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9章破解能量漏鬥
吉祥喜樂4長老不由分說，上來就動手。喜長老使出一招“一清二白”。這招聽起來文雅，實際上極端歹毒狠辣。招式能夠自上而下生成一道豎麵狀的亞空間，然後左右膨脹強行分開，故名“一清二白”。
林在山早就進入戒備狀態，未等喜長老使出招式，就已經意識到厲害，立即瞬移，堪堪躲過。
附近圍觀的一群路人躲閃不及，身體被“一清二白”像快刀切小蔥一般弄成了幾十段。能力差的當場死亡，能力強的急忙自行複原，然後躲得遠遠的，罵罵咧咧。
喜長老第2招“一清二白”當頭切下。林在山再次閃避。喜長老步步緊逼，其餘3長老和朱甜靈在一旁警惕地圍觀。
如此這般周旋片刻，林在山逐漸解析出了“一清二白”的工作原理，在喜長老又一招使出之後，果斷釋放出一個更加鋒利的亞空間，將喜長老生成的自上而下落下的豎麵亞空間切成無數片。
喜長老倏然退後，臉色不喜不怒，向三個同伴示意。
樂長老接替出手，釋放出超級咒術“三心二意”。這是一種精神控製攻擊，能夠同時擾亂對手的感知、混淆對手的記憶、瓦解對手的意誌，植入有害意識和詛咒代碼。
換成旁人，被“三心二意”命中後會很快精神崩潰。但林在山屬於超級星魂編碼員，最擅長的就是意識代碼和精神控製。他不慌不忙，用意識代碼應對樂長老。
二人對峙幾個迴合，樂長老見“三心二意”攻擊無效，就倏然後退，改換祥長老上前。
祥長老使出了“四分五裂”，這是一種物質反構型攻擊，命中後將敵人的形體裂解成分子以下水平，完全稱得上是“粉碎性毀滅”。
林在山現在也算是物質構型方麵的大師，知道“四分五裂”的厲害，也懂得其工作機理，當即進行針對性地反擊。他用一個高密度的意識代碼網將“四分五裂”的攻擊能力裹住，然後遠遠拋到了人群之外的一棵大樹下。“四分五裂”的攻擊力七折八扣地釋放出來，將那棵大樹化為粉末。
祥長老冷冷一笑，“林在山，你的反應倒是挺快，再嚐嚐我這招‘五顏六色’！”手中金屬杖放射出五顏六色的光芒，將林在山籠罩。
這些光芒中不僅蘊含著光爆攻擊，而且夾帶了大量惡毒的詛咒，光芒籠罩的中心場域溫度高達上億。
眾路人都捂著眼睛連連後退，就連朱甜靈掏出一副護目鏡戴上。
林在山則站在原地寸步不移，還張開雙臂作出一副擁抱太陽的姿態。
祥長老喝問道：“小子，你在幹什麽？為了在美女麵前扮瀟灑，連小命都不要了嗎？”
林在山打個飽嗝，笑道：“不是，我還沒那麽青春、激情。我已經許久沒曬過太陽了，此時見到你的‘五顏六色’，忍不住飽餐了一頓陽光浴。”
祥長老冷哼一聲，退到後方。
吉長老踱著方步上前，“林在山，別怪我們四長老以大欺小、以眾欺寡。隻要你能猜得出我下麵的攻擊招式，我就給你一個躲過一劫的機會。”
“是嗎？”林在山微微一笑，“我百分百肯定你即將使出的招式叫做‘七上八下’。”
吉長老點頭道：“一點沒錯，你果然聰明。我信守諾言，這一招就不用了。”
“那我可要多謝了。”
朱甜靈忍不住插話道：“林在山，你不要被他們欺騙了。吉祥喜樂4長老可都是老奸巨猾之輩，他們絕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吉長老幹笑一聲，客客氣氣地對朱甜靈道：“甜靈公主，你如此關心這個地球人，莫非是對他情有獨鍾？如果真是這樣，你隻要點一下頭，我們4個不但不會再為難這個地球人，還會和他化敵為友。”
“我……”朱甜靈俏臉一紅，怒道：“你胡說！我隻是作為朋友關心林在山的安危。”“既如此，我們4人下麵將要使出終極大殺招。還要煩請甜靈公主殿下遠避，免得受到誤傷。”
朱甜靈意欲發作，林在山出言道：“感謝甜靈公主關心，這4位老先生興致正濃，我就陪他們好好玩一玩，幫他們舒展舒展老骨頭，免得患了老年病。”
朱甜靈當即後退幾步，繼續警惕地觀望。
吉祥喜樂4長老彼此對視一眼，同時大喝一聲，每個人都分裂出幾十個自己，眨眼間就變成了100多個長老。這些分身彼此手挽手，結成一個包圍圈。
林在山事先知道不妙，化成光點想要從空隙突圍，被4長老的分身用強大的能量場硬生生攔住。
“小子，這次你是插翅難飛！”祥長老的一個分身嘲弄道，“你如果現在跪地求饒、束手就擒，還可免於一死！”
林在山心中戒備，臉上卻泰然自若，笑道：“我這個人已經形成了一大個性，那就是習慣了別人向我磕頭求饒，而我從不向對手屈服。”
“嘿嘿，等你知道厲害就不會再吹牛了。”
吉長老的分身言畢大叫一聲，所有的長老們同時施法。製造出一個就像是蠟燭的火苗一樣的微小的特殊漩渦。
旁觀的路人們無不失笑，個個吐槽嘲諷。“我還以為這100多個長老聯手會弄出多大的場麵，原來隻是個蠟頭。真是笑死人！”
在場中也有識貨的，朱甜靈就是其一。她見到這個燭光似的漩渦，頓時花容失色，一邊急速後退一邊大聲提醒林在山：“這是地獄級別的能量漏鬥！”
她話音未落，就有一個路人的生命能量被小型漩渦吸盡，化作一團幹屍。隨後是第二個、第三個……眾路人被驚得四散奔逃。
眾長老懶得理會這些路人，他們像看待一條死狗一樣盯著包圍圈中的林在山。
林在山身上的能量正在洪水決堤般被能量漏鬥吸收。
能量漏鬥，顧名思義，能像一個漏鬥一樣，源源不斷地吸取攻擊對象的生命能量，一直到對象能量耗盡或者漏鬥找不到能量可吸為止。
林在山顯然擁有遠超出圍觀的路人的能量儲備，但既便如此，他也最多隻是多支撐一段時間而已。
朱甜靈在外圍關切地叫道：“林在山，你要趕緊行動！越耗下去對你越不利！”
按照朱甜靈的理解，破解能量漏鬥最好的策略是在最短的時間內擊殺眾長老，這樣有可能在自己的能量耗盡之前找到包圍圈的空隙，從而成功突圍。以林在山的智商，應該也能想得到這一點，問題就在於他這人太過心善，未必願意擊殺眾長老。
朱甜靈在外圍急得團團轉，包圍圈中的林在山卻好整以暇地變化出一把二胡，然後身心投入地拉起了《百鳥朝鳳》，頭發還很有節奏地一甩一甩的。
“我去！這是個什麽鬼？”眾長老頭一次見到有人在他們的能量漏鬥中“開音樂會”，全都傻了眼。“難道這個地球人是個白癡？他明知在劫難逃，所以想在死前玩一把瀟灑？”
朱甜靈也感到莫名其妙。她素知林在山智計多端，但自己終究習慣了以八級星魂外加天尊之女的身份居高臨下審視他，很少真正將他的實力放在眼裏。此時，也不知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林在山在拉二胡的時候，能量耗散有明顯降低。
吉長老道：“林在山，你以為拉個小曲裝清高、扮可憐，就可以哀求我們饒恕你嗎？實話告訴你，能量漏鬥運行到這個程度，已經是不死不休！”
林在山一曲拉完，收起二胡，歎道：“我並沒有討饒的意思，我剛才的二胡獨奏一則自娛娛人，二則凝神靜氣減少能量消耗，三則……嘿嘿，在不經意間布置意識代碼和破解能量漏鬥。如果我沒猜錯，能量漏鬥的本質是一個內部封裝了人造黑洞的亞空間。如果你們隻是任由能量被黑洞吸取，倒是很難破解；但是，你們貪婪地通過亞空間規則將人造黑洞吸取的能量據為己有，這就為別人的侵入預留了空間。”
他言畢，“啪”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那個蠟燭火苗般的漩渦倏然熄滅。
眾長老同時高唿“不好”，紛紛采取防範反應；但為時已晚。林在山通過能量釋放的大量隱形意識代碼開始發揮作用，頃刻間，將上百名長老的分身精神控製。
吉祥喜樂4長老見狀不妙，果斷出手，使自己的分身同時自爆。
在一陣陣轟轟轟聲中，林在山從容走出包圍圈，對驚魂未定的4長老道：“鄙人在此鄭重聲明：從未去過貴部的藏經閣。請各位長老明察。今日之事到此為止，我們各自走人。如何？”
4長老彼此對視一眼，為首的吉長老歎道：“閣下剛才破解了‘一清二白’、‘三心二意’、‘四分五裂’、‘五顏六色’等招式——這些招式都是藏經閣的守衛之法——的確具備私闖和盜竊藏經閣的能力；但是閣下顯然都是臨時設法破解的，完全不像是為去藏經閣而早有準備的樣子。我們烏龍星天靈族也不是蠻不講理的，我們願意給閣下一個機會自證清白。隻要閣下能限期將真正的盜賊找出即可。”
“那就感謝各位了。”林在山剛才占據上風，有機會將吉祥喜樂4長老一舉消滅，但他實在不願意得罪烏龍星天靈族，這等於給地球招致滅頂之災，能夠取得目前的結果乃是再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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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喜樂4長老離開後，朱甜靈歡喜地迎上來。“這4長老是泛位麵出了名的難纏，你竟然能將他們不傷和氣地逼退，實在是不容易。我就當你通過了一關考驗。”
林在山道：“如果我沒猜錯，真正私闖藏經閣的就是亞特。他的星魂編碼能力不在我之下，綜合實力更是遠勝於我，完全具備做賊的資質。”
“那你剛才為什麽不告訴4長老？”
“在掌握確鑿證據之前，我不喜歡隨意指證別人。”
“你太善良，也太迂腐。”
“你能告訴我高級位麵的末世審判到底是什麽居心嗎？”
“天機不可泄露。”
“天機？你真當我是沒有見識的善男信女，可以用天機搪塞過去嗎？你不覺得自己也太過迂腐嗎？”
“不是我要搪塞你，而是因為在我看來，某些事情還是不讓你知道為妙——這樣至少可以避免將很多非你能控製的因緣牽涉到你身上。何況，還有很多東西我也不懂。”
林在山歎口氣。朱甜靈不願意以實相告，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朱甜靈安慰道：“烏龍星天靈族已經暫時退卻，而孤獨城天靈族目前正麵臨一個空前嚴重的危機。如果你能幫助他們化解這個危機，對於改善地球人在他們心目中的印象將大有好處。你可願意？”
林在山問道：“你的實力遠在我之上，又是天尊之女，你出麵豈不是要比我更有效？為什麽非要找我呢？”
“笨蛋！我這不是給你機會嗎。我出麵解決問題對於改善地球人的處境有什麽幫助呢？再說了，這次的問題也不在我的能力範圍。”
“也罷，你先告訴我孤獨城天靈族麵臨的到底是什麽危機？”
“他們正遭受死敵暗靈族的威脅，暗靈族人在魯瑟斯帶領下正大舉移居孤獨城，與天靈族的大戰一觸即發。”
“這個我幫不上忙。我再蠢也絕對不能讓地球卷入天靈族和暗靈族的族群衝突中，我不能在這種事不關己的衝突中選邊。”
“你不用選邊，你隻要暗中幫助天靈族解決一個難題就行了。”
“什麽難題？”
“孤獨城天靈族有一樣鎮派之寶，叫做無明法杖，相傳乃是元天尊親手設計。由於多種原因，這個無明法杖已經損壞失效。你隻要……”
“幫他們修複無明法杖？”
“嘿嘿，聰明！”
“這種低調的技術活兒，倒挺合我的胃口。”
吉祥喜樂4長老不由分說，上來就動手。喜長老使出一招“一清二白”。這招聽起來文雅，實際上極端歹毒狠辣。招式能夠自上而下生成一道豎麵狀的亞空間，然後左右膨脹強行分開，故名“一清二白”。
林在山早就進入戒備狀態，未等喜長老使出招式，就已經意識到厲害，立即瞬移，堪堪躲過。
附近圍觀的一群路人躲閃不及，身體被“一清二白”像快刀切小蔥一般弄成了幾十段。能力差的當場死亡，能力強的急忙自行複原，然後躲得遠遠的，罵罵咧咧。
喜長老第2招“一清二白”當頭切下。林在山再次閃避。喜長老步步緊逼，其餘3長老和朱甜靈在一旁警惕地圍觀。
如此這般周旋片刻，林在山逐漸解析出了“一清二白”的工作原理，在喜長老又一招使出之後，果斷釋放出一個更加鋒利的亞空間，將喜長老生成的自上而下落下的豎麵亞空間切成無數片。
喜長老倏然退後，臉色不喜不怒，向三個同伴示意。
樂長老接替出手，釋放出超級咒術“三心二意”。這是一種精神控製攻擊，能夠同時擾亂對手的感知、混淆對手的記憶、瓦解對手的意誌，植入有害意識和詛咒代碼。
換成旁人，被“三心二意”命中後會很快精神崩潰。但林在山屬於超級星魂編碼員，最擅長的就是意識代碼和精神控製。他不慌不忙，用意識代碼應對樂長老。
二人對峙幾個迴合，樂長老見“三心二意”攻擊無效，就倏然後退，改換祥長老上前。
祥長老使出了“四分五裂”，這是一種物質反構型攻擊，命中後將敵人的形體裂解成分子以下水平，完全稱得上是“粉碎性毀滅”。
林在山現在也算是物質構型方麵的大師，知道“四分五裂”的厲害，也懂得其工作機理，當即進行針對性地反擊。他用一個高密度的意識代碼網將“四分五裂”的攻擊能力裹住，然後遠遠拋到了人群之外的一棵大樹下。“四分五裂”的攻擊力七折八扣地釋放出來，將那棵大樹化為粉末。
祥長老冷冷一笑，“林在山，你的反應倒是挺快，再嚐嚐我這招‘五顏六色’！”手中金屬杖放射出五顏六色的光芒，將林在山籠罩。
這些光芒中不僅蘊含著光爆攻擊，而且夾帶了大量惡毒的詛咒，光芒籠罩的中心場域溫度高達上億。
眾路人都捂著眼睛連連後退，就連朱甜靈掏出一副護目鏡戴上。
林在山則站在原地寸步不移，還張開雙臂作出一副擁抱太陽的姿態。
祥長老喝問道：“小子，你在幹什麽？為了在美女麵前扮瀟灑，連小命都不要了嗎？”
林在山打個飽嗝，笑道：“不是，我還沒那麽青春、激情。我已經許久沒曬過太陽了，此時見到你的‘五顏六色’，忍不住飽餐了一頓陽光浴。”
祥長老冷哼一聲，退到後方。
吉長老踱著方步上前，“林在山，別怪我們四長老以大欺小、以眾欺寡。隻要你能猜得出我下麵的攻擊招式，我就給你一個躲過一劫的機會。”
“是嗎？”林在山微微一笑，“我百分百肯定你即將使出的招式叫做‘七上八下’。”
吉長老點頭道：“一點沒錯，你果然聰明。我信守諾言，這一招就不用了。”
“那我可要多謝了。”
朱甜靈忍不住插話道：“林在山，你不要被他們欺騙了。吉祥喜樂4長老可都是老奸巨猾之輩，他們絕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吉長老幹笑一聲，客客氣氣地對朱甜靈道：“甜靈公主，你如此關心這個地球人，莫非是對他情有獨鍾？如果真是這樣，你隻要點一下頭，我們4個不但不會再為難這個地球人，還會和他化敵為友。”
“我……”朱甜靈俏臉一紅，怒道：“你胡說！我隻是作為朋友關心林在山的安危。”“既如此，我們4人下麵將要使出終極大殺招。還要煩請甜靈公主殿下遠避，免得受到誤傷。”
朱甜靈意欲發作，林在山出言道：“感謝甜靈公主關心，這4位老先生興致正濃，我就陪他們好好玩一玩，幫他們舒展舒展老骨頭，免得患了老年病。”
朱甜靈當即後退幾步，繼續警惕地觀望。
吉祥喜樂4長老彼此對視一眼，同時大喝一聲，每個人都分裂出幾十個自己，眨眼間就變成了100多個長老。這些分身彼此手挽手，結成一個包圍圈。
林在山事先知道不妙，化成光點想要從空隙突圍，被4長老的分身用強大的能量場硬生生攔住。
“小子，這次你是插翅難飛！”祥長老的一個分身嘲弄道，“你如果現在跪地求饒、束手就擒，還可免於一死！”
林在山心中戒備，臉上卻泰然自若，笑道：“我這個人已經形成了一大個性，那就是習慣了別人向我磕頭求饒，而我從不向對手屈服。”
“嘿嘿，等你知道厲害就不會再吹牛了。”
吉長老的分身言畢大叫一聲，所有的長老們同時施法。製造出一個就像是蠟燭的火苗一樣的微小的特殊漩渦。
旁觀的路人們無不失笑，個個吐槽嘲諷。“我還以為這100多個長老聯手會弄出多大的場麵，原來隻是個蠟頭。真是笑死人！”
在場中也有識貨的，朱甜靈就是其一。她見到這個燭光似的漩渦，頓時花容失色，一邊急速後退一邊大聲提醒林在山：“這是地獄級別的能量漏鬥！”
她話音未落，就有一個路人的生命能量被小型漩渦吸盡，化作一團幹屍。隨後是第二個、第三個……眾路人被驚得四散奔逃。
眾長老懶得理會這些路人，他們像看待一條死狗一樣盯著包圍圈中的林在山。
林在山身上的能量正在洪水決堤般被能量漏鬥吸收。
能量漏鬥，顧名思義，能像一個漏鬥一樣，源源不斷地吸取攻擊對象的生命能量，一直到對象能量耗盡或者漏鬥找不到能量可吸為止。
林在山顯然擁有遠超出圍觀的路人的能量儲備，但既便如此，他也最多隻是多支撐一段時間而已。
朱甜靈在外圍關切地叫道：“林在山，你要趕緊行動！越耗下去對你越不利！”
按照朱甜靈的理解，破解能量漏鬥最好的策略是在最短的時間內擊殺眾長老，這樣有可能在自己的能量耗盡之前找到包圍圈的空隙，從而成功突圍。以林在山的智商，應該也能想得到這一點，問題就在於他這人太過心善，未必願意擊殺眾長老。
朱甜靈在外圍急得團團轉，包圍圈中的林在山卻好整以暇地變化出一把二胡，然後身心投入地拉起了《百鳥朝鳳》，頭發還很有節奏地一甩一甩的。
“我去！這是個什麽鬼？”眾長老頭一次見到有人在他們的能量漏鬥中“開音樂會”，全都傻了眼。“難道這個地球人是個白癡？他明知在劫難逃，所以想在死前玩一把瀟灑？”
朱甜靈也感到莫名其妙。她素知林在山智計多端，但自己終究習慣了以八級星魂外加天尊之女的身份居高臨下審視他，很少真正將他的實力放在眼裏。此時，也不知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林在山在拉二胡的時候，能量耗散有明顯降低。
吉長老道：“林在山，你以為拉個小曲裝清高、扮可憐，就可以哀求我們饒恕你嗎？實話告訴你，能量漏鬥運行到這個程度，已經是不死不休！”
林在山一曲拉完，收起二胡，歎道：“我並沒有討饒的意思，我剛才的二胡獨奏一則自娛娛人，二則凝神靜氣減少能量消耗，三則……嘿嘿，在不經意間布置意識代碼和破解能量漏鬥。如果我沒猜錯，能量漏鬥的本質是一個內部封裝了人造黑洞的亞空間。如果你們隻是任由能量被黑洞吸取，倒是很難破解；但是，你們貪婪地通過亞空間規則將人造黑洞吸取的能量據為己有，這就為別人的侵入預留了空間。”
他言畢，“啪”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那個蠟燭火苗般的漩渦倏然熄滅。
眾長老同時高唿“不好”，紛紛采取防範反應；但為時已晚。林在山通過能量釋放的大量隱形意識代碼開始發揮作用，頃刻間，將上百名長老的分身精神控製。
吉祥喜樂4長老見狀不妙，果斷出手，使自己的分身同時自爆。
在一陣陣轟轟轟聲中，林在山從容走出包圍圈，對驚魂未定的4長老道：“鄙人在此鄭重聲明：從未去過貴部的藏經閣。請各位長老明察。今日之事到此為止，我們各自走人。如何？”
4長老彼此對視一眼，為首的吉長老歎道：“閣下剛才破解了‘一清二白’、‘三心二意’、‘四分五裂’、‘五顏六色’等招式——這些招式都是藏經閣的守衛之法——的確具備私闖和盜竊藏經閣的能力；但是閣下顯然都是臨時設法破解的，完全不像是為去藏經閣而早有準備的樣子。我們烏龍星天靈族也不是蠻不講理的，我們願意給閣下一個機會自證清白。隻要閣下能限期將真正的盜賊找出即可。”
“那就感謝各位了。”林在山剛才占據上風，有機會將吉祥喜樂4長老一舉消滅，但他實在不願意得罪烏龍星天靈族，這等於給地球招致滅頂之災，能夠取得目前的結果乃是再好不過。
//////
吉祥喜樂4長老離開後，朱甜靈歡喜地迎上來。“這4長老是泛位麵出了名的難纏，你竟然能將他們不傷和氣地逼退，實在是不容易。我就當你通過了一關考驗。”
林在山道：“如果我沒猜錯，真正私闖藏經閣的就是亞特。他的星魂編碼能力不在我之下，綜合實力更是遠勝於我，完全具備做賊的資質。”
“那你剛才為什麽不告訴4長老？”
“在掌握確鑿證據之前，我不喜歡隨意指證別人。”
“你太善良，也太迂腐。”
“你能告訴我高級位麵的末世審判到底是什麽居心嗎？”
“天機不可泄露。”
“天機？你真當我是沒有見識的善男信女，可以用天機搪塞過去嗎？你不覺得自己也太過迂腐嗎？”
“不是我要搪塞你，而是因為在我看來，某些事情還是不讓你知道為妙——這樣至少可以避免將很多非你能控製的因緣牽涉到你身上。何況，還有很多東西我也不懂。”
林在山歎口氣。朱甜靈不願意以實相告，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朱甜靈安慰道：“烏龍星天靈族已經暫時退卻，而孤獨城天靈族目前正麵臨一個空前嚴重的危機。如果你能幫助他們化解這個危機，對於改善地球人在他們心目中的印象將大有好處。你可願意？”
林在山問道：“你的實力遠在我之上，又是天尊之女，你出麵豈不是要比我更有效？為什麽非要找我呢？”
“笨蛋！我這不是給你機會嗎。我出麵解決問題對於改善地球人的處境有什麽幫助呢？再說了，這次的問題也不在我的能力範圍。”
“也罷，你先告訴我孤獨城天靈族麵臨的到底是什麽危機？”
“他們正遭受死敵暗靈族的威脅，暗靈族人在魯瑟斯帶領下正大舉移居孤獨城，與天靈族的大戰一觸即發。”
“這個我幫不上忙。我再蠢也絕對不能讓地球卷入天靈族和暗靈族的族群衝突中，我不能在這種事不關己的衝突中選邊。”
“你不用選邊，你隻要暗中幫助天靈族解決一個難題就行了。”
“什麽難題？”
“孤獨城天靈族有一樣鎮派之寶，叫做無明法杖，相傳乃是元天尊親手設計。由於多種原因，這個無明法杖已經損壞失效。你隻要……”
“幫他們修複無明法杖？”
“嘿嘿，聰明！”
“這種低調的技術活兒，倒挺合我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