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白纖兒從前在市麵哪怕是一些達官貴人家裏都不曾見過的,不禁更加嫉妒。


    自己原本想吊一個叫費雲海的客商,那廝腰纏萬貫呢,誰知道他卻一直不肯上鉤,隻是聽她彈琴。


    而且那個費雲海還是好多家鋪子的大掌櫃,現在可以說是非常富有的,據說可以和萬家的宋大掌櫃想比呢。


    不過雖然沒有釣到富商,自己卻也嫁給了相爺做姨娘。


    雖然現在還不是正妻,不過憑著自己的美貌和手段,總有一天會的。


    先從劉夫人迴不來開始吧。


    她陰冷地想著,看著那嬌豔欲滴的山茶花,忍不住就要伸手去摘一朵簪在發間,覺得隻有自己才襯得起這美豔又不失清雅的山茶花。


    自從劉夫人將裴若蘭的畫像和一些詩作以及裴若蘭的生活習慣告訴她之後,讓她刻意模仿,如今她覺得自己幾乎就是裴若蘭。


    一個出自書香門第的千金閨秀,孤標傲世,卻又善良溫柔,既有著仙子一樣的氣質,又有著善良溫柔的情懷。


    白纖兒覺得那就是自己,隻不過自己投胎的時候錯了,命運捉弄,讓自己走上了另外一條道路。


    好在,現在已經殊途同歸了。


    “白姨娘,那可是非常珍貴的落霞,千金難求一盆呢,若是碰壞了一朵,小姐可是要不高興的。”


    她心裏想得得意,忍不住就將手搭上了花枝,剛要用力的時候就聽見耳邊一道有些尖刻的聲音提醒她。


    她就看到了一個穿著海棠紅比甲,個頭高挑,杏眼桃腮,皮膚細白的丫頭正不悅地瞪著她。


    這就是沈明珠跟前的大丫頭流波了,那一雙眼睛,可不是像秋水橫波一樣麽,卻偏生是個丫頭命。


    白纖兒心下冷哼,卻笑道:“這位姐姐誤會了,我隻是看看,這麽好的花,誰人舍得摘掉呢。就算是讓它在枝頭上慢慢凋謝,那才是好看呢。”


    她心裏自然是譏諷沈明珠不會享受,這花你再怎麽愛惜,它也會凋零,摘下來戴在頭上,那豈不是更好看。


    更何況,這花也會再開的啊。


    正說著,卻看見兩個頭上攢著山茶花的小丫頭從外麵進來,手裏捧著針線笸籮,一進門就道:“流波姐姐,芳情姐姐說今兒下了白雪,戴朵紅色的茶花一應個景,讓我來幫她剪,她給大小姐做護膝呢。”


    流波便讓她自己去剪。


    那小丫頭就走到那幾盆千金難求的茶花跟前,眼睛眨也不眨,哢嚓哢嚓地就剪了幾朵最嬌豔的。


    那邊沈明萱看得急了,不由得脫口道:“哎,你們這些個丫頭怎麽那麽不懂事,這花那麽名貴,怎麽能隨便剪,那邊不是有幾盆普通一點的嗎?”


    那幾盆普通點的是沈明萱可以叫上名字來的,和府裏老夫人劉夫人屋裏那幾盆相似,就是這種,也要幾十兩銀子一盆,平日裏也絕對不是丫頭能戴的。


    就算是劉夫人都要掂量一下呢,留著客人來的時候好擺著應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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