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飛出了靜室之後,雲湘便迎了過來,也為其修為進階感到高興,兩人自然是要一起曆練,但曆練之前,雲湘提出了要讓雲逸飛跟她去看望她的親生父母。


    雲逸飛這才知道,原來雲湘是被領養的山莊的,由於靈根屬性特殊,才讓趙文琪夫婦當女兒養著,對於雲湘的要求,他自然答應,隨後兩人與便與其母來辭行了。


    “飛兒,作為雲瀾山莊的雲姓後裔,此物由你保管吧,此物是你曾祖父流傳下來,讓家族好生保管,據說是從一處秘境中得來的,但我與你父親研究了好久都不知道有何用處,也不能當做法器來使用,不過畢竟是你曾祖父留下來的,你要好生保管。”見兩人來辭行,趙文琪又是一陣囑咐,接著便取出了一枚小鼎放在了桌上,隨即說道。


    隻見小鼎呈青色,風格古樸,五足而立,無耳無頂蓋,鼎身嶙峋地雕刻著一些圖案,鼎內盛著不多的清水,清澈見底,鼎底凸刻著一白玉小人雕像,晶瑩剔透,小孩生得虎頭圓腦,可愛至極,但頭頂卻生出一支的赤色獨角,打破了這和諧之美,看起來反倒有些妖異。


    雙手拿起圓鼎,玉琢小孩雙眼隨著微微蕩漾的水波像是轉動了起來,雲逸飛身體下意識地一顫,眨了下眼睛再看又沒現有什麽不妥,就打量起鼎身的圖案來了。


    圓鼎五足之上的位置處各雕刻有一圖案,先看到的是一名身穿道服的修士,腳踏大地,雙手並攏上舉,像是托著什麽東西一般。


    相鄰的是一禽類飛鳥,翅寬尾長,伴火而翔,像極傳說中的鳳凰。


    在飛鳥的旁邊是一盤繞在一截圓木上的蛇形獸,滿身鱗片覆蓋,像蛇,卻生得一對龍爪,是龍,卻頭上無角。


    雲逸飛繼續轉著圓鼎,似龍似蛇相鄰的是一龜獸,龜獸刻畫在一片洶湧的波濤之上,龜甲紋路尤為清晰,正中雕著一不太規則的圓形圖案。


    在龜獸和修士中間是一蹲著的猴子,張著大嘴,昂著頭,像是在對著什麽東西咆哮一般。


    鼎身嶙峋,凹凸不平,一人四獸均雙目上望。


    雲逸飛觀察良久,將神識浸入其內,毫無阻礙,卻也看不出什麽玄機來。


    “這是一枚千倍儲物袋,又叫做乾坤袋,不僅能儲存更多,還能收入身體內,更隱秘,也更方便,可以將這圓鼎收入其內,不可輕易示人。”趙文琪隨後又取出一枚儲物袋。


    此儲物袋外表看起來與普通儲物袋沒有什麽區別,拿在手中隻感覺材質有些光滑厚重,神識探入其內,隻見不是如其他儲物袋一般有多大的麵積,而是一個個的正方形格子分布,足有千餘個。


    此時在前邊幾個格子上存有幾樣東西,此時被淡淡的光華籠罩著,皆是一枚枚的陣盤陣旗,顯然是一套套的陣法。


    雲逸飛現在這乾坤袋的內壁上有一個奇異的印記,由數個符文組合而成,神識籠罩而上,但卻現這符文禁製能夠吸收神識。


    雲逸飛便加大神識輸出,直接灌輸進了那符文禁製之中,而那印記也隨之亮起了微光。


    普通儲物袋是不具備這種符文禁製的,其他修士得到後,直接便能為己所用。


    高級儲物袋在煉製時,便以特殊方法繪製印記禁製,修士隻需以神識加以烙印,便會激活禁製,神識越強自然烙印就越深,禁製便越牢固。


    而此儲物袋的符文禁製不存在任何的神識,若不然還要以更為強大的力量把原有的烙印給抹去,而神識烙印的消散還有一種可能,便是神識的主人身死,其神識也自然會消散。


    雲逸飛神識沉浸在儲物袋中,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符文印記隨著神識的輸入,終於大放光華,印記也隨之停止了吸收之力。


    饒是雲逸飛神識強大,此刻也消耗了近一半,神識撤了出來之後,乾坤袋便化作一束清光射入了雲逸飛的手心之中,便消失不見,如此也已然過了半日有餘。


    再看手心之上一點異狀也無,接著神識一動,一枚陣旗直接出現在了手心之中,正是乾坤袋中的一枚陣旗,心中免不得一陣驚喜。


    雲逸飛現,這乾坤袋烙上神識烙印之後,便與主人融匯貫通了,就像是組成了人身體的一部分,不管是使用還是攜帶起來都更加地快捷、方便。


    便見雲湘坐在椅子上手裏拖著一枚儲物袋,閉著雙眼如同入定了一般,顯然也是往那乾坤袋中烙印神識。


    趙文琪也有些驚訝於雲逸飛祭煉乾坤袋的度,詢問之下才知其神識可能達到了築基期的境界,並讓其釋放神識一番試探,才知果然如此,自然也是一陣欣喜,又指導了一些築基期神識強度的使用技巧。


    近黃昏,雲湘才祭煉已畢,兩人休整一晚,神識靈力皆恢複到了最佳。


    清晨,兩人便辭別母親上路了。


    臨山村,據說此處原來不叫臨山村,隻因臨山脈,人們都習慣叫做臨山村了,至於村子原來叫什麽,相信倒迴好幾輩的也都不知道了,但肯定也不比現在的名字叫得響亮。


    臨山村向北不足十裏便進入了莽莽群山中,雖是個村子,但居住的人數也不少,又加上此處地理位置特殊,許多上山打獵的也都寄居於此,所以村子當中也開設有客棧、飯館、店鋪等。


    此時,十幾人的隊伍進入了臨山村,皆配有武器,有車夫趕著四駕馬車,其上裝有糧食、蔬菜、布匹等日常用品等物。


    “又給老劉家送來了生活用品,還真不少。”


    “老劉家早就吃喝不愁了,人家還是定期給送呢。”


    “可不是嘛,老劉家的生活用品都用不清,咱們也沒少得人家的恩惠。”


    “誰讓人家有一個能做修士的孩子呢,孩子跟著享福去了,家裏人家也有人照顧著,真讓人羨慕。”


    “你羨慕你就別在這看熱鬧了,你們兩口子趕緊迴去努力吧。”


    “……”


    在道路兩旁有不少看熱鬧的百姓,此時紛紛議論著。


    在村子位置最好的地方,有一處高門大院的住戶,有兩進房屋,左右兩旁建有廂房。


    此時在門口站立著二十餘人恭候著,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主有仆,在最前排正當中站立著兩位老人,年約五十多歲,身著綢衫,打扮整齊,兩老人身旁站立著兩位中年人,皆是恭敬之色,看著往此而來的車隊。


    “雲山拜見劉老爺子,老夫人。”眾人來至近前,紛紛下馬、下車,領頭之人雙手擺拳兩位老人行禮道,身後眾人更是躬身下去。


    “貴人可別這樣,趕緊裏邊請。”兩位老人急忙說道,他們怎能不知這些人皆不是普通之人,若不是自己有個能夠修煉的女兒,定不是自己能夠接觸到的,更何況還給自己行禮。


    兩位老人身後的眾人也給這些人行禮之後,便幫著卸下馬車上的物品,一行護送之人被迎進了房屋大廳中。


    “貴人,都說了多少次了,不用給我們送這些東西了,我們現在生活得挺好,什麽都不缺。”坐定互相問候幾句之後,劉老爺子樸實地說道。


    “老爺子,您每次都這麽客氣,這不是我們應該孝敬您家的嘛。”雲山恭敬地說道。


    “這些年我們受的恩惠已然夠多了,給我們建了房子,開了客棧飯館,讓我們一家人也不從土裏刨食了,還給我們老兩口雇了仆人,兩個兒子也成家了,現在豐衣足食了就不用辛苦各位路途遙遠地再送來這些日用品了”,老夫人也說道。


    “老夫人,您老人家要是體諒我們辛苦就搬到城裏住吧,我們也能更好地照顧你們。”雲山微笑著說道。


    “不去了,這挺好的,我怕搬走了萬一我那姑娘迴來了,再找不到了,沾了那孩子這麽大的光,卻隻生了人家,也沒養了人家”,老夫人說著忍不住眼眶泛紅起來。


    “行了,還有貴客呢……”,劉老爺子也是唉聲歎氣一陣,也是免不了思念之情。


    “老夫人,老爺子,這怨我了……”,雲山也免不了一陣安慰。


    此時,在臨山村外來了一男一女,二十來歲左右,男的身著白衣,五官端正,身材略瘦,女的一襲藍衫,花容月貌,亭亭玉立。


    “走吧,應該高興的。”見女孩在村口處站住,麵色略顯緊張,男孩輕拍其背,微笑說道。


    兩人正是雲逸飛和雲湘,此時來見雲湘的親生父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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