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這種術法隻有封印師可以施展。寒草寇身懷半成血脈,倒也是半個封印師。除去無葬三禁那些禁術之外,旗下各種封印術均是可以施展。


    離愁女子一度陷入睡夢,夢中似乎與一個翩翩公子哥纏綿交歡著。其感覺甚是奇妙,甚是享受。待得雲雨之後,兩人如膠似漆的心貼心傾吐著情感。隻是那話題似乎都在圍繞著一個叫做富雲瀧的人物來開始。


    不知多久,離愁女子猛然醒來。卻覺可以自由動彈,且法力均是可以調動。隻是看到寒草寇溫柔目光時,不禁聯想到夢中魚水之歡畫麵而麵色羞紅起來。“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我的身子。。。?”


    “姑娘不必擔心,寒某已有雙修伴侶,且又不是浪蕩之徒,隨意采花之事自然是不會出現。”寒草寇投去溫柔的目光,並不想離愁女子暴怒而起。接著又是補充起來。“姑娘的一些記憶已經被在下采用秘術進行探索取得一部分。接下來隻要姑娘願意相助寒某,特地使用天蠶探界大法搜索到富雲瀧狗賊的下落,我便是可以任由姑娘離去。”


    法力的得以調動,儲物袋還懸掛於腰間。裏頭一件物品一塊靈石均是沒有缺少。正在琢磨著如何動偷襲進行逃脫的離愁女子,在聽聞寒草寇最後一句之時,突然猛地抬頭看向寒草寇而去。“天蠶探界大法?你是怎麽知道我門中不傳秘術的消息?”


    寒草寇並未直接迴答,而是緩緩說道。“姑娘原名季紅梅,乃是百色群島中的凡人世界貴族人士。後來機緣巧合入得邪修十大門派中的四魅坊進行修煉。師承紅音閣閣主倪漫殤膝下,其修煉道路頗為通暢。。。”


    不曾想到,寒草寇直接將離愁女子的修仙路之事從頭說起。那種描述的畫麵與細致,仿佛就如同親臨當時現場,每一句,每一件,每一樁事件均是戳中離愁女子的心田。讓其滿滿露出不敢相信之表情,同時又是麵容失色,隻因一些鮮為人知的情感事情被其道出。而心中五味陳雜。


    “住口,別說了。”忽然離愁女子惱怒幾分的叫停起來。


    不知何等原因,在說道關於一個叫做寧時雨的青年公子哥之時。離愁女子忽然就萬分激動而喊住寒草寇的故事講述。


    實在想不出,這世間除去搜魂之術以外,竟然還有窺探靈魂的高深術法。以至於讓人裏外透明絲毫沒有遮掩的觀賞。


    “事到如今,姑娘應該相信寒某已經得知姑娘部分記憶的事實了吧。這天蠶探界大法便是從中得取而來。。”寒草寇倒也識趣,心中已然知道離愁女子潛藏的心事,卻是適可而止的停止並未全部道出。


    “天蠶探界大法乃是高深秘法,一旦催動可是花費巨大代價。以我如今的修為強行催動,必然損失百年壽元。閣下認為本姑娘會做這等買賣?”一轉頭,離愁女子便是輕笑一聲頗為不願意。


    “寒某相信姑娘是聰明人。能夠用百年壽元換取全身而退的買賣實在是太劃算了。更何況,知道姑娘不會輕易配合,寒草寇又豈是這般沒有準備。姑娘體內被種下的禁製不止一種,而是十種以上。”


    “另外還服下寒某專門為你量身定做的七欲不情丹。丹藥一旦作,姑娘可是會陷入一種情欲膨脹,而無法自我解決的窘境。到時是外出尋找妖獸進行合歡解救,還是憑借毅力承受百蟲攀爬的奇癢酷刑。無論哪一種,結局都不會好過。當然,這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決定權在於姑娘手中。


    寒草寇聳了聳肩膀,頗為淡然的說道。


    “你卑鄙無恥,簡直就是蛇蠍心腸的歹毒小人。”興許是寒草寇威脅到離愁女子冰清玉潔的事情,當即便是暴怒幾分破口大罵著。


    法訣隻是輕輕道出傳入離愁女子耳中,其體內似乎就有某種法力催動。頓時讓其心火熊熊燃起席卷心頭。


    全身肌膚很是無名的火熱,內心明明強行壓製本能,卻還是無名的冒出一股強烈的求歡衝動。


    這女子倒也厲害,硬是生生打坐在地寧願承受百蟲攀爬全身的奇癢酷刑出現,也不願意做出一些敗壞門風的醜陋之事。


    隻是這種堅持又能夠持續得多久。一兩柱香時間或許還能夠堅持,往下的幾個時晨或者幾天時間又當如何做到不破戒。


    顯然,這已經不是依靠意識去強行抵抗的事情。


    很快,一盞茶功夫之後。寒草寇拋出一些奇花異草吸引一批體格強壯,精力旺盛的先天期妖獸進入山洞。嗅覺到離愁女子身上散的獨特求歡味道,這些個畜牲可是雙眼放光,出一聲聲強烈的求歡叫喊來。


    如若不是寒草寇施法阻擋妖獸隔絕在外,想不出離愁女子會陷入一種怎樣的酷刑中。


    “住手,住手,給我住手。我給你施法就是了。”興許是無法忍受自己這冰清玉潔之體丟失於一群畜牲身上。離愁女子終究還是妥協了。


    奇怪的是,她明明法力可以任由調動。在除去丹藥作之時無法調用之外。竟然在想要出手偷襲寒草寇之時,體內無名出現一股意識打消她的念頭。冥冥之中出現一種奇怪的牽引,仿佛覺得自己是一頭畜牲靈寵,而眼前的寒草寇則是主人。無論怎麽準備,最終卻是無法動其手,實在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一場突如其來的恐嚇,離愁女子可謂是傷到了心神。最終還是施展了天蠶探界大法進行謀取生路。


    這術法倒也奇妙。僅僅隻是一個普通的棋盤器具,隨著裏頭黑白棋子自由自動轉換成某個形態的模樣。一層水幕神奇的浮現在棋盤之上,其中隱約可見千萬裏之外的清晰畫麵。


    離愁女子先是將寒草寇賦予的畫卷進行深刻複製於腦海。透過心神之時便是將畫像轉達於水幕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一隻蠶蛹東西。


    天蠶探界大法乃是一種頗為詭異的術法。在沒有精血和氣息的前提下,透過畫像來隨即尋找目標。其幾率雖然有些低,卻已經是寒草寇如今最看好的辦法。


    自從唐飛告知富雲瀧的名諱之後,寒草寇便是對此耿耿於懷。幾乎是一經開戰,便是以偷襲方式活捉幾個邪修弟子下到底下進行威脅盤問。甚者更是接二連三使用封印術進行探索記憶。


    可惜,這些先天期小輩均是沒有見過富雲瀧這人。寒草寇也知道這般行事無疑是大海撈針,想要找到富雲瀧還得花費一些心思。


    於是,幾番周轉盤問多人之後。隱隱之間探索到四魅坊的一些高深秘術。不巧,有著不少邪修指名四魅坊之中便有一種天蠶探界大法可以試探一下。


    於是乎後來就有了引誘埋伏離愁女子的事情。


    很快,水幕之中開始快篩選畫麵。其過程如同騰雲駕霧一般閃掠高空,而底下畫麵頻頻變化不斷。


    很快,畫麵停止轉動,從中顯露出一幅清晰可見的畫麵。


    那是一個陌生的海外島嶼之中。一個麵容醜陋且有幾分扭曲五官的老頭打坐在空中。其氣息頗為強大,已經深入築靈後期修為。這時有一個身材風韻的婦人從背後出現,手中拿著一個酒杯,時而飲下一杯青色香酒,倒顯幾分逍遙之態。


    寒草寇此時可是死死地拿著畫卷進行與水幕中人影對比。這水幕中的老人除去麵目頗為醜陋扭曲之外,裏裏外外,上上下下似乎都與富雲瀧麵相沒有一絲邊際。“就不能探取一些聲音嗎?哪怕隻是一兩句那也是增加鎖定幾率。”


    “哼,你想得那麽容易。憑借一張畫卷隨意搜索到這個份上已經很難得了,還想竊聽真音?就算是可以截取一兩句真音。不過原本的五次機會就迴降低到三次機會。你可要想清楚?”離愁女子如今似乎有些吃力,說話聲音已然變得幾分有氣無力。


    “三次機會?那也行,就當賭一把好了。即使今日不行,他日我也尋找其它方法去尋找此人。你盡管做就是了。”寒草寇摸了摸下巴,倒也不至於就此期待能夠走上狗屎運搜索到富雲瀧那人。能夠尋找到一些線索便是已經阿彌陀佛了。


    離愁女子不言語,繼續催動著術法。很快又是搜索到一個麵容醜陋,臉上帶有刀疤的人物。隻是這畫麵似乎有些唐突,竟然碰上人家趕上雙修交歡的時刻。其中還特地竊聽了真音,迴饋過來的可是一陣陣樂得心花怒放的怪怪叫喊。


    離愁女子當即翻了翻美眸,一臉厭惡的進行跳躍過去。兩人都確切聽到其中叫喊的名字不是富雲瀧之名。


    隨著最後一次的施展,水幕停止了搜索,最終定格在某處畫麵之中。


    那裏似乎是一個明亮的山洞,一個身穿黑袍覆蓋全身的男子正在施展著術法。不知那是什麽神通,就見男子走進一扇虛幻之門便是來到一座冰晶覆蓋的輝煌宮殿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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