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衝林周笑了笑,“怎麽了?”“你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林周惡狠狠的掐著他的胳膊,把他從另一個男人的懷裏拽出來。白山笑著說:“知道啊,你幹嘛這麽生氣,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怎麽了?”“玩玩?”林周跟要吃人似的瞪著他。白山心裏突突,麵上仍舊是那副欠揍的嘴臉。林周問他,“你跟我也是玩玩?”白山笑著勾住他的脖子,曖昧道:“怎麽了,我以為我們都很清楚,難道不是嗎?”林周一把推開他,“白山,你最好想清楚在說話!”白山端了端肩,“沒什麽好想的,你要是不樂意,那就直接玩完好了,我無所謂。”林周隻知道這天之後白山出國玩了一個月,卻不知道他躲在唐立威和蔣修家裏,不吃不喝不睡,差點把自己搞死。難過嗎?難過的。他明知道林周對他是真心的,可是他卻隻剩下一顆殘敗的心,留給林周對他太不公平,他做不到不去報複卓易,他恨卓易,每次看到卓易帶著老婆孩子在他麵前晃蕩他都想殺了這一家三口。他想用同樣的方式報複迴來,可是林周不肯配合。他跟林周在一起是林周從派出所出來的兩個月之後。他沒跟林周說在醫院的時候是怎麽讓卓易同意放他出來的,那聲“男朋友”是在林周瘋狂追求他兩個月之後才實名落在他的身上。或許在林周心裏自己一直都是個替代品,所以他不想麵對正主,不想麵對卓易,躲避著那份不如別人的難堪。跟林周分手,對白山來說就好像破了一道口子的心再次被人狠狠碾碎。而這個碾碎這顆心的人,是他自己。他太壞了,寧願把自己撕碎也要讓林周陪他一起痛苦。太壞了。他不配吃飯,不配睡覺。他想,就這麽死了吧。結果唐立威把他從房間裏揪了出來,“想死滾迴你家死去,蔣修膽小,你死在這我他媽剛買的房子就成兇宅了!”於是白山滾迴來了。但是他的身邊不再有林周。偶爾遇上,林周都是一個人,而白山的身邊常常都有人在。一開始跟林周見麵,林周不是一副死人臉就是掉頭就走。後來,林周似乎慢慢適應了,不再提前離場。再後來,他的死人臉也沒了,隻剩下對白山的無視。最後連無視也沒了,更多的是跟白山拌嘴,白山說一他非要說二,白山說喝啤酒,他一定要把全場都換成洋酒。沒辦法,誰讓他這個二世主有錢呢!小吵小鬧見麵的機會不少,直到林周接手了他們家的公司,他這才開始忙起來。唐立威跟蔣修迴s市探親,白山攢了局。距離這次,白山已經快兩年沒見過這個人了。他好像消失在了這些不入流的場合裏,偶爾能看到財經新聞上出現他的名字。很神奇。每次白山都想從這個名字裏麵看出點什麽,比如他好不好,還是不是單身,有沒有繼續恨他。可結果都是一無所獲。直到那次,不知道哪個傻逼把林周也叫來了。那時,林周身邊帶著曾經被白山踹下泳池的李詳,白山摟著許野的表哥周頌。二人相看彼此,心裏都在嗤笑。白山:瞅你找的傻逼,還他媽不如當年的我呢。林周:小樣,還跟我裝大總攻,你他媽這些年找的那些老子都打聽過了,就沒一個跟你上過床的!林周當著白山懷裏的“小妖精”的麵揭穿了白山的偽裝。白山當場怒了,扯著領子把人給拽走了。大街上,白山剛要吼,林周從褲子口袋裏摸出一張房卡,“我在對麵酒店訂了房,在大街上吵架太丟臉,想吵跟我來。”白山:我草-他媽我就沒見過這樣的人!吵架之前還他媽先開個房!你是有錢燒的吧你個二逼!白山罵罵咧咧的跟上,一路跟到房門口,等到林周開了門,他才突然反應過來有點不對勁。想跑,卻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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