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怎麽來到雄雲了?”莫踏憂一臉震驚地看著手裏的那份報告,他才翻開第一頁就知道了一個令他大為驚愕的消息,積雲帝國的斐濟公主竟然在上個星期就到達了羅諾,並成功麵見了雄雲帝國的皇帝,進行了兩國領導層之間的會談。公主此次前來是為了什麽莫踏憂到現在還不得而知,但是無疑她的權勢比之前的更勝了,她已經獲得了積雲的長公主稱號,成為了積雲的領導者之一,當然,她離成為女王還有一段距離,但是那個遙不可及的位置他隻剩一步之遙了。


    “看來之前見到的人是她了。”莫踏憂想了想,昨天在街上見到的那個熟悉的身影應該就是曾經和自己一起並肩作戰,指揮著自己的斐濟公主了。沒想到自己隻是出來換換心情就能遇上一個老熟人。“不過她現在不應該趁著形勢大好在積雲和二王子鬥得你死我活嗎?怎麽想起來跑到雄雲來了?”他對此始終是不能理解。


    “別管那麽多。她的事已經和你沒什麽關係了,你要記住你現在不再是積雲帝國炮灰軍團的人了。”怰陽對此倒是毫不在意,他一點都不想莫踏憂再參合進這個女人的事中去,幾個月前為了脫身已經夠麻煩的了,這個女人一點都不好惹。“不要想那麽多,明天你還有和古奇文的比賽呢,心情不好的話,正好有一個人給你出出氣,好好準備準備明天的對決吧。”


    明天周一就是和古奇文約好的日子,原本莫踏憂已經不想去了,自己的心情不好,這種對決自己也不是看得太重,不過在怰陽以光神傳人的榮譽相擠兌下,莫踏憂終於答應明天去和古奇文打一場來證明光神的傳人是不會輸給任何人的。現在的莫踏憂一點都不急,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看著手上的這份情報,雖說裏麵有很多東西,很多事物莫踏憂都不太了解,但莫踏憂還是希望能從一些蛛絲馬跡中看出端倪,這也是一種鍛煉。


    但是莫踏憂在晚上的時候還是摸出學校,去找了徐伯,“徐伯,斐濟公主和積雲帝國最近是不是發生了什麽大事啊?”他還是沒有聽從怰陽的話,準備弄明白這個女人來此的目的。


    “怎麽?你想通了?不準備繼續沉迷了?準備換一個公主追?”徐伯難得的開了個玩笑。


    “徐伯,你就別說笑了?我昨天似乎見到斐濟公主了,你還不知道我麽?我曾將是斐濟的下屬,我想看看積雲現在的狀況,麻煩你幫我調查一下,斐濟和二皇子之間又發生了什麽?還有我在積雲的好友胡浩現在又怎麽樣了”對於積雲,莫踏憂還是有一點不舍的,畢竟那是自己最開始呆的地方。


    “好吧,我們伍家對於積雲的情報會有一份匯總,過兩天我會給你一份,不過帝都離積雲實在是是太過遙遠,情報的更迭往往會有所延遲,所以我們一般都掌握不了第一手的情報。不過你如果著急的話,你何不當麵去問問斐濟公主,我想,她現在應該還沒有把你忘記。”


    “這就不用了吧,我已經決定不再和她扯上關係了,我也不想再參合進積雲的事了,隻是我的朋友還在為積雲的未來奮鬥著,我有點擔心他而已。徐伯,麻煩你了,希望你盡快把資料整理好帶給我。這麽晚了,我就要先迴去了,明天還要去決鬥呢。”


    望著莫踏憂離去的背影,他真的像他話裏說的那樣對積雲已經毫無感情了麽?徐伯並不這樣認為,他隻是死鴨子嘴硬罷了,不然也不會這麽晚來找自己要情報了,隻是不知道他在積雲的那兩年到底發生了什麽,莫踏憂似乎已經不想再麵對那些積雲的熟人了。伍家和斐濟的合作,徐伯自然不會泄露給莫踏憂,這是機密,即使和莫踏憂關係密切,伍家與另一家的合作莫踏憂也無權知曉,況且他也沒有這個權利告訴莫踏憂實情,如果伍家願意的話,家主會喊水月泄露給莫踏憂的。


    ————————————————


    翌日,嶄新的一天,也是嶄新的一周,莫踏憂來到羅諾已經快有三個月了,現在已經是十一月中旬,深秋的季節,總是帶給人別樣的感受,抬頭往往天生的太陽,不知道什麽時候會下雪呢?


    “古奇文,你的實力隻有這點麽?劍聖教給你的劍訣你都使出來了嗎?你要是放水那就沒意思了。”早上的太陽還是有點刺眼,莫踏憂看了一會受不了就低下頭,望向不遠處正在努力站起來的古奇文,但是看他的那個樣子,估計要等到下午他才會精疲力盡得放棄,畢竟這次自己可沒有留手,心情不好,隻要別把他弄死就好了。


    這個演武場坐滿了前來看二人對決的學生和古奇文的支持者,不過莫踏憂喊怰陽找了找,南宮並不在場,那自己就沒有什麽好怕的了,自己的手段統統使了出來,炎紋雷脈術的加持下,莫踏憂的這一戰十分痛快,古奇文即使使出了劍聖之技也戰勝不了莫踏憂,最終被莫踏憂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一通亂捶。現在還在地上掙紮著。


    “你還有招麽?沒找的話我可就要走了,我可沒時間和你在這裏耗。不過,你要是覺得自己實力足夠的話,歡迎你再來挑戰我,我正愁找不到一個可以和我過兩招的人呢。”即使觀眾席上那紛雜的噪音也組織不了這句話精確地傳到古奇文的耳朵裏。莫踏憂跳下演武台,身法武技月影決的加持下,莫踏憂很快就離開了演武場。


    “該死,衣服又壞了,又要頂著這身鎧甲迴去,師父你就不能想想什麽辦法麽?我這每用一次炎紋雷脈術就要換一套衣服很麻煩的,你就不能幫你的徒弟像個法子解決這個問題麽?”莫踏憂又在心裏跟怰陽吐糟著這個術法最大的弊病。


    “沒時間,你以為你師父很閑麽?還有半個月伍家就要向你要魔法咒語了,我難道不得抓緊時間改良麽?你什麽都不管還那麽囉嗦,你先把你自己的事處理好再說吧。”


    “我的?我的什麽事?”莫踏憂對怰陽最後的那句話不明其意。直到他發現前方的那個拐角走出三人,看到中間的那位公主,莫踏憂才明白師父的意思。


    “莫踏憂……原來你還用這個名字啊,這是你的本名麽?”斐濟一臉微笑的看著呆滯的莫踏憂。


    “師父你怎麽不早說!啊啊啊,怎麽讓我遇到她了!”別看莫踏憂外表的呆滯,其實他心中已經在開始咆哮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定會去找斐濟的,與其你去找她,不如她來找你,多簡單的事啊。”虛偽的徒弟,怰陽才不相信莫踏憂已經真正放下了,你沒看到他表白失敗都心情低落了一個禮拜麽?還揍了一個倒黴小夥。


    “參見,公主陛下,不對,應該稱唿您斐濟長公主了。莫踏憂這個名字一直是小人的本名。”莫踏憂單膝下跪,和以前一樣,對斐濟行起了大禮,語氣卻不卑不亢,這也和以前一樣。


    “起來吧,你的語氣還是像以前那樣,不過看你的樣子,你似乎有點不歡迎我,上次我喊人找你迴來,你直接把那個廢物支走偷偷跑掉了?”斐濟公主語氣和藹的似乎一點都沒有興師問罪的樣子。


    “小人不敢。不過不知道公主找小人所謂何事?”看斐濟的這個樣子,似乎在這裏等了一會,她是怎麽知道自己離開演武場迴家是要走這條路的?難道她此行就是為了找自己麽?


    “找老朋友敘敘舊不行麽?走吧,本公主邀請你和我一起找個地方敘敘舊。”見到莫踏憂,斐濟似乎心情大好,也沒怎麽追究之前的事。莫踏憂看了看一旁的中年男子,四十多歲出頭的樣子,但怰陽告訴他這是一名鬱藍武者,似乎駐顏有術,實際已經接近七旬。有這等實力,又是這個距離,莫踏憂還是老老實實地跟在了斐濟的後麵。


    “對了,你知道他是何人麽?”斐濟指了指另一邊的青年,很突然的問了莫踏憂一句,似乎自己應該認識這個一見麵就對自己抱以好感笑容的年輕人一樣。


    “他是?”


    “在下柴榮,有幸在無呐城見過莫大人幾麵。”原來此人就是當時在旅店中招待過莫踏憂的那名店小二,就是不知道為和短短的幾個月過去,此人就來到了雄雲,成為了斐濟身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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