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有機會,陸雲飛也想去燕京看看。


    為以後做準備,說不定哪一天,就會進軍燕京了。


    兩天之後的早上。一行十幾個人,坐上了去燕京飛機。


    飛機的頭等艙裏,林慕瑤坐在他旁邊,提前開始了約法三章:“去燕京,第一條,一切行動聽指揮,老婆的話就是命令。第二條,凡事不要衝動不能惹事。第三條……”林慕瑤頓了一下:“目前就這兩條,剩下的沒想好。”


    陸雲飛當即道:“遵命。”


    “態度不錯。”林慕瑤輕鬆的笑了,帶上這家夥,心裏就是安心啊。


    “姐,你應該再加一條,和漂亮的女人單獨出去,要提前請示。”另一邊的林子墨適時來了一句,。


    “我去,你個叛徒,早知道不帶你出來了。”帶上林子墨,有她協助自己的姐姐,自然無往不利。


    陸雲飛也有心繼續鍛煉她,為以後做準備。


    林子墨賊賊的一笑:“兩碼事啊,我幫理不幫親啊。”


    “子墨這條說的好,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這是第三條。”


    陸雲飛有氣無力的倒在林慕瑤肩膀上:“不活了,以後日子難過了,我當和尚算了。”


    姐妹兩相視一笑,不再言語。


    ……


    “周老,陸雲飛去燕京了。”


    陸雲飛他們坐飛機剛走,田野馬上把這事報告給了周雲鶴,


    “他來燕京幹嘛?”此時人在燕京的周雲鶴確實挺意外。


    “林慕瑤去燕京公幹他不放心,當護花使者去了,他說他趁機休息幾天,陪老婆遊山玩水。”


    如果真是這樣,周雲鶴多少有點放心了:“行了,你繼續調查獨孤夢的下落,既然他來燕京了,這小子交給我。”


    掛了電話,周雲鶴看了一眼坐在他旁邊的高羽良:“師弟,那小子來燕京了。”


    “來幹什麽?找身世?”


    “不是,他什麽都不知道,到哪找去,他陪著老婆公幹的,他怕燕京水深不放心。”


    高羽良吸溜了一聲:“師兄,你擔心什麽?”


    “這個世界上,冥冥之中很多事情都是注定的,要是他們父子兩碰到了……“


    高羽良不由的笑了:“師兄,你真會瞎想,已經十八年了,就算是父子兩遇到了,那也是擦肩而過。再者說了,陸雲飛隨他媽,不像他爸,哪能有那麽巧的事情。還有,陸家是什麽家族,那是整個華夏真正的巨無霸家族,他們是什麽層麵的人,以林氏集團林慕瑤目前的人脈還碰不到陸家那個層麵的人,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高羽良的話,還沒完:“退一萬步說了,就算父子兩碰到了,他爸能不管陸雲飛死活,放你的心吧。”


    高羽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心裏淡定如初。


    “但願如此吧。”世事難料,該來的都會來,強求不得,周雲鶴也隻能順其自然了。


    ……


    幾乎同一時間,溫家有了最新的消息。


    南韓國師沒有來,國師的徒弟打前站來了。


    燕京第四人民醫院的巨大會議室裏,今天足足有上百人,將這裏圍的水泄不通。


    原因無他,華夏和南韓年輕一輩的醫生,今天在這裏有一場小規模的對決。


    南韓國師的徒弟李昌河,對決大名鼎鼎的溫太醫三個兒子中,實力最強的老大溫玉華。


    這一場名義上的交流會,吸引了現場上百人的圍觀。


    可就在這種占盡天時地利與人和的情況下,溫玉華輸了。


    現場的所有人無不哀聲歎氣,竟然輸了,那可是溫太醫的大兒子,家學淵源,年輕有為,自身的醫術在同齡人之中,也是無可爭議的佼佼者。


    這樣一個眾望所歸,傑出的年輕醫生,就這麽當著一百多人的麵,來了一場慘敗。


    與其說溫玉華實力不濟,不如說國師的徒弟李昌河強的太多。


    所謂的比試,有個好聽的名字,叫兩國年輕醫學工作者的交流會。


    李昌河拿著自己老師的拜帖,在昨天親自登門,提出要和溫太醫的兒子,來一場正大光明的對決。


    對方已經出招了,溫太醫不得不接著。


    原本還想著,自己的兒子能贏,結果卻讓他大跌眼鏡。


    不僅輸了,而且是一場慘敗。


    兩人比試的是,中醫最基本的望聞問切。


    在醫院裏隨機挑選了一百個各式各樣的患者,在不借助儀器的情況下,通過望聞問切的方式,診斷出這些人的症狀和病因。


    結果,一百人中,溫玉華隻成功診斷了三十七人,而李昌河成功診斷了八十二人。


    誰勝誰負,孰優孰劣,高下立判。


    甚至不需要在場的所有人宣布結果,事情已經再清楚不過了。


    會議室的上百人,一言不發,太丟人,竟然輸了。


    臉上最掛不住的自然是溫太醫,他有太醫的稱號,在整個華夏大名鼎鼎,他的兒子竟然輸了,這無論如何都是無法接受的。


    當事人溫玉華也是沉默的,都是他的錯,都是他技不如人,才有了今天這種尷尬的局麵。


    老爸的麵子,幾乎都被他丟盡了。


    相比於這上百人的死氣沉沉,勝利者李昌河以他流利的中文緩緩開口:“在坐的諸位前輩和同僚,我僥幸贏了,實在很榮幸。我今天奉師命而來,不為別的,隻想為韓醫證明。在華夏還多人眼裏,韓醫完全就是中醫,不過是換個名字而已,說我們南韓的人無恥。我不服。沒錯,韓醫來源於中醫,也吸收了中醫的精華。但與此同時,我們也有自己的發展,在獨創性方麵早已經獨樹一幟。剛才的比試就是明證。這麽多年中醫故步自封,不思進取,一直在沒落。東邊不亮西邊亮,韓醫卻在茁壯成長。一個在上升,一個在衰落,事情已經很明顯了。如同剛才那般,在我眼中,中醫可以退出曆史舞台了,未來必然是屬於韓醫的。”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


    剛才這番話,就是赤果果的打臉,讓現場的每一個中醫的醫務工作者,無名火起,卻又無可奈何,誰讓他們輸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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