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女記者陰陽怪氣的質問,薑遊略微一思考便知道這群人和之前的李洪生一樣,把他當成了別人。雖然不知道那個叫做任立群的家夥是誰,但這麽巧?一個人認錯了,連這一大群突然出現的記者也認錯了?恐怕有問題吧。女記者還在喋喋不休的問問題,“任先生解釋一下吧?要知道你的前女友如今還在醫院裏呢。你就沒什麽話要對姚小姐說的?”頓了頓,記者的目光掃過被男人攬著肩膀護在懷裏的薑棠,心中忽然湧起了一種怪異——薑棠和任立群的關係這麽好?這攬肩護人的動作也太親昵了,壓根不是一般關係能做得出來的。難道說……這倆人……女記者被自己的猜測給嚇了一跳,但眼中的躍躍欲試卻愈發明顯。她眼睛發亮,再次大聲質問:“請任先生解釋一下你和薑棠是什麽關係!”直播間前的觀眾被女記者一帶,也立馬感覺到了不對勁。“別說,任立群和薑棠好親昵啊。”“哇靠我腦子裏已經腦補了一出狗血愛情故事了,有沒有人來打醒我?”“……我覺得我的三觀快炸裂了。”…薑遊一身冷淡,他的手始終扣在薑棠的肩膀上,保護的意思格外明顯。他抬起眼,被帽簷遮住的臉終於露出了一部分,那雙漆黑的眼睛在燈光下閃著一層薄薄的冷意。女記者和他對上眼的時候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怎麽迴事,任立群氣場這麽強的嗎?而且這雙眼睛……怎麽看著有點眼熟?還不等女記者想明白,男人忽然摘下了口罩。手機燈和路燈雙重補光將男人的臉印得一清二楚。五官深邃,膚色帶著些許蒼白,淡色的薄唇微微抿起,眼中有絲絲淺淺的薄怒和戾氣。他的目光落在女記者身上,薄唇一勾露出個毫無感情的笑容,“任立群?”女記者:“……”其他的記者:“……”記者們要瘋了。眼前這張臉他們要是不認識就不配在娛樂圈工作。這是影帝薑遊!那個拿了兩次大滿貫、家裏的影帝獎杯都快成批發產品的影帝薑遊!姚森莉個蠢貨,還能把前男友和薑遊認錯的?女記者原先還趾高氣昂的表情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蒼白慌張。她顫抖著手指將高高舉起的手機放下,控製不住似的後退一步。女人的眼神有些發虛,喃喃道:“我……不是……”其餘記者的臉色也不好看,但和這位女記者相比,他們的情況還稍微好一些。畢竟他們隻是把人圍起來,而不是像對方一樣舉著手機一陣狂轟亂炸。現在好了,把自己給炸暈了吧?記者們像是說好了一樣,齊齊後退一步,將酒店麵前的這一塊場地讓給了薑遊和女記者。薑遊冷眼看她,嘴角勾出嘲諷的弧度,“謀劃?就她也配?”女記者:“……不配不配。”薑遊輕嗤,“那勞煩你告訴我,誰通知你們過來的。”女記者深吸一口氣。按理說有些事情是不能說的,姚森莉給他們大新聞,他們轉頭就要把姚森莉給賣掉,這不是恩將仇報嗎?姚森莉是給了個大新聞,但這個新聞是他們想要的嗎?不是啊!他們就想采訪一下任立群,誰要采訪薑遊了!看看薑遊那個眼神,女記者覺得脖子上的那個頭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一陣陣涼意從後脖子裏鑽進來,三伏天硬是給她嚇出了一身冷汗。和影帝作對或者和姚森莉作對——是個人都選後者。誰不知道姚森莉現在名聲惡臭,據說背後的金主都打算放棄她了。那他們再摻和一腳也沒關係對吧?女記者心一狠,牙一咬,立馬將事情全盤托出:“是姚森莉給我們工作室打的電話,據說《儲君》劇組有人通知她,薑棠帶著任立群一起進了酒店,所以通知我們讓我們來堵人。”薑遊似笑非笑,“是嗎?”女記者;“是真的!”於是薑遊目光微微一瞥,看向周圍的其他記者:“那你們呢?”記者們:“我們也是!”薑遊垂眸看了眼他家小崽子。薑棠從他懷裏露出半張臉,目光落在前方幾人身上,表情看上去有些意味深長。他將手掌蓋在薑棠的頭頂,語氣平淡無波瀾,但那潛在的威脅卻是所有人都能聽得出來。他道:“現在事情明了,你們是不是應該和棠棠道個歉?”說來說去,這事兒和薑棠就是屁關係都沒有。原本隻是姚森莉和任立群之間的破事,結果因為姚森莉的被害妄想症總認為薑棠與任立群聯手欺負她。當了一陣子隱形人的李洪生一合計,猛地一拍大腿。對啊,可不就是這麽迴事。他冷哼一聲,粗聲粗氣:“道歉!什麽都沒弄清楚就被人當槍使,還跑到酒店門口來堵人,立刻給我道歉,不然我立馬打電話報警!”就算李洪生不用‘報警’威脅人,這群記者也會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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