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薑影帝要和我討論什麽?”薑棠擺手:“不知道呀,您去看看唄。”李洪生一臉狐疑地離開,薑棠便上前走到了邢夏青的麵前。注意到眼前這位前輩愈發憔悴的神色,他輕輕歎了一口氣,“如果前輩不介意的話,要麽我們去那邊坐坐?”薑棠喊走了正欲暴走的李洪生,她看到了。望著眼前的少年,那雙清澈的的眼眸中倒映著一個她,眼裏有關懷。她垂下頭,啞著嗓子點點頭:“好。”兩人找了個角落坐下。另一邊的李洪生走到薑遊麵前,還沒說話,薑遊便冷淡地朝他掃一眼,問:“有事?”李洪生:“……”你兒子說你找我啊!他扭頭,隻見原先站在攝像機前後的邢夏青和薑棠都不見了。李洪生忍不住皺了皺眉,猜想薑棠到底在搞什麽名堂?他往前走了兩步,倒是穿過人群看到了人群之外角落裏的兩人。薑棠和邢夏青坐在一起,背對著他。李洪生走到兩人身後,剛要出聲,卻聽到邢夏青的嗓音染上一絲淡淡的哭腔,一句話透露出來的意思讓李洪生都不免有些震驚。他愣了一下,最終選擇無聲地退場。迴到攝像機前,他衝周圍的工作人員擺擺手,“先休息一會兒吧。”人群外,邢夏青嗓子沙啞:“剛才私家偵探給我發信息了,我的丈夫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裏,每天都會和不同的女人來往。”透過照片和視頻,她看到丈夫用往日對待她時溫柔的模樣,攙扶、親吻其他的女人。那種熟悉的笑容仿佛是複刻出來的。找不出半點差別。可笑又可悲。薑棠偏頭看她,聽她絮絮叨叨地說著這幾天來發生的事情。從天堂到地獄,僅僅隻是一瞬間。邢夏青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薑棠手忙腳亂地從口袋裏翻出一包紙巾遞給她。“感情的事情我不了解,不過我覺得像你這麽好的人,不應該被這種渣滓糟蹋。”薑棠輕聲安慰道,“前輩,做人要向前看,有時候堅定一點放手會得到更好的未來。”“你說得對。”邢夏青努力牽起嘴角笑了笑,“而且我記得你說我後半生幸福美滿,反倒是那個混蛋一生孤苦,還有牢獄之災。”“人在做,天在看。因果輪迴是必然的。”“謝謝你的安慰,到時候我把錢打你賬上。”薑棠失笑,這位邢夏青前輩其實很有趣,這種時候還記得費用的問題沒有解決。“不用客氣。”…薑棠在《儲君》劇組的戲份於一周後就徹底結束了。作為一個正經太子卻要扮演小太監,這段時間著實令他有些為難。殺青那一天薑棠壓根坐不下來,興奮得不行。李洪生和幾個主演以及薑遊站在一邊評價薑棠:“好像脫韁的野馬,拉都拉不住。”薑遊麵無表情:“你才是野馬,他是汗血寶馬。”李洪生:“……對不起薑爹。”薑影帝護犢子的本事,真是讓人歎為觀止。周圍幾個主演捂著嘴輕笑。邢夏青看著少年匆匆忙忙的背影,眼底有些許的溫柔。於她而言,薑棠是她的恩人。一輩子的恩人。按理說薑棠這個小太監的戲份不多,殺青了獨自離開就成。但李洪生不允許,當天晚上就拉著一群人在酒店包了幾個包間。李洪生喜歡喝酒,今天日子特殊,拉著薑棠也喝。薑遊皺了皺眉,話還沒出口就被激動的李洪生給懟迴去了。“男孩子酒還是要會喝的!不然以後單獨出門怎麽辦,要被小姑娘笑話的!”薑遊:“……”說得有點道理。於是他眼不見為淨,扭頭和牧高寒說起了話。牧高寒剛才注意到他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一下,“前輩真的很擔心薑棠。”薑遊:“畢竟是我兒子。”牧高寒:“……”雖然已經從這段時間的相處中隱隱察覺到什麽,但聽到薑遊這麽淡定的扔出一個堪比核彈的消息,牧高寒握著酒杯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但此時此刻,牧高寒隻能僵著臉,像之前同樣意外得知這個事實真相的邢夏青一樣,裝作什麽也沒聽到。薑遊縱容的後果就是等到一個小時以後,薑棠睜著一雙朦朧的醉眼,指著李洪生的鼻子大吼一聲,嚇的李洪生打了顫,下一秒又哼哼唧唧的抱著薑遊的胳膊嘟囔:“我給你講個故事吧?”薑遊的太陽穴鼓了鼓,但礙於這是自己的崽,隻能生生忍著:“什麽故事?”薑棠撓撓臉,聲音斷斷續續的:“偷偷告訴你哦,其實我是個太子!我爸是——”‘皇帝’兩個字沒能從薑棠嘴裏蹦出來就被薑遊迅速捂住了嘴,他環視一圈四周,大家都都很激動,饒是溫吞性子的牧高寒都在和李洪生拚酒。薑遊掐了掐眉心,“行了太子爺,哪有像你爸我這種兒子喝醉了老子去伺候的皇帝?”薑遊擔心繼續在這裏待下去薑棠能把大夏的秘密說個底朝天,和李洪生說了一聲便帶著兒子離開了。有人望著兩人的背影頗有些羨慕:“影帝和薑棠的關係是真的好啊,我都沒敢想過影帝這麽容忍一個醉酒的人呢!”李洪生一翻白眼,那不是因為那是他崽子!被羨慕著的薑棠迴到酒店房間以後就把他爸給推走了,薑遊站在門口,皺眉:“你確定要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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