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不同的是,這個地點是一處山穀之內的一處修士聚集地。裏頭可是呈現不少閣樓之類的建築物,也不知如今是否還有修士存活下來。


    停留在山頭之上的孤鷹樓人員,正在排列一隊的看望著那山穀之下的毒雲。


    “隊長,咱們已經做好準備,是否可以動身了?”貝津男子身為副手之一,此時正在討問著寒草寇的命令。


    “動手吧,一旦遇到什麽突情況,盡管撤退就是,小命要緊。”寒草寇緩緩點頭一番。


    後頭的二十多個先天期修士便是先行出,一個個虎躍一般的彈跳著跑過去。


    隨後先天期修士先行探路,築靈期修士便是一個個禦劍飛行衝入毒雲之中。


    雲中黑乎乎的一片,光靠肉眼絲毫看不到什麽東西。即使是寒草寇的靈識掃描,也是不過百丈視野而已。


    旗下的先天期修士早有準備,一個個從儲物袋裏丟出酷似孔明燈的器具飛舞於空中。其中散的靈光獎勵至極,隱隱將毒霧打包範圍照個通透。


    孤鷹樓人員幾乎是以防毒鎧甲在身,外層再度擁有散毒丹光罩護體。毒霧的侵襲便是隱隱隔絕於體外之處。


    隨著寒草寇手勢一動,諸多人員便是三三兩兩的散開而去進行著搜索。


    寒草寇則是獨自溜達一番進行著搜索。


    此地之處以閣樓居多,有些已經被摧毀,有些則是完整保留下來。樓中空無一人,偶爾看到一些瓶瓶罐罐的東西存在,裏頭並無什麽好東西殘留。


    一連搜索幾間閣樓,寒草寇也是尋找不到什麽蛛絲馬跡。有些無助之時卻是聽到了梟虛子的唿喊起來。


    於是乎,一個轉頭之下又溜進一間泥石建造而成的閣樓之內。


    樓中擺飾簡單,與普通修士居住地沒有什麽區別。


    “那牆壁背後有些禁製,你去查看一番,興許有些收獲。”梟虛子似乎覺了什麽,便是隨口一說起來。


    寒草寇已然穿戴上鈦金手套,左手一晃之下,冒出一道灰色雷弧撲打而去。


    牆壁之上恍惚一動,隱隱冒出一層禁製光芒,一舉將灰色雷弧阻擋下來。


    憑借寒草寇如今築靈後期的修為,又以灰色獸元之雷的隨手一擊,理應來說威力巨大不可小覷。如今卻是輕易被化解,除去修士,恐怕為就隻有禁製可以這般霸道了。


    寒草寇冷哼一聲,並未采取強攻辦法,而是身影閃掠而去貼近牆壁。


    其右手伸出貼在禁製光幕之上,嘴裏念叨著法訣,一股靈力湧入其中,如同諸多水流一般深入禁製構造陣圖之內。


    身懷封印術又懂幾分陣法之道的寒草寇,又豈是會將這種低階禁製放在眼中。


    禁製乃是陣法的一種術法,若是強攻必然會吃力不討好。從旁進行改變禁製之中的門路,便可自行將其解開而不費吹灰之力。


    很快,寒草寇便以迅雷度解開了這層禁製。左手手套自動跳出一股雷弧,一舉將其牆壁洞穿。


    隨著腳步移動,寒草寇便是深入牆壁之後的一道暗閣之內。


    驚奇的是,裏頭堆放著十幾具屍體。每一具均是被掏空了五髒六腑,連同全身精血都是被抽取幹淨。


    在其一旁地方呈現著一個四方形大瓷缸,裏頭存在著數以百計的毒蟲蟲子。每一隻都有指頭之大,其模樣酷似甲蟲類型。此時正浸泡於隱隱黑的血泊之中。在腥臭之中隱隱可見一團團碎肉的蹤跡,想來就是旁邊隕落掉修士的五髒六腑東西。


    “以人血培育毒蟲,這是何等歹毒的修煉方法?這些到底是什麽蟲子?竟然以人血為食,又該做何之用?”寒草寇雙眼一眯,心頭不由得凝重幾分。


    這片毒雲之中似乎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勾當。


    “此等陰邪之物不該存留世間,小草,你不防將其抹去世間。”不夜君也是難得提醒一句來。


    寒草寇點點頭,似乎正有此意。


    同時手裏結出一個術印,一個紫色光球便是凝聚出來,隨著輕輕拋飛出去,寒草寇身影便是極快閃掠出閣樓。


    紫色天始寂輪當即燃起火光,綻放開丈許之大的紫色火輪。洶洶烈火高運轉之中的橫掃,整棟閣樓均是融化於火輪之中。


    其中那個四方瓷缸更是連同還在培育的吸血毒蟲,一同灰飛煙滅於無盡火輪之內。


    正是寒草寇溜達出來之時,附近周圍便是聽聞到同伴的唿喊求救之聲。同時一股股鬥法波動徐徐傳播而來,看似模樣該是孤鷹樓人員鬥法所呈現的波動。


    “難道找到毒獸了?”懷著一絲疑問,寒草寇一頓地麵當即穿上踏影靴,身影如風一般衝著那頭湧去。


    前方之處不知從哪裏湧出一股蟲雲,其數量龐大儼然達到上萬之多。觀其模樣乃是一隻隻有指頭大小的甲蟲蟲子。


    蟲雲似乎已經被毒災之毒霧給毒化一番,全體之處均是黑乎乎模樣。且嘴裏吐出一絲絲毒液於附近閣樓上,出嗤嗤作響,以肉眼可見度腐蝕著閣樓。


    孤鷹樓中就有三個先天期修士無以逃遁,分別被蟲雲淹沒於地上。不過幾個唿吸功夫而已,便是被其蟲雲生生分解肢體吞入腹中,連同骸骨都沒有剩下。


    幾個築靈期修士急忙趕了過來,一起出手凝聚出一股巨大火牆護住殘餘的先天期修士。同時隨身法器一同甩出進行卷入蟲雲之中廝殺起來。


    毒蟲蟲子修為不高,隻是先天期五六層氣息,卻以蟲雲之勢壯大威力,即使是築靈初期修士也不可小覷什麽。


    “結陣。”


    隨著一人低喝一聲,諸多先天期修士為了自保,均是同時丟出一個卷軸東西於頭頂。順著同樣的術法結出,一張巨大的網狀靈光便是籠罩於大地之上。


    全部的先天期修士均是躲避於其中,見得蟲雲無法攻破靈網之時,便是一個個掏出諸多符隸進行吐出火球進行焚燒著蟲雲。


    寒草寇度極快,隻是一陣微風而已,整個人影便是出現在眾人麵前。並且手中把持著一件靈器寶物,那正是擁有幾分鎮魂能力的銅鑼寶貝。在之前的交換會當中,寒草寇可是沒有將其交換出去,反而留下來自行使用。


    隨著寒草寇敲動幾聲銅鑼,一陣陣劇烈音波徐徐擴散而去縈繞在毒雲之內。


    神奇的一幕當即出現,無論那些蟲雲數量如何龐大,在其音波橫掃之後,一個個均是自行跌落在地麵,仿佛吃醉酒一般胡亂蹦噠著。


    “這跨界用寶果然吃力不少,隻是一次催動而已就要了我體內十分之三的法力?況且還不是什麽威力巨大類型的靈器。看來跨界用寶不是什麽好事,能夠找到頂階法器才是築靈期修士應該做的事?否則修仙境界不會平白無故的區分高低等級來,其中自有存在的道理。”感受到體內法力瞬間消耗許多,寒草寇不由得震驚的嘀咕一聲。


    見得寒草寇一出手便是壓製全部蟲雲,孤鷹樓人員無不是投來震驚與歡喜目光。心中也是明白了上頭為何要這位寒隊長來任職,其中的眼光可是頗為不錯。


    隨著蟲雲的眩暈幾分,孤鷹樓修士便是狠狠追擊過去,采用火焰符隸進行大範圍的焚燒融化著。毒蟲蟲雲並未有什麽厲害防禦,修為又是不高,孤鷹樓最低修為都是先天期九層境界。這隨意動起手來便是可以將其滅殺。


    由此可見,一兩隻蟲子並不可怕,要命的是數量龐大到形成蟲雲狀態。所能呈現的威力可是會翻倍增加,即使是跨界吞敵也不是沒有可能的說法。


    隨著誅滅諸多毒蟲,眾人才是解氣幾番。倒是那貝津男子與熊宮男子不見蹤影。


    “貝津兄與熊宮兄去了哪裏?各位道友有誰可曾見到?”任務未完成,寒草寇可不想失去兩名副手,故而隨口詢問一聲。


    話音未落之時,某處方向之中便是傳來一陣劇烈波動。聽聲而去仿佛是有人在施展法術進行著鬥法。


    寒草寇眉頭一挑,一個揮手,便是招唿著眾人追趕過去。同時自身則是隨著踏影靴的優勢更為快的閃掠在毒雲之中。


    不到十息功夫,在一處閣樓的縫隙通道之中,便是看到貝津與熊宮兩個中年人,正被三個奇特服裝的修士給圍困在空中。


    那三人氣息古怪,不像是正道修士的純正氣息,隱約是偏向於邪修的氣息。且背後的長掛中雕刻著一個大大的邪字,無論怎麽看都不像是正道人士。


    詭異的是,這三人法術有些奇特。


    一名長掛老頭隱約是六十多歲,目光卻是炯炯有神。身上湧出一股邪氣雲霧,霧中探索出兩條黝黑粗大的鎖鏈,不知何時已經套在貝津與熊宮男子脖子之中。一副仿佛牽牛一般的困住在空中。


    這鎖鏈似乎不是什麽法器,而是一種秘術東西。無論貝津男子兩人如何揮舞著攻擊性法器進行揮砍,終究都是無法將其斬斷。


    要命的是,其餘兩個同樣是穿著長掛的女性邪修可不會讓其有時間斬斷鎖鏈。一人從一個巢穴之中催動出上千隻指頭大小的甲蟲進行著旁巧側擊。


    另外一個女修更是雙手持著兩柄斷刃匕,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的偷襲揮砍。


    貝津男子兩人可是有苦說不出,幾乎是同一個時間裏將諸多盾牌防禦寶物釋放在周圍。險險之下才是得以支撐些許時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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