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非彼女?陰女的話還真是高深莫測,不過,以後常某可是有很多時間和陰女閣下請教。現在嘛,隻是能是得罪了。”常風髖手中一揮,嘴裏發出一句動手的話語。


    身旁四個人影便是不見在了原地,在前方地方驟然現出原形,呈四角形方陣包圍了黑色裙袍女子。


    其中一人捏著法訣之時,嘴裏吐出一團妖氣光芒。在半路之中化為七八個烏鴉一般的飛禽撲過去。


    黑色裙袍女子稍微撇了一眼,右手一揮袖袍便是發出一陣狂風,企圖將其雕蟲小技打散。


    奈何那些妖氣飛禽十分古怪,仿佛不是實體的東西,直接無視了狂風。一個撲打過來就是自行爆炸在黑色裙袍女子麵前,化作一股妖氣霧氣散開。


    這妖氣似乎是一種迷暈手段,黑色裙袍女子當即兩眼無神起來。


    後麵的手段還沒有完成,緊接而來的是一陣古怪的音波。音波酷似一種心法口訣,使得黑色裙袍女子在迷暈之上,多了一種刺痛的麻木感覺。


    同時一道影子從地麵追來,如同一種什麽控製靈魂的手段。直接鎖定了黑色裙袍女子,讓其即使疼痛,也是絲毫動彈不得一分一毫。


    麵見一個迴合之內就可製服這陰女,常風髖露出一抹陰沉的冷笑。那笑容有些譏諷,譏諷那陰女之前如此出言不遜,如今絲毫沒有招架之力。豈不是自我打臉不成。


    常風髖旁邊還站著兩個魔道弟子,其中一人不是別人,正是軀體妖嬈嫵媚露骨的林純賤人。顯然這廝才是真正的本體,並且臉上並不是魔化模樣,而是保持著越發騷氣的麵容。


    而常風髖本人的身旁,則是漂浮著兩條修長的鎖鏈。鎖鏈的盡頭帶著一柄彎鉤刀刃,甚是像是鎖住琵琶骨的專用寶物。


    “琵琶鎖骨鉤!”旁邊的林純看到如此陰森的寶貝,不禁在心中嘀咕一聲。


    常風髖則是不管其他人如何說法,這裏可是他領頭,其餘之人隻有聽話的份量而已。


    隨著鎖鏈不客氣的飛出去,已經動無可動的黑色裙袍女子,瞬間就被鉤子刀刃紮入背脊之處。


    這疼痛的模樣,立馬讓其仰天長嘯的撕叫一聲。別人可不知這鎖住琵琶骨的奇痛感覺,不光是鎖住法力,連同靈氣漩渦都會被暫時封閉,從而變成一個任由宰割的普通人。


    “哼?什麽陰女,虛張聲勢。”常風髖戳之以鼻之際,將殘餘鎖鏈丟了出去進行纏繞黑色裙袍女子。


    這時的情況倒是顯得幾分詭異了,那原本已經承受眾多手段的黑色裙袍女子,竟然詭異的化作一團花粉散開。所有的手段如同泡影一般停在空中。


    同時,一種奇怪的花香詭異散開在空中,包括常風髖在內的七人,均是感受到一種來自靈魂的恐懼。


    “咦。不好,有古怪。”常風髖不愧是十層修為之人,當即果斷的朝著後方躲去。


    旁邊的林純雖是九層修為,倒也是十分敏銳,當即使出靈技閃動丈許距離迴去。


    殘留下來的一個魔派弟子,則是運氣到了盡頭。在眾目睽睽之下,看到一個黑色裙袍影子出現。


    這影子正是那剛才被圍攻的美貌女子,其手中一片漆黑,如同抹了一股毒液一般。很是準確的捅過那人的胸膛,當即連同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就此化為一攤臭水。


    “不用留手了。直接全力以赴,將其打得半死再說。”常風髖顯然是小瞧這陰女,當即唿喊一聲起來。同時手裏丟出三個帶刺鋼圈飛舞過來。


    黑色裙袍女子也沒有含糊,袖袍之內飛出幾個飛釵東西,迎頭而去與鋼圈叮當交戰著。


    對於同伴的當場身亡,常風髖幾人絲毫同情都沒有,甚至連看都不看一眼。


    林純那廝自然也不想自己丟了小命,也知道眼前的陰女乃是十層修為


    。並且修煉的魔派功法不同與論,自然不敢輕敵。


    一口精純屍氣吐出,在半路裏化為一條蜈蚣模樣撲來咬去。


    黑色裙袍女子正眼都不看過去,隨口就是吐出一口黑色氣體,同樣化作一條蜈蚣模樣撲去。


    做完這個動作,黑色裙袍女子看也不看,就是掏出一個盒子。裏頭存放一張巨大的奇特紙符,隨著口訣念叨,身上法力如同氣流一般湧出沒入紙符之內。


    隨著紙符的燃燒,詭異的化作一株尺許之高的植物。此植物偏向酷似荷花一般的形狀,如今正是呈緊縮沒有綻放花瓣的模樣。


    那後頭的四人又是施展了各種靈技,和祭出各種凡器出來。


    隨著黑色蓮花飛舞於空中,一個黝黑的光圈綻放出來,完整的包裹著黑色裙袍女子。無論是靈技還是凡器,均是被阻擋在外,絲毫接近不了其一分一毫距離。


    而黑色裙袍女子的神通,似乎還沒有完整的展示出來。如今正在振振有詞的念叨著口訣,似乎就要徹底釋放那蓮花裏頭的神通。


    那兩條蜈蚣才是爭鬥一分半會,立馬是分出了勝負。林純噴出的屍氣蜈蚣,眨眼間被黑色裙袍女子的蜈蚣給撕咬粉碎,自行也是散去。


    “她那手中黑色荷花到底是什麽東西,怎麽有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想我也是十層修為,怎麽會有這種膽怯之心?錯覺嗎?”常風髖眼見所有人同時出手,均是被這陰女的神通阻擋下來。心裏不禁有些害怕之色。


    隻是這恐懼的源頭,卻是找不到在哪裏。顯然是一種擔心和猜測。


    “你。和我一起去滅了她的手段,雖然不知道她要做什麽,咱們又豈能是坐以待斃。”常風髖仰了仰頭,衝著林純傳音道。


    在吩咐之後,常風髖從口中吐出一枚箭弩利器。其模樣很小,卻是滴溜溜轉動。然後咬破舌尖吐出一抹精血於上,讓其魔氣濤濤,洶湧澎湃,變成透明血紅。


    這家夥倒也不怕死,將血紅箭弩掌控在手心裏,就是衝著地麵奔跑泳去。


    林純作為新入門弟子,自然是不敢不聽命。同樣是使出兇猛手段,利用屍氣凝聚一把尺許長的小劍,再加上精血上去,使其威力大增。哪怕是十層修為命中此東西,也敢保證吃不了兜著走。


    而林純這手段同樣是需要近距離才可以命中,自然是與常風髖一前一後,一左一右的進行夾擊。


    當他們兩人的利器手段丟過去之時,原本就是各種亂雜手段遍布的黑色光罩。立馬就是爆發驚天巨響,魔氣與屍氣一邊一半的呈光柱呈現,並且淹沒黑色裙袍女子在裏頭。


    常風髖有些驚喜的看著林純,雖然不知道她的名字和底細。不過這新來的弟子實力不弱,竟然險些能夠追趕上自己法力程度。


    那邊的黑色裙袍女子,眨眼間完全淹沒在魔氣與屍氣當中,如今還真是不知死活。


    這個時候古怪的飄來一股異香,這種香味酷似花香,十分清淡舒服。在場的常風髖和林純首先覺得眼睛一花,隨後就有天旋地轉的感覺出現。


    兩人可是有些經驗,強行頂著這種症狀,暗暗叫道不好。然後立馬逃脫出去,不敢逗留幾分。


    這時,那被魔氣與屍氣還有諸多手段淹沒的地方。突然兇猛的冒出一股陰森花香的毒氣。


    此毒氣霸氣無比,直接吞噬掉外層所有手段。露出黑色裙袍女子安然無恙的身影。隻不過她手中的蓮花,已經慢慢綻放著花瓣,宛如開花的靚麗荷花。


    女子隻是隨手一揮,數道花瓣便是分散而去衝著六人同時飛去。


    已經有先見之明的常風髖與林純已經溜走,而在他們之前停留的地方。兩道花瓣恍惚飛來,詭異爆裂散開一陣毒氣迷霧。


    這毒氣看似普通,卻是陰森漆黑,即使撲空也是久久


    沒有散去。


    其餘四人沒有跑得快,均是在原地祭出寶物進行防禦。花瓣臨時飛來,擊撞寶物之上,散發陰森毒氣。十分霸道的腐蝕其中法力,不管是何種氣息,均是無法阻擋下來。


    一件件寶物失去靈性,仿佛廢鐵一般的墜落。同時幾道撕叫之聲響起,四人不約而同的被毒氣命中,當場化為膿血死於非命。


    “符寶!紙符符寶!沒錯,絕對是紙符符寶這種難得一見的寶貝。”常風髖一聲尖叫之時,臉色全變,顯然紙符符寶四個大字如同鬼魅一般的存在。令人聞風喪膽。


    兩人十分果斷,逃得一劫,轉頭就跑,絲毫沒有商量之色。


    不過符寶這種東西,作為紙符裏頭的至尊級別,比上頂階紙符還要強大稀有十倍。同樣的,催動起來的消耗法力也是如同噴水一般的流逝。


    黑色裙袍女子明明施展得十分順利,這一刻卻是詭異的支撐不下去。臉色一陣通紅,不由自主的噴出一口鮮血。體內氣息混亂得異常。


    “我明白了。這陰女在掙脫前輩的禁製法術之時,就是耗費了大半精元。本身就是強弩之末,否則不會一見麵就施展紙符符寶這種東西。根本就是要拚死一戰,現在倒是個好機會。”才是轉頭過去的常風髖,連同對林純下達命令的話也沒有說出。


    自己就是如同猛虎一般的往迴奔跑迴去,顯然是抓住了什麽大好機會。


    “姚師姐。。”看此一幕,後頭眾多正道弟子,再也忍不住旁觀看戲的舉動。一個個撲到女子周圍,以人海之勢將其護在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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