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收獲好運


    挑戰馬上就要開始,林在山摩拳擦掌,右手無意中觸摸到左手所戴的約翰臨終前贈予的戒指,精神能量滲入戒指,腦海裏立即響起提示音:“發現無主的空間戒指,是否啟動認主程序?”


    “什麽?空間戒指?”林在山在驚喜當中立即迴答啟動。一股能量注入他的星魂,手上的戒指與他連為一體。


    “請為空間戒指設置口令。”


    “約翰的挽歌。”


    “口令設置完成,您現在可以使用空間戒指在不同位麵之間運載物品了。”


    林在山意念閃動,進入空間戒指內部,發現竟然存儲了不少好東西:約翰用過的那把噬魂刀赫然在目;還有大量五顏六色的晶體、果仁,以及黃金、珠寶。


    “要不是這個該死的挑戰任務,我現在一定爽死了。”林在山想到這裏,靈機一動:“我待會兒可以用空間戒指裝蘋果,這樣不就拿得更多嗎?”


    他剛有這個念頭,那個悅耳但冰冷的聲音就提示說:“你不可以在挑戰過程中使用任何容器裝載蘋果,包括空間戒指,你隻能用自己的身體去接。”


    “這不是故意刁難人嗎?”林在山強忍住大罵幾句的衝動,迅速使自己冷靜下來,大腦高速運轉,在挑戰開始前的最後1秒,設計出一套應對方案。


    “唿啦啦”一聲巨響,10000顆一模一樣的蘋果像變戲法一樣從蘋果王樹的樹冠冒出並飛向空中,然後鋪天蓋地地墜落下來。


    這些蘋果個個都是又大又圓,顏色紅豔豔的,透露出誘人的光澤和芳香,單從外表來看,沒有任何一個會顯得出格。


    林在山將氣感鋪展到最大,圍繞著自己的身體形成了一張無形的能量大網,淩空兜住了最先下落的一批蘋果,然後再次將它們高高拋起。緊接著第二批蘋果落下來,他如法炮製,繼續讓它們空中落體。10000顆蘋果竟然隻有一小部分落地的。這還不算,林在山還騰出時間探測空中飛舞的蘋果,希望能找到七彩果實。


    蘋果王樹顯然是被林在山的這一把戲震驚了,它的樹頭、樹幹呆住不動好一會兒,突然釋放出一股能量,那些在空中飛舞的蘋果的重量隨之增加了一倍。


    “咦?重量增加了?還好我能拿得動。”林在山繼續他的接拋遊戲。


    蘋果王樹再次釋放能量幹預,空中的蘋果重量又翻了一倍。這下子超出了林在山的應對極限,越來越多的蘋果落地。


    林在山一邊手忙腳亂地倒騰,一邊抗議道:“那個誰?它蘋果已經出手,卻還要接連幹預,這個不太合挑戰的規矩吧?”


    悅耳但冰冷的聲音答道:“規則沒有禁止的事情就可以做。”


    “我去!你是不是和它聯合起來坑我?”林在山知道多說無益,心想:“既然規則沒有禁止的事情就可以做,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是個老實人,但不代表就可以被人隨意欺負。


    林在山施展聚氣化火異能,將一大團火焰射向蘋果王樹,後者猝不及防,當即卷入大火之中。它慌忙噴出水滴將自己身上的火焰澆滅,然後像飛鏢一樣甩出幾百片蘋果葉投射林在山。


    林在山早有防範,又用一大團火焰來阻擋,那些樹葉很快被燒毀。


    所謂木性怕火,蘋果王樹見狀不敢再攻擊林在山,就繼續對著自己的蘋果發力,增加它們的重量。


    “如果隻有一個蘋果,重量再翻幾番我也能承受;但是現在空中可是有幾千個上下翻飛的蘋果,我力量再大也扛不住。要是能減少數量就好了。”


    想到減少數量,他靈機一動,氣感瞬發,頓時有上百個蘋果爆裂。


    蘋果王樹大吃一驚,木呆少許,趕緊繼續給剩餘的蘋果增加重量。


    林在山像是點爆竹一樣,“劈裏啪啦”,把空中剩下的幾乎所有蘋果都擊碎。他的邏輯很簡單——真正的七彩果實是不會輕易碎裂的,否則就太難保有了。如果這個猜測成立,那麽把所有能打爆的都打爆,剩下的打不爆的當然就是七彩果實。


    林在山用這種辦法,捕捉到了兩顆還存留的蘋果。他左右手各拿一個,得意地看著蘋果王樹,心想:“我就算運氣再差,這次也不會兩手空空了。”


    此時挑戰結束時間就剩最後1秒了。


    “嗖”,一個重物當頭落下,將林在山重重壓在身下,竟然又是一顆蘋果。


    “喂,為什麽還有一顆呀?”林在山在蘋果下麵吃力地問道。


    那個悅耳但冰冷的聲音提示道:“挑戰結束,下麵進行驗收。挑戰者在規定的時間內總共接住了3顆蘋果。”


    林在山心想:“不是2顆嗎?怎麽成3顆了?對了,難道正騎在我身上的這顆也算?這該算是什麽?天降驚喜嗎?”


    “下麵驗收你捕捉到的第1顆蘋果……”


    林在山全神貫注地傾聽著,生怕再被這個坑爹的虛空競技場係統給耍一次。


    “經鑒定,該蘋果為青色蘋果,即死亡果實!”


    “fuck!”林在山終於對自己缺乏好運氣這一點確信無疑了,同時他也似乎隱隱約約地感受到了來自係統的幸災樂禍。他自我安慰道:“至少可以肯定,吃了死亡果實後黴運、厄運之類的就不會再纏著我了。”


    “下麵驗收你捕捉到的第2顆蘋果……,經鑒定,該蘋果為紅色果實,即生命果實!”


    “什麽?”林在山又喚起了生存的希望,腦子裏盤算:“死亡果實吃一口會導致快速死亡;而生命果實吃一口則可以活力無限。反正規則沒有限製這一口是多大,如果我吃死亡果實的時候就像蠶食,而吃生命果實的時候像鯨吞,如此安排會不會免予死亡呢?”他疑慮地觀察著蘋果王樹,從對方身上感受不到任何失敗或者沮喪的氣息。“難道它已經篤定勝局?吃一口七彩果實的過程本身恐怕也沒那麽簡單。”


    那個悅耳但冰冷的聲音繼續提示道:“下麵驗收你捕捉到的第3顆蘋果(也就是最後砸倒林在山的那顆)…


    …”


    林在山心中不住祈禱:“佛菩薩保佑,拜托一定是幸運果實!”他的一生可謂命運多舛、黴運纏身,所以特別渴望能有好運相伴。何況這次生命果實和死亡果實同時要吃,自己生死未卜,有了幸運加身,一定可以增加生存概率。


    “經鑒定,該蘋果為橙色蘋果,即幸運果實!”


    “yeah!”林在山興奮到了極點,如果自己不再總是那麽倒黴的話,就可以騰出更多的時間、精力和心思用來從全局角度思考和促進人類走出末世,而不是天天忙著跟僵屍、變異獸玩過家家,或者動不動要被某個變態大佬送去廚房。


    “果實鑒定完畢,下麵執行挑戰前的約定,你必須把3個蘋果各吃一口。順序自行決定。”


    //////


    林在山本來打算好先吃幸運果實的,但當他的手伸過去的時候,注意到蘋果王樹展現出極其得意的氣息,就想到背後肯定有鬼,立即切換成死亡蘋果。


    “以其有生,故而有死;若其無生,死從何來?置之死地而後生,死死生生無窮盡也。”林在山嘴裏胡謅八扯一通,同時用心地探查蘋果王樹的反應。


    蘋果王樹無動於衷,而虛空競技場係統發飆了,“請盡快執行規定義務,否則你將被抹殺。”


    林在山毫不猶豫地拿起了死亡果實,將嘴輕輕貼上去,心想:“我現在就收嘴算不算吃過一口呢?”


    他這個作弊的想法剛冒出,就感覺到一股看不到的汁液使勁往自己喉嚨裏鑽,隨之,星魂就出現了生命能量削弱的表現。“糟了!我的老命要玩完。”他用盡全力想將死亡果實拿開,但後者就像強力澆水一樣吸住他的嘴不放,還不停地往他肚裏灌輸汁液——這些汁液用腳趾頭也能想得出是有毒的,而且不是幾顆晶體、兩句咒語就能清除的那種。


    林在山的生命活力迅速削弱下去,不僅皮膚鬆弛了、褶皺了,連頭發都變白了。


    “快放開我,你這個蘋果太不要臉啦。”林在山嘴裏叫不出聲,隻好心裏大罵。他甚至都能感受到死亡果實滿滿的惡意。


    “難道這顆該死的蘋果也有自我意識?”一個大膽的想法突然冒出心頭,“有自我意識就有星魂,有星魂就會……被噬魂刀傷害!”


    他此時身手還在,立即從空間戒指裏取出噬魂刀,狠狠地插入那個正霸占著自己的嘴的死亡果實。後者竟然尖叫一聲,放開了林在山,逃迴蘋果王樹的枝頭。


    林在山彎腰嘔出一大口青色的液體。他嘔出的隻是剛才被灌輸的毒液的一小部分,其餘的正在他體內繼續侵蝕他的生命力。


    虛空競技場係統又不失時機地出來添堵:“友情提示:你的生命力已經接近耗竭。”


    //////


    林在山趕緊服用了幾顆高級晶體,但發現自己對晶體的吸收暫時被毒液阻滯了。他不敢再耽誤,立即拿起生命果實就咬。


    “嘎吱”,生命果實竟然像石頭一樣堅硬,差點把林在山的牙齒崩掉一顆。還好,他反應敏捷,沒有鬆嘴,否則坑爹的係統一定會判他吃過這一口了。


    “死亡果實拚命灌,生命果實不肯給。想玩死我,是嗎?”林在山利用最後的活力對準生命果實連砍十幾刀。


    生命果實尖叫一聲,在林在山嘴裏留下老大一片果肉,跳迴枝頭,然後迅速恢複如初。


    林在山一口將那大片果肉吃下,生命活力暴增,皮膚再次變得緊湊、光澤,頭發也由白轉黑,不僅恢複了高大、健康、英俊的原貌,而且還年輕和強壯了不少。


    他探查一下自身,發現死亡果實灌入的毒素已經被生命果實的果肉給清理幹淨了,這才放下心來,“這叫一勝一負、不賠不賺,哦不對,我還有幸運果實沒吃呢,能贏得挑戰並且賺到幸運,這還真是件幸運的事情啊。”


    //////


    林在山吹著口哨捧起了幸運果實,他心想:“從前麵兩個裏看,七彩果實都不是好果子,個個陰險狡詐、卑鄙無恥,這顆幸運果實的德性也想必如此。普通人拿到幸運果實一定會狠狠地咬上一大口,恨不得把世上所有的運氣全集於自身。如果我也這樣做的話,肯定也會中了蘋果王樹和這個幸運果實的圈套。我看,幹脆還是威逼利誘。”


    他右手裏的噬魂刀舞出幾個耀眼的刀花,對著左手裏的幸運果實笑道:“乖,別耍花樣,你好我也好。”說著湊上去,不大不小咬了一口,味道甜美、芬芳,吃下後神清氣爽,一直以來自己總是一個人與半個人類世界、廣袤的未知世界為敵的憂懼感頓時消失,整個人瞬時就好像有天王老子罩著一般,充滿了安全感、掌控感。“好,算你乖,迴枝頭吧。”


    虛空競技場係統用悅耳但冰冷的聲音播報道:“挑戰結束,你獲得了此次挑戰的勝利。下麵你可以與蘋果王樹進行談判了。”


    林在山道:“我的要求非常簡單,允許我和我帶領的幸存者團隊安全通過蘋果林。”


    虛空競技場係統道:“蘋果王樹聲稱在剛才的挑戰中元氣大傷,它如果吞食你們這些幸存者或許對它更有利。”


    “如果它想吞食什麽東西的話,我有更好的建議。”林在山道:“我會吸引成千上萬的屍群給它享用。”


    “蘋果王樹答應了你的要求,你可以離開了。”


    “等等,空口無憑,它要是不算數怎麽辦?”


    “這個承諾是由本係統見證的一種契約,任何拒絕執行契約規定義務者都將遭受本係統的毀滅式懲罰。”


    “你這家夥的話隻怕也不太靠譜。”林在山還是將信將疑。


    “再敢對我無禮,我就當場將你抹殺!”虛空競技場係統竟然發怒了!


    “好好好!我現在就走。”林在山臨返迴現實狀態前,又問了一句:“那個誰,我為你取個名字如何?”


    “嗖”,他被打迴現實。


    //////


    林在山立即衝出蘋果林,站到馬路中央,用通訊器唿叫車隊通過。眾人本來還又驚又怕,但是看到他


    在萬千蘋果樹裏出入平安、活蹦亂跳,都鼓起勇氣,乘車過來。


    一直在觀望的卡洛琳第一時間衝上前,對他噓寒問暖,生怕他有什麽閃失。


    “渣林,你平安無事,實在太好了,真是上帝保佑!”


    林在山嘲諷道:“你信的那個上帝要是肯站在我這邊,我就不會受那麽多罪了。”


    “渣林,不要懷疑上帝,也不要懷疑自己。剛才我可是全心全意在為你祈禱呢。上帝一定是迴應了我的禱告。”


    “是嗎?”林在山略有所思,“你最近為我祈禱過幾次?”


    “自從見到你之後,我每天都在為你祈禱。”卡洛琳臉色微微有點紅。


    “我是說那種比較……強烈的祈禱,就像今天這樣的?”


    卡洛琳又說了兩個時間點,林在山推算了一下,一次是自己從弗蘭兵工廠逃迴,在購物中心收服比利。比利說當時冥王不僅用導彈轟炸他,還啟動了厄運攻擊,但是林在山自己對厄運的影響毫無感覺。另一次就是不久前自己和施瓦龍森闖入冥王的超級戰艦,並且奇跡般生還。


    “你都為我祈禱了些什麽東西?”


    “隻可以對神說,不可以對你說。”


    “難道是卡洛琳的祈禱增益了我的幸運,並削弱了我的厄運?這說明卡洛琳……有祈福、賜福的異能!”


    林在山還想詢問幾句,這時第一批車隊已經小心翼翼地趕到,他拉著卡洛琳退到路邊,繼續指揮車隊通過。


    眾幸存者本來個個無精打采,但現在屍群已經追到屁股後麵,所以誰也不甘落後——不是有個道理嗎,一群人遭遇了一頭餓熊,作為這群人之一的你並不需要跑得比熊快,你隻要跑得比你的朋友大胖快就可以保住小命。


    終於,在第一批屍群衝到距離林在山100米遠的時候,留下來斷後的兩台死神機甲剛剛通過果樹林。道路中央隻剩下林在山自己。


    “哈,跑在最前麵的七級僵屍竟然是個女的,還穿著長裙呢。男性僵屍也太不爭氣了。”


    “吼”,穿著長裙的七級僵屍高高躍起、長裙飄飄,淩空張開兩隻利爪撲向林在山。


    林在山此時的感知覺能力絕非常人可以想象,他在屍群高速運動中竟然將它們的穿著、表情、眼神和很多細節都認得一清二楚。


    “我去,這個長裙僵屍好像是前好萊塢當紅女星呀,我要不要向它要個簽名呀。”


    就在長裙僵屍撲到林在山頭頂的一瞬間,幾百條樹根同時從地上伸出,將長裙僵屍牢牢纏住,懸吊在半空。蘋果王樹倏然閃現到旁邊,眨眼間就將長裙僵屍吸幹。


    長裙僵屍的兩隻利爪墜落,被林在山接住。“沒要到簽名,倒把簽名的手給弄到了。”他剛想丟入蘋果林,突然察覺到利爪上散發出一種微弱的特殊的生命能量,這種能量竟然似乎帶著情緒。


    “在我的經驗當中,屍毒雖然厲害,但沒有意識和情緒;可為什麽我能從這雙利爪的屍毒裏感受到一種情緒呢?這種情緒顯然不是我自己的。”


    強烈的好奇心驅使他將兩隻利爪放到眼前細細觀察,又閉眼用氣感進行微掃描,果然發現這種屍毒與以往不同。他如此專心,以至於那件破爛但仍不失飄溢的長裙罩在他頭上都沒有在意。與此同時,不斷地有僵屍試圖撲擊他這個誘餌,但是都被橫伸出來的果樹根給糾纏、吞食。


    “渣林,你在幹什麽?”米拉突然出現在身後大聲問道。


    林在山急忙扯掉頭上的長裙,丟掉鼻邊的利爪,抄抄手,笑道:“我隻是在研究某位前好萊塢當紅女星的遺物。”


    “蘋果林已經替我們擋住了屍群大軍,我們趕緊走吧。”米拉一邊向著屍群開火一邊說道。


    “好。”林在山揪住一個衝到自己近前的男性七級僵屍,快速地吸取它的生命能量,後者的一塊還在工作的名貴腕表自動脫落到他手心裏。


    “我去!這表要是在末世前都能頂得上一輛中檔汽車了。”


    等他將枯骨丟到一邊時,發現屍群前鋒已經徹底陷入蘋果樹們的包圍圈當中。


    突然,遠處傳來一聲詭異的嘶吼。米拉猛迴頭驚叫一聲,“渣林,有大石頭正砸向你!”


    林在山頭也不迴地笑道:“放心吧,砸不到我。”


    果然,那塊幾噸重的石頭吭哧砸斷了林在山頭頂的一棵蘋果樹,落在了他的腳後跟。


    “這塊石頭應該是八級加屍王投擲的。”林在山不慌不忙,突然出手將米拉抱入懷裏。後者抗議道:“你幹什麽?”


    “吼!”八級加屍王發射出強大的衝擊波,摧折了一大片蘋果樹。林在山傲然屹立,不僅抗住了衝擊波,還穩穩地護住了米拉。


    與此同時,眾多的蘋果樹向屍王發動了齊射。


    屍王再次狂吼,將飛來的蘋果成群摧毀。無數樹根從地上冒起,將屍王團團圍住。後者崩斷樹根,縱身而起,向後急撤。然後停在一塊蘋果樹無法到達的石頭上向這裏掃視,並和林在山發生了短暫的對視。


    “看來我和屍王之間還有個不見不散的約會。”林在山毅然轉身,和米拉快步追上自己的汽車。


    //////


    車隊行進一個多小時之後暫停、休憩。比利下車去解手了,車裏剩下林在山和米拉兩人。


    坐在後排位子上的林在山數次從觀後鏡裏看到米拉在注視自己,就問:“美女,有什麽指教嗎?”


    “你一路上都在吹著歡快的口哨,還滿臉笑容,看來今天狀態很嗨嘛。”


    “我隻是能夠從最簡單的事情當中獲得快樂而已。”林在山笑道。


    米拉轉過身,“我剛才看到你鑽到一張長裙裏,在吻僵屍的斷手。”


    “我在上麵發現了一種新的帶有情緒的屍毒。”


    “鬼才信這種胡扯。”米拉將臉湊過來,輕聲道:“我想真相隻有一個。”


    “什麽真相?”


    “你有多少天沒碰過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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