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惇以略帶關心又略帶疏離的語氣說:“華總,我在小路草坪那兒看到您……見您好像受了傷,就把您帶迴來了。您還好吧?需要上醫院嗎?”“不用,我沒大礙。”華玳瑁搖搖頭,又露出一絲笑容,“謝謝你。”燕惇心想:霸總真是牛逼,滿身血都不用上醫院,貼個止血貼就好了。就這個身體素質,怪不得在文裏可以幹那麽多犯法事。不服不行。燕惇卻問:“華總怎麽弄成這個樣子?是被搶劫了?”華玳瑁含恨說:“唉……這個說來話長……”燕惇說:“那不如長話短說?”華玳瑁輕笑一聲,嘴角扯了扯,給了一個霸總邪魅一笑:“你真有趣。”燕惇心下一動,忙問:“那我成功引起了你的注意了嗎?”華玳瑁隻答:“在你給我潑咖啡的時候,就已經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了。”燕惇滿心歡喜,不出意料地聽到係統提示:成功收集霸總台詞“男人,你已經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燕惇這喜形於色,看在華玳瑁眼裏,華玳瑁隻說:“所以你潑我咖啡,果真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麽?”“啊?”燕惇愣了一下。還沒等燕惇否認,華玳瑁就繼續邪魅地一笑,說:“那你成功了。”燕惇覺得現在再否認好像有點兒欲蓋彌彰,便轉移話題說:“不說這個了。你怎麽受的傷?”華玳瑁挑眉,說:“你這是關心我嗎?”係統提示:成功收集霸總台詞“男人,你這是在關心我嗎”√燕惇心想:這群霸總真的一個個都不說人話,還自我感覺特別良好。燕惇無奈地說:“你滿身血的倒在那兒,正常人都會關心的。”華玳瑁卻說:“但我現在不應該是你們岸氏的頭號公敵嗎?”燕惇愣住了:“好有道理。”華玳瑁派間諜剽竊了岸氏的大項目,搞得現在岸氏高層頭疼欲裂,燕惇這種小將也要跟著加班熬夜,這華玳瑁確實是頭號公敵啊!想到這個,燕惇看著華玳瑁的眼神也警惕了幾分。華玳瑁卻訕笑:“你真的覺得是我做的嗎?我有必要偷方案這麽下作嗎?”燕惇的心中,華玳瑁是法外狂徒,所以實在是好不懷疑華玳瑁是個下作的人呢。不過,鑒於“見麵三分情”,燕惇也不好當麵直說:對啊,你在我心裏就這形象。燕惇摸摸鼻子,聳聳肩,說:“那事實是怎樣?”華玳瑁答道:“是我大伯父派係的人做的。與我無關。”燕惇驚訝:“但是他要做這樣的事情,不經過你這個總裁同意怎麽實行呢?”“你看我現在有機會反對嗎?”華玳瑁指著自己身上的血窟窿,“我大伯父想要奪權,所以設計暗殺我。還好我福大命大,逃出生天,還被你救了。”燕惇大驚:“你們奪權不能普普通通地商戰嗎?為什麽要殺人?”華玳瑁覺得奇怪:“商戰是很麻煩的,又耗時耗力。能用暴力解決的事情為什麽要費腦子?”“……”燕惇心想:果然是法外狂徒。華玳瑁看著燕惇這震驚的表情,不覺一笑,說:“其實,我們華氏本來就是這樣的,近年來才漸漸洗白,但血腥的作風似乎仍然沒有辦法改變……”燕惇知道,現在開始進入聽霸總講過去的事情的環節了。果然,華玳瑁開始將自己的過去娓娓道來,左不過就是每個霸總必備的“不幸童年”。華玳瑁英俊的臉上掛著未痊愈的傷疤,深邃的眼眸裏寫滿憂鬱,薄唇吐露著傷感的字句:“我有一個不幸的童年……”這其實也不奇怪,“不幸童年”和“邪魅一笑”一樣,對霸總而言非常重要。華玳瑁便說自己的家族多麽冷血,多麽法外狂徒,一個個下流賤格,搞得華玳瑁也在這個環境之下長成了一個下流賤格的法外狂徒,但還不太冷血,心仍是熱的。就是那種玩世不恭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熾熱的心的類型。燕惇雖然有些可憐他,但仍無法認同法外狂徒這個屬性。然而,在對方講了一大堆不幸過往的情況下,燕惇要是一言不發也實在不妥當。燕惇想了想,隻好幹巴巴地說:“那……那你餓不餓?要不要下麵給你吃?”燕惇說著這話的時候,臉上肉眼可見的尷尬。倒是這樣在華玳瑁眼裏頗為可愛,華玳瑁便嗤一聲笑了,說:“好的,順便打個蛋吧。”於是,燕惇就做了一碗麵條給華玳瑁。華玳瑁吃了這碗麵,洗漱了一下就在燕惇家的沙發上睡了。華玳瑁作為霸總,自然是高大個,蜷在沙發上,看著倒有些可憐,雙眼閉著,臉帶疲憊,沒了平日的銳氣,仿佛不是平常那個不可一世的花花太歲了。燕惇看著他,忽生感慨,歎了口氣,便給華玳瑁蓋了一張毯子。不想,華玳瑁卻忽然睜了眼,眸光銳利如刀,嘴角勾起一笑:“小燕兒,既然心疼我,不如讓我睡臥室?”燕惇無語:果然還是那個花花太歲。燕惇退後一步,說:“早點睡吧。”華玳瑁眨眨眼,竟有些可憐模樣:“小燕兒做的麵條真好吃。明早給我做一碗餐蛋麵可以嘛?”燕惇心想:你還點上菜了?給錢了嗎?然而,燕惇還是不好意思和傷員計較,便說:“晚安。”於是,燕惇轉身迴了臥室睡覺。考慮到客廳裏躺著一個法外狂徒,燕惇把臥室門反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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