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內。
正午當空，頭頂豔陽高照。
經過反複的測試後，江寧也徹底明白內息蛻變後的強大。
不單單是具備凝而不散，一去一百三十餘丈的效果。
更是一絲內息，可抵之前數十倍不止的效果。
這是極為誇張質的蛻變。
“果真是天與地的區別！”
他麵露感慨之色。
隨後，他微閉雙目，內視丹田。
此刻，內息在體內丹田中呈現的狀態也與之前完全不同。
之前乃是如煙如霧氣化的狀態，而今卻是衍變成了液態的內息。
原本浩瀚無艮的內息，如今也衍變成了泉眼所化的水潭大小的液體。
內息液化，謂之真元。
“兩個甲子，合計一百二十餘年的功力，蛻變之後，卻是隻有水潭大小，難怪武者爆發真元會如此不持久！”
看著自己丹田中的僅有尋常水潭大小的真元，江寧心中暗暗搖頭。
同時，他也看到丹田中水潭大小的水位已經下去了兩成。
這代表他剛剛僅僅測試，就耗去了體內兩成的真元。
“這也太不持久了！！”
江寧緩緩睜開雙目，然後微微搖頭。
見識了真元消耗的速度後，他更加明白。
為何武者能具備非凡之力，如他這般，可一氣斬千軍，卻依舊無法做到無視軍隊的人數。
因為不持久。
這是主要的原因。
內息蛻變成真元，雖如罡般無堅不摧，一旦爆發，尋常入品武者會瞬間被斬殺，屍首分離。
然而這般猛烈的爆發，即使經脈吃的消，抗的住，真元的總量也無法抗的住。
當年那位記載在書中的五品強者，一氣斬千軍後，最終結局卻是被萬箭穿心，力戰而亡。
那一劍的爆發，已是強弩之末。
而軍隊中的精銳編製，皆是武道入品，披甲執銳的士兵。
任何一位踏入武道九品的武者，都是至少具備單臂七八百斤之力。
而這僅僅隻是具備的力道，若是爆發，可以輕易爆發兩三倍的力量。
就如未經訓練過的普通人可以提起六七十斤的的東西，出拳卻是可以爆發出兩三倍的衝擊力。
所以即使對於武道強者而言，這種普通士兵也非螻蟻。
尤其是成了建製之後，更是恐怖。
披甲武者，身披精鐵，皮膜如銅，每一位的存在，都遠超堅石。
每殺一位，都不亞於崩山裂石。
更別說行伍之中，不乏武道強者。
想到如此種種。
江寧暗暗搖頭。
“難怪之前白洛玉說過，不成宗師，終究不被朝廷放在眼中。”
“宗師，或者說天人宗師，應當才是真正的分水嶺！”
隨後。
他的目光落在院內的日晷上。
“午時六刻！”
“還有半個時辰！”
“正好，試試正午時分的吐納！”
【技藝】：內丹養生功（大成0/10000）
看了自身麵板一眼，江寧隨即關閉麵板。
大成至圓滿這個階段，內丹養生功的經驗所需乃是一萬點。
這個數值看似很大，但他感覺卻還好。
以他之前的效率，一天吞吐大日精氣兩個時辰，能增長一百來點經驗值。
一萬點經驗值，也不過大概三個月的時間。
三個月左右的時間，內丹養生功這門位列上乘武學之上的功法就能圓滿。
他就能達到一顆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的說法。
更是能達成踏入天人宗師的一個最重要的條件。
三個月，掌握打開天人宗師的鑰匙，趙玉龍若是知道，簡直要瘋。
他以人道宗師入三品。
後入上古秘境，奪天材地寶，汲取靈性物質成就地載宗師。
而天人宗師這道門坎，讓他足足停留在這道門檻前十餘載。
十餘載，人生又有多少個十年？
即使對於宗師而言，也不過兩個甲子多一些的壽命。
天人宗師之下的長壽者，也無人可過三個甲子的記錄。
午四六刻。
大日當空，豔陽高照。
接連的晴天，已經沒有了冬日的嚴寒了。
讓人感覺時間好似來到了夏日。
在院內。
江寧調整好狀態好，旋即擺出五心向天的姿勢。
下一刻。
他麵朝大日，雙眼微眯。
一唿一吸間。
一縷火紅色的霞光自頭頂上空垂落。
霞光瞬間就跨越層層虛空，順著江寧的鼻腔自入他的腹中。
大日精氣入體，如烈火烹油，體內髒腑瞬間變得無比劇烈。
五髒六腑，此刻好似處於丹爐之中，被烈火淬煉。
江寧的體溫瞬間急劇升高，臉色也變得通紅，宛如被煮熟的大蝦。
片刻後。
唿——
他緩緩吐出腹中的濁氣，臉色也恢複了正常。
“午時烈日，果真霸道至極！！”
江寧麵露感歎之色。
即使他如今身具水火仙衣特性，不懼水火。
但也能感受到正午時分大日精氣的霸道。
失去這條特性，他也不知僅憑自身能否輕鬆承受這道正午時分的大日精氣對自身的傷害。
他腦海中也頓時迴想起之前沈青衣離去前，給他準備的護髒丹。
護髒丹，乃是保護髒腑的一種丹藥。
在早期，這丹藥對他幫助很大，能減輕大日精氣在淬煉五髒六腑的同時，減輕五髒六腑所受的傷害。
“在正午時分的大日精氣麵前，那所謂的護髒丹估計也如掉入烈火中的一滴水，瞬間就會被蒸發吧！”
江寧心中暗暗自語。
這一刻，感受到正午時分大日精氣的恐怖。
他更深刻感知到對於尋常武者而言，內丹養生功要想臻至圓滿是何其的艱難。
沒有頂級外物輔助，常人根本頂不住正午時分大日精氣入體後的破壞力。
即使承受的住，又能承受幾道？
髒腑所受傷勢，又要多久才能痊愈？
如此種種，能有幾分效率？
要想臻至圓滿，得需要多少時間？
單單想到這些，他就感受到內丹養生功臻至圓滿的艱難。
對於尋常武者而言，大成至圓滿這個過程，比之前入門至大成的難度要高出十倍都毫不誇張！
“還好，我與他們不同！”
江寧隨後調整好自身狀態。
然後繼續吞吐大日精氣。
【內丹養生功經驗值+1】
【內丹養生功經驗值+1】
【內丹養生功經驗值+1】
【.】
隨著他的吞吐，內丹養生功的經驗值不斷增長，效率與之前相比一般無二。
期間，綠漪和柳婉婉都來了東院一次。
看到江寧在練功後，都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轉眼間。
未時將至。
“唿——”
江寧長吐一口長氣。
目光掃過院內的日晷一眼。
“差不多了！”
他口中喃喃。
此刻日晷已經將要指向未時。
根據內丹養生功的記載。
一天之中大日精氣最猛烈，乃是午時。
也唯有午時的大日精氣才對大成的內丹養生功有增進效果。
午時過後，陽氣漸衰，陰氣漸濃。
吐納大日精氣，對內丹養生功非但沒有增進效果，反而有所損害。
【技藝】：內丹養生功（大成26/10000）
看了一眼自身麵板，他隨即關閉。
經驗值增加了二十六點，並不多。
但也邁出了堅實的第一步。
最重要的，是讓驗證了他的道路。
內丹養生功從大成至圓滿，對他來說僅僅是吐納大日精氣時間段的不同。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不同。
這也讓他徹底安心。
隻要堅持三個來月，做到數十天如一日的堅持，他的內丹養生功就能成功圓滿。
達到所謂的一顆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
並且，也能成功掌握成就天人宗師的鑰匙。
“這一天，不是很遠！”
他握了握拳，旋即起身。
天人宗師。
在他看來才具備在如今的大夏真正的安身立命之本。
他起身前去前廳。
吃完午飯後。
他又重新迴到了自己院子，眼中閃過思索之色。
他今天早上就讓綠漪去打聽武苑招生考核的時間以及科舉的時間。
在剛剛吃飯的時候，也從綠漪這裏成功得知了她所打聽到的消息。
武苑開學招生，就在四天後的上午辰時四刻。
“四天後，就是武苑開學招生的日子！”
“正好，我就四天後帶江一鳴入學，我也順道去武苑長長見識！”
江寧口中喃喃，然後放下這件事。
四天，對他來說時間還有很多。
憑借江一鳴如今的實力和天賦，也不需要準備什麽。
至於科舉，暫時還沒有出具體的世間。
就連報名時間，都還沒出。
這件事他也更不著急。
武舉，憑借他的實力，不過是走個過場。
可以輕鬆奪得甲一。
至於文舉，第一步被稱為童試，也即是郡試，這一步的考核很簡單，隻考核對書籍典故的熟悉度，也即是背誦和記憶程度。
對他來說，這一步同樣簡單無比。
過目不忘的特性加持，隻要是他看過的書籍，都不會忘記。
所以對於科舉，他則更不著急。
有綠漪的關注，時間上他也不怕錯過。
嘩啦啦——
湖麵上。
水花四濺。
江寧從湖中探出腦袋，然後沿著石製階梯從湖中一步步的出到岸邊。
身上的水漬瞬間快速蒸發。
單薄的黑色練功服，也瞬間被他真元給烘幹。
此刻。
得到了水源的滋養，他的狀態也達到了真正的巔峰，精氣神飽滿而充足。
“武道四品，掌握第二層次之上的勢能，引動天地之力入體，配合真元洗禮周身骨髓，從而完成生命層次的蛻變和升華！”
念頭在腦海中閃過。
江寧便不再猶豫。
他此刻，在五品這個層次已經幾乎走到了極限。
身具兩個甲子的功力，內息如罡，五髒雷音。
除了量能的堆積，功力的增長，已經進無可進。
內息如罡，也即是內息凝液，得到蛻變，化為真元。
無論哪一個條件，他都已經滿足，可以引天地之力入體，洗練骨髓，從而完成蛻變。
下一刻。
他抬手一招。
手中瞬間出現一柄寒光凜冽的長刀。
刀身如鏡，倒映周遭的景色。
手中長刀，乃是具備靈性的靈兵，名為龍淵。
這數個月以來，江寧每日都以自身血液喂養。
讓手中這柄長刀的與他的親和度更高，已然達到水乳交融，如臂指揮的契合度。
刀中的靈性，也因為血液的日日喂養，也增長了許多。
如今僅僅隻是展露長刀，院內就充滿一股肅殺之氣，原本蟲鳴鳥叫之聲瞬間消失，周遭數十米變得寂靜一片。
【技藝】：劈柴刀法（六次破限7000/7000）(特性：觸類旁通，刀如迅雷，運刀如神，人刀合一，天生刀骨)
手握長刀，感受到自身宛如與長刀融為一體，江寧不由微微頷首，然後打開自己的麵板看了一眼。
完成六次破限的劈柴刀法，讓他的刀勢已經達到了第三個層次。
照進現實。
相比第二層次的勢，第三層次的勢所能引動的天地之力更上一層樓。
“先試試刀勢對我煉髓效率如何！然後再試試拳勢！！”
江寧瞬間做出決定。
因為他如今掌握了兩種第三層次的勢。
第一種，就是劈柴刀法所掌握的刀勢。
一刀劈開眼前路。
這即是劈柴刀法的勢。
第二種勢則是五禽拳所掌握的五種勢。
這兩種勢，在江寧看來並沒有高低之分。
但他感覺會有效率的高低之分。
如今沒有經過嚐試，他也不知道拿種勢對他練髓的幫助和進度影響最大。
下一刻。
他右手握緊手中長刀，瞬間朝著前方出刀。
刹那間。
肉眼可見空氣被刀芒一分為二。
嗤——
罡風擴散。
刀芒落地，院內瞬間出現一道長達數丈的刀痕。
見此，他收迴了出刀的姿態，皺了皺眉。
“沒有爆發真元，就有如此破壞效果！”
“在家裏不適合我練刀了！”
他口中喃喃。
然後瞬間做出決定，精神力場隨之展開，施展傳音入密之術。
吩咐和叮囑完綠漪後老鱉後，江寧瞬間望向身後的東方的高山峭壁。
東陵城。
分為東城區和西城區。
中間被怒江隔開。
西城區更靠近平原，所以地勢稍低。
東城區更靠近山陵，則地勢更高。
且因為地勢自東向西下將，所以越是靠近東陵城的正東方向，則地勢越高。
而他的住宅，乃是東陵城最東邊。
他的院子又是住宅的東院，所以是東陵城的最東處，身後就是高山峭壁。
正午當空，頭頂豔陽高照。
經過反複的測試後，江寧也徹底明白內息蛻變後的強大。
不單單是具備凝而不散，一去一百三十餘丈的效果。
更是一絲內息，可抵之前數十倍不止的效果。
這是極為誇張質的蛻變。
“果真是天與地的區別！”
他麵露感慨之色。
隨後，他微閉雙目，內視丹田。
此刻，內息在體內丹田中呈現的狀態也與之前完全不同。
之前乃是如煙如霧氣化的狀態，而今卻是衍變成了液態的內息。
原本浩瀚無艮的內息，如今也衍變成了泉眼所化的水潭大小的液體。
內息液化，謂之真元。
“兩個甲子，合計一百二十餘年的功力，蛻變之後，卻是隻有水潭大小，難怪武者爆發真元會如此不持久！”
看著自己丹田中的僅有尋常水潭大小的真元，江寧心中暗暗搖頭。
同時，他也看到丹田中水潭大小的水位已經下去了兩成。
這代表他剛剛僅僅測試，就耗去了體內兩成的真元。
“這也太不持久了！！”
江寧緩緩睜開雙目，然後微微搖頭。
見識了真元消耗的速度後，他更加明白。
為何武者能具備非凡之力，如他這般，可一氣斬千軍，卻依舊無法做到無視軍隊的人數。
因為不持久。
這是主要的原因。
內息蛻變成真元，雖如罡般無堅不摧，一旦爆發，尋常入品武者會瞬間被斬殺，屍首分離。
然而這般猛烈的爆發，即使經脈吃的消，抗的住，真元的總量也無法抗的住。
當年那位記載在書中的五品強者，一氣斬千軍後，最終結局卻是被萬箭穿心，力戰而亡。
那一劍的爆發，已是強弩之末。
而軍隊中的精銳編製，皆是武道入品，披甲執銳的士兵。
任何一位踏入武道九品的武者，都是至少具備單臂七八百斤之力。
而這僅僅隻是具備的力道，若是爆發，可以輕易爆發兩三倍的力量。
就如未經訓練過的普通人可以提起六七十斤的的東西，出拳卻是可以爆發出兩三倍的衝擊力。
所以即使對於武道強者而言，這種普通士兵也非螻蟻。
尤其是成了建製之後，更是恐怖。
披甲武者，身披精鐵，皮膜如銅，每一位的存在，都遠超堅石。
每殺一位，都不亞於崩山裂石。
更別說行伍之中，不乏武道強者。
想到如此種種。
江寧暗暗搖頭。
“難怪之前白洛玉說過，不成宗師，終究不被朝廷放在眼中。”
“宗師，或者說天人宗師，應當才是真正的分水嶺！”
隨後。
他的目光落在院內的日晷上。
“午時六刻！”
“還有半個時辰！”
“正好，試試正午時分的吐納！”
【技藝】：內丹養生功（大成0/10000）
看了自身麵板一眼，江寧隨即關閉麵板。
大成至圓滿這個階段，內丹養生功的經驗所需乃是一萬點。
這個數值看似很大，但他感覺卻還好。
以他之前的效率，一天吞吐大日精氣兩個時辰，能增長一百來點經驗值。
一萬點經驗值，也不過大概三個月的時間。
三個月左右的時間，內丹養生功這門位列上乘武學之上的功法就能圓滿。
他就能達到一顆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的說法。
更是能達成踏入天人宗師的一個最重要的條件。
三個月，掌握打開天人宗師的鑰匙，趙玉龍若是知道，簡直要瘋。
他以人道宗師入三品。
後入上古秘境，奪天材地寶，汲取靈性物質成就地載宗師。
而天人宗師這道門坎，讓他足足停留在這道門檻前十餘載。
十餘載，人生又有多少個十年？
即使對於宗師而言，也不過兩個甲子多一些的壽命。
天人宗師之下的長壽者，也無人可過三個甲子的記錄。
午四六刻。
大日當空，豔陽高照。
接連的晴天，已經沒有了冬日的嚴寒了。
讓人感覺時間好似來到了夏日。
在院內。
江寧調整好狀態好，旋即擺出五心向天的姿勢。
下一刻。
他麵朝大日，雙眼微眯。
一唿一吸間。
一縷火紅色的霞光自頭頂上空垂落。
霞光瞬間就跨越層層虛空，順著江寧的鼻腔自入他的腹中。
大日精氣入體，如烈火烹油，體內髒腑瞬間變得無比劇烈。
五髒六腑，此刻好似處於丹爐之中，被烈火淬煉。
江寧的體溫瞬間急劇升高，臉色也變得通紅，宛如被煮熟的大蝦。
片刻後。
唿——
他緩緩吐出腹中的濁氣，臉色也恢複了正常。
“午時烈日，果真霸道至極！！”
江寧麵露感歎之色。
即使他如今身具水火仙衣特性，不懼水火。
但也能感受到正午時分大日精氣的霸道。
失去這條特性，他也不知僅憑自身能否輕鬆承受這道正午時分的大日精氣對自身的傷害。
他腦海中也頓時迴想起之前沈青衣離去前，給他準備的護髒丹。
護髒丹，乃是保護髒腑的一種丹藥。
在早期，這丹藥對他幫助很大，能減輕大日精氣在淬煉五髒六腑的同時，減輕五髒六腑所受的傷害。
“在正午時分的大日精氣麵前，那所謂的護髒丹估計也如掉入烈火中的一滴水，瞬間就會被蒸發吧！”
江寧心中暗暗自語。
這一刻，感受到正午時分大日精氣的恐怖。
他更深刻感知到對於尋常武者而言，內丹養生功要想臻至圓滿是何其的艱難。
沒有頂級外物輔助，常人根本頂不住正午時分大日精氣入體後的破壞力。
即使承受的住，又能承受幾道？
髒腑所受傷勢，又要多久才能痊愈？
如此種種，能有幾分效率？
要想臻至圓滿，得需要多少時間？
單單想到這些，他就感受到內丹養生功臻至圓滿的艱難。
對於尋常武者而言，大成至圓滿這個過程，比之前入門至大成的難度要高出十倍都毫不誇張！
“還好，我與他們不同！”
江寧隨後調整好自身狀態。
然後繼續吞吐大日精氣。
【內丹養生功經驗值+1】
【內丹養生功經驗值+1】
【內丹養生功經驗值+1】
【.】
隨著他的吞吐，內丹養生功的經驗值不斷增長，效率與之前相比一般無二。
期間，綠漪和柳婉婉都來了東院一次。
看到江寧在練功後，都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轉眼間。
未時將至。
“唿——”
江寧長吐一口長氣。
目光掃過院內的日晷一眼。
“差不多了！”
他口中喃喃。
此刻日晷已經將要指向未時。
根據內丹養生功的記載。
一天之中大日精氣最猛烈，乃是午時。
也唯有午時的大日精氣才對大成的內丹養生功有增進效果。
午時過後，陽氣漸衰，陰氣漸濃。
吐納大日精氣，對內丹養生功非但沒有增進效果，反而有所損害。
【技藝】：內丹養生功（大成26/10000）
看了一眼自身麵板，他隨即關閉。
經驗值增加了二十六點，並不多。
但也邁出了堅實的第一步。
最重要的，是讓驗證了他的道路。
內丹養生功從大成至圓滿，對他來說僅僅是吐納大日精氣時間段的不同。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不同。
這也讓他徹底安心。
隻要堅持三個來月，做到數十天如一日的堅持，他的內丹養生功就能成功圓滿。
達到所謂的一顆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
並且，也能成功掌握成就天人宗師的鑰匙。
“這一天，不是很遠！”
他握了握拳，旋即起身。
天人宗師。
在他看來才具備在如今的大夏真正的安身立命之本。
他起身前去前廳。
吃完午飯後。
他又重新迴到了自己院子，眼中閃過思索之色。
他今天早上就讓綠漪去打聽武苑招生考核的時間以及科舉的時間。
在剛剛吃飯的時候，也從綠漪這裏成功得知了她所打聽到的消息。
武苑開學招生，就在四天後的上午辰時四刻。
“四天後，就是武苑開學招生的日子！”
“正好，我就四天後帶江一鳴入學，我也順道去武苑長長見識！”
江寧口中喃喃，然後放下這件事。
四天，對他來說時間還有很多。
憑借江一鳴如今的實力和天賦，也不需要準備什麽。
至於科舉，暫時還沒有出具體的世間。
就連報名時間，都還沒出。
這件事他也更不著急。
武舉，憑借他的實力，不過是走個過場。
可以輕鬆奪得甲一。
至於文舉，第一步被稱為童試，也即是郡試，這一步的考核很簡單，隻考核對書籍典故的熟悉度，也即是背誦和記憶程度。
對他來說，這一步同樣簡單無比。
過目不忘的特性加持，隻要是他看過的書籍，都不會忘記。
所以對於科舉，他則更不著急。
有綠漪的關注，時間上他也不怕錯過。
嘩啦啦——
湖麵上。
水花四濺。
江寧從湖中探出腦袋，然後沿著石製階梯從湖中一步步的出到岸邊。
身上的水漬瞬間快速蒸發。
單薄的黑色練功服，也瞬間被他真元給烘幹。
此刻。
得到了水源的滋養，他的狀態也達到了真正的巔峰，精氣神飽滿而充足。
“武道四品，掌握第二層次之上的勢能，引動天地之力入體，配合真元洗禮周身骨髓，從而完成生命層次的蛻變和升華！”
念頭在腦海中閃過。
江寧便不再猶豫。
他此刻，在五品這個層次已經幾乎走到了極限。
身具兩個甲子的功力，內息如罡，五髒雷音。
除了量能的堆積，功力的增長，已經進無可進。
內息如罡，也即是內息凝液，得到蛻變，化為真元。
無論哪一個條件，他都已經滿足，可以引天地之力入體，洗練骨髓，從而完成蛻變。
下一刻。
他抬手一招。
手中瞬間出現一柄寒光凜冽的長刀。
刀身如鏡，倒映周遭的景色。
手中長刀，乃是具備靈性的靈兵，名為龍淵。
這數個月以來，江寧每日都以自身血液喂養。
讓手中這柄長刀的與他的親和度更高，已然達到水乳交融，如臂指揮的契合度。
刀中的靈性，也因為血液的日日喂養，也增長了許多。
如今僅僅隻是展露長刀，院內就充滿一股肅殺之氣，原本蟲鳴鳥叫之聲瞬間消失，周遭數十米變得寂靜一片。
【技藝】：劈柴刀法（六次破限7000/7000）(特性：觸類旁通，刀如迅雷，運刀如神，人刀合一，天生刀骨)
手握長刀，感受到自身宛如與長刀融為一體，江寧不由微微頷首，然後打開自己的麵板看了一眼。
完成六次破限的劈柴刀法，讓他的刀勢已經達到了第三個層次。
照進現實。
相比第二層次的勢，第三層次的勢所能引動的天地之力更上一層樓。
“先試試刀勢對我煉髓效率如何！然後再試試拳勢！！”
江寧瞬間做出決定。
因為他如今掌握了兩種第三層次的勢。
第一種，就是劈柴刀法所掌握的刀勢。
一刀劈開眼前路。
這即是劈柴刀法的勢。
第二種勢則是五禽拳所掌握的五種勢。
這兩種勢，在江寧看來並沒有高低之分。
但他感覺會有效率的高低之分。
如今沒有經過嚐試，他也不知道拿種勢對他練髓的幫助和進度影響最大。
下一刻。
他右手握緊手中長刀，瞬間朝著前方出刀。
刹那間。
肉眼可見空氣被刀芒一分為二。
嗤——
罡風擴散。
刀芒落地，院內瞬間出現一道長達數丈的刀痕。
見此，他收迴了出刀的姿態，皺了皺眉。
“沒有爆發真元，就有如此破壞效果！”
“在家裏不適合我練刀了！”
他口中喃喃。
然後瞬間做出決定，精神力場隨之展開，施展傳音入密之術。
吩咐和叮囑完綠漪後老鱉後，江寧瞬間望向身後的東方的高山峭壁。
東陵城。
分為東城區和西城區。
中間被怒江隔開。
西城區更靠近平原，所以地勢稍低。
東城區更靠近山陵，則地勢更高。
且因為地勢自東向西下將，所以越是靠近東陵城的正東方向，則地勢越高。
而他的住宅，乃是東陵城最東邊。
他的院子又是住宅的東院，所以是東陵城的最東處，身後就是高山峭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