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他一人掌控,無法逃脫。好不容易等這一波打完,成功吃雞,薑臨川又和觀眾們互動了一會,提前結束直播。關掉電腦後,薑臨川終於掀起裙子。葉淇澳麵色醺然,仿佛喝了酒,眼尾泛紅,帶著嘲弄式的笑意,連那身骨頭都驕橫冷硬起來。難以想象,這樣驕傲的人會在晚上,因過於暢快無法承受,而顫栗失神,蜷縮在另一個人懷裏。“好玩嗎?”這場直播持續了幾十分鍾,薑臨川一直忍耐,此時眼睛微紅,想把葉淇澳骨頭都捏碎。不脫裙子,不管假發,直接將葉淇澳扯出來,摁在桌上。“我可是你哥哥,你敢以下犯上?”葉淇澳被迫躬身,露出完美的腰臀曲線,神色仍然冷肅,甚至有些嚴苛,那種長久處於上位者的氣場壓製下來,足以令人戰戰兢兢,不敢違逆。然而薑臨川完全不受影響,直接去解葉淇澳的褲扣。即使正在被薑臨川扒褲子,葉淇澳表情也絲毫不亂。既恐懼,又期待。明知會發生什麽,還沒有具體發生,卻存有相應記憶,以至於血液流速加快,身體已經不自覺興奮起來。薑臨川察覺葉淇澳的變化,手下一探,發覺已經不必再多做擴張,問:“有這樣的哥哥嗎?”“晚上求我重一點的哥哥?”“還是這樣彎著腰,拚命勾引我的哥哥?”葉淇澳看了薑臨川一眼,見他眼神駭人,知道箭在弦上,已經不得不發,微微垂眸,濃密的睫毛輕顫,啞聲開口:“輕一點,後天還要去外地開會。”薑臨川俯身,貼近葉淇澳耳側,兇狠貫入:“我抱你去。”兩人衣著相對完整,上半身完全正常。燈光明亮,給人一種奇異的羞恥感。這種事,總要置身於暗處才使人安心,好在隱蔽,僅僅能看到上下紛飛的裙角。葉淇澳極力站穩,最後仍然扶不住桌子,雙腿一軟,差點跪下,被薑臨川握住腰,擺成順服姿態。“臨川......”“哥哥當初在直播間打賞的時候,沒想到會有今天吧?”薑臨川音色疏冷,漫不經心問他:“把我鎖起來的時候,想的是什麽?”“想幹♂你。”“現在呢?”薑臨川並不意外。“還是想幹......”葉淇澳一笑,眉眼瀲灩。“你還真是誠實......”薑臨川微微沉默。原本葉淇澳已經答應晚上“長出”耳朵和尾巴,因為勞累過度,不得不由薑臨川代勞,幫他穿上黑色兔女郎製服。“你是來賣酒的,請向我這個貴族老爺推銷你的酒。”薑臨川想了想,很快想出設定。葉淇澳點頭,瞬間接受了這個設定,熟練地端起紅酒杯,問:“閣下想要喝酒嗎?”“不想。”“那算了,我明天再問。”葉淇澳一飲而盡,毫不留戀轉身離去,短短的兔子尾巴被薑臨川揪住。“有你這麽賣酒的嗎?我懷疑你是奸細,必須好好檢查一下有沒有藏匿什麽秘密武器......”“......”原本想敷衍一下薑臨川的葉淇澳被迫驗身。當然,除了讓葉淇澳愈發腿軟以外,薑臨川什麽都沒有驗出來。“先生,我可以走了嗎?”“你過來,讓我嚐嚐酒是什麽味道......”薑臨川一扯,賣酒的兔淇澳還是沒能逃脫。翌日,葉淇澳又請了一周病假。公司的人如履薄冰,二虎相爭,必有一傷,難道葉總和薑少爺打架了?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