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麽,不要嗎?”看到brody遲遲沒有將其拿走,那個亞洲人笑著問。


    brody眉頭緊皺,手伸出去一半就停在了那裏,醫生幾人都被亞洲人徒手套心髒的景象嚇了一跳,在那裏看著不敢吭聲。


    “這違和的熟悉感,是怎麽迴事?”brody的手縮了迴去,按在自己的太陽穴上,“為什麽這一幕我會感到似曾相識?在哪裏見過一樣。”


    “怎麽,有什麽疑問嗎?”


    醫生他們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一個幽暗的空間,突然變成了燈火通明,一個可能是死於千百年前的人正笑吟吟的坐在你對麵,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托著自己的心髒。他們不知道那個小男孩怎麽能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如此淡定的在那裏思考,難道不應該先狠狠地給自己臉上打一巴掌嗎?


    “brody!是你!”brody的臉色忽然十分難看,臉頰上稚嫩的皮膚下,青筋暴起,“是你!我根本沒有過這段記憶,這該死的熟悉感,是你腦海裏傳來的!”z感覺自己所控製的這個屬於brody的身體,忽然開始產生劇烈的排斥感,以他那強大的血脈,竟然收到了壓製一般。


    “不好意思,情緒太激動了。”brody口中傳出了另一個語調的聲音,聽的hans他們一愣一愣的,這個堪比巴黎大炮的小家夥,怎麽現在完全一副被附身的樣子?!


    “你,你不是?”brody的表情越來越痛苦,他的表情快變換著,時而憤怒,時而冷笑,就像有兩個人正在他體內打架。


    “我的上帝。”醫生已經驚呆了,他自然聽出來了剛才那聲音,正是屬於brody那個怯懦的小男孩,他也知道自從進入這裏以後控製這具軀體的都是z那個可怕的家夥。


    可是,brody怎麽能夠抵抗z?他不是一個一無所知的波蘭鄉下小男孩嗎?甚至連自己的能力都不知道,除非……他一切都是裝的?


    “可惡,可惡!”brody渾身都在顫抖,他的雙手和癲癇一樣,o1ivia早就被他甩到了一邊,躺在地上滿臉驚恐的看著他。


    她要被壓碎了,那強烈的威壓從brody的身上不斷地散出來,施加到她的身上。


    brody的左手向亞洲人伸去,右手卻狠狠地抓住了左手的手腕,絲毫不讓左手伸過去一分。但是,右手的力量正在變得越來越小,左手距離亞洲人越來越近。


    “你為什麽經曆過這些?”z竭力搶奪著身體的控製權,怒吼著,“這是幻境?還是說這根本就是你和神串通好編造的一切?”


    那亞洲人,或者說神,就坐在對麵,淺淺的笑著……


    “tf?”冷睿的罵聲讓另外兩個麵麵相覷人迴過了神,看著手中的a字紙無言。


    “汪淩,這真的是你寫的?”


    “你看我的表情,你覺得是我寫的?”汪淩大囧,作為一個忠實的愛好者,他剛看的比誰都入迷,白了冷睿一眼。


    三個人現在都挺著熊貓眼,他們看的十分仔細,恐怕落下了什麽重要的細節,冷睿甚至一直在使用他的精密,然而結果就是……


    和現在的局麵根本沒有任何半毛錢關係好嗎??


    冷睿喝盡了杯中的咖啡,桌上已經擺滿了空的咖啡袋,他撓了撓有些淩亂的頭,說“雖然我們基本看不出這本到底寫的什麽,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


    “這本描繪中,描繪的都是魂諭。”冰寧仰頭躺在了床上,“玄冰,氣盾,我們以為是遊魂是這些年才開始出現的,如果這本書真的屬實的話,那魂諭恐怕早已經存在於這個世界上,早在二戰期間,德國人就已經開始尋找這一切的真相,甚至還要更早。”


    “可是這隻是而已啊。”汪淩苦著臉,這本寫著自己名字,甚至字跡都和自己很像的手寫,他真的是沒有任何一點印象。


    “別的不說,先我們可以確定的是,這件事情充滿了蹊蹺,先不管汪淩的身世到底是怎樣的,我們假設這確實他寫的。”冷睿翻過幾張紙,掏出一支筆在後邊寫著。


    “那我們可以有以下幾種猜想,第一,汪淩確實一無所知,整件事情都有一個幕後黑手在操縱著一切,他以一種我們不知道的方式抹去了汪淩曾經存在的痕跡,然後偽造了一個虛假的曆史。第二,汪淩失憶了,他的童年確實就是現在這樣,然後他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和別人那麽不一樣,就自行編造了一個故事出來。而第三個,就是汪淩其實就是故意的,他有所圖謀比如想把冰寧騙出來,便於他下手。”


    看著兩人一頭黑線,冰寧已經去摳藏在高跟鞋底中的小刀後,冷睿連忙尷尬的咳了幾聲,“別急別急,我這不還沒分析呢嗎?”


    “你說。”汪淩牙咬的咯咯響,一把水果刀被他握的都快折了。


    “你們想,第一種的可能性最大我們暫且不提,”冷睿額頭上冷汗都快留下來了,兩人虎視眈眈的看著他,看這家夥狗嘴裏到底能吐出什麽牙來。


    “第二種的話,雖然十分可能,但是從這篇上來看,汪淩恐怕早就已經了解到了世界的部分真相,他基本沒可能躲得過信息部的爬蟲。除非…”冷睿忽然長大了嘴。


    “有屁快放!”汪淩和冰寧異口同聲的說。


    “除非你丫其實根本就是遊魂!那樣的話信息部查不到你的可能性就很高!”


    還沒說完,一個啃了一半的蘋果就丟了過來,按照冷睿的神經反應度來的話,是絕對不可能被打中的,可是他們已經基本熬了一宿,冷睿又因為魂諭的過度使用有些迷糊,結果被蘋果砸了個結結實實,本已經十分標準的熊貓眼,愣是變成了暹羅的臉。


    “我認輸!”他高哭著雙手,“說正經的。”


    啪!


    又是一直拖鞋拍在了他另一隻眼上,冰寧拍了拍手,“再說沒用的,可就不隻是鞋底了。”


    “汪淩你這家夥,到底給女神灌了什麽迷魂湯,讓她這麽相信你。”


    正說著,冷睿就看到冰寧摸出了後腰處的皮鞭。


    “喂,毆打造成傷殘是屬於刑事犯罪的!還有你這個東西是怎麽混過安檢的啊喂!”


    聽著冷睿慘絕人寰的叫聲,汪淩搖了搖頭,他自然知道兩個人其實是在變相的安慰自己,隻是經曆了這些,他實在難以有什麽好心情。


    brody,醫生,z,神?這些或許是“誕生”在他筆下的角色,在他的腦海中絲毫沒有任何記憶的碎片。


    “你們感覺那個brody,到底是什麽人。”那兩人見汪淩沒啥興致,也就不鬧了,冰寧又翻看著最後的幾部分章節問。


    “brody我不知道,但是那個z,好像是引導者。”冷睿揉著自己青腫的眼睛,“能夠將人的能力提升到那種地步,除了成為魂之使徒的傀儡以外,應該隻有鍛神才能做到了吧。至於船上早先那些孩子的失蹤,感覺確實很像血祭。”


    “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鍛神能夠強行控製人的啊,那不應該是魂之使徒的特權嗎?”


    “到也未必。”冰寧指著紙張上的一些描述,“這個z想要控製住其他人的話,必須要用手接觸到才行,並不是像魂之使徒那樣隻需要看你一眼就可以了。而且從描寫的細節來看,這種控製更像是一種血脈的壓製,而不是單純的控製。”


    “你的意思,那些被他控製的孩子是因為血脈已經被壓製到繼續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了,所以才會那樣。”


    冰寧點點頭,“說實話我們對那些級血脈並不了解,引導者和鍛神的存在也有一部分是我們臆測的產物,其實際能力到底是怎樣的,沒有人能知道。”


    “那brody呢?”汪淩忽然問,他感覺這個身體裏藏著z的男孩,很多地方和自己是那樣的相像。如果不是二戰,,波蘭不管哪一條都和自己相差的太遠太遠,汪淩真有可能會想這個小男孩是不是自己失散多年的某些兄弟。


    三人又說了幾句,都不知道調查的方向應該像哪裏。看過了汪淩的後,原本就已經周圍充滿的謎團,現在更是遍地是坑。


    “汪淩,你為什麽要把神設計成亞洲人的模樣呢。”


    “如果真的是我設計的,我肯定會想辦法把自己寫進去,而不隻是用一個亞洲人來草草了事。”


    “先不說這些,”冷睿打斷了兩人的調侃,“我現在就想知道,汪淩這本書為什麽又tj了?看了一半就沒有了結果,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最後的結局是什麽,難道要自己猜嗎?”


    “brody和z到底誰笑到了最後,那醫生什麽來頭,那亞洲人又是什麽來頭。汪淩你這本書,挖的坑,根本什麽也沒有填就完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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