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米筱筱沒有來,魏寒也沒有來。蘭鬱隨便做了些吃的用過,就躲迴房欣賞她和海泊拍的照片,她精挑細選了兩張比較呆板的,把自己p得美美的,然後發上朋友圈。


    這一晚,她都忙著在迴複底下的留言,既不能說出真相,又要滿足虛榮心,蘭鬱隻有胡編亂造、一派胡言。


    第二天一早魏寒又擰著早餐早早的過來了,他是看到了蘭鬱的朋友圈,過來八卦的。


    翟縉默默的吃著早飯,蘭鬱卻是從看音樂會到翟縉把人掠到家,添油加醋繪聲繪色描述了一遍。


    “師父,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你不管不顧把當今大紅大紫的明星海泊綁架到家裏,就是為了博芋兒一笑?”魏寒聽完描述,第一反應居然是質問翟縉。


    翟縉抬起頭不解的看著魏寒。


    “你看著他兩卿卿我我的拍照,你摸我、我貼你,親熱又甜蜜,你的心不疼嗎?”


    “心疼?”


    “是啊,心疼,”魏寒把自己的手放到翟縉胸前,“這個位置,裏麵那顆心,它沒揪著揪著難受?”


    翟縉細細迴憶了遍,然後搖頭。


    “啊!”魏寒失望的放開手,看了眼同樣有絲失望神色的蘭鬱,“那好吧,換個話題,咱們來說說我的那位師弟。”


    “沒什麽好說的,”蘭鬱打斷他:“給你也要了張票,明天我們一起去看他的演唱會。”


    “這不重要,”沒想到魏寒卻說出這麽句話來,跟著他一臉凝重的問翟縉:“師父,你就明說,學武,他底子好還是我的底子好?”


    “他的。”翟縉根本就沒一絲一毫猶豫就迴答了他。


    “你,那你肯定要把絕學教給他了。”魏寒痛苦的說。


    “教於你。”沒想到翟縉這樣說。


    “真的?!”魏寒高興得跳起來,“謝謝師父,謝謝!可為什麽教我呢?”


    “你踏實、可靠,還有每天送粥給我們喝。”翟縉被魏寒抱著親了一口後,也跟著笑了。


    突然翟縉的手機響了,這真是罕有的事。蘭鬱拿過來一看,是海泊的號碼,她當即接通。


    “師父,求你個事兒。”


    “才分開一天就想我們啦?”蘭鬱打趣道。


    “我說妹妹師父呢?我跟他說正事兒,行行好把電話給他吧。”那邊海泊的聲音有些急,看來是真有事。蘭鬱把電話教給了翟縉。


    翟縉接過電話“喂”了聲後就一直專心聽那邊說話。蘭鬱和魏寒兩人頭湊一塊嘀咕起來,但是說的內容卻跟電話裏的海泊無關。


    “芋兒,你就準備這樣放手了?筱筱放手,你也放手,怎麽是塊寶你們都不知道好好收藏呢?”魏寒直奔主題。


    “我這不收藏在家裏了嗎?還要怎麽珍藏啊?”


    “裝,使勁裝。”


    “我沒裝,我可不想到處碰壁。”蘭鬱想想自己也真夠倒黴,喜歡肖成失誤,喜歡海泊錯誤,喜歡翟縉?才剛開始就吃了閉門羹。索性以後還是把心思好好用到學業上算了。愛情,真是個遙不可及的東西。


    “拿出點勇氣來,他可是人中極品。”


    人中極品?蘭鬱看了眼翟縉,他還在認真聽電話。眉宇間沉著專注,氣質跟他這個年齡很不匹配。


    “算了,他還在恢複中,不要亂他心智。我們相處的挺好,他正在適應這個世界,適應得很不錯。”


    “芋兒、、、芋兒,”翟縉這時突然招唿起蘭鬱,“海泊說,要我去給他意見,演唱會,他想添加一些武打元素,但是一些動作總是不成型。我們去嗎?”


    “問他有酬勞嗎?沒錢給誰有時間去。”蘭鬱不客氣的說。


    翟縉愣了,他不知這話怎麽問出口。海泊卻聽到了,一個勁在電話裏保證有錢拿。


    “他說有。”翟縉的樣子憨憨的很可愛。


    “那就去唄。”蘭鬱高興的跳起來,“胖子,走,一起去瞧熱鬧,我還從沒看過演唱會是怎樣彩排的。”


    海泊掛上電話也是高興,他新認的師父翟縉,那晚上在他麵前表演了幾手絕活,突然給了他無窮靈感,如果把這些靈感添加到他的表演裏,那一定會令人耳目一新。


    想法雖然有了,但是有些動作他怎麽都做不到位,眼看著明天就要演出,他隻能厚著臉想搬出翟縉幫忙。誰知道電話裏好說歹說,翟縉就是不肯去,結果蘭鬱一開口,他師父就默應了。


    看來,做主的是那個女孩,海泊放下電話心裏打定主意,以後有事求師父,直接找蘭鬱。


    “大家聽好了,半個小時後清場,除了武術指導和裝配人員,其他人都迴避,還有,現場不能攝影、不能拍照,聽到了嗎?”海泊大聲安排道。


    他的經紀人莫名其妙,走上來問道:“什麽情況?為什麽要做這樣的安排?”


    “我請了個神秘的重量級人物到場做指導,不能讓閑雜人等看到。”


    “是誰?我怎麽不知道?”


    “你現在不就知道了嗎?”海泊瞪了他一眼,“還有,待會兒你也別出現,幫我盯著點看外麵有沒有記者偷拍。”


    經紀人驚訝的離開。


    今天是個好天氣,藍天白雲,豔陽高照,空氣裏有風的氣息,這是最難得的。


    蘭鬱她們仨走出小區拐了兩個彎,來到公交車站台。沒有了米筱筱,就沒有了專屬座駕,這挺不方便也很讓人不習慣。但誰都沒有怨言,誰讓他們幾個都是買不起車的窮鬼呢。


    “也不知道銀錠脫手的事米筱筱怎麽打算的。”魏寒心塞的說。


    “算了,這段時間還是別騷擾她,會找罵的。”蘭鬱說,其實她心裏比誰更急於脫手那塊銀子。兜裏已經沒錢了,一場演唱會花掉她所有的生活費。卡上還有一萬,那是她做兩年家教存來的,不到萬不得已,她舍不得取出來用。


    再看看翟縉,他哪知道自己的難處,總不能逼著他現在就出去掙錢吧,什麽都還沒準備好,雖然看上去他已經漸漸融入貫通到這個社會,但是條件還不夠成熟。


    今天是個好機會,海泊是明星,明星有大把大把來得容易的錢,待會兒翟縉要幫到了他,得點酬勞也是應該的。這也算是翟縉來這個世界掙的第一筆收入吧,很好的開始。


    蘭鬱剛想到這兒,就看到翟縉出其不意,迎著車流大步流星向大街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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