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飛又使用一文錢法器與孟舒雅切磋起來,全力施展之下也是大處上風,這自然讓兩女又驚又喜,驚的自然是雲逸飛手段精妙,攻擊力強悍,喜的自然是雲逸飛越厲害那代表雲火峰便能取得更好的成績。


    兩女走後,雲逸飛略一盤算之後,便來到了蘊靈峰的修煉室中,租賃了一處玄階甲等修煉室。


    “師弟,能夠感受到精魄的情況嗎?”雲逸飛溝通蛟鱷。


    “能夠感受到精魄的存在,不過卻無法溝通,精魄內的意識在全力吸收著那滴萬靈液”,蛟鱷有些激動地說著,它也期待著精魄的改變。


    雲逸飛雙目中精光閃爍,破妄瞳施展之下,隻見蛟鱷精魄上閃爍著紫色的光芒,所散發的威勢也是忽強忽弱的,顯然是在朝著好的方麵發展著,而其內的萬靈液已然消失不見,看來是全部吸收了,隨即也放下心來,便將注意力集中在了精魄所在修煉石室中的陣法禁製之上。


    隻見雲逸飛的雙目中逐漸深邃了起來,正是施展了破妄瞳第二層功法,他仔細地觀察著陣法中的破綻,同時心中翻湧著,思索著破解之法。


    破妄瞳雖然能夠看出陣法禁製中的破綻和能量流轉情況,但不經過測試卻無法判斷出陣法的具體功效,所以也就無法做出完美的破陣之法。


    雲逸飛仿佛忘了時間的流轉,雙手不自覺地凝聚出著一道道的符文,正是設身處地嚐試著破陣。


    施展破妄瞳要消耗神識的,雲逸飛雙眼眨也不眨地盯著,早已入神了,直到神識耗盡這才自知,迴過神來之後,這才運轉靈力恢複起來。


    再將神識全部恢複至巔峰狀態之後,雲逸飛繼續施展破妄瞳觀察著陣法禁製,思索著如何破陣。


    如此一連數日,雲逸飛一直觀察著陣法,雖然無法看出陣法的具體功效,但心中也有了個大致的方向,心中也確定了幾種破陣之法,實在行不通還可以以陣破陣,總之,隻有給他時間,他有信心破開這數層陣法的。


    在這靈獸門內他自然不敢強取豪奪,隻能等待機會,不過眼下還是先讓蛟鱷精魄吸收了那滴萬靈液吧,之後再看其具體狀況。


    在這數日內也收到了古靈兒的傳音,兩女自然還是找其切磋,但雲逸飛實話實說,言明自己在修煉室內穩固修為。


    雲逸飛站起身來,正要走出修煉室,畢竟現在沒必要使用修煉室,況且萬靈鼎空間內的靈氣濃鬱程度與這玄階甲等修煉室內的靈氣差不多,而且鼎內的時間規則也與外界不一樣,所以,對於修煉,還是萬靈鼎內最為合適。


    雲逸飛忽然心有所感,神識微動,取出了一枚傳音玉簡,讀取其內消息之後,心中盤算片刻,便打開了修煉室內的禁製,直接結算之後,便駕馭著飛行法器迴到了洞府處。


    遠遠便見一名修士在洞府之前來迴地踱步著,顯得很是焦急,正是劉莽,而剛才的傳音也正是劉莽傳送過來的,隻說找他有重要


    事情稟報。


    “出什麽事了?”進入了洞府之內,雲逸飛直接問道。


    “前輩,我劉家對本家族在靈獸門中的修士下達了命令,說要關注著你的行蹤,甚至若有機會要將你生擒帶迴到家族中,不過要隱秘行事”,劉莽略一猶豫之後,出於謹慎之下,也采取的傳音方式。


    “生擒我?這是為何?”雲逸飛有些疑惑地問道,要說招惹劉家,那就隻有斬殺劉東一事了,不過那件事唯一的知情者便是眼前的劉莽了,若是劉莽告密,那他就不會找來此處說這件事了。


    “這我就並不知曉了,而且收到消息的還都是本家族中築基中後期的修士,我是因為有本家族的前輩過來找我打探你的消息才得知此事的,不敢有所隱瞞便直接告知你來了”,劉莽小心地數道。


    “這小子還真是怕死”,雲逸飛看著眼前擔驚受怕的劉莽便覺得好笑,自己家族的事情他反而過來告密,自然是因為自己對他下了禁製的緣故。


    “你確定我殺劉東的事情沒有泄露出去嗎?”雲逸飛臉色一寒地說道。


    “絕對沒有,我怎麽敢呢,據我旁敲側擊地打聽,那前輩也不清楚找你所為何事,隻讓我注意你的動向”,劉莽聞言大驚失色,連忙擺手說道。


    “那就怪了,我與你們劉家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為何會突然針對我啊?”雲逸飛疑惑地說道,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在質問劉莽。


    “這我就不清楚了”,劉莽一臉無辜。


    “難道是那件事?”雲逸飛迴憶著與劉家的交集,除了劉東之事,那也就隻有在拍賣會私下出售給黃殤千秋靈草了,但那件事是極為隱秘的,而且當初也是變化了身形容貌的,並沒有泄露啊,而且珍寶閣也不會泄露自己行蹤的,況且珍寶閣也並不清楚自己的身份,至於自己拍賣神獸靈液之事,據張易之所說,除了總管事也就隻有他了,其他人也並不清楚。


    而總管事也不是常駐於此的,一名總管事要負責附近數個珍寶閣的,想來應該與劉家沒有太深的交情。


    “難道是黃家?”,雲逸飛各個方麵地猜測著,那也不可能啊,畢竟交易的黃殤也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更不要說自己的名字了。


    “遭了,難道是四哥被跟蹤了?”雲逸飛忽然想到,當初是林峭跟隨著自己一起,出售給黃殤千秋靈草的事情他是一清二楚的,而且自己的身份他也是最為清楚的。


    “難道劉家將四哥給抓了去?”雲逸飛聯想至此猛地站了起來。


    “前輩?”劉莽疑惑地說道。


    “劉莽,現在有一件事需要你做,若是你做得好我便解除對你的控製”,雲逸飛略一尋思之後便對其說道。


    “前輩盡管吩咐”,劉莽聞言心中大喜,連忙說道。


    “這兩日我會離開宗派去坊市,你將我的行蹤告訴給你們劉家之人”,雲逸飛決定引蛇出洞。


    “前輩,這


    不太好吧”,劉莽以為雲逸飛在試探他。


    “我怎麽說你怎麽做便可,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雲逸飛語氣嚴厲地訓斥道。


    “好的前輩”。


    “你迴去吧,等我的消息”。


    “好的,這裏是前輩讓我兌換的貢獻點,整整十萬”,劉莽取出一塊令牌,繼續說道。


    雲逸飛自然記得此事,不過之後並不缺少貢獻點,所以也就沒有聯係劉莽,隨即他取出了身份令牌,將其內的十萬貢獻點盡皆轉移了過來。


    在劉莽走後,雲逸飛取出了一枚傳音玉簡,將一則消息傳遞給了周廣臣,詢問其情況,若是林峭等人無事,那便直接將劉家等人引到偏僻地方再將其生擒,仔細詢問。


    雲逸飛焦急等了半個時辰仍不見周廣臣迴複,心中也暗覺不妙,走出了洞府便直接要去坊市找尋,卻見手中的傳音玉簡閃爍了起來,神識連忙探入其內查看,隨後雙眉微皺地再次傳出去了一條信息,便祭出了飛行法器,朝著山門處飛馳而去,並也將一則消息傳音給了劉莽。


    雲逸飛在山門處做好登記之後,便祭出了飛行法器朝著坊市方向飛馳而去,由於為了引劉家之人上鉤,所以飛行速度不緊不慢。


    約莫一刻鍾後,一直放出神識觀察著身後的雲逸飛發現了三道遁光快速地飛馳而來,皆是身穿的靈獸門的服飾,不用猜也知道是劉家之人。


    “師弟請留步”,雲逸飛故意裝作不知,依然不緊不慢地飛行著,身後中年修士傳音了過來。


    雲逸飛停下的遁光,與三名修士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以防對方突然出手:“三位有何指教?”


    三名修士居中者是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修士,一臉的穩重之色,築基後期修為,雲逸飛看其有些麵熟,想起了他正是進入雷元宗秘境中的一名修士,也隻是見過數麵,並未有任何交集。


    另外兩名修士是一男一女,看容貌有二三十歲的樣子,皆是築基中期修為。


    “師弟可是雲逸飛?”中年修士直接問道。


    “在下正是,不知師兄是哪位?”雲逸飛肯定了心中猜測,這三人定是劉家之人,畢竟自己在宗派中一直深居簡出,並不認得幾名修士。


    “我等有一要事需要與師弟商議,還請借一步說話”,中年修士心中大喜,但臉上並不露聲色。


    雲逸飛自然清楚三人心中所想,此處位於靈獸門修士往返宗派和坊市之間,若真動起手來難免會被其他修士發現,但他自然不懼,略一沉吟之後,便開口說道:“我與三位好像並不認得吧,不過既然是同門師兄那自然沒有危險了,還請師兄帶路”。


    三人聞言心中一鬆,中年修士微微一笑:“師弟說笑了,此事對師弟是有好處的,請隨我來”。


    中年修士方向一轉,朝著遠處飛馳而去,雲逸飛毫不介意地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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