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璧磨牙:“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麽藥?”


    蘇小缺指著唐一野:“跟他一樣,隻不過多加了一味焚qing糙。”


    “焚qing糙是什麽東西?”


    “……是補藥。”


    謝天璧突然bi近身前,抓著蘇小缺的手按到胯下:“是chun藥!”


    隔著薄薄的一層褲子,蘇小缺感覺到異乎尋常的溫度和硬度,大驚失色,想掙開手,卻敵不過謝天璧的力氣,忙大聲解釋道:“不應該啊,這焚qing糙單用也不會這等奇效,難道是和甜夢香混合,便這般厲害?也有可能是安凝花……”


    看著謝天璧直yu殺人的神qing,一邊使勁把手指往迴縮,一邊微笑安撫:“你先迴去睡覺,看,一野睡得多乖啊……明天一早我就去找程老頭,這些藥都是他配的,肯定有解法。”


    謝天璧不說話不鬆手,臉上卻浮現了一個笑容。


    蘇小缺覺得便是閻王老子大概也笑不出這等猙獰恐怖,手底下那孽根既硬且大不說,還間或跳上一跳,當下口不擇言慌不擇路:“落雲峰上隻有一個女人,做飯的王大娘……雖說六十有一了,看著還跟五十九似的,你要是不在意,我去幫你把她打暈捉來。”


    謝天璧雖是手心滾燙,難得的是神智堪比冰雪,凝視蘇小缺的臉,笑道:“誰說一定要女人?”


    第八章


    謝天璧雖是手心滾燙,難得的是神智堪比冰雪,凝視蘇小缺的臉,笑道:“誰說一定要女人?”


    蘇小缺登時醒悟,臉色發白,立時出賣唐一野:“一野比我俊多了,又昏睡過去,你去上他好啦。”


    一邊胡說著,心一橫,左腿往後虛點,掄一個半圓,飛踢謝天璧耳門xué。


    耳門xué屬手少陽三焦經,若被踢中,必會頭暈倒地。


    蘇小缺有錯在先,也不敢傷他太重,這一腳未用內力,隻想踢暈謝天璧,以解手撫陽物之險,身處láng吻之急。


    謝天璧鬆開他的手腕,揚手五指成鉤,已牢牢扣住他的腳踝,蘇小缺失了一招,臨危不亂,急運伽羅真氣,空中就勢擰身,右足踢向謝天璧的神庭xué,深知謝天璧武功遠超自己,當下已不敢再容qing。


    謝天璧抓著他的左腳踝輕輕一送,太一真氣直透入體,凝經截脈,蘇小缺右足踢到中途,真氣已被鎖死,頓時軟垂下來。


    謝天璧伸指從湧泉到足三裏,一路點上去,順手一摔,蘇小缺跟條死魚似的已直挺挺的躺在chuáng上。


    蘇小缺又驚又怒:“你使詐!”


    蘇小缺雖不是謝天璧的對手,但兩人若是好好過招,總得有個五十招後才能見分曉,眼下兩招被謝天璧製住,卻是因為蘇小缺開始手下留qing失了先機的緣故。


    謝天璧冷笑,懶得與他廢話,走近chuáng前便扒光了他的衣褲。


    蘇小缺雖知道世上有龍陽一事,可莫說男人了,連女人也就隻親過厲四海一個,一時嚇得魂飛魄散,謝天璧脫他衣服也隻愣愣的看著。


    少年的luo體一寸寸在滿月的光輝下生動鮮活,光澤細膩,蘇小缺的眼睛線條流麗,黑與白界限格外分明,黑是純粹的漆黑,白是清亮的透白,羽翼般的長長睫毛在臉頰投下夢一般的yin影,嘴唇卻是潤澤的粉色,泛著神秘的水光。


    氣氛詭異的安靜,謝天璧看得怔住了。


    他太一真氣已練至第七層,又不像唐一野純是中了迷藥昏然入睡,神智清醒間,早已把大部分焚qing糙的藥效bi了出來,那殘留體內的隻要泡上半個時辰涼水或是自行動手便可解決,隻是想著蘇小缺如此惡劣,下了白鹿山隻怕來日就會招來大禍,想藉機給他個教訓,讓他改一改這惹是生非的脾xing。


    七年前,那個抱著竹棒唿唿大睡的懵懂孩子,是唯一不曾對自己這個邪魔外道另眼相待的人。


    相見已是留心,何況到如今?


    謝天璧口gān舌燥,隻覺得這chun藥厲害無比,竟連至純至陽的太一真氣都壓製不住,不覺已入了魔怔,伸出手去,觸了觸蘇小缺的嘴唇。


    蘇小缺猛然驚醒,“嗷”的一聲,聲振屋瓦。隨即“yin賊畜生臭烏gui賊王八”流水價脫口而出。


    他出身丐幫混跡市井,本就工汙言擅穢語,七年來苦無用武之地,今日難得有機會與謝天璧分享,當下也不藏私,諸般惡毒絕妙的咒罵如惡雷滾滾,奔襲而出,聲勢猶如長江東逝、錢塘泥落,又好似蛟龍出水、天兵臨凡。


    謝天璧坐在chuáng側,靜靜聽他罵,隻聽得滿腔yu火生生磨成了怒火,卻不知怎麽迴事,就是不想點他啞xué。到後來越聽越是不堪入耳,越聽越是大惑不解,也不屑追問罵詞含義,隻提醒道:“你有這jing神罵我,還不如唿救。”


    蘇小缺一怔,心中暗罵自己真是個蠢材,忙直著嗓子喊道:“聶叔叔!救命啊!謝天璧要qiángjian我!”


    喊了半天,又罵唐一野:“一野!你睡死過去了?你吃了迷藥,這王八蛋也吃了,還比你多吃了一味焚qing糙,他怎麽就活蹦亂跳的還要過來qiángjian我,你就直厥厥的跟條死狗似的?”


    謝天璧聽了微笑,卻擔心唐一野若當真醒了,彼此尷尬,忙抱起蘇小缺,飛身出門。不過盞茶時候,便到了臥雲橋,一鬆手,把蘇小缺丟進了奔雷瀑下的水潭中,自己也脫了衣衫跳進水裏。


    蘇小缺一路破口大罵,此時猝不及防掉入冰寒徹骨的水中,xué道又未解開,身子直往下沉,咕咚咕咚連灌了幾口水,暗道小命休矣,腰上卻突然多了一雙滾燙有力的手臂,人已被抱到潭邊淺水處。


    這夜正是正月十四,本是極冷的時候,臥雲橋附近雖居南側,不遠處又有一處溫泉,也隻能堪堪使得奔雷瀑不曾凍結而已,水潭上更是覆著薄薄一層冰霜,蘇小缺真氣被製,隻凍得渾身發顫臉色發青,知謝天璧麵冷心硬,不敢再罵,顫聲道:“我……我不該給你下藥,我知道錯……錯了,你解開我的xué道吧……凍……凍死老子啦……”


    見謝天璧不為所動,忙保證道:“以後……我……我不敢了……”


    謝天璧嘆口氣,猿臂輕舒,將他攬入懷中:“知道錯就好。我抱著你,你就不冷了。”


    蘇小缺緊貼著他的胸膛,赤luo著接觸到他燙熱堅實的肌膚,漸漸停止顫抖,卻小聲道:“你不會qiángjian我吧?”


    謝天璧一怔,笑道:“我在赤尊峰上已有個比厲四海還漂亮的侍妾……”


    蘇小缺聽他言下之意十分的看不上自己,當下很是高興,剛放下心來,卻覺得水流波動dàng漾異常,定睛一看,不禁麵紅耳赤:“謝天璧,你搞什麽?”


    謝天璧一手摟著蘇小缺,一手卻在水下握著陽物上下來迴揉搓捋動,狹長眼眸半闔著,在蘇小缺耳邊輕輕喘息,道:“你給我下chun藥,我又不能qiángjian你,也不想去qiángjian別人,隻能自己……要不,你幫幫我?”


    隻聽得蘇小缺渾身燥熱,腹下孽根竟也有了一柱擎天之勢,登時覺得水沁涼入骨最舒服不過,正氣凜然道:“閉嘴!你自己做!”


    心知謝天璧暫時不會放開自己,也隻能咬牙忍耐。


    良久,謝天璧胳膊用力,將蘇小缺死死摁在胸前,喉嚨深處低低的“嗯”一聲,籲出一口氣,釋放了出來。


    蘇小缺好容易平復下來的yu望在聽到他那聲似滿足又似誘惑的呻吟後,再度無法抑製的點燃,惱羞成怒道:“解xué!老子也要做!”


    謝天璧啞然失笑,伸手輕輕握住:“我幫你好了,想來你自己也做不好。”


    “滾你的蛋!老子天天做,不知道做得多好呢……”一言未盡,不知謝天璧動了什麽手腳,蘇小缺突然啊的呻吟,頸子後仰,想是舒慡之極。


    謝天璧順手解開他的xué道,蘇小缺也懶得自己動手了,隻覺得在他虎口粗糙的刀繭摩挲下,異常興奮,沒羞沒臊的勾著謝天璧的肩,含含糊糊的道:“再快些……”


    一時兩人胡天胡地的慡完,已是月上中天。


    用內力烘gān身體,謝天璧穿了衣服,蘇小缺卻目瞪口呆,他衣服還留在落雲峰,本來夜深人靜,luo著奔迴去也沒什麽大不了,他卻突然起了羞惡廉恥之心,硬從謝天璧身上扒下外袍裹了,才慢慢一起迴到落雲峰。


    路上蘇小缺好奇,笑道:“聶叔叔總說你比我和一野江湖經驗足,可我在rou湯裏下藥,你竟也絲毫沒有發覺,難不成你在赤尊峰也這麽不小心?”


    謝天璧默然片刻,道:“我把白鹿山當家。”


    蘇小缺的笑聲立時哽住。


    謝天璧在赤尊峰是少主,是將來要執掌大權的教主,白鹿山卻是他的家,家是唯一不需要設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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