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武的話,讓喜子和阿烈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靳安碩臉黑得比鍋底還難看,他輕哼了一聲,“說正事,我還要迴去陪喬喬。”


    “說迴正題之前,我還是得跟你肉麻一把。”成武揚了揚手中的文件夾,“謝了,兄弟,我替所有淩鷹的兄弟謝謝你。”


    靳安碩神色緩和了一下,他擺擺手,“你不是去調查靳安峰的事情了嗎?情況怎麽樣?”


    “有點奇怪。”成武摸了摸下巴,突然間變得正經起來。


    靳安碩用眼神示意他繼續說下去鰥。


    “靳鶴年想給靳安峰一些教訓,聯係了公司裏的人,再加上劉光國的配合,靳安峰炒股賠了。”喜子接過話。


    劉光國的人緣很不錯,也認識不少證券公司的人,其中也不乏一些專家級別的人物。


    靳鶴年就是看中了這一點,利用劉光國的人脈和自己手上的關係,誘導靳安峰一步步進入圈套之中。


    隻是,因為靳鶴年不方便出麵,所以這件事大部分都是劉光國在操作。


    原本這件事非常的簡單,靳鶴年想給靳安峰一個教訓,劉光國想要討靳鶴年的喜歡,兩人合計之後一拍即合。


    劉光國確實一點多餘的手腳都沒動,靳鶴年讓他怎麽做,他就怎麽做,但事情還是出現了意外,靳安峰不僅虧了,還虧得很慘。


    喜子調查之後發現,靳安峰除了挪用公司的錢炒股外,還跟地下錢莊借了一大筆錢炒股。


    所以,股市一震蕩,靳安峰跑都來不及,瞬間就沒有翻身的可能性了。


    喜子也算過,以靳安峰的虧損情況來看,就算靳鶴年幫他,靳安峰也未必能撐過去這次的難關。


    換句話說,靳安峰不死也得死,就他欠下的那一大筆錢,他是死定了。


    喜子的話剛一說完,成武就看著靳安碩,“我說奇怪,是我曾聽靳安峰說過,他認識了什麽很厲害的人,他還曾想要介紹給我,我想這個人應該就是那個慫恿靳安峰跟地下錢莊借錢的人。”


    “隊長,你怎麽知道他是被人慫恿?”阿烈有些好奇。


    “靳安峰沒那個膽子。”靳安碩和成武兩人異口同聲。


    說完後,成武和靳安碩兩人對視了一眼。


    靳安峰看上去是個很大男人的人,但實際上他性格中有些怯懦,在大事麵前總是會顯得沒有信心。


    以靳安峰的性格來看,他這輩子做得最大的一件事,就是趁著靳鶴年被關的時候,吞掉了靳鶴年的公司。


    但現在仔細想想,靳安峰真的有那種膽子嗎?


    “是很奇怪。”靳安碩很快想明白成武所說的奇怪,他眉頭微微一皺。


    阿烈滿臉的問號,不解地看來看去,卻沒有一個人為他解答。


    靳安碩坐在沙發上,手指敲著沙發扶手,微微眯著眼。


    “你怎麽看?”靳安碩突然轉過頭問成武。


    “我懷疑有另外一個人,或者一個勢力,在背後推波助瀾。”成武眉頭微皺。


    成武的這個念頭,在最近越來越強烈。


    自從靳安峰出了事後,成武把整件事從頭理了一遍,他不止一次從靳安峰那裏聽說他認識的那人有多厲害,隻是成武當時並沒有多想。


    但現在認真想一想,那個人為什麽會被靳安峰認可為“厲害”,恐怕就是因為那人幫靳安峰做成了幾件事,比如吞並靳鶴年的公司。


    靳鶴年的公司可不是一般小企業,能幫靳安峰吞下靳鶴年的公司,而且還不露出任何馬腳的人,也一定不是什麽普通人。


    靳安碩點點頭,顯然也讚同成武的說法,並且還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感覺,這個人很可能不單單是要針對靳安峰和靳鶴年。”盡管成武也說不上來到底哪裏不對勁,但他就是有這種感覺。


    靳安碩想了下,緩緩點了點頭,“這人故意趁亂挑唆靳安峰,又不留下一絲痕跡。”


    “我已經在查那個底下錢莊了。”喜子突然說道。


    靳安碩看了他一眼,“別忘了夜白,有他在,很多事都變得好辦一些。”


    喜子跟夜白打過幾次交道,所以對夜白並不陌生。


    “靳安峰已經成植物人了,如果他醒了……”靳安碩嘴角微微揚起。


    喜子會意,“我會讓人盯著那邊。”


    靳安碩點了下頭,沒再說什麽,隻是雙眼看著阿烈。


    阿烈被看得背後發麻,連忙開口:“靳安晴的手續已經在辦了,雖然程序上來說她應該來青廣,但劉光國和律師做了手腳,青廣這邊沒有接收紀錄。”


    “所以,我想來問問看,要不要做點什麽。”說起靳安晴的時候,阿烈眼底浮現出一抹冷意。


    靳安晴曾經傷害過項也昕的事情,令每一個淩鷹成員都咬牙切齒。


    “暫時不用。”靳安碩搖了搖頭,“過個三四天再說。


    ”


    三四天的時間,足夠讓劉光國和律師在靳安晴身上討到便宜,到時候再把靳安晴送去青廣也不遲。


    見阿烈明白地點了點頭,靳安碩淡淡地掃了成武和喜子一眼,“還有事?”


    “沒了。”成武和喜子搖了搖頭。


    “那我先迴去了。”靳安碩起身,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下西裝上的褶皺,“我們家喬喬一時半會都離不開我,這麽長時間不見,她該想我了。”


    呸!不要睜眼說瞎話啊!明明是你離不開嫂子吧!


    成武、喜子和阿烈心中同時腹誹,實在是因為靳安碩的話太過不要臉了。


    “再有事電話聯係,我要迴去好好陪我們家喬喬了。”靳安碩十分肉麻地說著,聽得其他三人臉色變了又變。


    靳安碩走了之後,成武也衝喜子和阿烈擺了擺手,“行了,也不跟你們廢話了,我去陪你們嫂子了。”


    看著成武三步一蹦躂地離開,阿烈嘴角抽搐得肌肉快要抽筋了。


    “結了婚都這樣嗎?”阿烈和喜子慢慢往門口走。


    喜子麵無表情地迴了一句:“你可以試試。”


    阿烈腳步一頓,試你妹,這玩意能試嗎?再說,這是擺明欺負他沒有對象,試不了吧?


    ***


    靳安碩走後,喬瑾吃了點水果後感覺溫度降了一點,便跑去書房想找本書看。


    可當她瞥見那個巨大的保險箱,喬瑾忍不住想要看看裏麵的東西。


    這種想看看的想法,除了一絲懷舊的心理外,還摻雜了許多八卦和好奇的成分。


    喬瑾想知道,除了之前那些東西外,靳安碩有沒有再放進去什麽。


    保險箱的密碼,靳安碩沒有瞞著喬瑾,是兩人結婚的日子。


    輸入數字後,喬瑾又按了指紋,這才打開保險箱。


    曾經喬瑾對這個又要輸密碼又要打指紋的保險箱,產生過濃濃的好奇。


    她問過靳安碩,為什麽上了密碼之後又要按指紋,這麽麻煩的解鎖方式不是更容易讓小偷惦記嗎?


    結果靳安碩十分肉麻地說了一句,這保險箱裏的東西都是他最珍貴的東西,是用錢也買不來的東西,所以必須要雙重加鎖。


    喬瑾對靳安碩的解釋,表示很無語,最重要的是他說這話時,那肉麻的口吻,讓她一想起來就忍不住打寒戰。


    但當她看到保險箱裏,那些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東西時,喬瑾心口一下子被甜蜜和幸福塞滿了。


    “嗯?這是什麽?”喬瑾掃了一眼後,發現了一個從沒見過的本子,不由好奇地拿了起來,“他應該沒有寫日記的習慣吧?”


    喬瑾為自己那一瞬間的想法,感到好笑,靳安碩怎麽可能寫日記嘛!


    結果,當喬瑾翻開第一頁的時候,整個人都斯巴達了。


    扉頁上,靳安碩的字體十分清晰地寫著——以此紀念著我和喬喬幸福美滿的每一天。


    這話怎麽看怎麽肉麻,驚得喬瑾渾身起雞皮疙瘩,最重要的是她想象了一下靳安碩在寫這個本子的畫麵。


    好吧,畫麵太美,她不敢再想了。


    翻開第二頁,上麵清楚地記著兩人在一起之後,每發生一次事情的時間,比如第一次牽手,第一次接吻,等等。


    喬瑾又往後翻了幾頁,幾乎每個日期下麵都寫著一句話,紀錄發生了什麽的同時,還肉麻兮兮地表達出靳安碩的感情。


    翻到有記錄的最後幾頁,喬瑾不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好啊,我就說嘛,原來是他……”


    ---題外話---親們可以猜猜看,喬喬發現了什麽?請以靳少的色性來猜,不要太純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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