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葉峰的話後,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在臉上露出什麽樣子的表情了。


    雖然我進入了這條路有一定的時間了,但是畢竟這種黃賭毒的事兒插手的少,一聽葉峰要把學校商務樓頂層的ktv辦成跟本色夜總會一樣,沾染一些違法行為,心裏一時有點接受不了。


    我的臉上露出了比較尷尬的表情。


    因為一時間我不知道笑該怎麽笑了。


    或許葉峰也注意到了我的尷尬。用手拍了下我的肩膀後說道:行了,我還有事兒,先走了,你趕緊收拾一下去上課吧。


    聽到葉峰說的話後,我趕忙點點頭說:好。


    而後葉峰站了起來,朝著門口走了去。


    我送葉峰到門口,說了句:峰哥慢走。


    送走了葉峰,我癱倒在了沙發上。


    頓時我的腦海是一團漿糊。


    鄭磊成了逃犯,葉峰成了ktv的大哥。


    在別人看來是個普普通通的夜晚,但是對於我而言,簡直就是翻天地覆。


    雖然葉峰依舊那麽仗義,但是鄭磊不是老大了,多少在我的心裏留下了一道痕跡。


    現在我能夠做的。隻有希望鄭磊在逃亡生涯中,生活的好一些,別被警察給抓住了。樹如網址:ei.關看嘴心章節


    其實我非常好奇鄭磊身上故事。


    但從鄭磊身上這條滅門命案拉說,在鄭磊成為大哥前,這小子一定做過平一些黑色見不得光的事兒。


    就跟葉峰曾經說過的一樣,在這條路上混,誰手裏沒有幾條人命?


    其實我的手現在也沾上了人命。上海的那個黃毛,還有死的豹子和葉峰女友。


    很多時候,人在這條道上混,不是你要去拿著刀子要對別人怎麽樣,而是有一幫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在拿著刀子逼著你成長,逼著你拿起刀子砍人。


    有人說,男人的野性是被逼出來得。


    我承認,這句話說的確實非常對。


    迴到自己房間後,我收拾了收拾屋子。


    將淩亂的屋子收拾利索,把手槍放在了一個新的櫃子裏,把掉在地上的砍刀又塞進了床底下。


    整理好一切後,我下樓,然後在公交站牌前等公交車。


    雖然我心裏擔心鄭磊,但是我又什麽都做不了,隻能靜下心來等消息了。


    上了公交車後,我找了一個位子坐下。


    我坐下後,目光投向了窗外。


    因為這個小區是公交車的第一個站牌,因此能夠在大早晨的擠上公交車並且找到位子。


    其實我在心裏也一直思考一個問題,從昨天晚上鄭磊的嘴中得知。知道一年前滅門慘案的是秦牧九。


    昨天晚上秦牧九又死了。


    難道說秦牧九一死,就有人直接給警察報了訊息?


    是秦牧九安排的,還是別的……


    按理說,秦牧九一死,海州市的黑勢力會重新劃分。


    如果在當天晚上鄭磊沒有被人告密,這個老大鄭磊估計是十拿九穩。


    就算是不是十拿九穩,我們ktv的勢力最起碼能夠分個三分之二的江山。


    一些胡思亂想後,我不禁將揭穿鄭磊的人鎖定在了兩個人身上。


    不過沒有證據,我想也是白想。


    從李哥的死,到王子含的死,再就是猴子和狗子的死,以及現在鄭磊的逃命生涯,看似這一切八方杆子打不著的事情,我總是感覺,在某一個點上,應該能夠串起來。


    需要的一條線。


    這條線或許已經在我的身邊了。但是我還沒有發現。


    雖然海州市比起上海來,不算什麽大的城市,但是早晨擠公交的人也著不少。


    這些擠公交的,有跟我一樣在學校外麵租房子住的學生,也有上班族。


    車子每到一個站點,永遠都是上的多,下的少。


    原本還算是想幹淨的公交車,十分鍾左右的時間,車子內出那難聞的氣味。這車子裏的人,也已經變成了人擠人。


    車子到了學校後門,我趕忙就下了車。


    下車後,我就奔著學校後門去了。


    進入學校,走了一段時間,我看到了一個特別熟悉的身影。


    是田琪。


    田琪站在路邊似乎在等著什麽人。


    經曆了上一次後,我和田琪之間的距離算是拉開了。


    怎麽來形容呢?


    應該說是有了一種老死不相往來的處境吧。


    我心裏還是感覺有些愧對田琪,但是愧對和愧疚,並不是代表愛。


    正在此時,我見劉年朝著田琪這邊走了過來。


    我一隻手課本,另一隻裝進口袋裏,轉身朝著另一條路走了去。


    有時候,並不是遇不到,而是我在躲著你。


    田琪和劉年聊了一會兒,沒多久我見郭濤的車子朝著他們兄妹開了去。


    此時的我已經距離那條路很遠了。


    喜歡一個人有時候真的不是自己能夠控製的。


    雖然我不喜歡田琪,但是並不代表我討厭田琪,並不代表我看著劉年把田琪往火堆裏推。


    想到這裏,我歎了口氣,看著遠處的劉年、田琪,還有郭濤的那輛車。


    我自言自語道:劉年啊劉年,你他媽是把田琪往火坑裏推啊。


    我的腦海中想到了了上次見到孫曉月的時候,看到的孫曉月的那張被劃的傷痕累累的臉,以及孫曉月說的那些話。


    我攥了攥拳頭,感覺不能坐視不理。


    我轉頭正準備朝著那條路走,但是田琪已經上了郭濤的那輛車。


    見劉年並沒上車,我還是決定過去跟劉年理論一下。


    我希望劉年能夠擦亮眼睛做人。


    此時的劉年,嘴裏叼著一根香煙,兩隻手垂直耷拉著。


    劉年的目光盯著郭濤車子遠去的背影。


    直到汽車消失,劉年才將視線轉移到了自己的腳下。


    這時候劉年抬起右手,然後捏住了嘴裏叼著的那根香煙,然後吧嗒了兩口、吞yun吐霧一番。


    見劉年轉身想走,我趕忙緊走兩口。


    走到那條路上後,我喊了句劉年的名字。


    此時的劉年,已經據我有十米遠的距離。


    聽到了我的聲音,劉年轉過頭看了我一眼。


    看到是我,劉年衝著我特別不屑的笑了下。


    劉年的喉嚨裏發出了哼哼兩聲,目光中夾雜著對我的不屑一顧。


    我深吸一口氣,一步步朝著劉年走了去。


    見我走去,劉年的眉頭一皺,嘴角略微上揚,然後衝著我說了一個字:你。


    你這個字從劉年的嘴裏吐出來的時候,劉年聲音的語調中帶著一股子諷刺的意思。


    那語氣聽上去就好像在說:麻痹啊怎麽是你啊。


    我將放進口袋裏的手掏了出來,然後將另一隻手中的課本放在了這個手中。


    深吸一口氣後,我淡淡一笑,然後說道:是我。


    劉年依舊顯出一副牛逼哄哄的模樣。劉年特狂妄的說道:找我有什麽事兒,光杆司令?


    聽到這話,我嘴角抽動一下,然後說道:想談一下田琪的事兒。


    其實我心裏明白劉年為什麽喊我光杆司令,因為我的手下,現在都投奔,了他。


    其實也不奇怪,誰讓劉年當了他們這麽多年的老大呢。


    聽到光杆司令這個稱唿,我並沒有感覺尷尬,因為這是事實。


    我剛剛跟劉年說完要跟他談論下關於田琪的事兒,劉年的臉色驟變。


    劉年說:我妹?


    說完這話,劉年斜著眼睛掃視了一下,而後說道:我妹的事兒,你跟這個陌生人有關係嗎?


    我說:你知不知道郭濤是個樣的人?


    一個反問後,我接著補充道:貪婪、兇狠,不擇手段,你感覺把你妹妹推給這種人,很對嗎?實話告訴你,你正在把電梯往火坑裏推,你知道嗎?


    此時劉年嗬嗬冷笑一聲,然後說:那又怎不麽樣?我知道你跟濤哥之間的事兒,是不是濤哥睡過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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