媽,你說什麽呢,那是人家心腸好,又肯照顧我,可別想歪了你。”


    謝媽媽歇眼笑她:“誰說我要想歪的?我們喬喬這麽漂亮,又能gān,他們喜歡你正常呀,再說了,”謝媽媽去拉她的手,看著她漂亮的麵孔輕聲說:“你都要畢業了都二十多,也該找個男朋友,媽媽不是老古板,真有喜歡你的人就跟媽媽說,在這兒你一人,有人照顧你媽媽也放心了,誰要是找了你那才是他們的福氣呢。”


    謝喬勉qiáng笑著說:“媽,在你眼裏,我哪哪都好,可是……”


    “可是什麽?雖然他們看起來條件不錯,可是要論長相上你配他們倒是綽綽有餘,不過,最重要的還是要善解人意,人品好,媽媽希望你能幸福,找個好男人好好的照顧你,不能像……這樣我才比較放心的嘛。”


    人品?謝喬用手抓住陽台圍欄看著小區的人來人往,她笑了,說:“放心吧媽媽,我一定一定會好好的。”


    辛少帶他們去的醫院是軍區總院,堪比運動場的大廳裏到處都是患者,辛少又把他們安置在院總辦裏,接待他們的是幾名穿著白大褂卻帶著軍帽的老專家,謝媽媽看著大玻璃窗裏正在接受專家會診的常鵬鵬,不禁拉緊了謝喬的手緊張的說:“也不知道,也不知道能不能……”


    謝喬攬過媽媽的肩,安慰說:“媽,做好了全麵的檢查專家們才能下結論,不用緊張,辛少請來的都最好的專家啊。”


    “哎。”


    常叔叔也是一臉凝重,謝喬實在是太壓抑,她也忍不住擔心,不知道專家會怎麽答覆他們,電話鈴響,她拿出電話,是潘東明:


    “去醫院了麽?”


    “嗯。”


    “結果怎麽樣?”


    “正在做檢查,還沒結果。”


    “放心,他們是業內最具權威的專家。”


    “……知道了,謝謝你。”


    他在電話裏低低的笑出聲,“跟我你還用這麽客氣那,晚上早點出來,司機會在早上你下車的地方等你。”


    “……今天晚上我能不能住在這裏?我媽媽他們就要迴杭州了。”


    “以後有的是機會見麵兒,今兒晚上有事你得陪我。”


    “……”


    “就這樣吧,晚上見。”


    謝喬默默的掛上電話,扭頭看了看與常叔叔兩手jiāo握的媽媽,嘆了口氣,剛要走過去便聽見身後有人叫她,居然是楊群與她熟悉的葛醫生。


    葛醫生也穿著白大褂帶著軍帽,比在別墅裏見著他時要嚴肅的多,可他一看見謝喬就笑了:“小姑娘,又見麵兒了,手還疼麽?”


    謝喬迎上前去有些歡喜,這麽冰冷的醫院裏居然還遇見了熟人:“葛醫生,您好,我手不疼了,好了。”


    “還是要注意啊,可別動大勁兒,不然就落個關節疼的毛病。”他看了看檢查室,指指裏麵說:“東子給我打電話了,是你弟弟不舒服了?”


    謝喬點點頭:“幾年前檢查出是腎髒功能有毛病了。”


    葛醫生拍拍她的肩慈祥的說:“小姑娘別擔心,現在醫學發達,腎病也不再是難以攻克的疑難雜症了,我進去看看。”


    葛醫生進了檢查室,謝喬才扭頭看著楊群問:


    “辛少不是說你今天有事兒麽?”


    楊群擺擺手“咳”了一聲說:“我隻是陪老頭子做個檢查,完事兒了。”他又用下巴指指檢查室:“還同好呢?剛給辛少打過電話,不是說都完了麽。”


    “隻等檢查結果了。”


    楊群看她緊張便笑嘻嘻的說:“行了,有葛叔在肯定沒事兒,看你那臉拉的,不是說了沒什麽大問題麽,高興點,啊。”


    謝喬還有點好奇的問:“你也認得葛醫生麽?他是在這裏工作?”


    “切,當然認識啦,葛叔是軍區總院的院士,還是軍區病理研究所的博士生導師,不過。”他看看謝喬,“他還是東子他爺爺的私人護理專家,他們關係老好著呢。”


    噢,謝喬點點頭,怪不得他出現在潘東明的別墅裏,原來是他爺爺的私人醫生。


    常鵬鵬做完了所有的檢查,葛醫生與另幾名專家會診的一致結果還是建議做手術進行腎髒移植,他們負責腎源,有了消息就通知他們手術國。謝媽媽喜憂參半,喜的是不再擔心腎源的問題,憂心的自然是手術費用,看著常方正詢問葛醫生相關的手術費用,那雖然隻是數字,但對他們這種家族來說,卻是個天文數字,她緊緊拉著謝喬的手開始哽咽,謝喬默默的攬緊了媽媽瘦弱的肩頭。


    楊群看謝媽媽抹眼淚自然知道原因,想了想便拍著胸脯說:“放心吧阿姨,有我們呢,到時候真不行我們就找人募捐,錢的事兒您甭擔心。”


    謝媽媽感激的語無倫次:“那怎麽行呢,我該怎麽謝謝你們呢……”


    過後人看不見時辛少學他拍胸脯的動作:“錢的事您甭擔心……我說,您這位活雷鋒同誌,看不出來啊楊群,原來丫的就是一大善人啊,得,以前哥們小瞧你了,今兒給您作揖了。”


    楊群jian笑著摟住他肩頭小聲說:“咳,我,你還不知道,沒潘東子那大金礦,咱能說這大話麽,這帳啊,記他本兒上了。”


    辛少一把甩開他斜晲著他“呸”了一口:“靠,感qing丫的做順水人qing呢,我咋就沒想到呢……噯噯謝喬,謝喬,這錢我出了……”


    謝喬正聽著葛醫生給她jiāo待常鵬鵬術前所要注意的事項,聽到辛少叫她便迴頭看,身後那兩個活寶正摟在一起玩鬧,楊群一急趕緊上前一把捂住辛少那大嘴叉子:“靠,你丫的能不能安生會兒,這兒可是醫院,是禁止喧譁吵鬧的地方,今兒你出來忘了吃藥吧,走吧,哥們送你去jing神科瞧瞧去。”


    辛少掙開他笑罵著去擰楊群的臉,送謝媽媽他們迴去的一路上,這倆人就沒消停,謝喬看了看時間,就隨著他倆一起從小區出來,楊群問:“你迴家?”


    謝喬搖搖頭:“他說讓司機來接我,不知道要去哪兒。”


    楊群好笑的問:“他?他是誰啊?”


    謝喬白了他一眼沒說話,楊群笑著說:“我都奇怪嘿,你平時是怎麽叫他的?是潘先生?嗨?餵?還是跟我們一樣叫東子啊?”


    這人不但囉嗦還是個無聊透頂的話嘮,謝喬懶得理他,上了他的車就說:“我在胡同口兒下車。”


    楊群敲著方向盤不滿的說:“咳咳,感qing真把我當司機使了?”


    辛少推他一把:“趕緊的,開車。”


    楊群又開始瞪眼睛:“我說你不是有車麽,gān嘛坐我的車?”


    “沒油了。”


    “啊放屁,涮我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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