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喬瑾洗刷完從浴室裏出來,看著躺在床丄翹二郎腿的靳安碩,她突然想起下午聽到的對話。


    下午的時候,兩個護士在八卦雜誌上的內容,其中一段話就是關於靳安碩到底有多少錢的。


    喬瑾對靳安碩經濟狀況的了解,也僅限於八卦雜誌的報道,她從都沒問過。


    隻是領證了之後,靳安碩給了她一張銀行卡,說是他的附屬卡,可以隨意消費,沒有限額,還要她喜歡什麽直接買就好了囡。


    但喬瑾從來都沒用過,衛子梨有次看見了這張卡,還咂舌地說靳安碩真是疼她。


    而且先前靳安碩曾對媒體表示,以他個人能力,收購白家公司不在話下。


    那麽問題來了,靳安碩到底有多少錢呢?喬瑾邊擦頭發邊默默地想。


    他有海島,還有私人直升機,別墅和公寓都有……喬瑾覺得,這些東西應該能值不少錢,尤其是海島,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鯴。


    想到這一點,喬瑾不由抽了抽嘴角,這麽算起來,她居然嫁給了一個壕?那她算不算抱上了粗大腿?


    喬瑾的視線下意識移到靳安碩的腿上,腦中幻想了下自己抱腿的囧樣,情不自禁地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


    幾年前的大學裏,他是她的男神,暗戀中的男人;幾年後的今天,他是她的老公,一生要依靠的男人。


    隻要這麽一想,喬瑾忍不住感慨兩人的緣分,管他錢多錢少,他都是她的了,抱粗大腿又怎麽了?一窮二白又怎麽了?


    她愛他,他也愛她,並且他們在一起,這就足夠了。


    靳安碩見她站著不動,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他愣了一下,隨即在床丄擺開姿勢,風sao味十足。


    於是,等喬瑾迴過神的時候,靳安碩已經脫了上衣,側躺著大秀自己的人魚線,邊秀還邊朝喬瑾拋媚眼,那勾人的小眼神,無比嫵媚。


    可惜喬瑾不解風情,語氣涼涼地問:“你眼睛抽筋了?”


    靳安碩倒,他趴在床丄哼哧哼哧,心裏有種感情被浪費的挫敗感。


    片刻後,等不到喬瑾的安慰,靳安碩扭過頭尋找她的身影,正好見到她坐在梳妝台前擦抹護膚品的一幕。


    “老婆,過來我抱抱。”他繼續眨著眼,並朝她勾了勾手指。


    喬瑾從鏡子裏斜了他一眼,他擺明憋了一肚子壞水,就算他叫她老婆婆,她也不會過去。


    她的不理睬,靳安碩表示很寂寞,他趴在床沿邊,兩腿在後麵踢著,“寶貝,就抱一下。”


    喬瑾看了眼鏡子裏的倒影,嘴角一抽,要不要學小孩子耍無賴這麽拚?


    深吸一口氣,喬瑾想起先前那個問題,輕聲問:“安碩,你是不是很有錢?”


    靳安碩翻了個身,仰躺著看她,“你沒查過那張副卡嗎?”


    喬瑾搖搖頭,結婚後家裏買菜也是兩人一起去超市,多半都是靳安碩在刷卡,其他零零碎碎的,都是小額,喬瑾自己就給付了。


    “你隻管用就好。”他翻身下床,貼在喬瑾身後,“我每個月都會存一部分進去,說好了我養你。”


    他蹭著她的背,唇在她耳廓上劃來劃去。


    喬瑾耳朵一軟,不由迴頭瞪了他一眼。


    靳安碩眼底閃過一抹得意,他就知道……於是,他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仿佛那是世上最美味的東西。


    可喬瑾就不是那麽好過了,耳朵上傳來的感覺,讓她不要不要的,腦子裏很自然就浮現出每晚他做的那些事。


    在感覺到她已經化成一灘水的時候,靳安碩二話不說打橫抱起了喬瑾。


    伴隨著一聲驚唿,喬瑾在空中畫出一道弧線,整個人便被靳安碩扔在了床丄,背才剛貼上床單,他就覆了上來。


    靳安碩手上嘴上動作不斷,整個人就想隻八爪魚似的,喬瑾就算是想躲也躲不了。


    她總覺得從那次趕他去客房睡之後,他簡直就像是變形金剛,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分分鍾讓她腰酸背痛腿抽筋。


    激烈的主權爭奪戰開始了,他一會親這裏,一會親那裏,愜意又悠閑。


    喬瑾起初還有反抗的心思和力氣,可到後來,她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領土一點點被攻占。


    直到第一波戰爭結束,喬瑾趴在床丄輕喘著,腦子裏還迷迷瞪瞪的。


    “感覺如何?”他有些驕傲地問。


    喬瑾忍不住撇嘴,很累,骨頭散架了,嗓子也很疼,嘴巴還很幹。


    見她不甚滿意的模樣,靳安碩壞壞地挑高眉毛,手指在她脊椎上劃過,嗓音輕快愉悅地說:“要不換一下?”


    喬瑾閉著眼裝死,她什麽都聽不懂,也聽不到,她睡了,嗯,還睡的非常香。


    仿佛聽見了她心裏的念叨,靳安碩親了親她的臉,“去餐廳怎麽樣?”


    提議去餐廳,是因為靳安碩突然發現餐廳裏的那張桌子高度正合適


    。


    一坐一站,剛剛好。


    為什麽要選餐廳?喬瑾翻了個白眼,花穀之後,他似乎迷戀上在各種奇奇怪怪的地方,上一次居然還提議在車裏。


    見她不吭聲,靳安碩隻當她默認了,抱著她就往外走。


    喬瑾急了,“不許去,你讓我以後怎麽麵對餐廳?”


    “那去外麵?”靳安碩眼中一亮,他今天找到一家情趣酒店,還想著什麽時候帶她去試一試。


    “靳安碩!”喬瑾像發怒的小獸,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牙齒越來越用力。


    “別動,我會忍不住。”他似笑非笑,連眉梢都帶著一抹喜色。


    喬瑾心底一慌,還沒來得及鬆口,就大叫了一聲,那聲音聽起來略略有些慘。


    這個卑鄙的家夥,居然這麽抱著她……


    第二天一早,靳安碩看著懷裏的喬瑾,大手在她背上輕輕拍著,腦中不由浮想出他抱著她在房裏走來走去的那一幕。


    喬瑾醒來的時候,正好撞見靳安碩嘴邊噙著一抹笑,她自然而然聯想到昨晚,心裏頭一惱,張嘴狠狠咬在他胸前。


    她明明都說不要了,他還那麽肆無忌憚,害得她最後都以為自己上了雲端,整個人輕飄飄的沒力氣,像是會飛了一樣。


    直到躺下,她仍然覺得自己在天上飛,那種自由飛翔的感覺,這輩子她都不想再體會第二次,太可怕了。


    “喬喬,一大早你就這麽熱情,我會把持不住。”靳安碩強忍著痛並快樂的感覺,嘴邊的笑意擴大了幾分。


    喬瑾恨恨磨牙,但還是鬆了口,忍著腰酸腿軟,拿著衣服跑進了浴室。


    看著她落荒而逃的樣子,靳安碩愉快地笑了起來,結婚一個多月了,她還是那麽羞澀,真讓人愛不釋手啊。


    他撈起一旁的衣服,穿好後去廚房做早餐了。


    等喬瑾洗刷好出來,靳安碩正站在餐桌旁,邊解圍裙邊跟她說:“過來吃飯吧,吃完我送你去上班。”


    喬瑾扁了扁嘴,每次她都來這招,一折騰狠了就自動自發做早餐,偏偏每次她都吃這一套,被他哄的團團轉。


    ***


    靳鶴楊似乎迷上了白依淼,那一晚之後,他連著好幾天都沒讓白依淼迴去,甚至還把一套公寓送給了白依淼。


    白鑫從白依淼那聽來這個消息後,變得更加得意起來。


    以前,白鑫還羨慕喬義海做了靳安碩的嶽父,但現在他也算是靳鶴楊的半個嶽父了,隻要白依淼努力擠走靳鶴楊的妻子,那他就是靳鶴楊名鎮言順的嶽父。


    想到搭上了靳鶴楊,而且兩人還在統一戰線上,白鑫心裏就說不出的得意。


    連著幾天,白鑫都心情好的不得了,連帶著辦起事來都積極了不少。


    按照靳鶴楊的計劃,白鑫隻要煽動那些白家公司的老員工,讓他們給靳安碩製造點麻煩,然後剩下的交給靳鶴楊去做,那很快白家公司就會重迴白鑫的手裏。


    其實這事要是換做別人,多少都會有些猶豫,但白鑫想都沒想就照做了。


    可在白鑫聯係以前的舊部下時,出現了一些小問題。


    那些人不願意聽從白鑫的安排,認為靳安碩接管公司後,他們的福利待遇都變得更好了,所以他們不願破壞這種平衡。


    白鑫威逼利誘,什麽方式都試過了,但還是改變不了那些人的想法。


    不僅如此,白鑫逼得狠了,那些人就表麵上答應,迴到公司依舊安安穩穩的工作,甚至還有人把這事告訴了項也晨,希望通過他讓靳安碩知道這件事。


    就在白鑫得瑟的四處找人時,有關部門接到舉報也開始行動了起來。


    白鑫被捕的那天,他正在開記者招待會,宣布自己新公司成立的消息。


    結果,公司開業的事情砸了,白鑫在眾多媒體麵前,被戴上手銬帶走了,這下他麵子裏子全沒了。


    因為那些罪證十分詳盡,審訊不過是走個過場,白鑫在得知與他有關係的那些人都落馬了之後,他也痛痛快快地承認了自己行賄的事實。


    白鑫坦承的不隻是受賄的事情,還有跟靳鶴楊一起預備陷害靳安碩的事。


    他自作聰明的把靳鶴楊牽連進來,到底是靳家的人,說不定靳鶴楊受到牽連後,靳安碩那邊會幫忙處理這爛攤子,到時候他沒準也會平平安安的。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白鑫認為的最好的結局。


    但白鑫顯然被自己的智商連累了,他扯出靳鶴楊之後,靳鶴楊氣得用徐春婭威脅過白鑫,可白鑫根本不在意徐春婭的死活。


    於是,徐春婭被靳鶴楊的人關在一處自生自滅,等有人發現她的屍體時,已經沒有人能認出那是徐春婭了。


    因為白鑫沒有證據,靳鶴楊很快就脫身了,隻是名聲上受了些損失,而且還讓靳鶴楊的計劃曝光,打草驚蛇。


    白鑫做的這事,徹底惹惱了靳鶴楊。


    所以靳鶴楊脫身後,不僅沒幫白鑫,甚至還落井下石,以至於白鑫的刑罰加重了幾年。


    至於白依淼,完全被白鑫所牽累,靳鶴楊對她的興趣也淡了,最後連公寓都被靳鶴楊收走了。


    無家可歸的白依淼迫不得已找上了靳鶴楊,結果被靳鶴楊的妻子知道了她的存在。


    靳鶴楊的妻子,是個性格十分潑辣的人,她最恨靳鶴楊在外麵的女人,認為是她們奪走了靳鶴楊對自己的愛。


    白依淼的出現,讓靳鶴楊妻子的恨意爆發了出來,她直接讓人把白依淼扔進發了情的公牛堆裏,結果白依淼被公牛角頂的腸穿肚爛。


    為這事,靳鶴楊的妻子好些日子沒有在人前露麵,顯然頭一次下令殺人對她也造成了不小的刺激。


    但靳鶴楊知道這件事後,隻是冷冷一笑,轉身又去尋找新的目標。


    ***


    因為靳安碩的那條消息,成武最近對項也昕的態度冷了很多,甚至開始避開她不見麵。


    起初兩天,項也昕並沒在意,但接連一個星期成武都沒再找過她,她就受不了了。


    被捂熱的冰塊,還怎麽恢複當初呢?


    所以,再也沉不住氣的項也昕跑去了寵物店。


    成武正在寵物店裏玩蛇,蛇這種動物冷冰冰的,在他眼裏就跟項也昕一樣,他還養了一條青色的蛇,給取名叫“小昕”。


    在看不見項也昕的這些日子裏,成武每天都會跟小昕說情話,完全把小昕當作項也昕的替身。


    所以,項也昕進了寵物店之後,聽到成武跟那條叫小昕的蛇說情話時,她有些哭笑不得。


    “你寧願對著蛇說情話,也不願意見我嗎?”項也昕的聲音在成武身後響起。


    成武的背一僵,隨即自嘲地笑了笑,他竟然想她想的都開始幻聽了。


    見他不理她,項也昕臉色微變,踩著高跟鞋氣鼓鼓衝過去,一手拎著那條蛇的七寸扔到了一邊。


    “成武,你信不信今晚我就宰了這條蛇吃蛇羹!”項也昕怒了,冷冰冰的臉上染上一層紅暈,看樣被氣得不輕。


    眼看著那條蛇一頭栽到地上,成武眨了眨眼,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項也昕。


    從表白之後,一直以來都是成武主動找項也昕,這次見她過來,成武心裏除了震驚外,還有絲絲甜蜜。


    “也昕,你怎麽來了?”成武一開口,心裏罵死了自己的蠢。


    項也昕卻被他這個蠢問題氣笑了,“你說我為什麽來這裏?”


    成武像心虛的小學生,突然垂下了頭,悶聲不吭。


    見他這個樣子,項也昕就是石頭心也軟了下來,更別說她進門時那股殺氣騰騰的氣勢。


    項也昕輕輕歎了口氣,“你想分手就直說,我項也昕絕對不會再纏著你。”


    說罷,項也昕轉身就要走,她心裏很明白,不這麽逼一逼成武,他是不會著急說實話的。


    果然,她步子還沒邁開,手就被成武抓住,緊接著他從身後抱住了她。


    “我沒想過分手。”雖然他糾結過、猶豫過,但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她分手,事實上在他心裏她早就是他的人了。


    項也昕不說話,她在等,等他開口解釋。


    “我……我隻是不想你受傷。”成武在她耳邊歎了口氣,順勢親了親她的臉,“天知道,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


    那也不見你來找我!項也昕撅著嘴。


    “想死我了。”收緊手臂,他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心裏頭所有的不安都煙消雲散。


    “你不是不想理我嗎?”項也昕賭氣地說。


    “那是我傻,我腦殘。”成武扳過她的肩膀,狠狠地吻了過去。


    項也昕想要掙紮,可他束縛住她的手,讓她根本就不能動彈。


    這是他們之間,第一次這麽激烈地擁吻,激烈到兩人的唿吸都變了。


    直到感覺出懷裏的人快要化成一灘水,成武才鬆開她的嘴,額頭相抵,他蹭著她的鼻子,唇瓣時不時在她臉上掃過。


    “也昕,我想你,想得快要瘋了!”如果她不來,恐怕他堅持不到今天,死了都要做鬼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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