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霸總力氣還大的人,不是大力士,而是更霸的霸總。此時,一個全文霸中之霸的霸總就出現了:“鬧夠了麽?”昏黃的燈光下,岸早緩緩從陰影中走出來。然而,兩個鬥毆中的霸總誰都沒理會岸早。岸早也不尷尬,給身邊的助理使了個眼色,助理就點點頭,拎起冰桶往倆人身上潑冰塊。這冷不防被淋了一身的冰塊,岸遲和華玳瑁都迴過神來了,正要發怒,扭頭一看,發現是霸中之霸,又不敢吭聲了,隻訕笑著說:“您也在啊?”岸早還是老樣子,溫溫和和地微笑:“你們在幹什麽?”華玳瑁和岸遲一時噎住了,說起來,他倆都說不明白為什麽忽然就打起來了。按理說,兩人都是有頭有臉的角色,就算生氣也不該大庭廣眾之下大打出手啊!岸早的目光輕輕掠過華玳瑁和岸遲,最後落在燕惇身上。燕惇被這視線看得渾身發涼,像是自己也被淋了冰桶一樣冷颼颼的。岸早微笑:“燕老實,你說,他們在幹什麽?”“他們……”燕惇咽了咽,說,“在鍛煉身體。”華玳瑁反應比較快,順坡下:“嗯,就是剛學的格鬥,比劃兩下。”“是。”岸遲也是要臉的,便順著說,“就是這樣。”岸早卻說:“你不是在相親嗎,怎麽相著相著就來比武了?”這相親對象是岸早給安排的,岸遲也不好當眾說不喜歡,便說:“剛好出來見到華總,比劃兩下,現在就迴去了。”說著,岸遲對燕惇說:“行了,小燕,跟我一起迴去吧。”岸早卻道:“你去相親,帶個秘書做什麽?”岸遲卻說:“我帶他走,免得他受華總欺負。”華玳瑁也微覺有氣,但不好發作,隻能冷哼一聲,高傲地說:“我犯不著為難一個小秘書。”“你自己做過什麽自己心裏有數!”岸遲覺得華玳瑁“敢騷不敢當”,更可恨了。燕惇覺得相當為難,按了按皺起了的眉心。岸早眉毛微微挑起,仿佛有些不悅,但因為嘴角習慣性翹起的弧度,表情看起來仍是笑容:“所以說,你們兩人是為了燕秘打架?”華玳瑁和岸遲都噎住了。沉默仿佛就是默認了。岸早笑容更濃:“兩位都是跺跺腳華國地板就抖兩抖的大人物,如今為了一個小秘書大打出手。可見燕秘是個有牌麵的。”“哪能呢!”燕惇火速否認,但因為太慌張,便有些欲蓋彌彰的味道了。燕惇心裏那叫一個糟心:現在早老板肯定覺得我是個妖豔賤貨,勾三搭四,還把他們家遲老弟勾引得打架了。“走吧,”岸早含笑,對燕惇說,“我送你。”燕惇看著岸早那迷人的微笑背脊發寒,總覺得岸早這句“我送你”是“我送你歸西”的簡稱。第12章 豪門文一定要加娛樂圈元素燕惇不情不願地坐上了岸早的座駕。待他坐上了豪車柔軟的皮椅上時,卻忽然發現一個問題:“怎能讓勞駕岸董開車送我呢?”“沒什麽,你喝了酒。我開就是了。”岸早看起來十分平易近人。然而,燕惇就怕岸早憋著壞呢。要說,燕惇和岸早應該是“老熟人”了,按照他對岸早的了解,岸早現在心裏不是憋著火、就是憋著壞——或者兩者兼有。雖然說,岸早看起來很有禮貌也很紳士,但人在江湖漂,肚子裏沒幾斤壞水都撐不到這個位置。隻是,岸早這人講義氣,不對兄弟使壞,所以燕惇從來都不是岸早“使壞”的受害者。不過現在就難說了……岸早根本不記得自己了,自己現在在岸早眼裏大概就是一個明明智商和手段都不怎麽樣卻靠著潑咖啡的手藝勾引得幾個霸總神魂顛倒的妖豔賤貨吧。岸早發動了汽車,語氣很平和地說:“今天的事情,恐怕不能就這麽了斷了。華玳瑁這人啊,看著大氣,其實很計較。”燕惇不住點頭:還不止呢!他還是個法外狂徒!想到華玳瑁在原著小說裏那各種違法犯罪的手段,燕惇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今天被我潑髒水以至於丟了臉,可不會輕易放過我吧!唉!都怪我!我幹嘛要用那個人工智障呢!岸早瞥了燕惇一眼,輕易地看出的了燕惇臉上的畏懼,便笑了一下:“你怕?”燕惇老老實實地點頭:“怕啊。華總黑白通吃,我怎麽不怕?”“那你潑咖啡的時候怎麽不怕?”岸早笑問。燕惇一臉菜色:潑咖啡這茬是過不去了是嗎?“我、我真不是故意的……”燕惇訥訥說著。不過燕惇也知道自己的解釋特別蒼白無力,要說他潑了一次是無意的,也就罷了,可他潑咖啡那叫一個連綿不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說不是故意的,誰能信呀?“嗯。”岸早含糊地虛應著,看樣子果然是不信的。燕惇特別愁,唉聲歎氣:“這可怎麽辦呐!”岸早說:“小遲這小子沒心機,怕難保得住你。這樣吧,我這邊剛好有個新項目,正缺人手,你先過來搭把手。你在我這邊,諒華玳瑁也不敢輕舉妄動。等他氣消了,再說以後吧。”聽到岸早這番話,燕惇真個愣住了:啊?我沒聽錯吧?早老板不但不怪我,還要保我?這是……這是真實的嗎?然而,岸早說得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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