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為什麽非要這麽步步緊逼呢?我們兩個又沒有什麽深仇大恨。


    郭濤擺出一副滿臉不在乎的樣子說——我恨你!


    聽到這話我一愣!


    我心想你恨我?憑什麽?


    對於郭濤這話,我非常不明白。


    緊接著郭濤說我要把你欠我的,你們家欠我們家的一點點要迴來。


    我說我欠你什麽了?我們家欠你們家什麽了?


    郭濤冷笑一聲說總之我讓你痛苦就對了,要問你欠我什麽了?你們家欠我們家什麽了,迴家去問你爸媽。


    郭濤原本囂張邪惡的臉此刻如死灰一般。


    此時郭濤身後一個人說濤哥跟他廢話太多幹啥?不行打一頓!


    聽到這話我的目光掃了一眼說這話的孫子。


    他是個長毛,頭發染成了黃色,乍一看就跟一娘們似的。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現在隻要是條狗就敢衝我汪汪叫了。


    郭濤死入灰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他沒說話,而是側身從我和穎兒身邊走開了。


    郭濤一走,身後跟著的那些小痞子也走了。


    雖然郭濤可恨,每次見到這孫子我都有想打他的衝動,但是現在我並不是這小子的對手,我要識時務,不能意氣用事,不然被打的還是我。


    現在我隻求雷軍帶人快些來,幫我收拾一頓那孫子。


    想到這裏,我惡狠狠的攥了下拳頭,我在心裏告訴自己,現在先忍著。


    我明白,就算是真打也打不過那孫子。


    當然了,現在我心裏也有些納悶,郭濤說我家欠他們家這究竟是怎麽一會兒事兒?


    雖然我心裏存有疑問,但是等等郭濤從我身邊側身走過去後,我也沒有多想,不過我心裏清楚,這一定跟我爸媽和他爸媽有關。


    這讓我想起了高中時的鄭磊,很多時候特總是讓著郭濤。


    之後,我拉著穎兒的手離開了學校。


    從學校門口走出後,穎兒突然站在了那裏。


    原本拉著穎兒的手,突然感覺拉不動了,我轉頭看向了她。


    轉過頭後,我問穎兒怎麽不走了?


    穎兒站在我的麵前,臉上滿是失落。看到穎兒這樣,我心裏也不怎麽好受。


    兩個人站在學校門口沉默了一會兒。


    後來穎兒說原來你搬出去是因為郭濤…;…;


    說完這話穎兒停頓了下,之後穎兒繼續說是不是跟郭濤說的一樣,你搬出學校住是因為他…;…;


    我輕咬了下下嘴唇,給了穎兒一個肯定的眼神。我隊穎兒說,沒錯是!


    穎兒對我說,對不起鄭凱,真的對不起。


    哎,聽到這件事兒我心裏那叫一個心疼。


    我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一些安慰的話,但是我發現開不了口。


    此時此刻我感覺那些用來安慰的話,都好蒼白無力。


    後來我伸手摟住了穎兒,將她摟在了懷裏。


    我說道走,去我在學校外的房子看一下。


    穎兒嗯了一聲。


    就這樣兩人相擁了一段時間,一段時間後我鬆開了穎兒。


    穎兒從我懷裏抽身後,臉上的表情依舊,一副非常悲傷的樣子。


    五年的戀愛,可以說讓我對眼前的這個女生已經形成了習慣。


    我習慣了她笑,習慣了她哭,習慣了她在我麵前撒嬌,習慣了她的無理取鬧。


    很多東西都是經曆了才會明白,愛了就是愛了,喜歡就是喜歡,沒有任何理由,同樣也找不到任何所謂的借口。


    想到這裏,我輕輕的歎了口氣。


    看著眼前的穎兒,想著我們經曆過的一切。很多時候,所謂的愛,就是留戀!


    我又牽起了穎兒的手然後朝著一輛停在學校門口的出租車走了去。


    每個大學門口都有這種停著的車,特別是下午的時候最多。


    畢竟公交很人都不喜歡擁擠的公交…;…;再說了這種出租車又不貴。


    坐上車後,我給司機說了要去的地方。


    司機用地地道道的方言應了聲,然後開動了汽車。


    沒多久的時間,我和穎兒就到了我所租房子的門口,給了公交車司機錢後,我和穎兒下了車。


    進入小區,穎兒說道小區環境挺好的。


    我點了點頭迴應了句是啊。


    之後我就把穎兒帶入了我所在的單元樓口,爬樓梯上到了五樓。


    進了我所在的房子裏,穎兒說跟人合租的?


    聽到這話我的臉一下就燙了,我去啊真該死,怎麽把這這事兒給忘了。


    穎兒剛剛經曆了這麽大的打擊,現在我又跟一女生合租在這房子裏!肯定會讓她心裏不舒服啊。


    我硬著頭皮說了句是。


    緊接著我頓了頓聲音說其實我來房子的時候,也不知道這事兒。


    穎兒說沒事兒,我隨便問問。


    聽到這話,我應了聲。


    就這樣我和穎兒在出租房裏待了一段時間。


    在這段時間裏,我們兩人聊了一些,迴憶了一些我們的過去。


    當然在提到曾經的那些幸福瞬間的時候,兩個人也會沉默下來。


    當兩人安靜下來,誰都不說一句話的時候,整個屋子變得空蕩蕩的。


    有時候我也在想,這一切都沒有發生有多好。


    我也問了穎兒,關於她的母親的病情。


    穎兒聽到這話一愣,然後說做完手術就好了。


    不知道為什麽,穎兒說話的時候,眼神明顯有些閃躲。


    不過我也沒在意,畢竟她去社會上找老男人就是因為她的母親。


    我告訴穎兒其實我非常在乎她,我舍不得她,因為她在我的心裏非常重要。


    一個人如果已經住在了另一個人的心裏,想要拿走必須要把心劃開。


    穎兒這兩個字從高中到大學一直在陪伴著我,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我不想讓這兩個字從今以後跟我沒有關係。


    兩個人坐了一會兒後,我接到了老肥的電話。


    電話裏老肥問我在哪呢。


    接起電話我就明白了什麽意思,不是中午的時候我和老肥聊天的時候,兩人說宿舍哥們聚一下嗎?


    我說在外麵租的房子裏。


    老肥哦了一聲說道,不是晚上聚會那事兒…;…;


    我嗯了聲,說知道!


    之後我頓了頓,聽老肥在電話另一端說什麽。


    老肥在電話另一端說道,我想問一下咱們是去學校外的哪家飯店啊?


    聽到老肥這樣說我趕忙迴複道飯店你們訂就好,平時你們想感覺哪家好咱就去哪家!


    老肥在電話那頭豪爽的應了聲說行,那我就定了!


    而後說道老肥就說道,那咱們就去筷子兄弟飯店吧。


    說完這話後,老肥說道你趕緊從你那邊往這裏趕吧,我怕晚了就人滿了。


    聽到老肥的話,我會應了聲說好的。


    其實老肥說的沒錯,學校外的飯店如果去晚了,估計要等!特別是筷子兄弟飯店。


    之後我就把這事兒跟穎兒說了,穎兒應了聲說行,那你去忙吧。


    其實我想著讓穎兒一起去的,不過穎兒並沒有答應。


    在這裏我還要說一下,其實關於穎兒跟別人的事兒,我沒有跟任何人說,包括雷軍。


    其實不用多想就能夠明白裏麵的事兒。


    誰他媽沒事兒會把自己被戴了帽子的事兒說給別人?


    隨後我跟穎兒就下了樓。


    坐上公交車,我們又返迴了學校。在學校門口,我和穎兒分開的。


    穎兒朝著學校裏麵走,而我越過馬路朝著筷子兄弟飯店的方向走了去。


    到了筷子兄弟發電門口,我又給老肥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後,我跟老肥說我到了,問他在哪裏呢?在電話裏老肥跟我說了包間的房間號,我就把電話掛了,推開想筷子兄弟飯店的門走了進去。


    進門口後,我上了二樓找到了包間。


    推開包間門,我看到坐在那裏的老肥、大鵬、大**和石頭。


    見我推門而入,老肥這小子上來就說了句都等你了,趕緊的!


    我說道抱歉,住的地方遠了點,不好意思!


    我們宿舍的小四隻又聚在了一起。


    而後就是點菜上菜,喝酒吹牛逼啊。


    聊著聊著,我把房東是個三十冒頭的性感少婦說了出去。


    當然喝了點酒,就容易吹牛逼,我跟那幾個小子說估計房東看上我了,想跟我…;…;


    我還說了今天早晨的場景,她穿著睡裙迎接我的情景。


    我說女房東胸很大,雖然被睡裙遮擋著,但是也非常惹眼。


    老肥都聽的流口水了,這小子估計就是一個隻知道交配的雄性動物,她幹淨利索的問道早晨房東迎接你的時候,穿著睡裙,那穿胸罩來嗎?


    我擦,沒想到這小子一句話就問道點子上來了。


    不過當時確實也沒怎麽注意這一點。


    我動了下嘴唇說這個,沒注意,不過那個地方挺大,挺直挺直的,看著就跟兩座山一樣。


    老肥粗魯的說道媽的捏起來一定會非常爽!


    幾個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雖然知道自己在吹牛,但是心裏爽、嘴上爽了就行!


    再說了這年頭吹牛逼又不上稅。


    老肥還說不行鄭凱,找個機會我要去你住的地方看看,聽你這麽說說我還真想看一下那個女房東呢!


    我斜視了老肥一眼說,臥槽我還不知道你?估計你是想用手機偷拍人家了吧!


    老肥一笑,然後說對啊她穿褲頭來嗎?


    老肥就是那種特別喜歡女的,但是沒有一點女人緣的人!


    當然這小子長得不帥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是這小子跟女生交往就跟沒腦子似的,動不動就想拉人家去賓館hap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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