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巨鼎寶物之內,一隻小小的鳳凰虛影籠罩在其身上,周圍三色火焰騰騰焚燒,勢頭十分強勁。


    “化嬰期境界的修士都出現了,這夥人到底是什麽勢力存在。暗部消息靈通幾分,從未有記錄過這等穿著的修士。他們口中的邪皇大人又是何許人也?這事的確是值得幾分思考。這個巨鼎想來便是化嬰期境界催動的法寶寶物吧?想要殺我,似乎沒那麽簡單。”


    即使是麵對化嬰期老怪的存在,軒轅嫻也是沒有多少懼怕之色。就是想要脫困似乎也不是那麽簡單。


    “看來寒草寇那邊似乎無法趕過去了,隻能期盼他體內的靈魂存在能夠保住他的性命才好。仙墓,仙墓,仙墓,這寓意可是連同真仙都可以埋葬的地方,又有誰能夠一直處於不敗之地。。”


    隨著軒轅嫻的喃喃自語,禁地之中的畫麵逐漸消失,那所謂的邪皇大人是何等存在,恐怕隻有在場的軒轅嫻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了。


    於天儒神宗遺跡主峰真言殿的十六層中的某一處花香之地。漫天遍野的桃花林上空,可見一個粉色櫻花球體漂浮其上。


    花球之中隱現一張花色大床,一個雙眼修長,大腹便便的胖子舒適的躺在上頭唿唿大睡著。懷中摟著一個肢體曼妙的蛇人女郎。


    空氣中殘留著一抹難以言明的味道,再看兩人臉色疲憊幾分,想來之前已經經曆過了一番洶湧的糾纏。


    話說這蛇人女郎乃是龔鳴子從靈獄中取出,特地送給九殤風胖子享樂的。一路之上喜好著遊玩,如今來到這片花天之地才是覺得心曠神怡,於是趁著安靜沒人便是好好享受一番。


    胖子如此沉醉的酣睡,實在是不想叫醒他。


    卻不知,這廝到底是蘊含了怎樣的神通。如此酣睡之際就有一團玄光不知從何處激射進來停留於空中。


    玄光閃耀幾分,如同初生的陽光照耀在清晨睡熟的懶人。在愜意中帶有幾分舒適。


    叮嚀一聲,伸了個懶腰,九殤風胖子唿唿幾聲逐漸醒了過來。


    看到頭頂那股玄光之時,隨手一抓便是將其捏碎。其中無名散開一陣陣,一幅幅已經生過的畫麵圖像。


    九殤風胖子似乎意識到什麽不好的事情,身子一躬起來直接將所有圖像畫麵吸取腦海之中進行著消化。


    足足一柱香時間的閉目沉思,旁邊的蛇人女郎也是覺不對勁悄悄醒了過來。“大人,您這是怎麽了?不好好休息在想什麽呢?”


    九殤風胖子睜開雙眼,藍色瞳孔中燃起一層兇猛的殺意。嘴裏出一句滾字,蛇人女郎便是從頭到尾的化成一座石像。隨著滔天威壓散開,如同冰塊一般碎裂消失。


    沒有任何征兆,蛇人女郎便是就此隕落在不明不白當中。


    外層的櫻花花圈同樣是詭異石化,在其凋零之時,九殤風已經穿上藍色帝王服,頭頂四方帽,恢複往日身材高挑肥胖有致帝王模樣。


    “龔愛卿亡了,百裏愛卿也是隕落了。我星宮之人也膽敢殺害?如此藐視星宮之威,不殺你們又如何威震尋月大6。”九殤風尖銳的聲音猛然咆哮而起,天空中雷鳴電閃忽而響起,狂風驟雨沒有征兆的傾瀉而下。


    偌大的宮殿上空,靈雲極聚攏而來,直直形成畝許之大的漩渦畫麵。


    數十條光柱從天而降,直直捅入半空之中,似乎在施展著什麽驚天動地的大神通。


    很快,白塚與軒靈音的藏身之地中,在沒有征兆之下出現一股光柱罩住他們。一個閃耀之下,嗖然一聲中,兩人絲毫沒有反應直接消失了。


    那商盟人馬僅剩淩藝馨一人,此時她已經逃脫出天儒神宗遺跡,正想著尋找一個薄弱界點進行強攻打出一絲縫隙。然後依靠大挪移飛盤將自己傳送離開這個鬼地方。


    奈何此時一棟光柱將她罩住,毫無反應之下將其淹沒進行了傳送。


    處於其它層樓的寒草寇,韓夢等幾人同樣是被一股陌生光柱所籠罩,進行著一種詭異的傳送著。


    興許是幾息時間之後,真言殿十六層的花田之地中嗖嗖出現十幾個人影。


    白塚攙扶著軒靈音在一旁。


    許久不見的桃木斬與原之梅姑娘也是一臉疑惑的出現在旁邊。


    姚玄摟著軒之離的蠻腰,雲恭彌與魔修青年銀夜修青年站立一旁,目光中一片疑惑色彩。


    妖修青風淺夜於一身紫色裙袍,臉蒙紫色絲巾顯露嫵媚風韻的紫依姑娘,同樣是詭異的出現。


    寒草寇挨在姚夢,韓夢兩個姿色上等女子身邊。宮銀月婦人不明所以的隨處觀望著。


    最後的淩藝馨女子也是悄然登場。看到眾多人影出現時,心頭不禁響起陣陣疑惑。而看到寒草寇身影時便是多了一份留意之心。


    這夥有正有邪的人馬自行拍成一條直線的出現。在麵麵相覷之後便是與熟人對視交流起來。


    緊接而來的還有軒上官那廝家夥,出現在其左右的則是一身黑色鎧甲,已經達到元丹中期修為的鬼拳護衛。


    這時天象異變而起,巨大的漩渦之中詭異降落一座三十丈巨大的藍色長方形審判之台。


    一個足有三十丈巨大身影的大胖子悄然而下,如同帝王一般坐落在審判台之後。


    台下兩旁忽而靈光湧動,三十六個十丈巨大的藍色鎧甲虛影排排出現在兩旁。


    每人手持一根修長執法棍,在統一頻頻不斷的敲打著地板之時。一陣威武之聲陡然響起在周圍之處。


    白塚與軒靈音頓時覺得一股莫大法力席卷在身,意識之中很想下跪進行磕頭一番。


    強勁的意識在死死支撐著,雙腿不禁軟有些不聽使喚。


    隨著啪啪幾聲冒出,周圍的桃木斬原之梅,還有邪修雲恭彌等等眾人皆是不情願的跪倒在地。


    刹那間,在場除了那邊的軒上官與鬼拳護衛兩人之外。包裹寒草寇在內的眾人皆是無名跪倒在地,一雙雙不情願的目光直直衝著巨大審判台上的胖子進行著掃視。


    “鬼拳前輩,這裏是?”軒上官身為東軒府親傳弟子之一,此時也是滿臉驚訝之色。


    “這是殤風大人的天啟審判台法術。此術又大人體內血脈催動出,乃是身懷天機人血脈才有資格催動。隨著施展之後便可召喚一絲天機之力合成審判台進行藐視眾生的絕對審判。”鬼拳護衛仰望著天空緩緩說道。


    即使是他,也是第一次見到審判台的術法施展。以往皆是道聽途說,或是從星宮一些玉簡之中得知罷了。


    “天啟審判台?就是傳說中的隻有天機人才可催動的審判大神通?聽聞這種神通威力恐怖至極,同一境界使用者可是擁有一種絕對的審判之力。不管入得此審判台中的修士神通何其強大,隻要境界沒有越使用者,那麽便是如同螻蟻一般任意審判。咦,咱們兩個都在,為何百裏道友,還有龔道友的身影不見?”軒上官眼中充滿了膜拜色彩,在洶湧澎湃中也有著濃鬱的羨慕之色。


    “審判台範圍廣大,處於方圓千裏之內的範圍皆可直接召喚過來。如今他們二人身影不在,恐怕十之八九是隕落了。不然,殤風大人也不會如此動怒不惜耗費五百年真元進行施展審判台神通。”鬼拳護衛搖了搖頭,似乎猜測到了什麽。


    “什麽?百裏道友隕落了?連同龔道友也死了。我這不是在閣樓之外替百裏兄把風嗎?他怎麽一聲不打招唿就不在了?”眉頭大跳,軒上官更是抹了一把冷汗。心中猜想著那百裏雲月不是反被那韓夢女子給斬殺了吧?這事可是詭異得很。


    而寒草寇自然不會告訴他,百裏雲月乃是他所斬殺的。


    “一個十階藍袍星官,一個天星官老祖嫡孫。這是公然挑戰真星宮的節奏,殤風大人陪同而出,若是不將兇手抓捕,恐怕心劫難安呀。想來殺害兩位道友的修士就在這一夥人當中。”鬼拳護衛沒有一絲出手的意思。反而安心的矗立原地就此看戲模樣。


    “此地乃是天氣審判台,舉頭三尺有神明,爾等跪拜的乃是我天機一族的無上神明。特地召喚爾等過來,目的隻是為了尋找殺害我真星宮龔鳴子,百裏雲月兩位星宮貴族存在。隻要爾等自動認罪,其他人皆是不受牽連。”九殤風胖子高高在上,形態如神明一般出威嚴詢問。


    其台下跪倒之人一絲話語皆是不同。


    諸多之人皆是不明所以,一個個互相瞧望尋求著答案。


    唯獨寒草寇與姚玄兩人心髒砰砰跳動,竟然不知殺了那兩人之後,竟然引來了星宮的主宰天機人來臨。這種憑空召喚的神通可謂真仙降臨一般,幾乎是無法逃遁。


    是閉口不言蒙混過關?還是義正言辭自動請罪?


    眾人之中鴉雀無聲,誰也沒有多說什麽。就是那知曉龔鳴子藍袍星官死於姚玄之手的雲恭彌和銀夜修,此時也是沒有出賣什麽,就此互相對望。


    同時,所有眾人皆是法力運轉,企圖著衝破身上束縛得以自由。任是誰,也絕對不願意朝著一個同是築靈後期的修士跪倒。


    這是一種大大的恥辱。來自靈魂深處的尊嚴扼殺。


    但,眾人又何嚐知曉出現在眼前,對著他們進行審判的乃是九尋界人族中高高在上的主宰者貴族存在,天機人是也。


    與生俱來的高貴血統賦予他們絕對的審判之力。這是來自高等界麵的傳承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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