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殿下是愛我的,就是你們這些不要臉的賤-人,費盡心機勾引殿下,分走本宮的寵愛,本宮絕不會放過你!」


    蕭明燕被曜激怒,握著小刀的手就往曜臉上劃去,危急時刻有人一把扣住蕭明燕手腕,蕭明燕轉過頭,對上羽環虛幽深的雙眼。


    「殿下……殿下你怎麽來了……」


    蕭明燕解釋的話還未出口,被羽環虛握著的手腕就傳來骨頭碎裂一般的疼痛,蕭明燕鬆開手,手中的小刀掉在地上,發生清脆的聲音,滿屋子的宮女立刻嚇的跪在了地上。


    看也沒看蕭明燕一眼,羽環虛走到曜麵前,神色關切。


    「你沒事吧?」


    曜搖了搖頭,羽環虛才轉頭看向眾人。


    「這是怎麽迴事?」


    「迴,迴殿下,側妃娘娘本來是好心來探望曜侍人,卻撞見……撞見曜侍人和萃雪抱在一起,側妃說了他兩句,曜侍人便對側妃出言不遜,側妃不得已才對他略施懲戒。」


    「果真如此?」


    羽環虛的目光掃向屋中其他宮女,沒有一個人開口,即便知道蕭側妃的宮女在顛倒黑白,也沒人敢冒著得罪蕭明燕的風險替曜辯白。


    「萃雪,你來說?」


    「迴殿下,是蕭側妃帶著人闖進來,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劃花曜侍人的臉,奴婢阻攔不了,請殿下為曜侍人做主啊!」


    萃雪跪在地上不住給羽環虛磕頭。


    「大膽,殿下麵前你也敢血口噴人,還不快把這個勾引曜侍人的賤婢拖下去杖斃了。」


    蕭明燕又轉向羽環虛,神情哀戚。


    「殿下,你可要相信臣妾啊,臣妾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哦?這麽說本殿下還要獎賞你了?」


    蕭明燕對上羽環虛含著笑意的目光,卻覺得背後發涼,諾諾應了一聲不敢,再不敢多言。


    羽環虛冷笑一聲,轉向眾人。


    「本殿下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要是被我查出來你們有半分欺瞞,死罪!」


    此話一出,宮女們再不敢袖手旁觀,一五一十將先前的事說了,羽環虛聽畢直接召來宮人。


    「蕭側妃言行無狀,禁足七日,宮女顛倒黑白,杖責三十,拖下去。」


    蕭明燕難以置信的看向羽環虛,隨後很恨瞪了曜一眼,經此一事,兩人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等到宮人都退出了宮殿,羽環虛再次露出關切的神情。


    「抱歉,沒想到明燕竟如此跋扈,讓你受委屈了。」


    「無妨。」


    曜神色淡淡的,並沒有把先前的事放在心上,這讓已經準備好了推拒的羽環虛表情一滯,正常情況下不是應該感激他解救之恩嗎?


    「你就沒有什麽想對我說嗎?」


    曜瞥了羽環虛一眼,對方臉上的溫柔還真是迷惑人。


    「不知殿下想讓曜說什麽?蕭側妃如何這麽快就得知我的存在?亦或是殿下如何恰好在最後一刻趕過來?」


    「呃……」


    沒想到曜戳穿的如此毫不留情,倒讓羽環虛不好再裝深情,不過羽環虛的臉比曜想像的還要厚一點。


    「即便本殿下早有預料,那也是為了你懲罰了愛妾,曜公子就沒有一點感動嗎?」


    「禁足七日,六皇子還真是憐香惜玉。」


    明明曜臉上依舊沒什麽表情,羽環虛卻能感覺到那撲麵而來的嘲諷。


    「……」


    「我聽聞蕭將軍前些日子和四皇子走的近,恐生二心,殿下此舉正好藉機試探,好處都讓殿下占完了,竟然還要曜感恩戴德,殿下不覺得自己太無恥了嗎?」


    無恥的羽環虛:「……」


    第一次被人指名道姓罵無恥,羽環虛愣了片刻扶額笑了起來,狹長的鳳眼裏興味盎然,他俯下身湊到曜耳邊,語氣曖昧的開了口:


    「看曜公子總是冷著臉,本殿下還以為你是一塊木頭,沒想到竟這般有趣。」


    曜不露痕跡的後退一步,目光望向窗外,天色已經大亮了。


    「殿下若是無事就請迴吧。」


    「怎麽?曜公子要做什麽,本殿下不方便在場嗎?」


    羽環虛的腦中一瞬間劃過私會舊主,通風報信,陰謀算計種種字眼,卻聽曜幽幽的迴答到:


    「我餓了,廚房沒準備你的早飯。」


    「……」


    *


    用完了早飯,曜以為羽環虛總該走了吧,羽環虛卻好似看不見他滿臉的不待見,手指撫過窗台上的虎尾蘭。


    「曜公子初來乍到,不熟悉若虛宮,正好花園裏的桂花開了,我帶你去看看可好?」


    這六皇子臉皮真厚……


    曜不好駁了羽環虛的麵子,點了點頭,兩人並肩出了門。若虛宮並非隻有一座宮殿,而是一片建築群,其間花園湖泊美不勝收,倒是和六皇子出宮建府差不多了。


    走了一會兒,羽環虛覺得差不多了,就帶著曜在涼亭歇息,宮人立刻將茶水點心擺了上來,就著桂花的香氣品茶,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可惜有不速之客打破了這份平靜,宮人來報,襄王世子求見,曜抬起頭,果然見到厲延庭涼亭之外。


    「既然殿下與襄王世子有約,曜便先告退了。」


    羽環虛和厲延庭湊在一起討論的都是權謀,不方便外人在場,所以羽環虛並未拒絕,隻是天上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曜出來之時穿著的衣裳有些單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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