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一石三鳥
清晨8點鍾，新省城外城上空兩架直升機來迴盤旋；地麵上兩輛裝甲車分列內城城門兩邊，黑洞洞的炮口毫不客氣地指向外城人群。
“請林在山到內城入口接受檢查！”一架直升機通過擴音器播報道。
無畏戰隊早有預案，一隊人馬在林在山的帶領下不急不慢地走到內城入口。
一輛裝甲車的門打開，楚豔嬌、展非凡等魚貫而出。
楚豔嬌輕搖柳步來到林在山麵前，嗲生說道：“英勇的林隊長，我可聽說您昨天是從天而降、大發神威、力克熊老大，真是令我敬仰哦。”
林在山嘲諷道：“原來楚總管是敬仰我呀，難怪會擺出兩輛裝甲車、兩架直升機來招唿我，我可有點受寵若驚了。”
“林隊長您誤會了，這些隻是維護秩序的需要。”楚豔嬌笑著將話題轉移，“說到秩序，何主委可是指示我今天前來驗收林隊長恢複外城秩序的任務，不知道您執行得怎麽樣了？”
“楚總管要是信得過我的話，就跟我這個導遊在外城巡視一圈，如何？”
“沒想到我這個所謂的新省城治安大總管在外城倒要讓您林隊長來做導遊了。哎呀，我可真是無能呀。”楚豔嬌忍不住話裏帶刺。
林在山故作不知，說道：“考慮到新省城還有熊老大等變態殺人惡魔逍遙自在，楚總管這樣的頂級美女在城裏行走時可要小心為妙。我強烈建議您在沒有高手或者強大衛隊陪同的情況下不要輕易上街。”
“謝謝您的忠告。我倒是希望每天能遇到幾個這樣膽大妄為的惡魔，展護衛的雙手已經很久沒有沾過鮮血了，是不是有點難受呀？”楚豔嬌迴頭問緊緊跟隨在身後的展非凡。
展非凡傲然地答道：“一般的小嘍囉根本就不配讓我出手！”
楚豔嬌突然問道：“展護衛，林隊長值得你出手嗎？”
展非凡不屑地看了林在山一眼，冷笑道：“姓林的，你和吳超群相比，誰更能打？”
林在山答道：“當然是超群大哥比我更能打。”
楚豔嬌質問道：“不對吧？我親眼見到吳超群在熊老大手裏敗了一招，而我們都知道你林隊長擊敗了熊老大。”
“坦白地說：我能贏熊老大是因為我使用了非常手段。”林在山毫不隱晦地答道。
“哦？是什麽樣的非常手段？”
“恕我不能奉告，這可是極有價值的頂級機密。”
“故弄玄虛！”展非凡嘲諷道，“一個連吳超群都打不過的人要贏熊老大，一定會使用陰謀詭計、見不得人的花招。”
“展隊長很了解我嘛。”
楚豔嬌笑道：“展護衛和林隊長都是新省城數得著的高手，你們兩位什麽時候有空比試一下如何？”
“我分分鍾虐死他！”展非凡輕蔑地盯著林在山。
“我最近很忙，實在沒空。”林在山答道。
幾人已經走到外城主街。楚豔嬌看著主街兩旁新建好的欄杆、排水溝、草棚，稱讚道：“林隊長，你的興趣看來不僅僅是恢複秩序，就連基礎設施都建好了嘛。”
林在山迴應道：“想要更徹底地實現秩序，單靠持槍威脅是遠遠不夠的；我所想到的一個簡單易行的辦法就是對外城進行更好的空間布局，使大家首先在空間分布上井然有序，在其他方麵就更容易管理。這些欄杆、排水溝和草棚的基本作用就是空間的規整和分隔。”
“我相信何主委對這一點是樂見其成。”楚豔嬌道。
新建的欄杆、排水溝、草棚圍繞著外城中心主街和外城廣場，形成了一個接近閉合的大圈。中心大街和外城廣場都被修理得平平整整，中心大街被拓寬了足有一倍，而外城廣場的麵積也有所增加。
在中心大街和外城廣場這兩個公共區域之外，是原有的肮髒、雜亂的比之“貧民窟”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外城居住區。現在居住區被新建的分隔設施圍了起來，切分成很多小的區塊，每個區塊都包含了一定數量的茅屋、棚屋，各區塊之間由勉強可通行汽車的小路連結；在一些重要路段擺放了人工障礙，來控製交通。
在公共區域之外，是雜草叢生、亂石遍布的荒地。荒地靠近外城入口這一邊已經被施工標記重新規整。在重新規整的空地上，大量的人員正拿著鐵鍬、鋤頭等簡易工具清理雜草、亂石、坑窪，一塊又一塊的土地被平整。清理出的泥土、石塊和雜草被裝載到卡車上，又轉運到護城河邊緣重新堆積成簡易的圍牆，這堵新出現的圍牆已經半人多高，數百米長，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直觀地增強著新省城的防禦指數。
到處都是一片大興土木和熱火朝天的勞動生產景象，隻有少量持槍的人員在附近看護或者巡視。
“你是如何把這些賤民組織起來讓他們乖乖參加勞動的？”楚豔嬌好奇地問道。
“隻是使用了一丁點‘說服的藝術’而已。”林在山答道。
“我看是拿槍指著他們的頭逼迫他們的吧。”展非凡毫不客氣地嘲諷道。
“可以這麽說。”林在山居然一點都不隱晦和掩飾。
“那林隊長準備怎麽處置這些人呢？您別忘了，他們都是新省城居民，而我們特委會才是新省城的管理者！”楚豔嬌帶著一點威脅色彩質問道。
“從外城事件特委會對他們的生死坐視不管起，他們基本上已經不再對特委會報以希望了。所以，楚總管請不要再用特委會來質問我。我和我的無畏戰隊不僅是外城事件的直接受害者，而且我們也等於在幫特委會收拾爛攤子！”
“林隊長，你就不要裝傻了。據我所知，你們可沒少從此次事件收益。且不說現在你們無畏戰隊現已經在外城一頭獨大，實質性地控製了外城；但是這個允許武裝人員擴大到規模100的特權，已是做夢都想不到的好事了！”
“楚總管認為我在外城幹得很舒服、很想待下去嗎？我實話告訴你，如果不是看在特委會的麵子上，我早帶領我的兄弟們遠走高飛。以我林某的本事隨便隨便找一塊區域，足以立足安身。偏一點可以占山為王、稱霸一方，正一點也至少能夠獨善其身、逍遙自在。你以為我自己喜歡天天和那些鼠目寸光的所謂‘賤民’以及你楚總管這種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所謂‘貴人’打交道嗎？”
“哼，林隊長，你最好懂禮一點！”楚豔嬌嗔懟道：“你現在還能活蹦亂跳地活著，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的容忍！”
“是嗎？那我可要好好感謝你老人家了。”林在山冷笑道。
楚豔嬌大怒，向展非凡使個眼色，後者立即出手，一記當頭劈掌，手掌夾帶著淩厲的風聲襲來，試圖一招就將林在山打暈或者重創。
林在山不但不躲閃，反而向前欺近一步，化掌為刀，使出“投桃報李”，左手扇展非凡麵門，右手勾拳攻擊其肋下。
展非凡躲閃不及，急忙出手當架。
林在山立即順勢使出擒拿招式，將展非凡左臂倒扳，當場令他側身彎腰，動彈不得。
楚豔嬌急忙掏出腰間手輕，還未等她瞄準林在山，手槍已經脫手被林在山奪去。
林在山幹淨利落地用槍托將展非凡打暈，一腳將其踢入草叢裏，迴身麵對楚豔嬌。
楚豔嬌猛然又掏出一把電槍，未等電到林在山，又被他劈手奪去，然後反被他電到，頓時身體麻木，倒在林在山懷裏。
此時三人所在的位置已經偏離了中心主街，而剛才的搏鬥又發生在三秒不到的時間裏，遠處的裝甲車和空中的直升機都未發現異常。在特委會的武裝人員看來，俏閻羅楚豔嬌又在使風流手段勾引或者戲耍林在山——在新省城，誰要是享受到這一待遇，常常意味著他離死於非命已經不遠。
幾秒種後，林在山扶起肢體恢複的楚豔嬌，傲然地問道：“楚總管，你剛才接連對我出手，我想確認一下，你是下定決心要置我於死地，還是一時衝動發發小姐脾氣？”
楚豔嬌終究是見過大場麵的人，心機、反應和自製力都不同於一般的傲嬌女子，她一秒鍾不用就已經做好了理智選擇，於是嬌笑道：“林隊長，我隻是和你開個小小的玩笑，你怎麽可以對我下如此狠手？”
“原來楚總管是在和我開玩笑。”林在山笑道：“那可真是太遺憾了。我剛才還盤算著，既然楚豔嬌這個大美女想要我的命，那我就幹脆豁出去，先當場獸性大發把你據為己有，然後再設法殺出新省城呢。”
“林隊長，你這樣調戲我，當心我要到何小姐那告你的狀哦。”
“這關何安妮什麽事？我又不是她家的狗！”
楚豔嬌對林在山話中帶刺故作不知，嗲生質問道：“林隊長，您在外城展現出的這個大手筆給我感覺有點喧賓奪主的嫌疑，恐怕何主委知道了是不會開心的。”
“何笑天必須開心！”林在山斷然道：“我現在外城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幫他強化新省城的治理和防禦。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們，一個驚天的危機馬上就要到來。如果沒有足夠堅固的防禦工事和守護力量，新省城將會麵臨沒頂之災！”
“什麽驚天危機？”楚豔嬌吃驚地問道。
“楚總管，我本來今天一見到你就倍感親切，就想告訴你的；可是沒想到，這才幾分鍾，你就差點要我老命。所以，這個驚天危機我決定不說了。”
“哦？那我該怎樣才能讓你恢複親切感呢？”楚豔嬌說著雙手環抱住林在山的脖子，胯側在他腹前輕輕摩擦。
林在山終究不是“老司機”，在應對美女們的近身攻勢方麵缺乏豐富的經驗，楚豔嬌隻剛才的一個小動作，便讓他感覺難以招架。
林在山趕忙扳住楚豔嬌的纖腰，反問道：“楚總管可曾遭受過色狼的攻擊？”
楚豔嬌不答話，格格嬌笑，兩眼直對著林在山撲閃。
林在山意識到口誤急忙改口道：“是野狼的攻擊。”
“我在新省城走到哪幾乎都有護衛，怎麽有野狼敢攻擊我呢？”
“幾隻或者幾十隻野狼當然無法靠近新省城，但要是幾千隻、幾萬隻呢？”
“有那麽多？”楚豔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還是兩天前的規模，現在說不定又增長了。”
“從哪個方向來的？是不是雁城？”
“不錯！楚總管果然聰明。”
“大概多長時間能到這裏？”
“這個我很難判斷，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
“哪一點？”
“特委會的無人機必須馬上起飛去偵察周邊情況了。”
“明白了。謝謝你的提醒，我這就迴去向何主委匯報。”
楚豔嬌轉身迴到外城中心主街，就要快速往迴趕。
清晨8點鍾，新省城外城上空兩架直升機來迴盤旋；地麵上兩輛裝甲車分列內城城門兩邊，黑洞洞的炮口毫不客氣地指向外城人群。
“請林在山到內城入口接受檢查！”一架直升機通過擴音器播報道。
無畏戰隊早有預案，一隊人馬在林在山的帶領下不急不慢地走到內城入口。
一輛裝甲車的門打開，楚豔嬌、展非凡等魚貫而出。
楚豔嬌輕搖柳步來到林在山麵前，嗲生說道：“英勇的林隊長，我可聽說您昨天是從天而降、大發神威、力克熊老大，真是令我敬仰哦。”
林在山嘲諷道：“原來楚總管是敬仰我呀，難怪會擺出兩輛裝甲車、兩架直升機來招唿我，我可有點受寵若驚了。”
“林隊長您誤會了，這些隻是維護秩序的需要。”楚豔嬌笑著將話題轉移，“說到秩序，何主委可是指示我今天前來驗收林隊長恢複外城秩序的任務，不知道您執行得怎麽樣了？”
“楚總管要是信得過我的話，就跟我這個導遊在外城巡視一圈，如何？”
“沒想到我這個所謂的新省城治安大總管在外城倒要讓您林隊長來做導遊了。哎呀，我可真是無能呀。”楚豔嬌忍不住話裏帶刺。
林在山故作不知，說道：“考慮到新省城還有熊老大等變態殺人惡魔逍遙自在，楚總管這樣的頂級美女在城裏行走時可要小心為妙。我強烈建議您在沒有高手或者強大衛隊陪同的情況下不要輕易上街。”
“謝謝您的忠告。我倒是希望每天能遇到幾個這樣膽大妄為的惡魔，展護衛的雙手已經很久沒有沾過鮮血了，是不是有點難受呀？”楚豔嬌迴頭問緊緊跟隨在身後的展非凡。
展非凡傲然地答道：“一般的小嘍囉根本就不配讓我出手！”
楚豔嬌突然問道：“展護衛，林隊長值得你出手嗎？”
展非凡不屑地看了林在山一眼，冷笑道：“姓林的，你和吳超群相比，誰更能打？”
林在山答道：“當然是超群大哥比我更能打。”
楚豔嬌質問道：“不對吧？我親眼見到吳超群在熊老大手裏敗了一招，而我們都知道你林隊長擊敗了熊老大。”
“坦白地說：我能贏熊老大是因為我使用了非常手段。”林在山毫不隱晦地答道。
“哦？是什麽樣的非常手段？”
“恕我不能奉告，這可是極有價值的頂級機密。”
“故弄玄虛！”展非凡嘲諷道，“一個連吳超群都打不過的人要贏熊老大，一定會使用陰謀詭計、見不得人的花招。”
“展隊長很了解我嘛。”
楚豔嬌笑道：“展護衛和林隊長都是新省城數得著的高手，你們兩位什麽時候有空比試一下如何？”
“我分分鍾虐死他！”展非凡輕蔑地盯著林在山。
“我最近很忙，實在沒空。”林在山答道。
幾人已經走到外城主街。楚豔嬌看著主街兩旁新建好的欄杆、排水溝、草棚，稱讚道：“林隊長，你的興趣看來不僅僅是恢複秩序，就連基礎設施都建好了嘛。”
林在山迴應道：“想要更徹底地實現秩序，單靠持槍威脅是遠遠不夠的；我所想到的一個簡單易行的辦法就是對外城進行更好的空間布局，使大家首先在空間分布上井然有序，在其他方麵就更容易管理。這些欄杆、排水溝和草棚的基本作用就是空間的規整和分隔。”
“我相信何主委對這一點是樂見其成。”楚豔嬌道。
新建的欄杆、排水溝、草棚圍繞著外城中心主街和外城廣場，形成了一個接近閉合的大圈。中心大街和外城廣場都被修理得平平整整，中心大街被拓寬了足有一倍，而外城廣場的麵積也有所增加。
在中心大街和外城廣場這兩個公共區域之外，是原有的肮髒、雜亂的比之“貧民窟”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外城居住區。現在居住區被新建的分隔設施圍了起來，切分成很多小的區塊，每個區塊都包含了一定數量的茅屋、棚屋，各區塊之間由勉強可通行汽車的小路連結；在一些重要路段擺放了人工障礙，來控製交通。
在公共區域之外，是雜草叢生、亂石遍布的荒地。荒地靠近外城入口這一邊已經被施工標記重新規整。在重新規整的空地上，大量的人員正拿著鐵鍬、鋤頭等簡易工具清理雜草、亂石、坑窪，一塊又一塊的土地被平整。清理出的泥土、石塊和雜草被裝載到卡車上，又轉運到護城河邊緣重新堆積成簡易的圍牆，這堵新出現的圍牆已經半人多高，數百米長，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直觀地增強著新省城的防禦指數。
到處都是一片大興土木和熱火朝天的勞動生產景象，隻有少量持槍的人員在附近看護或者巡視。
“你是如何把這些賤民組織起來讓他們乖乖參加勞動的？”楚豔嬌好奇地問道。
“隻是使用了一丁點‘說服的藝術’而已。”林在山答道。
“我看是拿槍指著他們的頭逼迫他們的吧。”展非凡毫不客氣地嘲諷道。
“可以這麽說。”林在山居然一點都不隱晦和掩飾。
“那林隊長準備怎麽處置這些人呢？您別忘了，他們都是新省城居民，而我們特委會才是新省城的管理者！”楚豔嬌帶著一點威脅色彩質問道。
“從外城事件特委會對他們的生死坐視不管起，他們基本上已經不再對特委會報以希望了。所以，楚總管請不要再用特委會來質問我。我和我的無畏戰隊不僅是外城事件的直接受害者，而且我們也等於在幫特委會收拾爛攤子！”
“林隊長，你就不要裝傻了。據我所知，你們可沒少從此次事件收益。且不說現在你們無畏戰隊現已經在外城一頭獨大，實質性地控製了外城；但是這個允許武裝人員擴大到規模100的特權，已是做夢都想不到的好事了！”
“楚總管認為我在外城幹得很舒服、很想待下去嗎？我實話告訴你，如果不是看在特委會的麵子上，我早帶領我的兄弟們遠走高飛。以我林某的本事隨便隨便找一塊區域，足以立足安身。偏一點可以占山為王、稱霸一方，正一點也至少能夠獨善其身、逍遙自在。你以為我自己喜歡天天和那些鼠目寸光的所謂‘賤民’以及你楚總管這種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所謂‘貴人’打交道嗎？”
“哼，林隊長，你最好懂禮一點！”楚豔嬌嗔懟道：“你現在還能活蹦亂跳地活著，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的容忍！”
“是嗎？那我可要好好感謝你老人家了。”林在山冷笑道。
楚豔嬌大怒，向展非凡使個眼色，後者立即出手，一記當頭劈掌，手掌夾帶著淩厲的風聲襲來，試圖一招就將林在山打暈或者重創。
林在山不但不躲閃，反而向前欺近一步，化掌為刀，使出“投桃報李”，左手扇展非凡麵門，右手勾拳攻擊其肋下。
展非凡躲閃不及，急忙出手當架。
林在山立即順勢使出擒拿招式，將展非凡左臂倒扳，當場令他側身彎腰，動彈不得。
楚豔嬌急忙掏出腰間手輕，還未等她瞄準林在山，手槍已經脫手被林在山奪去。
林在山幹淨利落地用槍托將展非凡打暈，一腳將其踢入草叢裏，迴身麵對楚豔嬌。
楚豔嬌猛然又掏出一把電槍，未等電到林在山，又被他劈手奪去，然後反被他電到，頓時身體麻木，倒在林在山懷裏。
此時三人所在的位置已經偏離了中心主街，而剛才的搏鬥又發生在三秒不到的時間裏，遠處的裝甲車和空中的直升機都未發現異常。在特委會的武裝人員看來，俏閻羅楚豔嬌又在使風流手段勾引或者戲耍林在山——在新省城，誰要是享受到這一待遇，常常意味著他離死於非命已經不遠。
幾秒種後，林在山扶起肢體恢複的楚豔嬌，傲然地問道：“楚總管，你剛才接連對我出手，我想確認一下，你是下定決心要置我於死地，還是一時衝動發發小姐脾氣？”
楚豔嬌終究是見過大場麵的人，心機、反應和自製力都不同於一般的傲嬌女子，她一秒鍾不用就已經做好了理智選擇，於是嬌笑道：“林隊長，我隻是和你開個小小的玩笑，你怎麽可以對我下如此狠手？”
“原來楚總管是在和我開玩笑。”林在山笑道：“那可真是太遺憾了。我剛才還盤算著，既然楚豔嬌這個大美女想要我的命，那我就幹脆豁出去，先當場獸性大發把你據為己有，然後再設法殺出新省城呢。”
“林隊長，你這樣調戲我，當心我要到何小姐那告你的狀哦。”
“這關何安妮什麽事？我又不是她家的狗！”
楚豔嬌對林在山話中帶刺故作不知，嗲生質問道：“林隊長，您在外城展現出的這個大手筆給我感覺有點喧賓奪主的嫌疑，恐怕何主委知道了是不會開心的。”
“何笑天必須開心！”林在山斷然道：“我現在外城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幫他強化新省城的治理和防禦。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們，一個驚天的危機馬上就要到來。如果沒有足夠堅固的防禦工事和守護力量，新省城將會麵臨沒頂之災！”
“什麽驚天危機？”楚豔嬌吃驚地問道。
“楚總管，我本來今天一見到你就倍感親切，就想告訴你的；可是沒想到，這才幾分鍾，你就差點要我老命。所以，這個驚天危機我決定不說了。”
“哦？那我該怎樣才能讓你恢複親切感呢？”楚豔嬌說著雙手環抱住林在山的脖子，胯側在他腹前輕輕摩擦。
林在山終究不是“老司機”，在應對美女們的近身攻勢方麵缺乏豐富的經驗，楚豔嬌隻剛才的一個小動作，便讓他感覺難以招架。
林在山趕忙扳住楚豔嬌的纖腰，反問道：“楚總管可曾遭受過色狼的攻擊？”
楚豔嬌不答話，格格嬌笑，兩眼直對著林在山撲閃。
林在山意識到口誤急忙改口道：“是野狼的攻擊。”
“我在新省城走到哪幾乎都有護衛，怎麽有野狼敢攻擊我呢？”
“幾隻或者幾十隻野狼當然無法靠近新省城，但要是幾千隻、幾萬隻呢？”
“有那麽多？”楚豔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還是兩天前的規模，現在說不定又增長了。”
“從哪個方向來的？是不是雁城？”
“不錯！楚總管果然聰明。”
“大概多長時間能到這裏？”
“這個我很難判斷，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
“哪一點？”
“特委會的無人機必須馬上起飛去偵察周邊情況了。”
“明白了。謝謝你的提醒，我這就迴去向何主委匯報。”
楚豔嬌轉身迴到外城中心主街，就要快速往迴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