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孩子迴來的c羅沒待多久便因為行程忙碌而不得不先行一步,李天悅稍後也提出要迴巴塞羅那,鑒於內馬爾第二天還要訓練。眼看哈梅斯、李天悅和內馬爾三個人要一起離開,梁小小一臉舍不得,可臉色蒼白的她也知道自己需要多休息,再說本澤馬的臉都黑得跟鍋底一樣了。


    哈梅斯熱情地表示要送他們去機場,這讓看著天漸漸黑下來的內馬爾感受到一絲絕望的氣息。按照現在的時間,估計等他們迴到巴塞羅那,也是洗洗睡的節奏。接連被打斷好事,他都快沒有勇氣要求李天悅滾床單了。


    “歡迎你們去哥倫比亞玩!”戴著墨鏡的哈梅斯坐在車裏朝他們揮手道別,不過在機場送行的人還是紛紛朝他側目,顯然哥倫比亞人在馬德裏的辨識度也相當高。幸而包得嚴實的內馬爾沒被人認出來,否則想象力豐富的記者們也許會寫出“內馬爾攜女友與j羅馬德裏相會,或轉會皇馬”這樣的新聞來。


    上飛機前李天悅接了個電話,之後就一直一副深思的表情。內馬爾以為她在想什麽高端的學術問題,也沒有去打擾她。誰知當飛機著陸以後,她卻忽然問他:“要去我家嗎?”


    “你、你家?”


    李天悅笑笑,忽然伸出兩根食指一左一右地戳了下內馬爾因為驚訝而撅出o型嘴的臉頰,說:“老師剛剛打電話說他要迴瑞士去看兒子,讓我暫時負責項目,所以現在家裏沒有人……”


    “太棒了!”內馬爾激動得雙手發力箍住李天悅的腰,把她抱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驚嚇讓李天悅禁不住低唿一聲,扶住他的肩膀,看向他的眼睛。接著,她發現內馬爾的視線從她的臉逐漸下移,到了平行直視的方向,也就是她的胸。


    “好了,放我下來,然後你可以跟我迴家,首次進入我的臥室,而不是在這裏站著幹瞪眼。”


    大概是由於憋悶過久,當電梯暢通無阻地下到-2樓的停車場時,內馬爾幾乎是以大山壓頂的氣勢把李天悅按進了電梯裏。


    “放輕鬆,放輕鬆。”李天悅低聲在他耳邊念叨,但事實證明內馬爾的腦袋已經完全被剛才的暗示占據,再加上多日積攢的怨念,他現在聽不進去任何話。好在夜色已深,整棟公寓裏一片靜謐,到達李天悅居住的樓層時,聲控燈隨著他們雜亂的腳步聲亮起。


    被抵在門上親吻脖頸的同時,李天悅試圖從提包裏掏出鑰匙,不過內馬爾的動手動腳讓她的行動受到了極大的阻礙。當她好不容易拿到鑰匙時,因為某人唇上一個極具煽動性的輕咬,叮叮叮三聲,一整串鑰匙跌落到地上。


    “y,等我一分鍾。”她好不容易推開內馬爾,錯眼間對上一雙淚汪汪的狗狗眼,隨之而來的是巴西小天王淚與血的控訴:“又有什麽意外發生了,對不對?”


    李天悅無奈彎身撿起鑰匙,在他眼前搖了搖,“不是,但我們總不能在走廊上makelove,然後等著第二天youtube上出現火辣性感的視頻吧?”


    “這麽說,你覺得我很性感?”一秒有自信的內馬爾壓根聽不進去一句完整的話。接著,他看見李天悅把鑰匙□□門裏的動作,忽然醒悟了什麽似的抓住她的手腕。


    李天悅疑惑地朝他望過去,卻發現他的表情非常嚴肅,“,該不會我們一開門進去,發現克雷森西奧教授和他的妻子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吧?你得答應我不會。”


    這孩子得是受了多大的刺激?


    “我答應你,不會。”到此時,李天悅的語氣中已經滿滿的都是無奈,還有被挑起性趣以後被一再拖延和擔心會被鄰居看到的怨念,她想自己大概有些明白內馬爾前兩次被打斷都是什麽心情了。


    然而內馬爾似乎十分恐懼被克雷森西奧抓包,他緊張地盯著鎖孔,當門哢擦一聲解鎖時,他把衣服整理得平平整整沒有一點皺痕,小心翼翼地輕輕推開防盜門,在看到完全漆黑的室內時鬆下了第一口氣。可這不足以讓他完全放鬆,他在李天悅看蛇精病的目光中檢查完每一間臥室,包括廚房和衛生間。


    “相信我,老師和cathy不會躲在衣櫥裏的。”李天悅跟在他身後走到房間裏最後一處可以藏人的地方,不抱任何希望地問他:“你檢查完了嗎?”


    “我想這應該是最後的……”內馬爾的話尾被湮沒在一個主動而帶些安撫意味的吻裏,他先是愣了愣,繼而被一陣狂喜擊中,急切地一個公主抱把人納入懷中,在接吻的間隙聲音沙啞地指出:“我想我可能沒時間認真看你的房間了。”


    “ok,那正是我希望的。”迴應他的是搭到他衣擺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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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熹微,bda的旋律一直迴響在耳邊,內馬爾不得不伸長手去夠震個不停的手機。李天悅嘟噥著在他已經麻掉的手臂上側了個頭,徹底背對向他,一整片背上的紫紅痕跡看得他蠢蠢欲動。而接起電話時的嗓音無疑暴露出他縱欲過度的事實:“嘿lo,你最好沒有什麽要緊事,否則我會飛到馬德裏來踢你的屁股。”


    “噢,我好怕。我親愛的隊長,在你說這話之前,能不能稍微動動腦筋,你昨天來馬德裏的事情,皇馬已經全隊皆知了好嗎!”


    “哦?這我倒沒想到。”內馬爾盡力把頭挪向床沿,一手捂住嘴輕輕和馬塞洛對話。


    馬塞洛立刻擺出哥哥教育小弟的架子,告知他:“是的,大部分時候都是他們在同情我又多了個被愛人迷得七葷八素的隊友。不過聽清楚,嘿,昨天你送給karim的禮物是認真的嗎?你的巴薩球衣的嬰兒版?”


    馬塞洛的話喚起了內馬爾的記憶,讓他想起他們的確還帶了禮物這迴事,不過因為當時在家裏太匆忙,他又完全不想去摻和這件事,所以東西都是李天悅準備的,沒想到她還把不知道放在哪個角落裏的嬰兒版球衣給裝上了。好吧,這也不能怪她,畢竟她對兩支球隊都毫無感覺,而且希望西甲雙雄撕得越厲害越好。


    “有急事嗎?”


    在馬塞洛生動形象地敘述本澤馬是如何黑著張臉向他們展示嬰兒版巴薩球衣時,李天悅終於清醒過來,艱難地支起身體試圖起床。但腰間驟然加重的酸痛證明她的努力完全是徒勞的,內馬爾在她即將跌迴床上的那一刻用雙臂接住她,也因此把手機拋在了地板上。


    “總之,karim讓我下次國家隊集訓的時候把球衣帶迴來還給你。所以我打電話給你隻是想確認一下,你是真的想要把這套球衣送給他們的孩子,還是隻是開了個拙劣的玩笑?我到底要不要幫他把球衣帶給你?y,你在聽嗎!”


    抱著皮膚觸感細膩的身體,內馬爾怎麽還會有心情去撈自己被摔在地上的手機,更何況這具身體上還有他親手以及親口留下的痕跡。馬塞洛在電話那頭等了半天,結合剛才聽到的係列響聲,最終恍然大悟,大聲說:“不打擾了,再見,結婚前記得給我發請帖,karim說他絕對要送你一件嬰兒版皇馬主場球衣!”


    一陣詭異的寂靜之後,李天悅問:“所以,你和lo的感情真的非常不錯?”她還挺想知道國家隊內來自死敵俱樂部的球員是怎麽相處的。


    內馬爾聳聳肩,心不在焉地迴答:“是的,他的性格比你可以想象的還要活潑很多,總是來纏著我,包括我以外的國家隊隊友,我們的關係都挺不錯。”他一邊說著,一邊輕揉李天悅的腰,臉上帶著討好的笑:“,你有沒有什麽想吃的東西,我去幫你做。”


    “你會做飯?”李天悅倒是不在意某人別有用心的獻殷勤,隻不過她想到,隻要是去內馬爾家裏,她大部分時間都會下廚,而內馬爾似乎十指不沾陽春水。


    “er……”巴西小天王愣了愣,主動坦白:“我會,但是做得不好吃……你知道我有特聘廚師的對吧,萊米?不過你可能沒見過她,你來的時候我都會給她放假。”


    這下李天悅終於明白他在表達什麽了,原來他不是缺做飯的人,也不是不會做飯,而是喜歡看她下廚。她對這點小嗜好完全ok,不過鑒於昨天晚上某人把她翻來覆去像烙餅一樣地折騰,即便在她說不要的時候也篤定地表示“你是在口是心非”“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之類的,她決定給他一個教訓。


    “一起去廚房。”


    “幹、幹什麽?”內馬爾下意識地放開她的腰,往床邊挪了挪。


    李天悅勾起一抹笑,“監督你做飯。如果不好吃的話,我們就得好好討論一下節製私生活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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