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歎了一口氣, “小少爺別這麽說,您不是還在嗎?我一個老頭子這些年也存了不少錢,您不用擔心我。”“嗯。”…兩天後,京市的官媒放出了一則震撼人心的消息。以房地產業發家的呂氏集團總裁呂茂借著資助孤兒院小學的名義當劊子手,七八年時間手染無數的人命。消息一出, 全國嘩然。網友紛紛雄起,將呂茂連帶著呂家呂氏罵了個狗血淋頭。“草!畜生!”“剛看到小道消息說畜生因為這些年來作惡多端所以在今天淩晨已經去世了?”“別用去世啊,這叫下地獄了。”“把我惡心吐了,我現在還住在他們家地皮建起的房子上呢。”“我之前在呂茂資助的孤兒院當義工,看到呂茂時不時來關心孩子們還覺得這位資本家心地善良。真是狠狠往我臉上打了一巴掌。”“說起來我又想起件事情,我當義工的那個孤兒院好像經常有孩子去世。具體的不是很清楚,但我一直聽人說是送過醫院醫生都說沒辦法了。現在想來真是細思極恐。”在眾人連連感歎呂茂不是人的時候,同樣也有人將矛頭指向了呂茂的家人。但實際上這麽多年來呂茂的家人也就隻剩下一個呂岩。某些自詡正義的網友一股腦將呂岩也給罵得狗血淋頭,更有人說要把呂岩也關起來,呂岩好歹也是呂茂的血脈,萬一也遺傳了呂茂呢?結果下一秒就被啪啪打臉,有知情人立刻出麵澄清。警察之所以會了解到呂岩做的這些事情,純粹是因為呂茂要殺兒子結果被兒子反手拿到了證據。是呂岩將手上所有的證據整合,最後遞交給警察的。而作為呂氏的繼承人,呂岩並未繼承呂氏,反倒是將能捐的全部都捐出去了。現在的呂岩已經不是富二代了。網友:“……”“虎毒不食子,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臥槽臥槽這個呂岩好有魄力,這麽大個家產說不要就不要了!”“不知道說啥,但目前看來要不是呂岩,指不定還有多少人受罪呢。某些智障網友就不要噴呂岩了吧?”“這招啊,這招是大義滅親!”易澤語的公寓內,麵色紅潤的年輕人靠在沙發上,跟個大爺似的翹著二郎腿。易澤語從他麵前經過,覺得眼睛疼又心氣不順。手一伸就把他的腿給拍了下去。呂岩沒那麽自己想得那麽慘,這家夥扔了呂氏之後就搬著東西到他的公寓來借住了。好好的一個單身公寓愣是被整成了兄弟合租,易澤語氣是氣的,但又無可奈何。他瞅了兩眼呂岩。實際上呂岩的狀態非常好,拿迴來的運氣讓他這兩天過得相當不錯,不管是打遊戲還是做什麽事情,都迴到了當初意氣風發的模樣。但易澤語始終擔心呂岩是故作開心。他欸了一聲,問:“你確定你沒事吧?”呂岩怪異地看他一眼,手上玩遊戲的動作不停,“我有什麽事情?你該不會覺得我因為呂茂的事情沒走出來吧?開什麽玩笑,要真是這樣我當初就不會把這件事情抖給警察了。”反正呂茂馬上就要走,俗話說人一死生前事就算了結了,接下去呂氏便隻有一個呂岩。但呂岩做不到。大概是呂岩說得確實有道理,易澤語點了點頭,“對了,薑棠那邊是怎麽說的?”“大師說我後半生無憂,保持自我最重要。”結束了一局比賽的呂岩露出大白牙一笑,眼裏都是得意。易澤語摸摸下巴,心想自己什麽時候要不要也找薑棠算一算後半生的運勢?…薑棠自從呂家迴來以後便一直跟在燕時的身邊。他在呂茂那邊大賺了一筆,又接了好些個買平安符的單子,燕時坐在書房內辦公時,他就坐在旁邊的小桌子前畫符。畫符也挺講究,薑棠非常安靜,下筆利落順滑,以他如今的技術畫一張符所用的時間不長,何況還是最簡單的平安符。薑棠畫了好久才記起來要給燕時也準備幾張,他從網上訂購了幾個小巧的小荷包,荷包顏色大紅,上麵還繡著一對鴛鴦,薑棠將平安符塞進荷包裏,拿過去給燕時看。燕時正在開視頻會議,但他幾乎不怎麽說話,耳機裏是手底下員工的匯報。突然,一個小東西順著紅線從燕時的腦袋頂上落了下來,燕時抬眸一看,眼前是個紅得幾乎要發紫的荷包。一起視頻開會的眾多高層自然也看在眼中,正在匯報情況的產品部經理一頓,話卡在喉嚨裏不上不下,登時失言。燕時伸手捏住那小荷包,輕笑:“這是送給我的?”薑棠從他肩膀上露出腦袋來,眼睛發亮,“對啊,裏麵有張平安符。這個荷包特別小,你平時放口袋裏也看不出來的。”哦。所以挑了這麽個長相的。燕時的手指摩挲著荷包上針腳精細的鴛鴦,眯了眯狹長的眼,發出一聲低笑,“薑棠,你知道不知道鴛鴦代表什麽意思啊?”薑棠撇嘴,心想他以前好歹也是一個古代人。難道對鴛鴦這玩意兒還不比你個現代人清楚?一把將自己買的五個鴛鴦荷包都遞到燕時的麵前,他小聲嘟囔:“你接了我的鴛鴦荷包,以後就要嫁給我了,不能反悔。”會議中的各位高管:“……”燕時的目光淡淡掃過屏幕,朝著薑棠偏了偏頭,輕聲問:“你剛剛是在跟我求婚嗎?”薑棠:“嗯?”燕時含笑看他:“我公司的員工都聽到了,你也不能反悔了。”薑棠:“……?”薑棠的身子因為這一句話而徹底僵硬,他轉動腦袋哢噠哢噠似的緩緩扭頭看向電腦屏幕。見狀,燕時貼心地將右下角縮小了的屏幕放大,緊接著各位公司高管的臉便齊齊出現在薑棠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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