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混亂!


    在這一片混亂中,我拎著手裏的棍子朝著ktv的負責人走了去。


    走到那個負責人麵前,我說:喂,是不是很喜歡這種被砸的稀裏嘩啦響的感覺。


    說完這話我嘴角上揚,臉上露出了一絲壞笑。


    而後我喊道:兄弟們看準了砸,別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咱們來砸店的也要將原則。說全砸,就全砸。


    那個ktv負責人臉都氣紅了,眼睛兇神惡煞的,他激動的抬起右手,伸出食指,用手指指著我。


    他的嘴角抽動著,然後說:你,你……


    我抬腳,一腳就踹了過去。


    我大聲罵道:你什麽你?尼瑪啊!


    說道這裏,我掄起手裏的棍子就朝著那個經理砸了去。


    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經曆趕忙抬起手想要保護頭。見到此情景,我趕忙停下,然後讓棍子改變軌跡。棍子一下砸了那人的肋骨上。


    那人疼的發出了哎呦一聲參加。


    而後那個ktv的老板就縮手,然後用手捂住了肋骨。


    正在我們正砸的海暢淋漓的時候,一撥人從走廊這邊朝著我們走了跑了過來。大概有二十多人,同樣他們的手裏也拿著棍子,估計是要跟我們大幹一場了。跪求百獨一下潶*眼*歌


    這一幕不僅僅隻有我看到了,包括葉峰在內,很多人都看到了。


    此時在嘈雜的聲響中。隻聽見葉峰順嘴罵了句臥槽。


    而後葉峰將手中的兩根棍子順手一扔,一邊朝著那條走廊走,一邊從口袋裏摸出了一把手槍。


    剛剛屌屌的人那撥人,見到手槍後,立馬就嚇得不敢往前走了。


    葉峰臉上斜著的那道疤痕。在慘白的燈光下熠熠生輝,白光打下,那道傷疤略顯兇惡,另外配上葉峰臉上麵無表情的冷峻,霸氣範十足。


    我拿著棍子招唿了那個ktv老板後,我說道:是你敬酒不吃吃罰!


    說完這話,我掄起手裏的棒子,又狠狠的砸在了那個ktv老板的身上。


    一時間,局麵被葉峰手裏的那把槍給控製住了。


    ktv老板說:別砸了,求你別砸了。


    這時候我喊了兩個小弟過來看著那個ktv老板,然後帶著五六個拿著棍子的小弟就上了三樓。


    君子有仇必報!


    上了三樓,我找到那間ktv。


    我站在那件ktv門口,一腳踹開那間包間。


    門踹開後,裏麵非常雜亂。


    在點歌台那邊坐了一個小姐和一個男人,男人的手搭放在衣著暴露小姐的脖子上。看上去挺洋洋得意的。


    閃光燈在頭頂上轉來轉去,看上去非常迷幻。


    踹開門,我先走進了包間。


    那幾個喝的暈二吧唧的人,估計是被踹門聲給驚到了,都朝著門口看了來。


    我按開被包間內的照明燈,原本那個迷幻、燈紅酒綠的世界,一下就消失了。


    這時候,在之前被我推到倒的那小子,醉醺醺的說:怎麽……怎麽又是你?


    我朝著周圍掃視了一遍,見小舞依然在這個酒桌上,我朝著小舞走了過去。


    而後我一下將小舞拉了起來。


    此時的小舞,已經喝的醉醺醺的了,臉泛著微紅,眼睛半睜半醉。


    我將小舞拉起來,可能是用力太大,小舞差點就摔在地上。


    看到眼前的小舞。我心裏非常愁悶和擔心。


    我說:你,你怎麽喝成這個樣子的了?


    當然我心裏清楚,就算是我今天對著小舞說的再多,第二天小舞醒了後,照樣一點都不會記得。


    還忘了說,當我拉小舞的時候,一個男人想要阻止,我抬腳一腳將他踹在了地上,並且順嘴罵了句髒話。


    等我拉起小舞後,扶著小舞,朝著門口就走了去。


    走到門口,我對站在ktv包間裏的小弟,喊了句砸,而後又補充道:砸人。


    說這話的時候,我是緊緊咬牙說的。


    當我走出ktv門口,隻聽見裏麵傳來的慘叫聲和玻璃杯酒瓶被砸亂的聲音。


    頓時哄哄呀呀一片。


    我扶著小舞,然後朝著樓下走。


    等走到二樓一個拐角的時候,小舞停了下來。


    而後小舞說:為什麽,為什麽一切都變了,為什麽?


    說著,小舞摟住了我的脖子。


    我對小舞說:沒,我沒變,一直都沒有。


    小舞的眼淚滴在了我的脖子上。


    小舞說:公司倒閉了,我爸受不了刺激腦溢血中風進了醫院。我好傷心,好難過,好絕望!


    聽到小舞說的,、其實我也挺為她感到難過的。


    我勸慰著小舞,然後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一邊說著,我一遍用手拍著小舞的後背。


    其實人生本身就是不容易的,很多時候,那些開心,快樂,隻是我們帶著麵具,讓自己假裝堅強而已。


    笑,並不一定就代表著我很快樂。


    社會生活,讓每個人的心都凝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我們早已經被現實傷的遍體鱗傷,心早已經被冰封,對待很多事情,我們都變得冷若冰霜,無動於衷。


    那張偽善的麵具可以欺騙別人,但是永遠也不會騙得了自己。


    現實是一把利刃,他一點一點講我們的心絞碎,然後讓我們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活在這個世界上。


    小舞哭著哭著就在我的肩頭睡著了,我一下抱起小舞,然後朝著樓下走了去。


    到了一樓,我看到這家ktv已經被砸的一片狼藉。


    地上散落玻璃碴子,血色紅酒,像什麽沙發,凳子,歪的歪,倒下的倒下。


    看到眼前的一片狼藉,我歎了口氣,而後抱著小舞朝著門口走了去。


    走到門口後,我見王子含、猴子和狗子都站在門口的後空場上。


    出去後,王子含嘴角一動,然後說:讓那小子給跑了。


    聽到這話,我頓時蒙b了。


    我瞪大眼睛看著王子含,然後問:你說什麽?


    王子含說:正打著爽的時候,那小子居然拿手裏的女人當擋箭牌。


    此時猴子插嘴說道:對對……


    我歎了口氣,然後說:罷了,那小子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王子含點點頭說:對。


    之後我抱著周晴舞朝著一輛車走了去。


    王子含非常有眼力勁,當我走到車子前,他幫我拉開了車門。


    估計是砸的差不多了,其他人都撤了出來,並且都上了車。


    葉峰上了我在的車子,上車後葉峰嗬嗬一笑,臉上的那條斜疤像是蚯蚓一樣在葉峰的臉上來迴的蠕動著。


    葉峰說:媽的,已經好久沒有這麽痛快的砸過廠子了,爽!


    說完這話,葉峰轉頭看了過來。


    我葉峰的眼睛現實看了一下小舞,然後轉向我。葉峰說:為了這個女人?


    我點點頭,然後嗯了一聲。


    葉峰嘿嘿一笑,然後說:挺不錯的,又高又豐滿。


    一時間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麽來迴答了,。


    而後葉峰轉頭朝向了擋風玻璃,他坐在副駕駛座上歎了口氣。


    葉峰說:自從李哥死了,ktv就被砸了,如果不是鄭磊,ktv早就被左穆那幫孫子給分了。


    聽到這話,我嗬嗬苦笑一聲。


    我對葉峰說:峰哥,謝謝你。


    葉峰說:有什麽好謝的,出來混的、都是頭別在褲腰帶上活著的,既然是兄弟,那就能幫一點是一點。


    我說:峰哥對不起,過去是我太自負了,不懂事兒,謝謝你的寬宏大量。


    葉峰說:現在鄭磊成了老大,我心服口服,咱們之間的矛盾跟ktv的利益比起來都是毛毛雨,不算什麽,以後咱們好好混,我相信鄭磊一定會帶著這些兄弟們吃香的,喝辣的。


    我說:是啊!


    車子慢慢啟動,離開了馬路邊的路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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